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雅家的勢力,她也是略有耳聞,心裡很清楚,要是這個千金大小姐要是用家裡的勢力,將她從這個學校踢出去還是很簡單的。
心有不甘,但是又無能爲力,只能接過李靜雅的遞過來的球拍,走到球場上。
大家圍了過來,等著看好戲。
林心柔不是沒有運動天賦,而是她這些年都在忙著看書學習,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在這上面傾入太多的時間。
李靜雅剛開始發(fā)球的時候還很溫柔,她接起來還能跟上節(jié)奏,可是漸漸地李靜雅加快的速度,林心柔好及幾次接球的時候都差點摔倒在地上。
幾個回合下來,林心柔大汗淋漓,盯著李靜雅說道:“我不行了,你換其他人陪你打吧。”
“這怎麼行,和你打起來還是挺開心的,最近學習壓力那麼大,就當是減減壓了。”李靜雅正在興頭上,不依不饒。
林心柔只能耐著性子:“最後一局,打完我就不玩了。”
李靜雅冷冷一笑:“好。”
這次輪到林心柔發(fā)球,只是球剛發(fā)過去,李靜雅突然反手一揮,網(wǎng)球就朝著林心柔的臉上砸了過去。
球的慣性很大,砸到臉上的力量可想而知,在大家一片噓聲中,林心柔光榮負傷,鼻翼被砸出了血。
她最怕疼的,這被砸的就差眼淚沒出來了,李靜雅看著她眸子裡霧氣濛濛,得意笑道:“這也不能怪我,誰讓你那麼笨不知道避讓的,球又不長眼睛。”
周圍的人自然自己李靜雅是故意,要知道就她的球技,想要打哪還不都是她說了算。
就在這時,辦完事回來的蕭景軒,看著坐在地上林心柔,此時鼻子上在不停的往外冒血,他眸子一沉,怒意彌散,從口袋裡掏出手帕就給林心柔擦了擦。
將溢出的血絲擦完之後,溫柔的問了聲:“有沒有哪不舒服,我先送你去醫(yī)務室?”
林心柔搖了搖頭:“沒有哪不舒服。”
蕭景軒將她抱到一旁的草坪上休息,突然起身,朝著球場走來,凌厲的目光掃向衆(zhòng)人,興師問罪道:“誰打的?”
李靜雅先是被他那眸光嚇的一跳,而後又壯著膽子,趾高氣揚的說道:“是我打的怎麼了?只是切磋切磋球技,是她自己不小心,又怨不了誰。”
她冷哼一聲,一個窮小子,橫什麼橫,難不成還敢動手打她不成?
蕭景軒脣角揚起嗜血的笑意,呢喃道:“好一個切磋。”
“那不如我們比比?”
李靜雅一直對自己的球技很有自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人宣戰(zhàn),自然不會卻步。
“比就比。”
蕭景軒從人羣中,一個男生的手中,隨意拿過了一個球拍。
他還是很有紳士風度的,第一球讓李靜雅發(fā)。
看主動權(quán)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李靜雅得意急了,一個漂亮的動作,就將球打了過去。
蕭景軒見她那愚昧的摸樣,脣角冷冷的勾動,反手就將球迴旋了過去,這一球不偏不倚直接打在了李靜雅的臉頰上。
她疼的捂著臉,只聽蕭景軒說:“還來不來了?”
李靜雅心氣高,不服輸:“當然要來,蕭景軒,你敢這麼對我,就不要怪我不留情了。”
她的球技都是家裡請的世界冠軍來教的,這要動起真格,她還真沒怕過誰,剛那一下是自己疏忽了。
自恃清高的人,這次也算是在陰溝裡翻了船,蕭景軒這一場下來,手下一點沒留情,球球往臉上打。
十分鐘之後,李靜雅被打的鼻青臉腫,疼的她眼裡都出來了:“蕭景軒,你敢這麼對我。”
蕭景軒不以爲然,冷哼一聲:“自作孽不可活,這只是小施懲戒,下次要是在敢動我的女人,就沒這麼簡單。”
李靜雅在學校是出了名高傲公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人打成了豬頭,都要氣暈過去。
林心柔看著那個討厭的女人被揍成了豬頭,心裡別提多爽了,可是一想到她的身份,又有些犯怵:“景軒,你將她打成這樣,真的沒事麼?”
“放心好了,沒事。”
雖然蕭景軒裝的和沒事人似得,可是李靜雅這個人她也有所瞭解,是個睢眥必報的主,恐怕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告一段落。
剛剛一心想著李靜雅的事情,卻忘記了自己居然被蕭景軒抱著往教室走了呢。
感覺出大家異樣的眼光,她打了一下蕭景軒的胸膛:“快放我下來。”
樓上,蕭熙文正和幾個好朋友在課間休息,突然有人碰了碰她:“熙文,你看咋們的校草蕭景軒居然抱著一個女人。”
蕭熙文很少去高三部找蕭景軒,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她哥是蕭景軒。
她聞聲,朝著樓下看去,笑的妖嬈:“那人是我嫂子,有什麼大驚小怪。”
蕭景軒這座千年冰山抱著一個女人本來就挺驚悚的的,但是在聽見蕭熙文脫口而出的話,幾個平時關(guān)係還不錯的人,都蒙逼了:“熙文,你說什麼?蕭景軒是你哥?”
“對啊?怎麼了?”
“我去,你怎麼不早說?”其中一個女同學驚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你們也沒問啊!”
他們真是佩服這蕭熙文,這個回答簡直讓他們有跳樓的衝動。
“早知道他是你哥,我就託你給他遞情書了。”
“即使你們知道他是我哥,他也不會看你的情書的,我哥那人可不是有多少人情味,要是給丟垃圾桶,我很尷尬的親。”
“我也就鬧著玩,也沒想著,這個高冷男神,能真的接受我啊!”女同學們也就鬧著玩,隨口一說。
蕭熙文拿出手機,調(diào)準好焦急,拍了一張。
“熙文,你拍照片做什麼?”
“當然是帶回去和我母后一起分享了。”蕭熙文樂呵呵的設置好照片。
第二天,林心柔剛到學校,大家就用怪異的眸光盯著她看,看完了還低頭竊竊私語。
被當做是怪物似得盯著,那滋味真不好受,她皺著眉頭,到了教室,還沒坐穩(wěn),就被班長通知,說是校長找。
心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濃烈,心亂如麻的來到了校長室,敲門進去,只見班主任薛林,校長都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