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回想起,昨晚進(jìn)到出租車裡聞到的意味,想必那就是迷香之類的東西,有助眠作用。
她動了動被捆綁的手,掙扎了幾下,根本沒用。
無憂靠在牆邊,穿著一身七分運動褲,門在半晌後,被推開,進(jìn)來的人,讓無憂鎮(zhèn)定自若的眸子裡,閃過詫異:“怎麼是你?”
進(jìn)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在飛機上碰見的那個男人,艾爾法。
男人見無憂認(rèn)出了她,瞇了瞇眼睛,笑著在她的身前蹲下:“無憂小姐的記性,還真不錯?!?
“快放開我?!?
艾爾法陰柔一笑,手劃過無憂那吹彈可破的面頰:“沒想到這美人,脾氣還真火辣,越看越讓人忍不住喜歡。”
“滾?!睙o憂厭惡的想要躲過他的觸碰。
艾爾法笑了笑:“美人,看來你這批小野馬,還是要等我馴服的服服帖帖了,才能將你送給我的金主,不然要是傷了人可就不好了。”
無憂看著他那張讓憎惡的臉,噗了一聲,口水不偏不倚吐到他那張得意的臉上。
艾爾法怒氣攻心,反手就扇了她一耳光。
那渾厚的力度,震得無憂耳朵裡一陣耳鳴,白皙的臉上也留下了清晰的五指印。
吃了虧,但是眸子那天生倨傲卻依舊不減,將脣角的血水吐出:“艾爾法,你今天打我的一巴掌,日後我一定會加倍償還?!?
“哼,你現(xiàn)在都是任我宰割的魚肉,少在這和我??谏嘀??!?
“先餓她三天,我看你還能不能有這股傲氣?!卑瑺柗◥佬叱膳膶χ慌缘氖窒抡f道。
說完,摔門而出。
笑笑將車的弄好之後,回到酒店,卻發(fā)現(xiàn)無憂不在房間裡。
在房間裡找了一圈,感覺出這房間沒有無憂換下的衣服,無憂的習(xí)慣,笑笑知道,就剛剛在外面逛完街,無憂就算有什麼事要出去,也一定會洗個澡,換身乾淨(jìng)的衣服纔會出去。
可是眼下,這房間裡,似乎根本沒人進(jìn)來過的跡象。
爲(wèi)了證實她的猜測,她去前臺讓人調(diào)出了監(jiān)控,監(jiān)控裡,根本沒有無憂回酒店的紀(jì)錄。
在調(diào)出監(jiān)控之前,笑笑打無憂的手機都是無法接通。
確定了無憂沒有回來的事實,由於下雨的緣故,今天的夜來的比以往都要早上一個小時。
越想越不對勁,笑笑只能像莫然求助,可是打過去幾個電話,莫然的電視都顯示已關(guān)機。
此時莫然正坐在飛往南非的飛機上,望著窗外,腦海裡也都是無憂的影子。
笑笑著急上火,打電話報警,可是警察卻說沒到24小時,不能立案。
笑笑眉頭緊鎖,她默默的告訴自己,這個時候,自己不能亂,她要平心靜氣。
忽地,她腦海裡閃過一個人的樣子,只是想到那個人,可不是自己想見就能見到,現(xiàn)在又是晚上,她要去哪才能找到那個人。
正在火上眉梢的時候,笑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她之前在學(xué)校是高材生,記憶力一直很好,她看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那個人似乎那天在酒吧和蕭祁是在一起。
想必他們是認(rèn)識的。
她也管不了那麼多,見那個人被一堆人簇?fù)碇坪跏窃谡勆?,她冒昧的就走了過去,一把抓過蘇哲:“這位先生,要是方便,能不能過來說幾句話?!?
蘇哲蹙眉,不悅的甩開她的觸碰:“什麼事,在這說?!?
“現(xiàn)在時態(tài)緊急,我只想要蕭祁的聯(lián)繫方式?!?
蘇哲打量了她一眼,似乎記起了什麼,這個女人有點印象,之前有見過一次。
“我哥的聯(lián)繫方式,我什麼要給你?”
“先生,我真的有急事,無憂姐今天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只有蕭祁能幫忙了?!?
蘇哲深思熟慮片刻,和周圍的人打了招呼,蕭祁那天在看見那個女人的眼神,是不同的,掂量之下,將笑笑帶到了車上,給蕭祁去了電話。
剛從公司回到家,剛扯掉領(lǐng)帶的蕭祁,見是蘇哲的電話,聲音淡淡:“喂?!?
“哥,你現(xiàn)在在哪?”
“在家?!?
“那好,我去找你。”
蕭祁見他說話的口氣似乎很急,衝了個涼出來,穿上一身休閒裝出來,卻見蘇哲身邊站著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他自然有印象。
還不等他開口,笑笑心急如焚:“蕭總,我姐今天晚上突然失蹤了。”
蕭祁雲(yún)淡風(fēng)輕的臉,瞬間變黑了:“怎麼回事?”
“今天下午我們車開到半路拋錨了,我就讓姐先坐出租車回去,可是當(dāng)我回去的時候,卻沒發(fā)現(xiàn)姐的身影?!?
聽著她說完接下來的事情,蕭祁也嗅到一抹危險的氣息。
笑笑看見蕭祁漸變的臉色,也知道她這次是找對人了,這個男人果然對無憂姐很特別。
一間昏暗條件極其惡劣的房間裡,無憂瑟瑟發(fā)抖的靠在牆角,最近今天感冒,胃口一直不好,今天好容易有了好轉(zhuǎn),想吃一家咖啡廳的糕點,便驅(qū)車和笑笑去了,晚餐只是吃了一點甜點,喝了一杯奶茶。
這到了半夜,也不知道怎麼的,只覺得又冷又餓。
她豎起被綁著的手臂,碰了碰腦袋,這才發(fā)現(xiàn),居然發(fā)燒了。
可是發(fā)燒了,爲(wèi)什麼她會覺得,渾身有一種從心底漫上來的涼意,冷的她瑟瑟發(fā)抖,感覺骨頭都要被冰凍住了。
無憂顰眉蹙頞的看著剛剛被拽出去的幾個女人,正在她定睛看著眼前的一幕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指著她說道:“把她也帶走?!?
話音落下,一個魁梧的男人將無憂的眼睛蒙上,現(xiàn)在的無憂,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只能任由這些人推搡著,她突然很不舒服的甩掉男人挨在她身上的手,那個男人就暴走的給朝著她膕窩就是一下,無憂慣性的跪倒在地。
艾爾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xiàn),暴怒一聲:“媽的,金主就喜歡這個女人細(xì)皮嫩肉,你要給我弄傷了,賣不出好價錢,老子崩了你?!?
從男人的對話裡,頭暈眼花的無憂,隱約嗅到了危險,她想要掙扎,艾爾法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給我老實點,你要是今晚不好好表現(xiàn),賣不出好價錢,小心老子把你賣到監(jiān)獄去做慰安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