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章底比斯的提議(上)
“哦,底比斯原來你也認識布斯西斯先生啊。”君繡驚詫道。
“是啊,君繡,我問你一個問題。”底比斯正色道。
“哦,好啊。你說吧。”君繡看著底比斯很正式的模樣,也很端正的回答道。底比斯要問什么問題啊,用得著這么謹慎嗎。
“君竹,你想擺脫你現(xiàn)在的身份嗎?我是說,你想離開布斯西斯先生,做一個自由人嗎?”底比斯問。
“這個……”君竹躊躇著。底比斯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這個,底比斯,你能告訴我,你有什么想法嗎?你為什么要這樣問我呢?”
“喂,底比斯,難道你想將君竹的奴隸契約買過來嗎?”法爾斯笑道:“喂,你別傻了,你想到的這個辦法,我早就想過了。而且,我都已經(jīng)試驗過了,結(jié)果……”
“結(jié)果怎么樣?”底比斯追問道。
“結(jié)果……你還用說吧,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法爾斯有些不自在的說,是啊,他失敗了,這是他人生中的唯一一次敗筆。這又有什么辦法,誰讓對方是君竹呢。如果是其他人,說實在的,依照他的脾氣,就算買不到,可能也會毀掉,或也不讓別人買到。但是,誰讓那個人是君竹呢,他舍不得啊,下不了狠心。
“為什么呢?”底比斯繼續(xù)追問道。
“我怎么知道。布斯西斯他就是不肯賣。我又有什么辦法!”法爾斯說起這事自己也覺得很沮喪。很失望。唉。他對自己真是太失望了。這件事辦地實在是……說不出口地差啊。
“啊。為什么會這樣?布斯西斯先生為什么不肯呢?”
“我也不知道啊。不光我去出面他不肯。后來就連米提亞家族和本家族地人出面他也不肯。所以最后就只有這樣了。”法爾斯無辜地抖抖肩。很無奈地說。
“可是。為什么會這樣呢?”底比斯不懂了。布斯西斯叔叔為什么要這么做呢?以他對布斯西斯地了解。也想不通為什么向來嗜錢如命地布斯西斯叔叔會放棄他地奴隸不賣呢。
“這個誰會清楚。也許布斯西斯突然腦袋打結(jié)了也說不定。”法爾斯小聲地嘟囓著。幸好并沒有別人聽到他這么說。不然地話。他一個貴族說出這樣地話。實在太丟失面子啦。
“哦。這樣啊。”底比斯像是思索了一會兒。有對君竹道:“君繡。你有想過要離開布斯西斯先生嗎?我是說。如果有人讓你恢復自由之身你愿意嗎?”
“這個……”君繡問:“底比斯,你想要拯救我嗎?”君竹特意挑選了拯救這個詞,而不是買下。
“這個,也不是啦,我只是問問你地意思而已。”底比斯象個孩子似的,撓撓頭道。
法亞夫人突然插嘴道:“布斯西斯這次這樣做的確有些出人意料,他在孟菲斯小鎮(zhèn)從事買賣奴隸地生意很久了,可是還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沒不走的奴隸哦。君繡,你可是第一人哦。”
“這個……這個第一人不要也罷。”君繡苦哈哈的道。
法亞夫人一笑,便不再說話,靜悄悄的吃著點心喝著茶,看著法爾斯和底比斯和君竹聊天。
“君竹,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如果讓你恢復自由之身,你到底愿不愿意啊?”底比斯繼續(xù)追問。
“喂,底比斯,你沒有傻了吧,如果能讓布斯西斯放過君繡,君繡當然愿意了,如果布斯西斯還想要點什么作為補償?shù)脑挘乙苍敢鉃榫C付出這份補償,問題是,布斯西斯是不會答應的。”法爾斯道。
底比斯道:“你去的話不同意,我去地話可能就不同啊。我現(xiàn)在問君繡的問題,你不要插嘴。”
“切,不讓就不讓,又不是我愿意,要不是為了君竹,我才不理你呢。”法爾斯又獨自一個小聲的嘟囔著。法亞夫人笑一笑,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輩在看著年輕的小輩們打鬧一樣。
“君竹,你的答案呢。”底比斯還是不死心的樣子哦,看來他是十分的想要知道君竹地心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啊……”君竹遲了起來。
如果說真的能擺脫掉那個奴隸的身份的話,她肯定會同意的啊。可是……后續(xù)地問題呢,而事情又怎么會這么簡單呢。
先的問題是,布斯西斯會同意嗎?哪怕是上一次法爾斯,阿里踏踏和雅加達都開出了那樣地優(yōu)惠條件了,布斯西斯都沒有統(tǒng)同意。那可是完全的超出一個特級奴隸地價格哦(這是交易結(jié)束之后,其他人告訴君竹的。),傳說中向來是錢如命地布斯西斯竟然出人意料的沒有同意,那么這一回兒他又怎么會同意呢?
再說了,布斯西斯的根本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如果不是他自己有打算的話,他又怎么會不放人呢。這可是他掙錢的大買賣哦,他都沒有答應,自然是心中有另外的打算。問題是如果別人不知道布斯西斯的心思的話,又怎么會知道需要用何種方式才能打動他呢?
還有,拋出掉布斯西斯那邊的障礙的話,單單說君竹這邊的,她自己也有問題哦。她當然是希望自己可以獲得自由身了。可是,獲得自由身之后呢?這么大的沙漠,這么艱苦的條件,沒有水,沒有食物,沒有地圖,沒有駱駝,他又怎么能走得出這個大沙漠呢?就算是她運氣好走了大沙漠,后面的問題呢?她沒有同伴,沒有錢,沒有……她一個人上路可是很危險呢。
還有,她要回到圣京的話,需要借助一些東西才行。他不可能傻乎乎的就一個人沖進圣京去吧,也不可能一個人傻乎乎的沖到皇宮就說要見女皇陛下,人家就會讓她見啊。她又不知道到哪里去找毒耀哥哥他們,舉目無親,四處流浪,連可以依靠的人都可以……
如果依照她自己的努力,等她打通了關系,找到了勢力,
到毒耀哥哥,或是見到女皇陛下的時候,或許時間早十年了,到時候不就什么都晚了嗎?
他需要的是另一條,更加便捷,更加快速的路線才行。有可能那條路線很危險,但是總好過自己一個人來地安全(自己一個人的話,遇上大規(guī)的強盜自己也會玩完,就算是小規(guī)模的,依照他現(xiàn)在地沒有功力的身體,也是完蛋啊。),但是這樣卻可以為他節(jié)省更多的時間,她需要更早地更快的找到毒耀哥哥才行。她可不能自己的大好年華都浪費在大沙漠里,也不希望自己的時間都浪費的尋找的路上。
時間不會等她。如果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毒耀哥哥或許是會等她。但是,如果十年,二十年呢?毒耀哥哥到時候會不會變心呢?會不會遇到別的女人就去結(jié)婚了呢?他又怎么能放心呢。而且,她自己呢,經(jīng)過了數(shù)年的尋找無果之后,經(jīng)過數(shù)年地流浪都不得所終之后,他又會不會堅持下去呢?時間也是在變化呢,誰能保證在找到毒耀哥哥之前,他不會死去?如果她突然生病,突然受傷,很嚴重的要死了,那不是一切都全攻進去。
如果有人相伴還好說說不定到時候還會有人救他,如果連身邊都一個人也沒有的話,那她一個人可就真的要滅亡了。
時間,如同過眼云煙,如同白駒流水,轉(zhuǎn)瞬即逝。她要把握住時間,把握住眼前才行。
仔細的想一想,深度的思考一下,如果自己換的自由身離去之后會怎么樣,會變成怎么樣,會有怎么樣的結(jié)果。而如果自己不離開地話,又會怎么樣呢?
離開的話,結(jié)局只有兩種,一種就是好的結(jié)局,那說明她很幸運。一種則是,壞的結(jié)局,說明她很倒霉。但是,倒霉要比幸運來的正常地多,如果真要的一個人離開地話,正常程序的話,會倒霉一些。但是,也是很多地。
如果繼續(xù)留下來的話,也有兩個結(jié)局,一種就是很倒霉地,繼續(xù)做奴隸。一種就是很幸運的,依靠智慧和布斯西斯的交易,她會做的舒服一點,也有可利用的資源去尋找毒藥哥哥。可是,可能以后需要離開的時候,就不那么容易了。
怎么說,無論是選擇哪一種方式都是有利有弊。但是,據(jù)目前的情況來說,君竹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后,還是覺得,暫時留在布斯西斯的奴隸販賣團要比較安全一點。
至少,她和布斯西斯是基于交易的原則,各取所需,雙方都有需要,都可以通過交易來完成。而且,等到離開了這個比較荒涼的孟菲斯小鎮(zhèn)之后,到了大的城市,就算是她想要離開,也會有新的辦法。
所以,她想要選擇繼續(xù)留下來。
雖然,她看得出來,底比斯想要幫助她。但是,底比斯又能為她做什么呢?他看起來似乎出身不錯,但是,這里是波斯帝國啊,男人的身份要比女人低一等,他要辦事要為她提供幫助的話,總是會麻煩一些的。而且,就算是朋友,如同太頻繁的見面相處的話,也會對對方的名聲有一些不良的損傷吧。(關于名聲這一點,君竹也是換位思考的自己的想法而已。反正按照她的想法,在龍日帝國的時候女子的閨譽就很重要,女子不貞的,就很難嫁人。同理可知,在波斯帝國的話,好兒郎的話,自然就是比較好結(jié)婚,如果兒郎的聲譽不太好的話,估計也是不好嫁人的吧。所以君繡也會有此想法。不過,也倒也不是君繡多慮,在波斯帝國的確也是這樣的,如果兒郎的名聲不好也是會影響嫁人。波斯帝國的男兒一般在十三歲之后就可以嫁人了。所以說,如果誰家的兒郎到了十二三歲就開始說親了,早的十三歲就會嫁掉,一般都是十四歲之后才會家人。要是到了十八歲之后還沒嫁人的話,就很難說親了。男兒如果不嫁出去,這輩子可就毀了。就像龍日帝國的女兒家二十歲之后不嫁人大約也就毀了。甚少有孩子到了二十歲之后還沒嫁人的,不過還是會有一些那樣的人,誰讓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有富貴就有貧窮是一樣的。)
“這個……底比斯,很抱歉,我想留下來。”君繡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為什么呢?”底比斯不解了。不光是底比斯不懂,就連法爾斯和法亞夫人也都露出驚訝地神色來。
“君竹,你為什么不愿意離開呢?”法爾斯有些焦急的問,“是不是怕布斯西斯先生會威脅你啊?哎呀,這一點你倒是不用擔心,任何一行都是有規(guī)矩的,如果底比斯真的能把你從布斯西斯先生地手中弄出來話的,那么他以后也不會有加害你的心思地。”
法亞夫人笑道:“是啊,君竹,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guī)矩,如果底比斯能從布斯西斯手中拿到你的奴隸契約,布斯西斯以后就不會在為難你了。”還是年長的人說話比較中聽。看看法爾斯剛才都說了些什么,什么【弄出來】什么【威脅】的,是不是喝多了酒就開始胡言亂語了。
“是啊,君竹,法爾斯和法亞夫人都說的很正確,而且,我也可以保證,事后布斯西斯先生絕對不會再找你麻煩的。”底比斯又道。
法爾斯聽底比斯這樣說,心中卻有一些思索了。為什么底比斯就可以打包票說布斯西斯事后不會找事呢?難道,底比斯早就認識布斯西斯,而且和他的關系比較好?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們大家都誤會了。”君繡笑著解釋,她感謝大家都都很關心她,這讓她剛剛經(jīng)歷過磨難地寒冷的心有了一點溫暖的情緒,但是她還是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我不是怕事后的問題,我是擔心……如果布斯西斯先生不同意怎么辦?而且,就算是布斯西斯先生同意了,我只有一個人又怎么可能離開這個大沙漠呢?還有……”
君竹將自己的顧慮大約的都講了一下。
眾人聽了之后,就開始咯咯笑了。
“哈哈哈……”這里面就屬法爾斯笑的最大聲。他這可是真地高興的啊。
“君竹啊,你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底比斯笑言。
“喂,你們這……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君竹被她們笑的毛毛的,心里還真有點怕怕的。
“君繡,你難道沒有看到自己面前地這兩位先生嗎?”法亞夫人笑道:“你以為離開了布斯西斯之后,他們就不會管你了嗎?我看呢,他們可是巴不得一直都留在你身邊呢。”法亞夫人笑嘻嘻的說著,還真有老頑童地潛質(zhì)。當然,法亞夫人也不是很老啦,中年,中年而已。
“啊,君繡,你這是好笨,好可愛哦。”法爾斯果然是喝多了,竟然說著這樣的話,就想沖到君竹地面前抱住她。還好底比斯早早的就現(xiàn)了他地動作,將他及時的制止住了。
“君竹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去辦吧,等事情辦妥之后,你在跟我一起離開好了。我家就在牙買提北城,大薩哈沙漠里最大的城市就是牙買提北城,到了那里,就是我的家了,我會照顧你的。”底比斯誠懇的說。
“這個……真的可以嗎?”君竹有些不確定的問。雖然立刻她的心里早已經(jīng)被底比斯的提議蠢蠢欲動,但是,她還是有一些擔憂的。一切,都要等搞定了布斯西斯之后才能作出決定吧。
“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這就當做是,作為朋友,我送給你的第一份禮物好了。不過,你可要記得還禮哦。”
“如果你真的可以辦成的話,我當然可以還禮了。”君竹笑道,“可是如果你沒有辦成的話,我就是想要送你禮物,估計也沒有機會見面了吧。”說到這里,君繡的神情就黯淡下來。是啊。如果到時候,一切都無法辦成的話,那么,自己就會跟著布斯西斯的隊伍離開,到時候剛剛的認識的底比斯,還有法爾斯和法亞夫人這些人,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
命運,就是這樣吧,想要用力的抓住它,卻總是……讓它從手邊匆匆溜掉。
“那就放心吧,交給我吧。”底比斯拍著胸脯保證道。
君竹笑一笑沒有在說什么。幾個人又笑鬧著說了一會兒話,然后君繡就提出要離開了。
然后,法爾斯和底比斯就一起勸說君竹留下來,最后就連法亞夫人也出面了,三個人一起要留下君繡。最后在三個人的聯(lián)名保證下,君繡也動了留下來的心思。
對她來說,其實住在法亞夫人的小旅店和住在布斯西斯的宅子里并沒有什么卻別。這兩個地方就和自己先前露宿荒野住過的地方一樣,都不會帶給她家的感覺,只要不是家里地感覺,其實住在哪里都是一樣。那也只不過就是一個睡覺的地方而已。
說話的功夫,小餐館的門被大力地推來,一個不算高的身影頂著寒風擠了進來。因為這個人開門的聲音真地很大,所以,很自然的就引起的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就連君繡的的四個人也被吸引了一下,眾人回頭一下,就愣住了。這不是他們正在討論的對象之一——布斯西斯先生嗎?!沒想到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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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斯西斯從宅子里出來的時候,他地宅院里一個人都沒有。天黑的時候,他就睡醒了。那個時候,他就開始出來晃悠。奧利瓦沒有回去,那個君繡也不在。不過,布斯西斯并不擔心君繡會跑掉。他可是有絕對的信心可以保證,君竹不會離開孟菲斯小鎮(zhèn)。而且,他也看得出來,君竹又不是一個笨蛋,當然不會傻乎乎的一個人就想去穿越沙漠。(底比斯這樣的笨蛋是少數(shù)啦,雖然他是一個人穿越沙漠,好歹他也是在沙漠里長大的,沙漠旅途的經(jīng)驗自然要比君竹這樣一個從來都沒有來過沙漠的人要強得多啦。)
布斯西斯不擔心奧利瓦,也不擔心君竹,只好君竹不離開孟菲斯小鎮(zhèn),他就有把握把君繡找出來,所以他就沒有絲毫地擔心了。
睡醒了,出門的布斯西斯到處逛了逛,在路上也遇到幾個熟人,自然就少不了一起交談一番。也有好客的會拉著布斯西斯一起去吃點東西喝的酒之類的。一聽到酒字,布斯西斯地腿腳就踱不動了。想當然的就是跟人家去了,然后喝了不少再出來了。所以,當布斯西斯來到法亞夫人地小旅店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喝了不少了。不過,布斯西斯地酒量也不是蓋得,普通的人可是喝不過他地。
看到布斯西斯來了,君竹和法爾斯,底比斯以及法亞夫人均是一愣。隨后,法亞夫人笑了笑,對君繡他們?nèi)齻€人道:“你們先做著,我去招呼一下布斯西斯。”
“那個,我不過去的話,可以嗎?”君竹問。
“放心吧,他又沒看見你,怕什么。”法亞夫人道。
“可是,我還是覺得,去和他說一聲比較妥當。”說實話,君繡并沒有這一方面的處事經(jīng)驗。以前的時候,她的上頭很少有人能管她的,所以她無論是做什么事都不需要向別人報備。只是在大事情的時候才會說,一般的事情都是別人向她報備。她也沒有太多的和屬下相處的經(jīng)驗。而且,她的屬下的身份也低,自然用不著事事向她報備。所以,她也就不太清楚,她用不用的著去跟布斯西斯報備一下呢?
“沒事的,一會兒我將他安頓好了,你再來打招呼吧。這下也正好了,布斯西斯都好了,一會兒我就直接跟他說,留你在這里住下了,這下你就可以放心的住在這里了吧。”法亞夫人笑道。說完之后,就離開座位,迎上布斯西斯去了。
底比斯看見布斯西斯眼睛里閃過一絲光芒,然后笑瞇瞇的對君竹道:“這樣也好,一會兒我就去找布斯西斯先生談談君竹的事情。君
時候不早了,待會兒,你和布斯西斯先生打過招呼+:休息吧。我相信,法亞夫人一定會為你準備一套舒適的房間的。這些天你吃苦了,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對啊對啊,一會兒你就可以放心的去休息了。明天一早我為你準備好吃的早餐,放輕松,一切我們都會搞定的。”法爾斯笑道。
“這個……麻煩你們,真是不好意思。”君竹歉意的說著。
唉,好像自己真的很差勁啊。竟然事事都需要別人的幫助。唉,本來在波斯帝國男子應該是弱勢群體的,女人才是該當家作主有魄力的。可是,看看她現(xiàn)在地模樣,似乎……唉,讓兩個處于弱勢群體的波斯的男兒為自己辦事,真是說不過去,要是龍日帝國的男兒也就算了,對與龍日帝國地男兒來說那是理所應當天經(jīng)地義的,就像是在波斯帝國男主外女主內(nèi)一樣,男人就該是頂天立地為女人辦事養(yǎng)家的。可是,在波斯帝國卻是正好相反地,所以,君竹才會覺得讓法爾斯和底比斯這樣的斯的男兒為自己辦事,有些牽強啊……雖然他們不在意,什么都不說,君繡還是覺得過意不去。因為她以前的時候,身份地位也不算低啦,現(xiàn)在成為這樣一個被人人幫助的弱來說,她也偶爾會覺得心里不舒服。畢竟轉(zhuǎn)變并不是一時可以完成的,她雖然想要過平凡簡單的生活,這也是需要時間來轉(zhuǎn)變的。
“不用擔心,君繡。來,喝點這個,這個有助于睡眠哦。”底比斯要仆人去弄來一杯牛奶,交給君竹。
“謝謝。”
“客氣什么。”底比斯和法爾斯互相說著笑話之類地好聽的話來哄著君繡開心,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而另一邊,法亞夫人已經(jīng)和布斯西斯已經(jīng)坐到了簡易的吧臺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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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亞夫人將布斯西斯常喝的大麥酒送到布斯西斯的面前,然后說道:“對了,布斯西斯,我今天做了一點不同尋常的點心,你要不要嘗嘗?”
“這還用說嗎,只要是法亞夫人做的,我當然要吃了。”布斯西斯對法亞夫人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地心思呢?布斯西斯不說,法亞夫人也笑而不語,他們兩個人還真是奇怪的幽默哦。
“那好,你等著哦,我去給你拿來。”法亞夫人去去就回,很快就拿回來幾樣和君竹那邊的桌子上一樣的點心來。
“諾,來,嘗嘗吧。這可是我聽了一位很有經(jīng)驗的人地方法改進的哦,你嘗嘗好不好吃?”法亞夫人說話地語氣和態(tài)度都很隨意,好像她和布斯西斯之間早已熟悉到了一種程度一樣。
“哦,我來嘗嘗這一次你又有什么樣的創(chuàng)新。”就像是龍日帝國地一些男人也會喜歡做東西吃一樣,在波斯帝國也會有一些女人比較喜歡做東西吃,而法亞夫人就是其中的一員。
在法亞夫人地小餐館里,有很多的點心都是法亞夫人自己制作的哦。法亞夫人可是只喜歡做做點心的,其他的美食她可是只會吃懶得做的。唯獨對點心,她是超乎尋常的熱愛。
“喔,這一次做的點心很好吃哦。這個橄欖味道的很清爽,奧,要是再加上一點椰蓉是不是就更好了呢?”布斯西斯適時的提出一點意見。他好像做得十分的熟悉一樣,品嘗點心的過程都做得十分的細致地道。
這可都是法亞夫人調(diào)教下的結(jié)果哦。法亞夫人每次做了新點心都是由布斯西斯來試吃的,所以,布斯西斯就是法亞夫人的點心試吃專家哦。所以,在法亞夫人的調(diào)教教導下,布斯西斯由一名點心品嘗的門外漢,已經(jīng)變成了一位點心品嘗的大師級的人物了哦。這可都是法亞夫人的功勞哦。
шшш★Tтkan★¢〇 不過很久以前的時候,布斯西斯可不是這樣的哦。當?shù)谝淮尾妓刮魉乖嚦苑▉喎蛉俗龅狞c心的時候,他可是差一點沒有吐掉。后來,倒是熟悉了之后,倒是吐了好幾次。不過,經(jīng)過了很多年的鍛煉之后,法亞夫人制作點心的技藝有了很大的提高,而布斯西斯也終于可以告別吃苦,真正的可以吃到美味的點心了。
一直到現(xiàn)在,法亞夫人的點心制作技藝越來越好,而布斯西斯也沒有每次都吃到免費的美味點心,兩個人當然是都很開心了。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法亞夫人又決定要創(chuàng)新,于是各種千奇百怪的材料被用到制作點心上,而制作出來的點心,當然是酸甜苦辣咸各種滋味面面俱到,那一陣子布斯西斯吃的臉都綠了。當他每次從法亞夫人的手里拿到最新的需要制作點心的食材采買單的時候,他臉色都是苦哈哈的。但是,也不知道為什么即使是這樣,布斯西斯再吃了很多苦的情況下,也沒有提出讓法亞夫人停止制作點心,而他也沒有提出以后再也不做法亞夫人的點心試吃員了。他都沒有說,什么都沒有說,即使是有時候吐得天昏地暗,臉都綠了,他還是繼續(xù)一如既往的吃著法亞夫人做的點心,這一吃可就是好幾十年哦。
可是說,布斯西斯的持久力和耐力在這一方面絕對是最好的。而法亞夫人也是對此樂此不彼,兩個就這樣因為點心而結(jié)緣,進而認識二十多年哦,可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二十多年以來,兩個人的感情卻絲毫不見進展。
曾經(jīng)有人在二十多年前說過,法亞夫人和布斯西斯之前可能會蹦出愛的火花,結(jié)果兩個人什么都沒有蹦出來。而這個過程一下次就持續(xù)了二十多年,到了現(xiàn)在,如果誰再說法亞夫人和布斯西斯可能會碰出愛的火花了,周圍的人一定會出【切】的恥笑聲,并且毫不耐煩的告訴對方關于法亞夫人和布斯西斯二十多年來的心路歷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