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聞言語氣一窒,懶得在和端木夜糾纏下去,冷聲說道;“洞房花燭還是留給側(cè)妃吧!”這個王妃她不稀罕,洞房更是不稀罕。
卿月憑藉特工時期那過目不忘的記憶,在偌大的王府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落花閣,剛要關(guān)門,緊接著端木夜推門而入;“王妃倒是很熟悉王府。”
偌大的王府落花閣在最北端偏僻的角落,而纖舞的錦繡閣和他的聽風(fēng)軒相連在王府的正中央,沒有想到她自己竟然回來了。
卿月秀美蹙了蹙看著端木夜走了進來,冷聲道;“夜深了,王爺該回去了,不然會冷落佳人的。”
端木夜如墨的眸子劃過一抹隱晦,這個樣貌平凡的風(fēng)卿月就這麼不待見他,一味的推拒他,難道是爲了司空璃?想到這裡心裡很不是滋味,管如何,她現(xiàn)在是他端木夜的王妃。
只是端木夜看著滿桌的狼藉,幽深的眸光涌起陣陣的漩渦,看著空空如也的合巹酒壺,低沉的聲音泛著徹骨的寒冷;“合巹酒喝過了。”
“餓了,渴了。”卿月看著滿桌的狼藉沒有絲毫的尷尬,自己不喝,難道還要等他萊喝嗎?除非是自己腦袋怎的灌水了。
端木夜陰霾的目光一頓,臉色驟變,當(dāng)寒聲道;“和司空璃喝的?”
卿月秀美蹙了蹙,司空璃這個麻煩精,喝她喝剩下的合巹酒,果真是討杯酒來著,擡眸看著端木夜說道;“有什麼區(qū)別嗎?”
端木夜黑眸一片陰晦寒冷,眸中閃過一道紅光,語氣低沉,卻是冰冷冰冷的說道;“當(dāng)然有,你是本王的王妃,合巹酒當(dāng)然要和本王喝。”
“如果王爺開恩,可以賜予我一紙修書,我風(fēng)卿月會感激不盡。”卿月清透的水眸凝視著端木夜說著,語氣決絕的說著,她只想離開王府。
端木夜聞言,眸光一怔,她要離開,這次是爲了司空璃嗎?隱晦寒冷的眸光瞬間凝結(jié)成霜,寬大的手掌鉗制住她的下顎,冷凝的聲音說道;“當(dāng)初你不同意退婚,如今爲了司空璃也休想退婚。”
寬大的手掌掐的有些疼,這和司空璃有什麼關(guān)係,清透的眸光直視著端木夜說著;“這和司空璃沒有任何的關(guān)係。”
“那爲何?”冰冷的聲音似乎越來越危險,看著桌上空空如也的合巹酒就氣。
“王爺能賜卿月一紙修書,卿月會感激不盡。”卿月看著端木夜說著,既然不愛,討厭她,爲何不放她走呢?
“休想,風(fēng)卿月,本王不知道你耍什麼花樣,既然成了睿王妃,你就安分點。”端木夜目光寒洌,語氣冰寒到的吼道;“來人,準備合巹酒。”
卿月眸光一怔,不可置信的看著端木夜。
稍許片刻,侍書端上一壺合巹酒,眸光閃過一抹詫異,然後放在桌上,便恭敬的退下去。
端木夜薄脣緊抿,神色陰森的看著卿月,另一隻手,斟滿了兩杯合巹酒,遞給卿月一杯。
卿月眸光冷凝的看著端木夜,倔強的不肯接下這杯合巹酒。
“喝下去。”端木夜聲音冷如冰霜的吼道。
“合巹酒,王爺喝過了,我喝過了,爲何還要喝?”卿月冷冷的說著。
“你……”端木夜陰蟄的目光如同冰錐,破空而出;“合巹酒你只能和本王喝。”端木夜話音落下,寬大的手掌用力,掰開了卿月的嘴巴。
卿月掙扎著,可是畢竟沒有內(nèi)力,端木夜將杯中的合巹酒猛的灌進了卿月的嘴巴,嗆的她幾乎喘不過起來。
端木夜如寒霜的眸子漸漸融化,另一隻手端起自己那一杯合巹酒,繞過卿月的手臂,一仰而盡,嘴角上揚將手中的酒杯砰的扔到了一邊。
卿月趁著端木夜不注意的時候,眸光一閃,掙脫他的鉗制,噗的一聲,喊在口中的合巹酒吐在了端木夜的臉上。
端木夜那如寒霜的眸子漸漸融化,卻在這一刻驟然成霜,面色鐵青,口中迸出冰寒之極的聲音:“風(fēng)卿月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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