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了?
真的是已經兩次了。
陳匡當然知道這個兩次是什么含義,其實到現在為止陳匡已經知道自己和白墨之間是有著不可跨越的差距。因為自始至終白墨都沒有移動過地方不說,人家甚至都沒有主動動手。要是說正面廝殺的話,陳匡能夠想到,那場面絕對會更加干脆。
陳匡是還有底牌沒有施展出來,但他卻不想要施展。因為那樣的底牌都是保命的,自己要是這時候施展出來的話,或許是能夠讓白墨輸掉賭約。但要知道那對自己來說,后果是相當慘烈的。
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是第一神冢,到處都布滿著危機。
陳匡不想要將底牌拿出來后,自己變成重傷,那樣真的再遇到危險,可就是會隕落。真的有必要為了食陣蟲而葬送掉自己性命嗎?想到那種后果,陳匡也開始遲疑起來。
最最讓陳匡感到猶豫不決的是,就算陳匡都沒有絕對把握敢肯定,要是自己施展出來那種招數后,能夠將白墨擊敗。要是沒有辦法獲勝的話,自己到最后就真的會是徹底的失敗者。
就在陳匡陷入到這種左右為難境地的時候,白墨耳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就是這道聲音的響起,讓原本想要和陳匡繼續為難到底的念頭唰的就消失掉,他身影嗖的從當地消失,一下就出現在開口說話的那個男子身邊。白墨神情焦慮。眉宇間流露出來的是一種難以壓制的激動神情,盯著眼前神士聲音顫抖著。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我說的是真的。我已經有林政消息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帶著你過去。只是你之前說過的話是真的嗎?”李慕白神情嚴肅的問道。
李慕白是個散修,是個沒有任何宗派的修士,他能夠成就神士之位,靠的是一次冒險得到的某個神士傳承。只不過那個人的傳承真的是有點少,只能夠讓李慕白修煉到神士三級后就再沒有任何能夠前進的機會。李慕白之所以會前來第一神冢,為的就是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加上等的傳承。
誰想到會遇到白墨發出的那道命令。
誰想到李慕白就真的找到了林政。
誰想到李慕白還湊巧在落神坑遇到了白墨。
“你都已經在這里,你還能夠確定林政位置嗎?”白墨急聲問道。
“我有我的手段。我只是想要知道你之前給出的承諾還算數嗎?”李慕白沒有任何退縮,直視著白墨雙眼問道。
“算數,當然算數。只要你說出來的情報是真的,九紋傾世我會給你。一個承諾算我欠下的,你要是想的話,等到我前往神跡廣場我還會為你爭取到一個進入諸神陵寢的名額。”白墨果斷道。
任何條件都沒有辦法和林政相比,白墨說到做到。
“我能問下你為什么要找到林政嗎?”李慕白遲疑道。
“這是我的私事。”白墨神情轉冷。
“我知道這是你的私事,就當我沒有問起過。我既然說能找到林政,自然是有我的辦法,現在你要是跟著我走的話,差不多在七天內我就能夠再次鎖定林政位置。我的條件也很簡單,你所說的我都要。但我想要成為你的弟子。”李慕白無所畏懼道。
“成為我的弟子?”白墨這才被李慕白給吸引過來,上下掃視了一眼后,心底不由猛地一亮。
這個李慕白真的是棵不錯的苗子。
盡管說李慕白的天賦或許是有些不足。但白墨能夠從李慕白的眼神中感受到他的那種執著,在李慕白身上有種永不放棄的精神,就是這種精神,讓白墨為之感動。
“你想要成為我的弟子嗎?”白墨肅聲問道。
“是的,我可以向您保證,我李慕白絕對不是什么大惡人。我只是想要問鼎大神,但我知道我想要成功卻是奢望。除非是有人幫助。而在眾多宗派中,我相中的是您。我真的很希望能夠拜入您門下,成為您的弟子。只要我能成為您的弟子,您之前所說的條件我都不要。”李慕白言詞誠懇,就差直接跪下。
“我要是不同意,你是不是就不會告訴我林政在哪里?”白墨眼神玩味道。
氣氛唰的肅殺起來。
此刻站在旁邊的其余神士都以一種看待白癡的眼神盯著李慕白,他們對李慕白是羨慕的,因為李慕白真的是發現了林政行蹤。沒有誰認為李慕白說的是謊話,因為誰要是敢欺騙白墨的話,下場必然會很凄慘。但你李慕白也真的是有點自不量力吧?你以為你能夠找到林政,就能夠以此為要挾,就能成為白墨的弟子嗎?
笑話啊。
我要是你李慕白的話,就趁早會趕緊答應下來白墨的要求,拿走九紋傾世,讓白墨欠下一個人情,然后進入到諸神陵寢中修煉。你這樣傻不吧唧的還想要拜白墨為師,這都什么和什么?
真的當我是白癡嗎?
我的野心豈是你們能夠想象到的?
李慕白神情沒有任何慌亂,臉上沒有任何自卑,還是那樣不卑不亢,面對著白墨的問話,面對著白墨身上故意釋放出來的那種若隱若現的殺意,渾然不畏懼。
“我盡管不知道您為什么非要找到林政,但我是不會拿這事當作交換的籌碼。我是真的想要拜您為師,您要是不同意的話,我還會帶著您前去找到林政。還有我想說的是,我之所以詢問您為什么非要找到林政,不是想要窺探您的隱私,是因為我在尋找林政的時候,認識一個老者。
是他讓我前來找您。是他告訴我您為什么要找到林政,我問出來只是想要看看那個老者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個老者還給我一封推薦書,不過我想現在沒有必要拿出來了。我想您是沒有想要收我為徒的意思。”李慕白聲音中帶出幾許悲涼。
“老者?”白墨倒是有些意外。
“是的,這是書信。”李慕白恭敬遞出來。
當白墨看到這封書信的剎那,眼神蹭的明亮起來。這個老者竟然是巫彌,巫彌在信中詳細的介紹了和李慕白相識的過程,并且說出來要是可以的話,請少主收下李慕白當弟子,這是棵不錯的苗子。要是錯過實在是種浪費。
這是巫彌第一次請求白墨。
能讓巫彌如此青睞,白墨是真的好奇起來。
“李慕白是吧?從現在起你就跟隨在我身邊。想要拜我為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我是不可能這樣就收你當弟子的,不過從這刻起你就當我白墨的記名弟子吧。”白墨波瀾不驚道。
李慕白心底狂喜。
記名弟子又如何?
要知道白墨可是從來沒有收過弟子的,能夠成為白墨的記名弟子。李慕白都是第一人。他有著絕對信心,能夠在日后成為真正弟子。再說只要能跟隨在白墨身邊,李慕白就已經很滿足。
“弟子見過師尊。”李慕白恭聲道。
“起來吧。”白墨笑著道,既然已經認下李慕白當作記名弟子,白墨就不會再去多想別的。再說能夠讓巫彌都認可的人,又怎么會是不能相信的?所以就在李慕白站到旁邊后,白墨手指揚動間便直接丟過去一個儲物戒指。
像是這種儲物戒指,在白墨身邊可能有著不知道多少個,以后總是會遇到像是今天這種情景進行賞賜。
“多謝師尊賞賜。”李慕白按捺不住心中激動。當他看到儲物戒指中的東西后,神情當場愣住,隨后興奮的感謝起來。就是這樣的感謝神情。讓所有在旁邊觀看的神士都知道,封賞絕對不輕。
白墨拿出來的東西又怎么會簡單?
羨慕妒忌恨啊。
早知道這樣就能夠成為白墨的弟子,我也應該這樣做啊。
“白墨,咱們之間的賭約,你還算數嗎?”陳匡站在旁邊,不為所動低喝道。
“陳匡。你非要死扛到底嗎?你真的認為我拿你沒轍嗎?你以為剛才的賭約,你還有勝出的可能嗎?我現在有緊要事情去做。所以說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趁早離開,我是不會對你怎么樣。但你要是非死扛到底的話,那就跟隨我走吧。我會像是對待芍藥那樣對待你的,我會保證你會不虛此行的。”白墨沒有想要拖延直奔主題道。
林政的下落已經知道,白墨就必須抓緊去做這事。再說除卻林政外,現在還有巫彌也進來,白墨必須確保巫彌是安全的。白墨還有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前往符篆晶巢為兩個老者搶到那張神秘符篆,他還有這么多事情要去做,實在是沒有心情繼續留下來胡鬧。所以陳匡的事情就變的很簡單,要么跟隨上來,要么直接打下去。
陳匡眼神閃爍起來。
真的要跟隨白墨前去嗎?直覺告訴陳匡,要是那樣做的話,對他是有好處的。第一神冢雖然到處都有危險,但白墨卻是大氣運者,跟隨白墨沒準真的是能夠再次賺取到機緣。但要是說這樣就跟隨白墨前去的話,是不是太沒有面子?
要知道陳匡怎么說都是狂人族的天才,要是這樣就淪為白墨跟班,傳出去不好聽啊。
所以陳匡遲疑著。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婆婆媽媽的,真的是沒有狂人族半點狂傲之氣。你是不是心底想著跟隨我的話,會丟臉?你怎么都是狂人族的天才,臉面值多少錢?一個活著的人和一個死掉的人,到底誰重要?你要是連這種事情都想不開的話,像你這樣的家伙想要跟隨我,我還不要那。”白墨一針見血道。
“我?”陳匡語塞道。
“你什么你?難道我說錯了嗎?罷了,陳匡,我實在是沒有那么多時間留在這里。你不是還欠下最后一擊嗎?我知道你的底牌是不會輕易施展出來的。這樣你來防御我來攻擊,我要是能一拳將你擊飛的話,你就算輸。怎么樣?”白墨直接說道。
“沒問題。”陳匡沒有遲疑很快點頭道。
說到讓陳匡再動手,他是害怕底牌全都暴露出來后會遇到危險。但要是說讓白墨動手,自己進行防御的話,相信依著自己身上所擁有的神器,是絕對能夠抵擋住的。
“所有人全都讓開。”白墨冷喝道。
嘩啦。
所有圍觀的神士都不用白墨如何威脅便全都讓開,他們都見識到剛才瀑布海洋所帶來的那種威懾和殺戮,誰也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這里。所以怎么安全怎么來。
芍藥心底冒出一種很為奇怪的感覺,這感覺就是陳匡這次真的是要倒霉了。
“戰佛慈悲。”
陳匡知道白墨是很為神秘的。不然是沒有可能將他的兩次攻擊全都毀掉,更別說千頭五階巔峰妖獸的被毀,帶給他是什么樣的重創。所以這次就算是處于防御中,陳匡都不敢掉以輕心。揚手間。在陳匡身邊出現的竟然是一座座佛祖塔碑,總共七十二座佛祖塔碑環繞在他身邊,形成最為強勢的防御。
每座佛祖塔碑都布滿著佛教經文,所有經文都開始像有人吟唱似的發出著陣陣梵音的同時,在空中閃爍著金黃光芒。安然盤旋坐著的陳匡,嘴角掛著笑容。他雖然沒有任何動作,卻知道光是靠著這七十二座佛祖塔碑形成的防御禁制是絕對能夠抵擋住白墨的。
每座佛祖塔碑都是玄靈九級靈器不說,構建而成的更是天道界面中的一座佛教禁制,名字叫做塔碑之國。
在塔碑之國中。你就是安全的。
任何攻擊塔碑的人,都是墮落佛修,都將遭受到佛教正統的毀滅性打擊。
而且要知道這座塔碑之國中可是隱藏著最為強勢的戰佛戰意。這里之所以會被叫做是戰佛慈悲,說的就是戰佛的無敵和強勢。有戰佛在,誰能夠肆意闖入到這座佛國內?
“白墨,我就不相信,這樣你都能夠破開?”陳匡心底不屑著。
有點意思了。
白墨原本以為陳匡是沒有可能拿出什么看家護院的底牌,誰想眼前這張底牌真的是讓他眼前一亮。七十二座佛祖塔碑真的是帶給白墨一種驚喜。想到自己七十二個靈竅內的所有符篆是能夠吞噬萬物的,要是說將這樣的佛祖塔碑給吞噬掉。每張符篆的威能必然會更加變強,那樣的話,白墨的靈修境界又會無限制拔升。
既然這樣,我就全盤收下。
白墨手指間環繞著九天神雷之力,向前攻出一道雷電后,就在這道雷電碰觸到一座佛祖塔碑的瞬間,便整個被吞噬掉。雷電閃電般消失在佛祖塔碑中,再次冒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完完全全被煉化掉。陳匡像是個沒事人似的盤旋坐在中間佛國中,面帶笑容。
“白墨,你要是就這點本事的話,是趁早滾蛋吧。”陳匡狂笑道。
“就這點本事?”
白墨唇角露出詭異笑容,雙手猛然張開,七十二張符篆頓時呼嘯而出。每張符篆都是那樣氣勢如虹,出現后就分別懸浮到每座佛祖塔碑上方。符篆上的文字散發出來五顏六色的光芒,其中最為鋒銳的赫然是十葉所幻化出來的那張符篆。十葉原本就達到神士九級巔峰境界,在幻化成為佛國符篆后,威能更加變強。
看著眼前的一座佛祖塔碑,十葉符篆率先動手。
轟。
整張符篆猛然爆發出比下面佛國還要耀眼的金黃光芒,在這種光芒閃爍中,符篆仿佛變成了一個黑洞。只要是從佛祖塔碑身上散發出來的金光就沒有一點能夠逃掉,全都被吞噬的干干凈凈。眨眼間,一座佛祖塔碑就被唰的吞干精氣后,嗖的從當地消失。沒有誰知道佛祖塔碑去向,只有白墨清楚在符篆中多出一座佛祖塔碑。
“尊主。”十葉恭聲道。
“全速煉化掉這座佛祖塔碑。”白墨平靜道。
“是。”十葉開始煉化起來。
七十二座佛祖塔碑形成的是塔碑之國禁制。但這樣的禁制只要有一座塔碑被毀掉,剩下的所有塔碑頃刻間就會被破掉陣勢。就像是現在,在第一座佛祖塔碑被十葉強橫破掉后。整座塔碑之國禁制就算是頃刻間被毀。所有佛祖塔碑盡管還在散發出陣陣佛光,但真的是沒有可能再像是剛才那樣無懈可擊。
“怎么會這樣?”陳匡大跌眼球喊道。
這塔碑之國禁制是陳匡從狂人族中一個長輩那里得到的,狂人族雖然說不修煉佛法,但卻不意味著他不能夠施展開來。他怎么都沒有料想到,白墨的符篆會有如此強的威勢。
而那只是開始。
剩下的所有符篆都開始旋轉轉動起來,在無數道顏色光芒的侵襲中,一座座佛祖塔碑被抽走所有精氣。隨即直接被符篆吞噬掉。而在這樣的吞噬過程中,白墨驚奇的發現身體之中的靈力不斷攀升。在將七十二座佛祖塔碑全都煉化掉后。白墨盡管境界沒有任何提升,還是神士八級,但所能夠爆發出來的力量,就連白墨都不知道有多強。
“第五嗜血。我現在要是和你一戰,能全身而退嗎?”白墨強勢道。
“主上,真的要是動手,我現在未必是你的對手。”第五嗜血恭聲道。
“哈哈。”白墨滿意的大笑著。
說什么全身而退?
就算是對戰到底都未必會輸掉。
白墨在身體中的靈力不斷涌動中,瞧著陳匡的眼神越來越慈善。真的是個好人啊,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就這樣上桿的送過來。如今的白墨在這第一神冢中真的是成為了絕對強者,別說什么神士九級還是隱藏著修為,就算不隱藏修為。他都能夠將其斬殺。佛祖塔碑的不斷被煉化,那種洶涌而出的力量就越是讓白墨的信心變的無比堅定。
魔道魔氣。
儒家浩然正氣。
再加上這佛家佛力。
白墨是真的沒有想到在第一神冢中能夠有幸將這么多種不同性質的靈力全都吞噬煉化掉,擁有著雷池的他。想要如何就能如何。而像是這些靈力也并非是全都消失掉,只要白墨想,隨時都能夠模擬出來。
陳匡傻眼。
芍藥震驚。
所有觀看神士再次被白墨的舉動給威懾住。
只有美杜莎像是沒心沒肺般的嬉笑著,在她心中早就對白墨是崇拜的很。要是白墨沒有點神秘手段的話,當初在滄瀾界面的時候,身為界面終結者的美杜莎。在占據那么多優勢的情況下,為什么反而是被白墨給擊敗那?
和白墨玩。你們都沒有這個資格。
“陳匡,我最后問你一遍,跟不跟我走?”白墨儼然已經失去耐心,要是說陳匡真的再敢多說半句廢話,猶然懸浮在空中沒有收起來的七十二張符篆就會轟然落下,那時候等待陳匡的就將是灰飛煙滅。
陳匡相信白墨絕對不會手軟。
“我愿意跟隨。”陳匡起身恭聲道。
“媳婦,咱們走吧。”白墨瞧向芍藥笑瞇瞇道。
芍藥不置可否。
就在所有人都在想著白墨會怎么樣從這里離開的時候,白墨突然間沖著陳匡笑道:“我知道你心里未必服氣,不過無所謂,只要你在跟隨我的時候沒有歪心眼,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我這個人最喜歡交朋友,希望我們能是朋友不是敵人。對待朋友,我的待遇是很高規格的,就像是現在,看看我準備的坐騎吧。”
嘩啦。
伴隨著白墨聲音落下,從落神坑中猛然發出道道低沉聲音。在這道低沉聲響中,像是剛才那樣的汪洋大海又再次形成。只不過這次出現的并非是什么黃色巨柱,赫然是一艘船。
一艘黃金戰艦。
就像是白銀所說的那樣,在將天炎血雨全都吸收煉化掉后,他已經從之前的白銀飛船完成晉級,徹底變成了黃金戰艦。盡管這艘戰艦沒有多大,是屬于那種最為迷你的類型。但戰艦就是戰艦,絕對不是任何飛船能夠相比的。
長達十丈的黃金戰艦就這樣懸浮在空中,周身散發出金黃光芒的同時,帶給所有人最為強烈的視覺沖擊。沒有誰知道黃金戰艦的內部構造,卻能夠想象到絕對氣勢如虹。
玄靈九級的靈器,又有哪件是簡單的?
陳匡也為之無語著。
知道白墨是很厲害,但卻發現跟隨在白墨身邊的時間越久,就會越來越發現這種厲害是超乎尋常的。像是玄靈九級的靈器,陳匡手中是不缺少。但像是黃金戰艦這樣的,饒是陳匡是狂人族天才,都沒有一件。
戰艦不是飛船。
而白墨那?
輕而易舉就拿出來一嗖黃金戰艦,而看著白墨的神情,仿佛這所謂的黃金戰艦在他眼中真的是可有可無的。這家伙身上到底有著多少秘密啊?陳匡暗暗驚嘆。
“動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