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出事了。”盛文昌的助理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助理突然的大喊一聲,下了所有人一條,本來盯著邵霆彥的眼睛都看向了助理。
察覺自己有些失控,助理慢慢走到盛文昌身邊:“董事長,別墅的服務(wù)人員在花園那里找到了劉公子,貌似劉公子的胳膊好像是脫臼了。”
看著盛文昌眉頭緊皺,盛夏知道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
劉先生瞪大了雙眼,直接盯向盛夏:“你笑什么笑,到底怎么回事?邵公子說我兒子被撂倒了?”
盛夏像是很驚訝的看了看邵霆彥,又看向劉先生:“這個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只是剛才在花園里我碰見一個男子,想非禮我,所以我就自衛(wèi)了一下。”
邵霆彥安慰的摸了摸盛夏的頭發(fā),“別怕,或許你只是遇見了不小心闖入這里的人,會沒事的。”
劉小姐看著兩個人親密的樣子,冷笑了一聲:“這就是邵董事長要給我介紹的男人么?只是這個樣子我怎么看著和盛家的這位大小姐很是親密呢!”
這么一說,劉先生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臉色也不是之前的笑呵呵了:“邵董事長是不是要解釋一下呢?”
邵武直接站了起來,走到了邵霆彥的跟前,“到底怎么回事?你為什么和她一起來的?”
邵霆彥一臉的微笑,不似剛才的冷臉:“這個我好像不用解釋吧,爺爺這是人家父親的生日宴,您叫我過來我就過來了啊!”
看著爺爺怒目微瞪的樣子,邵霆彥沒有在回應(yīng)什么。
“邵霆彥,我都是為了你好,劉小姐這樣的好姑娘你都不好好的,太讓我失望了。”
邵老爺子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
劉先生看著爺孫這一出戲,冷笑了一下,沖著自家的閨女點了點頭,轉(zhuǎn)身看向盛文昌。
“我想盛董事長應(yīng)該帶著我們看看花園里的人,如果是我的兒子,我想盛董事會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劉先生冷冷的說道。
盛文昌現(xiàn)在覺得整個人的腦袋都大了,本來邵老先生出的這個主意很不錯的。
就算是不能相親成功,最起碼肯定會讓兩個人之間出現(xiàn)問題。
盛夏看著沒人在關(guān)注她和邵霆彥了,推了一下邵霆彥:“喂,要不我們走吧,反正也沒我們什么事情了,我真的餓了。”
一邊說著盛夏一邊揉了揉肚子,可憐巴巴的看著邵霆彥。
看著身邊的小貓可憐巴巴的樣子,低聲道:“再等等吧,我估計現(xiàn)在我們很有可能走不成。”
還真是和邵霆彥說的一樣,看著兩個人如此親密的說著話,劉小姐直接走了過來。
“我想邵先生,還有這位盛小姐稍等一會啊,如果我的哥哥出現(xiàn)什么問題了,我想應(yīng)該和這位盛小姐脫不了關(guān)系。”劉小姐一臉陰鶩的盯著盛夏。
盛夏一臉討厭的樣子,眼神更是凌厲:“誒,我說這個小姑娘,你能不能別一個勁的叫我盛小姐啊,誰小姐了,你自己愛叫劉小姐,別總叫我啊!”
劉小姐頓時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呢你,誰小姐了?”
本來走到門口劉先生站住腳:“雅兒,過來我們一起看看你哥哥去,別在這里和這些沒有教養(yǎng)的人說話。”
劉小姐瞪了一眼盛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轉(zhuǎn)身就走了。
盛夏一聽到‘沒有教養(yǎng)’這幾個字,
眼里頓時充滿的怒火:“你說誰沒有教養(yǎng)呢。是啊我就是有爹生,沒爹養(yǎng)的孩子。”
說完還沖著盛文昌笑了笑。
站在一旁的盛文昌頓時皺緊了眉頭,“夏夏,不準(zhǔn)這樣沒有禮貌,快和你劉叔叔道歉。”
剩下看了眼,冷笑了一聲:“貌似我好像不認(rèn)識他誒,邵霆彥我胃疼。”
二話沒說,邵霆彥抱起盛夏直接越過幾個人就走了出去。
窩在邵霆彥懷里的盛夏忍不住的一個勁笑。
聽著小貓這個笑容,邵霆彥寵溺的把人放到了車子上:“這回好了吧,還疼不疼來了?”
看著坐在駕駛座上的邵霆彥,盛夏一臉小得意:“誰讓他們給咱們下套的啊,不然的我能這樣么!”
用力的揉了揉盛夏的腦袋,邵霆彥滿眼的寵溺:“是,都怪我,讓我的小貓受委屈了。”
兩個人開車快速的走了,本來追出來的助理看著車子早就開走了,心里想和董事長為什么就這么專注于要把這個盛部長攆走呢。
一直站在暗處的付雅安慢慢走出來,臉上陰暗不明,“還真是小看你了盛夏,本來以為她會和邵霆彥吵起來。”
這時邵老爺子走了出來,瞪眼看著車子開走的方向。
付雅安看到邵老爺子,嘴角又掛上了溫和的笑容:“抱歉了,邵爺爺,這次是我算錯了,我以為霆彥會回心轉(zhuǎn)意的。”
邵武擺了擺手,臉上帶著的怒意:“雅安啊,這次是事情不怨你,我也是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如此厲害。”
“也是,我也沒想到這個盛小姐竟然還會巴西柔術(shù),剛剛我看見那位劉家公子好像被抬走的?”付雅安好似很是關(guān)心的問道。
邵老爺子看了看付雅安,對于那些什么傳統(tǒng)武術(shù)他還是知道的。
“雅安啊,這個巴西柔術(shù)是?”邵老爺子試探的問著。
付雅安很是禮貌的走進了邵老爺子身旁,伸手扶住邵老爺子:“抱歉,邵爺爺您肯定是沒有接觸過,這個是巴西的一種格斗術(shù),傳到中國的時候,許多人發(fā)現(xiàn)這個巴西柔術(shù)很適合女子練習(xí),不需要很大的力氣,只需要技巧便能自衛(wèi)防守。”
聽著邵老爺子的眉頭緊皺了起來:“雅安啊,要是照著你這么說,女子只要熟悉這種,便能撂倒比自己強壯的男人了?”
付雅安點了點頭,“確實,邵爺爺這種格斗術(shù)就是用最省力氣的方式來攻擊人類的弱點。”
邵老爺子一直以為都是邵霆彥看到那個劉家公子欺負(fù)才動手的。
看來還真是像他說的,就是這個盛家的丫頭動手的,越是這樣他就覺得這個女孩子絕對不能進邵家。
“雅安啊,辛苦你了,今天的事情。”邵老爺子說道。
付雅安笑了笑沒有在說什么,把邵老爺子送上了車,便轉(zhuǎn)身就要走。
“付總監(jiān)請留步。”這時盛文昌從別墅走了出來。
回頭看到這位盛世的董事長苦著臉走了過來,停下腳步。
臉上帶著客氣疏離的神情,“不知道盛董事長找我有什么嘛事情么?”
深呼吸了一口氣,盛文昌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怪不得以如此年級就能當(dāng)上NR的總監(jiān)。
“今天這件事情多謝付總監(jiān)了,可是您看這事情還是沒成。”看似有些哀求的話,卻隱隱透露出一絲質(zhì)疑。
付雅安笑了
笑,好似不在意的看了看正在往出走的劉家父女,“今天的事情確實有許多我們都沒有料到的地方,失敗不代表沒有收貨,只是希望盛董事長能明白。”
說完付雅安沖著劉家父女點了點頭便走了。
盛文昌心里也是萬萬沒有想到盛夏竟然會格斗,而且竟然對劉家公子下手了。
“盛兄,我也知道你是好意,只是今天這個事情實在是有些太讓我失望了。”劉先生說道。
看著宴會就這樣結(jié)束了,客人都一個個的走了,本來熱鬧的別墅也變得空蕩了起來。
嘆了一口氣,盛文昌知道今天這件事情算是徹底讓人看笑話了。
走到別墅,看著服務(wù)員都在收拾,而葉莉莉站在一旁指揮著。
“莉莉辛苦你了,這幾天你都沒有好好休息吧,別管了就讓他們?nèi)ナ帐鞍伞!?
盛文昌擁著葉莉莉往屋子里走去,現(xiàn)在他的心也是很累,只想讓妻子陪著自己好好休息一番。
葉莉莉嘴角有些勉強的笑了笑,“你去洗漱一下吧,我把床好好鋪一鋪。”
出來的時候看著葉莉莉已經(jīng)收拾好了一切,盛文昌本想著要抱著葉莉莉只是安靜的睡一覺。
或許屋子里點了熏香,剛躺下的盛文昌根本就顧不上葉莉莉,獨自一個人閉上眼睡著。
看著他睡著了,葉莉莉這才松了一口氣,現(xiàn)在她越來越不想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了。
下樓看著外面收拾也差不多了,葉莉莉從小路直接奔著旁邊的別墅走了過去。
付雅安獨自一個人開車看著外面都是一閃而過的夜景,周圍都是一片漆黑,只有那星星點點的燈光好像在照耀這什么。
把車子停到了江邊,付雅安確實沒想到那個盛夏會如此的厲害,當(dāng)時一直在暗處看著的他差一點就要動心了。
看著一個女孩子,尤其是那個盛夏被一個如此不堪的男生逼到了角落里了。
不知道為什那一刻他想沖出去阻止,或者說要是欺負(fù)也是他能欺負(fù)。
搖了搖頭,付雅安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會疼惜那個盛夏了,拿出衣兜里的香煙,聞著香煙被點著的那一瞬間。
好像一切都縹緲了起來。
手機的鈴聲響起,看都沒有看付雅安便接了起來,“喂,什么事情?”
電話里小姑娘不高興的聲音,“哥哥,你騙人,這都多少天了,說好的要來接我呢?”
一聽是妹妹小青的聲音,付雅安讓自己清醒過來,嘴角帶著寵溺的笑容:“傻丫頭,本來哥哥就定好了明天的機票,怎么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哥哥了?”
哼~~~嬌氣的冷哼,卻讓付雅安突然覺得什么事情都沒有給妹妹開心重要。
“小青真的生氣了,那哥哥不去了?”付雅安笑著逗小青。
一聽到哥哥不來了,電話另一頭的付小青慌了起來:“不行,男子漢說話要算數(shù),不然小青瞧不起哥哥。”
哈哈...“小青等著哥哥,這一次哥哥一定會給你一個大禮的。”
聽著哥哥的笑聲,電話這邊的付小青眼神里充滿的期待,“好啊,我等著哥哥給我驚喜,好了我不說了我要去鍛煉了。”
掛掉電話,付雅安沒有了那寵溺的眼神,臉上也盡是冰冷,眼神里的狠厲。
“這一次,盛夏你必須要付出代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