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洛雨季,不經(jīng)意間斜睨到她針扎之下,露出的大半截春光,喉嚨一癢,身下也有了該有的反應(yīng)。
當(dāng)下,他也沒更多的思考其他,脣角勾起冷冷的笑容,雙臂都是健碩的肌肉,別說是現(xiàn)在就是渾身無力的洛雨季,就是以前的她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男人一下就朝著她壓了過來,洛雨季憎惡的伸出手去推搡他,可是男人卻更加的瘋狂的朝著她的脖頸吻了過來。
見女人不乖,男人懲罰性的朝著洛雨季的脖頸就咬了一口,頃刻間,血腥的味道彌散在房間裡。
洛雨季此刻已經(jīng)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她現(xiàn)在唯一的本能就是將這個男人推開,只是針紮了幾個回合,男人依舊紋絲不動,絕望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流了下來,嘴裡呼喊著:“蕭祁,救我,不要,不要...”
幸好她今天下身穿的是牛仔褲,男人廢了好大的勁,也沒將她身下的衣服脫下。
爲(wèi)此,男人惱怒的從她身上撤了下來,換了個姿勢就想去撕扯她身下的障礙物,中間的拉鍊刺啦一下打開,洛雨季伸出去阻止,已經(jīng)爲(wèi)時已晚。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破門聲,響起。
蓄勢待發(fā)的男人,停止接下來的動作,不悅的將視線投了過去。
秦曉見男人一隻手將洛雨季按在牀上,一隻手正打算拉下洛雨季的牛仔褲,也不顧了那麼多,拿起一旁的花瓶,就朝著男人的頭上砸了過去。
男人怎麼也沒料到,這個看的其貌不揚(yáng)的小女人,居然會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鮮紅的血漬,順著男人的額頭就溢了出來,成功激怒了高大魁梧的男人。
猩紅的眸子看向秦曉,嚇的她後背發(fā)涼,手中的花瓶也隨之掉落,男人被饒了興致,將矛盾轉(zhuǎn)向了秦曉,伸出他鐵臂一樣的手,就將秦曉的頭髮扯住,惡狠狠的說道:“臭婊子,你居然敢動手打我?”
秦曉吃疼,咬著脣,伸出手就想扯開男人的手,可是她的花拳繡腿怎麼會是男人的對手,她越是掙扎,越能激起男人的興奮。
說時遲那時快,秦曉感覺頭皮都要被男人扯下來了,鑽心的痛感,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倏地,撕扯中,她發(fā)現(xiàn)一旁桌上有一個水果刀。
眼下,也顧不了那麼多,快如閃電的就搶過那把刀,朝著男人的小腹就捅了過去。
佔(zhàn)了上峰的男人,做夢也沒想到,這個被她玩弄於鼓掌的女人,居然關(guān)鍵時刻,能給了他一刀。
小腹被捅了鮮紅的血液很快就浸溼了他腰間的浴巾,他吃痛的捂著小腹,而後,又緩緩的擡起眸子,目光觸及到那抹血色,渾身血液都沸騰了。
也沒傷中要害,只能暫時的減緩了他的速度,待他從疼痛中緩過勁,伸出手朝著秦曉的臉上就是一下,憤怒的力度,將秦曉都打蒙了,整個人也因爲(wèi)慣性的原因,摔倒在了地上,頭也磕到了一旁的紅木桌上。
一切發(fā)生的都太過突然,緩過勁的洛雨季,被眼前的一幕,弄的有些蒙圈。
只是看著爲(wèi)難關(guān)頭衝進(jìn)來救她的秦曉,心裡說不來的滋味,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秦曉爲(wèi)什麼會知道她在這裡。
地上的躺著的秦曉額頭已經(jīng)溢出了鮮血,洛雨季也顧不得那麼多,將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就衝了過去俯下身。
男人看著地上的兩人,那血紅的眸子,像只要發(fā)狂的野獸,恨不得瞬間將兩人撕碎。
也許是怒氣攻心,男人也沒了耐心,拿過地上的刀,就朝著洛雨季衝去。
洛雨季蹲在地上還沒等把秦曉扶起來,男人已經(jīng)離她很近了,那鋒利的刀帶著火光朝著她的背就射了過來,秦曉一驚,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將洛雨季推開,硬生生捱了男人一刀。
洛雨季被秦曉那麼一推,人撞到了桌子上,疼的額頭冷汗涔涔,當(dāng)她反應(yīng)過來,秦曉已經(jīng)倒在地上,背後出現(xiàn)一個血窟窿。
那晃眼的紅色,將她的心都揪在一起,眼睛再也控制不住破框而出,她也顧不得一旁還有一隻餓狼,就衝過去扶起地上的秦曉:“秦曉,你醒醒,不準(zhǔn)睡,知道麼?我送你去醫(yī)院好不好。”
秦曉被洛雨季捧在懷裡,溢出鮮血的脣角揚(yáng)了揚(yáng),從未有過的放鬆的笑了,吃力的說道:“雨季,這麼多年,我一直被那件事纏著,我很想去彌補(bǔ)你,可是我卻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而這一次,又是我的自私將你帶入陷阱,這一刀就當(dāng)是我的過錯贖罪了。我不求你原諒,只希望你好好的。”
她的話一字一頓的敲擊在洛雨季的心尖,見她眼神漸漸的暗淡下去,漂亮的五官上,充斥著絕望,她嘶吼著:“秦曉,秦曉,過去的就讓她過去,你不要睡好不好?”
“雨季,我好睏,也好累。”說罷,那半瞇著的眸子,最終閉上了。
男人見兩人都什麼時候,還在那玩感情戲碼,不由的冷笑出聲:“臭婊子,我捅死了一個,也不差多了一個了,你們這些有著好皮囊的臭婊子,都不該有什麼好下場。”
洛雨季抱著秦曉的身子,目光一寒,那懾人的眸子,看的男人都楞了一下,只是片刻之後,他又瘋了似得:“臭婊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你們都給我去死。”
很顯然,男人已經(jīng)殺紅眼了,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洛雨季那憎惡的眼神,和之前他老婆離他而去的眼神,兩人的容貌重疊在一起。
他心一橫,拿著手中的那把刀,就朝著洛雨季的身上劈了過去。
洛雨季閉上眸子,已經(jīng)做好了挨刀的準(zhǔn)備。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那厚重的門外衝進(jìn)來一個殺氣騰騰的人,男人的刀子距離洛雨季的心臟位置,只有分毫的距離。
那滿臉猙獰的男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倒在地上的,人已經(jīng)被踹出了三米遠(yuǎn),那渾厚的力度,肋骨都不知道斷了幾分,疼的他滿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