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的脊背發(fā)寒,這個(gè)時(shí)候才發(fā)覺,司空璃為了救她,將她摟在懷里,而端木夜則端坐在那里默不作聲的飲酒,不過聽到花戀歌這樣說,讓端木夜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顫,溢出一滴美酒。
端木夜眼眸不禁變得幽暗深沉,心中忽然生些許負(fù)面的情緒,妒嫉的蔓藤,像是一條毒蛇,噬咬著他的心,那酸楚的毒,麻痹了他的理智,他的手,驟然收緊,啪嗒一聲,手中的酒杯驟然破碎,殷紅的鮮血順著手掌流淌出來。
“謝過少主,救了本王的王妃。”端木夜手腕一轉(zhuǎn),伸手去拉著卿月,然而司空璃去而不肯放手。
眸光相對,殺氣四溢,此刻明明是初夏,夜風(fēng)吹來拂過身上,竟是刺骨的冷,透骨的寒,手腕也不禁痛了起來,最后司空璃松開了手,身影一閃,落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執(zhí)起酒壺,為自己斟酒,動作優(yōu)雅而隨意,瀟灑而自在,好似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
“睿王得罪了。”花戀歌嘴角揚(yáng)起一個(gè)大大的笑容,在卿月看來卻是那么的冷;“只是睿王妃既然已經(jīng)是有夫之婦,睿王相伴,為何還要如此失禮的盯著其他男子看。”花戀歌嫣然而笑的,眸光確如毒蛇一般看著卿月。
這樣的花戀歌簡直就是蛇蝎美人,一直在挑撥,而卿月也終于知道為什么花戀歌要襲擊她了,戀歌,戀的是誰的歌。
花戀歌眸光一轉(zhuǎn)看著端木夜繼續(xù)的說著;“難道是睿王比不上云歌公子嗎?竟然讓睿王妃如此失態(tài)?”
頓時(shí)御花園的氣氛陷入了冰凍,鴉雀無聲,這邊的司空璃眸光閃了閃看著花戀歌,而另一邊的寧王則是依舊喝著美酒佳肴,好似這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似的。
即使北帝也沉默不語的看著這一切,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卿月的身上,有嘲諷,鄙夷的,更多的是看笑話……
端木夜一臉鐵青,眸如寒霜的站在那里,渾身散發(fā)的寒意讓人望而生畏,一時(shí)間氣氛倒尷尬了起來。
花戀歌的這一一席話是對東臨睿王的侮辱,更是嘲諷她不貞,這個(gè)女人真的好狠,蛇打七寸,每一下都命中要害,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她……
“花戀歌今日是北帝的宮宴,要爭風(fēng)吃醋,也要看看地方不是嗎?”司空璃的話恣意流轉(zhuǎn),將矛頭再次的指向了花戀歌。
坐在上方的北帝,劍眉微微一蹙,眸光卻依舊沉默如水。
花戀歌聞言,看著一邊的云歌,面色劃過一抹難看,轉(zhuǎn)眸看著司空璃冷笑著說;“傳言靈族少主,最不喜歡的就是女人,如今卻轉(zhuǎn)了性子,今兒倒是憐香惜玉嗎?”
“本少主不喜歡女人,難道喜歡男人嗎?“司空璃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輕笑著說著。
“可也要看是那個(gè)女人,她可是睿王妃。“花戀歌再次的把矛頭指向卿月,甜甜的笑容,寒意直達(dá)心底;“不過我我倒是佩服睿王妃,有睿王陪伴在則,靈族少主前瞻馬后的,卻還在垂涎云歌公子。”這一句話又冷又恨,將東臨睿王妃指成*下賤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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