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茫茫大海之中逃生,以個人的能力,那無疑是以卵擊石,癡心妄想。無奈的君竹陷入了深深的苦惱之中。而這個時候,被關(guān)在船艙底部的費盧茲等人也在策劃一起大逃亡的行動。他們擒住了一個送飯的家伙,威逼利誘統(tǒng)統(tǒng)用上,從他的嘴中掏出了關(guān)于君竹現(xiàn)狀的消息。
當(dāng)時,費盧茲就急了。若不是雷恩理智的攔住他,他還指不定辦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呢。事后,雷恩伙同費盧茲和四色商量了一個計劃,要挾被擒住的那個家伙送口信給君竹。
這件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憑借一個小小的送飯的家伙,想要送信到船長的豪華寢室簡直就是要命的不容易。而且,船長的寢室周圍都是女人,根本沒有男人的存在,若是那個送飯的男人去給君竹送口信,其結(jié)果肯定是半死不活。不過,人的潛力智慧果然是無敵的。越是有壓力才越是有思想。不是說窮則變,變則通嘛,那個被擒住的男人也是無奈之下想出來將口信寫下來做進君竹的食物里送到船長寢室的決定。
這個想法果然是正確的。口信很順利的送到了君竹的那里。只是君竹并不知道自己的食物里有秘密。還好,當(dāng)君竹發(fā)現(xiàn)的時候,立刻表現(xiàn)得十分鎮(zhèn)定,遣走了女奴,關(guān)好了門,確認無人之后,才拿出來那張神秘的紙條。
雖然紙條上面只有簡短的幾個字,但是對于已經(jīng)陷入苦悶之中良久不得解脫的君竹來說,簡直就是久旱甘露。那一刻,她激動的幾乎熱淚盈眶。
孤獨一個人作戰(zhàn)的確很辛苦,有伙伴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這讓她更加有信心的活著離開這里。當(dāng)下君竹的意志更加堅定,逃離威金的yu望也越來越強大。
很多時候,命運往往都會和有準(zhǔn)備的人制造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煩。人生就是這樣無常,起起伏伏,坎坎坷坷,磨難而又充滿荊棘的道路,是常常都會存在的。
當(dāng)君竹因為太過開心而忽略了警惕的時候,威金卻提前動手了。其結(jié)果,顯而易見。
這還要從當(dāng)天晚上說起。威金實在是受不了一直有的看沒得吃,心癢癢的像是被貓撓了心,yu望一直蠢蠢欲動不得疏解,令他脾性暴躁,情感有些開始凌駕于理智之上。
意外的是,這個時候,威金竟然收到了組織里面二當(dāng)家的飛鴿傳書。在傳書里面到底說了些什么事情,除了威金之外,知道的自然就是二當(dāng)家。威金看了之后,臉色灰暗,當(dāng)即就把紙條燒掉。狂飲下如血般滲人的大量紅酒,威金紅著眼睛,喘著粗起直沖進君竹的房間。
“說,你他媽的到底是誰?!”金色的豪華大床上,君竹勢單力薄的被威金提著衣領(lǐng)半壓在床上。
君竹的臉色突然變得出奇的平靜,剛剛從威金出現(xiàn),一直到力博處于劣勢被壓在床上的慌張和無措竟然漸漸退去。但是,這并不代表她放棄了警惕和敏銳的觀察力。威金看起來……很值得揣測。
威金的確是激動的有些失常,因為二當(dāng)家的信似乎令他想到了一些問題,其中就包括,他可能永遠都不能碰眼前的這個女人。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可是……他媽的,他又不得不遵循的法則!
“我是誰對你來說很重要嗎?”君竹云淡風(fēng)輕一般說著,似乎此刻她正在華麗而尊貴的宴會廳參加聚會,而不是被人提著領(lǐng)子半壓在床上。
“該死的!”威金怒叱一聲,松開手中的提著的衣領(lǐng),將君竹重重的甩在床上。“說出你的身份,女人!”
“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只是落難者。你還想知道什么?威金船長。”君竹不剛不忙的快速下床,然后開始慢條斯理的整理衣服。
“你是怎么落難的?你的身份?你是不是皇室的人?”威金一連拋出三四個問題之后,才悻悻然的做到對面的一張豪華座椅上,隨手拿起手邊的酒杯開始暢飲血色紅酒。
“威金船長,這些問題上船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說過了。而且,”君竹小心的做出防衛(wèi)的姿態(tài),半坐在床邊,假裝平靜的望著威金。這個時候,她需要以一種可以交易的身份或者立場和威金好好談?wù)劊@是一個機會,對她和費盧茲等人而言,這似乎是難得一個機會。“而且,我們上船的時候,早就表明的身份,我們是落難前來尋求威金船長您的幫助的,而不是想要淪為您的奴隸。如果您單純的是需要錢的話,只要您送我們幾個人上岸,您就可以得到為數(shù)不少的金錢。我想,這應(yīng)該比您賣掉我們這個‘奴隸’要值錢的多吧。”
“哼!”威金冷哼一聲,道:“你們的身份果然不簡單。不過,我對錢雖然十分的喜歡,可是我更喜歡權(quán)利。如果,你能給予我很多權(quán)利的話,我會考慮我們合作的可能性。”
君竹淡淡一笑,心中暗罵這個老狐貍。現(xiàn)在她還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份,那結(jié)果無疑是讓自己陷入絕境。現(xiàn)在而言,她的身份不是有力的瑪法,而是追命奪魂的利器。說道追命奪魂,君竹似乎想到了一些東西,到底是什么呢,好熟悉的字眼啊……
“很抱歉威金船長,我能有的只是錢多一點而已,至于權(quán)勢,并不是我們可以掌控的。所以,您還是把我們當(dāng)奴隸賣掉吧。”君竹沉吟片刻之后,就立刻做出了以上的決定。她似乎在用自己和費盧茲等人的身家性命在進行一場生死豪賭。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不說是不是?”威金似乎也在漸漸收斂怒氣,看得出他也不是一個好惹的家伙。他招手令早就躲在一邊的女奴下去傳達了一個命令,過了一會兒,有嬰兒的哭聲漸漸傳來,而且越近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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