無憂脣角帶著的看著笑笑,這每次見到莫然就發(fā)怵,她又見將視線落到了莫然的身上:“哥,你能不能對我的助理和藹一點,你看你把人家小姑娘嚇的,每次見到你都像霜打的茄子。癟啦!”
莫然一挑眉,透過後視鏡斜了一眼笑笑,不急不緩的說道:“我不溫柔麼?”
他這一眼,看的笑笑全身發(fā)毛,尷尬的笑笑:“溫柔,溫柔,莫總一直愛民如子。”
無憂在一旁,見笑笑那如坐針毯的囧樣,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其實笑笑與無憂兩人的口味大相徑庭,莫然選了一家裝修奢華的西餐廳。
無憂看著去外面接電話的莫然,笑道:“笑笑,你不用這麼緊張,莫然又不吃人?”
“姐,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看見莫總,我渾身就...”
“哈哈,今天想吃什麼不要和他客氣,反正他是資本家,不狠宰土豪,對不起自己。”
吃完飯,無憂說累了,回了之前開好的酒店套房,莫然也在隔壁開了一間。
無憂洗完澡出來,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趟在牀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窗外夕陽西下。
她拉開窗簾,看著窗外的景色,好久沒見過這麼美麗的晚霞了,讓浮華的都市,一下就變得寂靜了。
笑笑也揉了揉朦朧的睡眼,最近幾天無憂不在,她一個人在酒店睡的也不是很好,這一睡就睡過站了。
醒來看見無憂坐在落地窗,晚霞投射在她的臉上,鑲著一道渡邊的光,將她精緻襯的越發(fā)美妙,像是畫中的人。
看呆的笑笑,要不是無憂說話,她還沉浸在美好中,不能自拔。
“小妮子,睡飽了?”
“恩。”
無憂去了浴室洗把臉出來,門鈴響了,這個時候來敲門,很顯然是莫然。
“哥,你來啦?”
“恩,一會兒陪你們吃完晚餐,明天一大早,我就要回美國了,那邊有點事情要處理。”
“好。”
幾人不想走的太遠(yuǎn),就去了酒店的樓下餐廳,簡單的吃了點。
吃完晚餐,下午睡多了,這一看時間才八點,無憂突然來了興致,提議:“哥,一會兒我和笑笑去酒吧玩會兒。”
莫然蹙眉,他一直喜歡安靜,不喜歡太過嘈雜的地方,
只是兩個女孩子去那種地方,他放不下心:“我陪你們?nèi)グ桑鏁壕突貋怼!?
“好。”
他們來之前路上出了一起交通事故,來到魅色酒吧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點。
A市的夜生活,也纔剛剛開始。
莫然要了一個卡座,無憂酒量很差,他是知道的,見她只是要了兩瓶果酒,他也就沒阻止。
酒吧裡,到處都是醉紙金迷的氛圍,無憂皺了皺眉梢,網(wǎng)上都說酒吧是放鬆的最佳地方,可是來了這裡,她卻沒有感覺出那種她想要的氛圍。
她百般無聊的拿起手機在網(wǎng)上搜了一些,莫然去洗手間的功夫,笑笑端了一杯雞尾酒過來,遞給她:“姐,這種酒你喝不喝?我看這裡很多女生都點了這個。”
無憂丟下手機,看了一眼,藍(lán)色的液體,她喜歡,拿起就輕抿了一口,到了口中,那口感還不錯,緊接著,又來了一口。
當(dāng)莫然來的時候,一杯藍(lán)色的雞尾酒,已經(jīng)被她消滅乾淨(jìng)了。
舞池裡,沉迷在醉紙金迷世界裡的男男女女,互相挑逗的撩撥著。
莫然只是斜了一眼,便覺得很不舒服,將視線收了回來,落到無憂身上:“無憂,下次這種地方少來,最好別拿,太亂了。”
無憂也不知這麼回事,只覺得渾身熱熱的,臉上燒的難受,呢喃的恩了一聲。
她撐著下巴,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舞臺上,一個女人正在唱著她最喜歡的一首《傾城》。
那個女人剛開腔唱了一嗓子,無憂蹙眉,嘀咕:“真不好聽。”
笑笑也附和:“恩,還沒姐,唱的好聽。”
她也是無意間中,在無憂的手機裡,聽見她錄製的這首歌曲。
那天籟之音真是美妙極了,那唱功,都讓笑笑懷疑,無憂是不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
無憂見那個女人,越往下唱下去,把整首歌的味道都唱變了。
雙眸迷離的看向莫然:“哥,我想上去唱歌。”
那意思就是,我想去唱,你幫我安排。
莫然知道她的小心思,雖然不喜歡她拋頭露面,但是她很少喝他提要求,自然要滿足。
不一會兒,無憂就站在了舞臺上,自從喝了笑笑送上來的酒之後,無憂就感覺身子輕飄飄的,也漸漸地融入了酒吧的氛圍。
在她剛登上舞臺的那一瞬間,另一邊的卡座上,蕭祁就注意到那個讓他咬牙切齒的身影。
他很久沒來過這裡,洗完澡,本想將之前沒處理完的工作處理了,可是當(dāng)他坐在書桌前,那顆浮躁的心卻這麼也靜不下來。
突然很想喝酒,就打電話給了蘇哲。
沒想到剛坐下來,喝了沒幾杯,就看見了眼前的一幕。
蘇哲去完洗手間回來,在看見臺上那張熟悉的臉,差點沒從沙發(fā)上滑下來,他神情驚詫的看向了蕭祁,見他眸子裡並沒有太過的波動。
不由的挑眉疑惑,洛雨季不是已經(jīng)...
無憂唱完那首她喜歡的歌曲,回到座位上,莫然想起臺下那些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就開始後悔了。
無憂見他臉上表情嚴(yán)肅,那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好心情的拽了拽莫然的西裝外套:“哥,我們回去吧,困了。”
莫然笑了:“好。”
蘇哲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些摸不清頭腦,誰能告訴他,這TM倒是怎麼一回事?
“哥。”
蕭祁見無憂走了,也沒了喝酒的興致,無視蘇哲的疑問,將酒杯往桌上一扔,發(fā)出很大的聲響。
蘇哲知道他這傢伙,生氣了。
自從洛雨季沒了之後,蕭祁很少表露出這樣的神態(tài),莫非...
洛雨季的屍體大家都親眼看見,即便已經(jīng)摔的血肉模糊,可是那DNA報告提前著大家這一切都是事實。
蘇哲是個局外人,有可能這個女人只是一個和洛雨季長的又幾分相似而已,可是,蕭祁接下來的反常舉動,卻讓他有些捉摸不透。
他也跟在蕭祁的身後,身前的男人突然頓住了步子,看向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