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一個疊影的記憶,在無憂的腦海裡一閃而過。
照片的上的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懷裡,笑靨如花,那一顰一笑,就連她這個當(dāng)事人都有些蒙圈,她苦澀的笑笑,難怪那麼多人,都以爲(wèi)她是那個人了。
像,實(shí)在太像了。
眸光稍稍移了一下,卻見牀頭櫃上,擺放著一張,蕭祁輕吻洛雨季額頭的照片。
蕭祁臉上的笑容,是她從未見過的,可是爲(wèi)什麼那樣的笑,卻讓她有了觸動,摸上了心臟的位置,呢喃道:“晚上覺得這裡會這麼難受?”
“誰讓你進(jìn)這個房間的?”正當(dāng)無憂想事情出神,一道陰寒的呵斥聲,在她的身後響起,嚇了無憂心跟著一緊。
畢竟是自己唐突了,未經(jīng)別人同意就走了進(jìn)來,無憂抿了抿,想解釋可是又不知道這麼開口。
她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站在那,就算不擡眸去看,也能想象出蕭祁那不會好看的臉色。
“出去。”
無憂灰溜溜的從房間跑了出來,憑著自己的記憶,回到了蕭曼柔的房間。
笑笑和蕭曼柔正在聊天,見臉色不是很好的無憂走了進(jìn)來,不禁出聲問道:“無憂,怎麼了?”
“沒怎麼。”
就在這時,秦瑤走進(jìn)來,熱絡(luò)的說道:“晚餐,準(zhǔn)備好了。”
到了樓下,蕭曼柔看見那個每次都是別人欠他幾百萬似得,擺著一張臭臉的弟弟,說道:“蕭祁,家裡來了客人,你就不能改改你那臭毛病。”
“呵,有些人可不把自己的當(dāng)客人,盡然未經(jīng)允許進(jìn)出被人的房間。”蕭祁冷聲鄙夷道。
話音剛落,卻見無憂面頰泛著紅,蕭曼柔打圓場:“我們家那麼大,可能是走錯呢。”
“最好是這樣。”
正在這氣氛有些僵硬的時候,一道柔和帶笑的男聲傳了進(jìn)來:“秦姨,我這來的還真是時候,剛好趕上飯點(diǎn)。”
秦瑤見是蕭祁的好兄弟,洛克來了,笑靨如花:“你小子,快去洗洗手過來坐下。”
洛克在人羣裡掃了一圈,目光落到了一個嬌俏的人影身上,他總是遊戲人生,從未相信過什麼眼神的碰撞,擦出愛情的火花。
可是在看見那個小女人投過了的眼神的一瞬間,那種似曾相識,緊張的讓心臟都跟著麻木。
笑笑是屬於那種有著江南女人婉約氣質(zhì),身材嬌小可人,162的身高,讓很多人看上一眼,就起了保護(hù)欲。
這些人中,包括了,剛從外面進(jìn)來的洛克。
洛克過了很久,在笑笑抽回眼神之後,他笑嘻嘻的走到蕭曼柔身邊:“姐,這女孩是誰?”
蕭曼柔翻他一個白眼:“無憂的助理笑笑,你可別想打她主意。”
“我要說我對她一見鍾情,你信不信。”
蕭曼柔冷笑一聲:“鬼才信。”
一頓飯,下來,氣氛還不錯。
無憂吃完晚餐就打算回去,可是天公不作美,下起了暴雨。
秦瑤看著窗外的雨:“這麼大的雨,無憂你和笑笑今晚就留在這過夜吧,下雨開車不安全。”
無憂本想拒絕,可是看著雨越下越大,自己的車技有限,很有可能出什麼意外。
想想,還是算了。
“謝謝阿姨。”
蕭曼柔將兩人帶到了客服,拿了換洗的衣服過來:“這是我衣服,都是全新的沒穿過,洗完澡你們換上。”
她剛從無憂的房間出來,便碰見了斜靠在樓梯扶手上的洛克,說道:“這麼晚了,大家都去睡覺,你一個人在這做什麼?”
“姐,你有沒有那個笑笑的電話。”
“洛克,你別玩過了,兔子不吃窩邊草,你要是敢玩弄人家小姑娘感情,當(dāng)心我和你沒完。”
“姐,我冤枉,我是真的喜歡那個那女孩子,你有看過我有主動要過哪個女孩子的電話?我身邊的那些女孩哪個不是主動貼上來。”
蕭曼柔看出她眸子裡的幾分真誠:“要是喜歡人家,就拿出點(diǎn)誠意追人家。”
晚上,笑笑睡著了,無憂在另一側(cè),輾轉(zhuǎn)反側(cè)的睡不著,忽然覺得有些口渴,就起身走到了樓下。
到了廚房,從冰箱裡拿了冰水出來抿了幾口。
無憂喝完之後,她就打算回房間,可是剛走到拐角處,一個黑色的人影,嚇了她一跳,身子不由向後一腿,這一退,踩到身後的階梯上,一個不穩(wěn),摔在地上。
腳踝處傳來刺痛感,讓無憂皺起了眉頭,蕭祁聞聲,掐滅了手中的菸頭,走了過來,俯下身。
縈繞在鼻尖的淡淡菸草味,無憂委屈極了,吼道:“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呆在這抽什麼煙。”
蕭祁挑眉,他剛剛在房間裡,一直睡不著,響起下午對無憂那惡劣的態(tài)度,心裡越想越是煩躁,他每次心煩的時候就會點(diǎn)上一支菸,可是他又沒有在自己房間抽菸的習(xí)慣,就靠在樓道口剛抽了一口。
就聽見了這邊的動靜,沒想到,好心的想要看看她是怎麼了,傳來的卻是她的責(zé)備聲音。
他忍著那呼之欲出的怒火:“這是我家,我想什麼時候抽菸,在哪抽菸,和你有什麼關(guān)係?”
無憂腳踝疼的額頭溢出細(xì)密的汗,又被蕭祁這一陣低吼,弄的心情糟透了,心裡沒由來的委屈加深,眼淚噼裡啪啦像斷了線的珠子就落了下來。
蕭祁沒想到她會一下哭的這麼傷心,心一下就軟了,伸出手去看她捂著的腳踝,沒想到卻被無憂揮開:“不用你管,我自己能搞定。”
說著,她那股子傲氣勁,就扶著扶手想要起身,好不容易站起來,可是腳上那撕裂的疼,遍佈了她渾身的神經(jīng)。
疼的她,貝齒緊咬在一起,蕭祁看著她那白皙臉上,脣都疼的白了。
蕭祁的眉峰也越皺越緊,那寬大的手剛碰上無憂的手臂,又被她無情的揮了下來:“別碰我。”
男人氣的額頭青筋暴起,見她邁一步都困難,還在那強(qiáng)撐,身形一閃,在無憂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怎麼回事,人已經(jīng)被他打橫抱在懷裡。
無憂掙扎一下,忍著腳踝的疼,拍打這他的胸膛:“蕭祁,你放我下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在不放我,我就喊了。”
“你要是在敢大喊大叫,信不信我直接丟你下去,到時候斷了多少骨頭,那就是你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