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方嬌柔一句爲了孩子的話,成功化解了牛大山的怒氣。
如果劉鵬知道這事,恐怕都要懷疑,方嬌柔是不是何志遠設計的美人計了。
“嬌柔啊!今天上午,看的房子還滿意嗎?”
牛大山牽著方嬌柔的手說。
“嗯!三室一廳,還行吧!”
方嬌柔說,“就是離市區稍遠了點。”
“稍遠一點好,嘈雜聲小,安靜!”
牛大山說。
“可是,將來小孩上學,離學校就遠了呀!”
方嬌柔說,“我必須讓得他上雲都實驗小學。”
“那邊就上不了實驗小學了?”
牛大山心開怒放的笑著問。
好像自己的孩子已經長成了學齡兒童。
“不知道哎!問題得考慮長遠點嘛!”
方嬌柔撒嬌地說,“你可不知道,現在好多人買房,都是爲了孩子上學。”
“來!嬌柔,坐下休息會。”
牛大山說,“下午,咱倆一起去,順便問一下,行的話,就把錢交了。”
“嗯!你是當家的,主意還是你定!”
方嬌柔說完依偎在牛大山身上。
有種“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之感的牛大山,忘情地將方嬌柔攬在懷中。
因爲下午還有很都事情要做準備,何志遠一行人,草草的吃了個便飯,又來到了鄉政.府。
到了會議室,曹愛國、張華強忙著打電話,讓工人下午進場、做準備工作,同時,聯繫材料供應商送貨。
一切收拾停當,秘書張世龍將合同空白版本,交給了王一鳴。
王一鳴接過合同,檢查了一遍,說:
“何鄉長你看一下,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改動的地方。”
“好!謝謝王工,我也學習學習!”
何志遠笑著說,“這也是一門學問!”
說完,便拿起合同,仔細的看了起來,逐一審閱,遇到有疑惑的地方,便請教王一鳴。
看完合同,何志遠說:
“王工,謝謝,辛苦了!這合同是分別簽字,還是一起簽字?”
“何鄉長,稍等一下。”
王一鳴對張華強等人,說道,“三位老闆,你們是單獨籤,還是一起鑑。”
“王工,何鄉長。”
張華強說,“一起籤吧,愛國,你代表簽字。”
張華強的話,喬忠明也表示贊同。
“好,大家都是兄弟,共事十多年了!沒有什麼好講究的。”
曹愛國說,“王工,何鄉長,咱們就簽了吧!”
說完,便鋪開合同,簽字蓋章,一式三份,雙手遞交給何志遠,說:
“何鄉長請!”
何志遠,接過合同,便讓張銘簽字。
張銘知道這是,何志遠將功勞讓給了自己。
“何鄉長,你籤吧!”
張銘說,“你爲垂釣中心重新發展的事,勞心費神!我不籤。”
“好了!他們是兄弟,我們也是兄弟。”
何志遠笑著說,“那有這麼多說道,快點簽了!”
看著何志遠誠心實意的表情,張銘也不再嬌情,拿過合同,簽了自己的名字,何志遠在一旁,加蓋了安河鄉人民政.府的大紅印。
“哈哈!大家合作愉快!謝謝各位!”
何志遠高興的說,一邊和衆人握手致謝。
看看時間,尚早!何志遠招呼衆人休息一下,便回宿舍休息了。
十一點多鐘,常務副鄉長劉鵬打過電話以後,感覺很不舒服,總是心神不寧,連正常一吃過飯,就要午休的習慣也不靈了!
聽到腳底下二樓會議室,傳來的喧譁聲,悶在三樓辦公室,又不敢下去,因爲何志遠在,防止給自己找不痛快!
聽到何志遠下樓的聲音,爲了一探究竟,劉鵬輕輕的下了樓,來到會議室門口正好看到張銘,便假裝路過看到的樣子。
“哎!張副鄉長,怎麼這麼熱鬧?”
劉鵬眼睛掃了一圈,又問道,“這些客人都是你的朋友?”
聽到劉鵬的話,張銘連忙笑著說:
“劉鄉長,下午好!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哦,哦!好,好。”
劉鵬點頭笑著說,“張副鄉長,你這是聚會啊?”
“張銘,這位是?”
王一鳴不認識劉鵬,看到與張銘說笑,禮貌的說道,“我是張銘同學。”
“哦!你好,你好。”
劉鵬淡笑著伸手,便與王一鳴握起手來,說,“歡迎,歡迎。”
“這位是我們鄉,常務副鄉長劉鄉長。”
張銘及時介紹,又對劉鵬說,“我同學,王一鳴,在雲都縣建工局。”
“劉鄉長,你好!”
王一鳴說,“以後,在安河鄉,還請多多關照!”
“呵呵,王局客氣了,來,抽菸。”
劉鵬說著掏出一支中華香給王一鳴,又將煙散給衆人,心裡卻在想,建工局的過來幹嘛?
然後,自來熟地說:“王局這是尋開心了,我們安河是窮鄉僻壤,就怕照顧不了王局?”
“呵呵!劉鄉長,你別客氣了。”
王一鳴說,“這不是來重新打造垂釣中心了,還怕不給照顧?”
“哦!呵呵,應該的。”
劉鵬假裝恍然大悟地說,“辛苦你們了!感謝你們的支持。”
說完,假裝還有事要做,便與衆人再見,趕緊回到了辦公室。
思慮再三,立馬拿出手機打給了牛大山。
電話一接通,急聲說道:“牛書記,出大事了!”
牛大山正在休息,被電話吵醒了,本來就十分不高興,睡意朦朧的還沒來得及說話,被劉鵬的話驚醒了。
“你懂不懂規矩,一驚一乍的幹嘛啊!”
牛大山怒喝道,“死人了?”
被牛大山這麼一聲吆喝,劉鵬被嚇了一驚,說話也不流暢了,不知是被嚇的,還是激動。
“書記,對,對不起!”
劉鵬有點結巴道,“垂釣中心又要開始啓動了!”
“你怎麼知道?”
牛大山很不高興地說“大中午的,你撞見鬼了你!”
“書記,沒有,沒有。”
劉鵬著急地說,“雲都縣建工局都來人了。”
被吵醒的方嬌柔,輕掐了一下牛大山的腰,埋怨地坐了起來,看著牛大山。
看得牛大山心裡發毛,又不好說什麼。
“來了就來了吧,還能翻了天去啊?”
牛大山不以爲然地說,“以後,說話做事小心點,別一驚一乍的。”
然後,說了句“我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劉鵬聽到了電話裡的嘟嘟聲,一臉懵逼的站在那兒,一時回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