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張沖期待的眼神,齊彬微微嘆了口氣,接著笑著說道。“你現在基本上沒有事了。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邊去了。”
聽得齊彬的話,張沖也是重重的舒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猜測的是正確的,趙德烈應該確實做了工作,而當齊彬將事情簡單講完后,張沖望著齊彬問道。“齊副書記,不知道還有什么事需要我配合?”
齊彬微微點頭,看來張沖還是比較明事理的,現在雖然說沒有查到贓款,可是依舊還是有著一部分的事情需要張沖解釋,比如丁誠,為何其要指證張沖,而且一開始那個學生,又是怎么一回事?這些,齊彬都需要了解清楚。
因為毛書記說的很明確,讓自己再把情況給落實一下,于是望著張沖說道。“關于丁誠,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張沖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語帶悲憤的說道。“對于丁誠,我是真的沒有什么可說的了。此人明顯是誣蔑我,而且我懷疑趙德烈可能也是受其威脅,齊副書記您可以再次派人審訊一下他。我相信組織一定會還我清白的。”
與張沖聊完,齊彬并沒有停下來,而是派了自己的人去找趙德烈,因為他也清楚,現在派出所基本上全是王義的人,現在只等趙德烈過來一對證,那么這件事,基本上就可以定案了。
當王義聽得李朋的匯報后,久久不發一言,竟然沒有找到贓款,那么,錢跑哪了?王義想不明白,而且這樣一來,不光張沖不會有什么事,接下來,丁誠估計也會繼續被張沖所審訊,王義想想都頭大。
“你確信,你真的將錢放到了張沖家里?沒有私吞?”最后,王義望著李朋,語帶嚴肅的問道,不為何,他是真心信不過自己的外甥。
李朋此時也是感覺異常的憋屈,再次詛咒加發誓般的確認完后,王義重重的躺在椅子上,不發一言,事到如今,自己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等一步看一步了。然而這個時候,趙宏推門進來了。
臉帶擔憂的說道。“王所長,你可得救我啊!如果到時候師傅真的不有事,我感覺自己真的呆不下去了。”
王義這個時候,那還有閑心來管趙宏,語帶不耐煩的說道。“趙宏,這件事與我有何關系?而且你現在誣蔑你師傅,你還是想想,齊副書記那一關如何過吧!”
王義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讓趙宏呆立當場,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口齊彬的人到了,讓趙宏協助調查一下,這個時候,趙宏已經徹底的失去了主張,望著王義,語帶求助的說道“王所長,你不能不管我啊!要知道這些事情可是你讓我做的啊!”
望著趙宏的樣子,王義露出一絲可憐之色,接著走到趙宏的面前,輕輕說延。“趙宏,我什么時候吩咐你做了。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去協助調查,如果這樣亂咬,我怕你會死得更慘。”
趙宏是個聰明人,他明白自己已經徹底完了,也不再多言,跟著齊彬的人離開了,而待得其離開后,李朋這個時候露出一絲擔心,輕輕的朝著王義問道。“舅舅,萬一趙宏狗急跳墻,把我們出賣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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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義這個時候,露出一絲兇狠之色,淡淡的說道。“你就是狗急跳墻,也沒有什么用。手里沒有我們任何證據,齊彬難道不知道嗎?可是他照樣沒有任何辦法。”
王義現在擔心的是,丁誠這個不確定因素。
……
趙德烈望著眼前的人,微微露出一絲笑容,看來張沖基本上沒有事了,自己終究是改變了什么,于是笑著說道。“那我們走吧!”
正值下學,所有人看得趙德烈再次進入警車之中,不由得露出一絲愕然,這個家伙,怎么又被警察帶走了?遠處看到這一幕的,周慧姍還有宋陽,兩人對望一眼,露出一絲疑惑之色。
這一次,坐到警車上,趙德烈不用再逃,也不用再裝病,因為看著面前的說話方式還有行為,趙德烈明白,這個不是派出所的干警,應該是上邊調查的人。
閉上眼,開始養神,同時心里在快速的計算著,這件事之后,自己能夠得到什么,張沖的信任還是錢豹子的更加惱恨?
趙德烈清楚的知道,接下來還有一件事,將使得錢豹子鋃鐺入獄,前世記得是在張沖這件事情之后,錢豹子犯罪的資料被人上報給了公安局的局長陸明,然后被連根端起。
而趙德烈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將這件事情讓其提前發生,因為,如果不提前發生,自己父親的生意也將毀于一旦,那明顯不是趙德烈想看到的結果。怎么提前發生?趙德烈更加的糾結著想著。
那個家伙也是個老狐貍,自己如果現在貿然的跑到他跟前,告訴他,你應該將資料給張沖,這樣比較保險,估計那個家伙,直接會讓自己消失的。看來還是從他入手。趙德烈想到這里,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這時,派出所到了,當趙德烈進到審訊室里,望著一名中年人端坐著,不由得一愣,接著,只見其笑著說道。“你就是趙德烈?不要害怕,我請你來,是想再次的讓你確認一下。你與丁誠是否以前認識?”
趙德烈還未開口,只見其再次說道。“如果有人恐嚇你,或者說是威脅你,你都可以告訴我,我以人格擔保,一定會護你安全的。”
中年人自然就是齊彬,而趙德烈明顯此時呆住了,面前的家伙,說話可真是夠直的,直接一上來就問自己有沒有被人威脅,就算是真被人威脅了,你也幫不了什么忙!調查完,你直接就離開了。
不過,想是這樣想,但是趙德烈的臉上還是露出一絲委屈的神色,硬擠下了幾滴淚水,小聲的說道。“我是被他們給威脅的,才讓我做的假證。”
齊彬精神一振,急聲問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