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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錦書看著唐少寅說道:“放心吧,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沒有什么危險的。”
唐少寅聽完了,點點頭,說道:“請王爺放心。”
“少寅啊,既然明天還有任務在身,你就先去休息吧,明天記得要小心啊。”樂校看著唐少寅說道。
“是,師傅,”唐少寅聽到樂校的話,“那,王爺,師傅,少寅這就告辭了。”唐少寅說完就關上門,自己回到了房間里。
“王爺,既然都安排好了,你也休息去吧,明天還有一場戲要演,”樂校有些嚴肅和冷靜的看著邵王爺。
“恩,是的,今天一天也夠累的。”說完邵王爺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邵王爺進了宮,給那母后請安,這是必須有的禮節,雖然自己并不是很愿意。
請安完畢之后,邵王爺便被皇帝叫了過去,準備去打獵的事情了。
“兄弟,今天有你陪著朕,朕真是神清氣爽啊。”皇帝和邵王爺都穿著那便于行動的衣服,騎著馬便往后山走去。
“呵呵,皇兄,本來我離著就遠,回來的少,既然回來了,皇兄有什么要求,做弟弟的必須要配合啊。”邵王爺有些詭異的笑了笑說道。
“恩,哈哈哈哈哈。”皇帝也是跟著笑著說道。
六扇門里,那大早上,樂校便敲了唐少寅的門。
“師傅,哎喲,這么早啊。”唐少寅被樂校吵醒,還沒咱們清醒的說道。
“還早呢,今天要做的事情忘了嗎?快點給我準備準備就去。”樂校對著唐少寅說道。
“啊,哎呀,這一夜睡得有點香,就沒怎么準備,行,我現在穿上衣服就去后山那。”唐少寅拍了一下大腿,心里一下子想起來昨天晚上的談話。
“恩,稍微弄弄就去吧啊,記得注意安全。”樂校看了看著傻小子犯傻的樣子就好笑。
“是,師傅。”唐少寅歡快的答應道。
“皇兄,今天打獵,我們來個比試如何。”云錦書騎著馬說道。
“哦,什么比試,說來聽聽。”皇帝聽到是什么比試興致就高了起來。
“臣弟呢是想,今天的打獵,我與皇兄一人一匹馬,沿著同一條路,走著,并排看到獵物便打殺,規定一個時限,到了那個時限我們計算一下,我們的獵物數量,打獵多的那一方便是贏家,你覺得如何。”云錦書心里心知肚明,這樣的計謀只是為了讓著皇帝到時候能跟著自己走,而且兩人騎馬那些小小的侍衛肯定不會這么快追上,這樣便能方便唐少寅的行動。
“哦?聽著倒是也還蠻有趣,今天就比試這個,哈哈哈哈哈。”皇帝聽到這樣的比賽,心里想到的只是高興,沒有別的了。
“那皇兄到時候別反悔啊,我們這就加快步伐。”云錦書看著這皇帝上鉤的樣子,心里很是高興,狠狠的抽了那匹馬一下,那匹馬走的飛快。
“恩,走吧。”皇帝看了看那云錦書說道。
兩個人在后面騎著馬,前面的侍衛排成三排,大約有四五十個人,在前面開路,后面也還有一批御林軍似地。
這皇帝的出行安全問題真的是個大問題啊。
“少寅啊,你說,皇兄對你怎么樣?”皇帝和云錦書還在路上走著。
那云錦書聽到這句話,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不知道這皇帝的用意是什么。
“呵呵,皇兄,今天出來打獵,怎么談得這么嚴肅啊。”云錦書只好兜著圈子,害怕自己哪些話不該說的,說了出來,到時候就收不回去了。
“哦,呵呵,隨便想到了,就說了出來,走,我們還是打獵。”皇帝也不知道下面還是不是再問,再問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結果,自己也想不到,所以也避開了,不說什么。
“行,快要到后山了,今天我們兄弟兩可要發揮出實力啊,”云錦書看著皇帝那有些心事的樣子,開玩笑似地,放松一下氣氛的說道。
“哈哈,朕不會輸給你的。”皇帝看著云錦書狡猾的說道。
那后山是皇家的重地,只允許皇家的人在此打獵,一般人進出都是受到嚴密的調查的,所以唐少寅這次上來走的小路,那不是一般的崎嶇,不過這樣也安全,沒有人能夠看到他,他便不會暴露。
在皇帝和云錦書都到達后山的山腳下的時候,云錦書順著昨天地圖上安排好的路線也已經到達了目的地,在那守著了,面具倒是還沒帶上,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皇兄,咱們在前面的路口,就開始進行我剛才說的比賽?”云錦書冒昧的有些疑問的說道。
“哈哈哈,好。”皇帝看了一下前面的分岔路口,下面的岔路都有些窄和崎嶇,后面的侍衛也不容易追上來。
這邵王爺是故意要將皇帝帶到這來的。
“好了,就在這,我喊一二三,就開始。”皇帝看到自己和云錦書已經到了那路口便失意著停了下來,說道。
“行,我可是會盡力的。”云錦書對皇帝看了看說道。
駕....駕......
兩匹馬騎得飛快,后面的侍衛看到那兩匹馬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
邵王爺和皇帝飛快的在那路上飛馳著。
一路上,兩個人看到些動物更是爭著要去搶奪,就好像那獵物都是美食一樣。
“皇兄,一年沒見,你的速度和敏捷度還是不減啊。”云錦書看著皇帝那拔劍,射擊的速度還是那么的迅速的樣子說道。
“哈哈哈哈,兄弟,可不要以為你皇兄在宮內只是個安逸的皇帝,你皇兄可不是你們表面上看到的樣子。”皇帝對著云錦書說道。
這話里有話,那云錦書聽得出來,皇帝的實力也是被自己隱藏起來,并不像為人所知罷了。
就在差不多到了云錦書昨天與唐少寅約定好的地方了,云錦書故意對著皇帝說,“皇兄,這侍衛看來已經被我們甩的很遠了啊。”云錦書這句話就是與唐少寅接頭的暗號。
“哈哈哈,誰讓我們騎的是馬,他們靠腳走路呢。”皇帝笑了笑說道。
那唐少寅就在皇帝剛才說完的一剎那,蒙著面跳了出來,直接沖到皇帝的馬前面,嚇得皇帝的馬都驚到了,害的皇帝沒有拉好韁繩,掉了下去。
唐少寅趁勢追了上去,剛要刺到皇帝的一剎那,云錦書飛起,用了一陣輕,將皇帝拖起來,使得皇帝脫離了唐少寅的刺殺。
看到皇帝被云錦書救了過去,唐少寅繼續追擊,那云錦書就趁機替皇帝擋著那些襲擊,兩人大戰了幾個回合,由于唐少寅手里有劍,加上云錦書本來就是抱著要負傷的心態來的,這配合的很好,就那么小小的刮了一下胳膊,云錦書的胳膊外的衣服就被劃破了,鮮血也流了出來,沾濕了那衣服。
皇帝看到這樣的場面心里也是替自己的弟弟捏了一把汗。
云錦書看這打斗基本算是圓滿完成,再過不久估計后面的侍衛也要趕上來了,就在打斗的時候對唐少寅使了一個眼色,讓唐少寅敗下陣來,自己逃走。
唐少寅自然理解他的意思,便很快被云錦書一腳踢了過去,在地上往后退了幾步,對云錦書后面的皇帝露出個毒辣的眼色便離開了。
云錦書看到唐少寅識趣的走了,便也放心的演戲起來,自己拖著那只受傷的肩膀,坐了下來。
“兄弟?你這肩膀怎么樣?”皇帝看到鮮紅的血染在了云錦書的衣服上面,這在宮里是從來沒有看到過的,心里自然有些心疼,何況這還是他同父異母的親生兄弟,他以前怎么可以那樣認為這兄弟會搶奪王位呢。
看來自己是真的誤會云錦書太多了。
“哦,呵呵,沒事,皇兄,你剛才有沒有被那人傷害到?”云錦書故作演戲的說道。
“哦,皇兄沒有什么事,弟弟啊,剛才多虧了你挺身而出啊,要不是你,剛才我早就做了那家伙的刀下游魂了,還害的你身受這樣的傷,我這做哥哥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皇帝這一段話的確是出自肺腑之言。
“皇兄,咱們是兄弟,這些客氣的話就別再說了,要是再有一次那樣的情況發生,我還是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我絕對不會思考半刻,因為那地上躺著的被人欺負的是我的哥哥。”云錦書演的是那樣的通情達理,感情豐富,聽得皇帝差點拍案叫絕了,皇帝那心里聽得是一陣又一陣的高興。
“弟弟,今天不打獵了,我們現在就回去,找太醫給你醫治。”皇帝那看著云錦書的眼神都變得那么友善和柔和,看來這云錦書的計策是成功了。
后面的侍衛也差不多趕來了,看到皇帝和邵王爺坐在地上,邵王爺的手臂還受了傷,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來人啊,給我封掉這上山的路,一定要給我找出那個刺殺我和邵王爺的真兇,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皇帝對著跟上來的侍衛說道。
“是,”領頭的對著下面的幾個侍衛示意了一下,就帶著那些個侍衛去封鎖各條上山的路了。
云錦書心里很放心,因為唐少寅上山和下山的路都沒有皇家的人把守,怎么樣也不會找到他的,再說他剛才又沒露面,也沒有說出半句話,一點信息都沒有,肯定查不到任
何線索,云錦書慶幸的是從昨天的危險到今天的化險為夷,還在感情上讓皇帝覺得自己忠誠。
“來人,攙著邵王爺,回宮去。”皇帝看到云錦書好像有些無力的樣子,便對著手下說道。
“是,皇上。”幾個侍衛回答完皇帝,就上來攙著云錦書下山去了。
到了皇宮,皇帝第一件事情就是安排了御醫來給云錦書看診,也叫來了自己的母后來看了看云錦書。
這母子兩個看到云錦書收到這樣的傷害,心里都不是個滋味。
“嗨,沒事的,皇兄,過兩天我就又能恢復了,你們就別擔心了啊。”云錦書看到這屋子里面的人都那么冷冷的樣子,說道。
“錦書啊,這幾天哪也別想去,就給我呆在這,好好休息。”皇太后看了看云錦書,慢慢的說道。
“嗯,好嘞,你們放心吧。”云錦書看得出,這母子現在是對自己放下那些猜忌了。
六扇門中,唐少寅回到了樂校的書房。
“少寅,今天的事辦的怎么樣。”樂校給唐少寅到了一杯茶對著唐少寅說道。
“一切順利,就如昨天安排的一樣,王爺受點傷,然后讓那夠皇帝對他心生憐憫之意。”唐少寅喝了那杯水說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那邵王爺受傷不重吧。”樂校關心的問到。
“我只是從邊上對那肩膀擦了點皮,沒什么危險的,他回去讓太醫包扎一下就沒事了。”唐少寅自己倒了一杯茶,邊喝邊說到。
“嗯,這樣就好啊。”樂校摸了摸胡子說道。
“那你有沒有受到什么危險?被暴露?”樂校看了看唐少寅說道。
“哦,沒有,我打斗過程中一直帶著面具,下來的時候按照小路走的,沒有任何人看到我。”
“那好,你先去休息休息。”樂校用手揮了揮他,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是,師傅。”唐少寅知道師傅很關心自己。
“少寅?”莫欣欣看到了唐少寅回到后院。
“欣欣?你怎么起來了?”唐少寅有些驚訝的看到。
“哇,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我還不起來,你當我真的是豬啊。”莫欣欣走到唐少寅的跟前說道。
“哈哈哈哈,”唐少寅聽到莫欣欣說的話傻笑著。
“好啦,別笑了,你怎么這么早就出去了?”莫欣欣看著唐少寅一身的泥土味道就知道,唐少寅早上出去過。
“哦,師傅有事要我去辦,我就起早去咯,師命不可違啊。”唐少寅眨著眼睛對莫欣欣說道。
“切,又是不知道什么秘密的事情,”莫欣欣看著唐少寅那一副不想說出什么事情的樣子就激激他,看看他的反應。
誰知道,那唐少寅對這一點反應都沒有,完全的避開這話題。
“欣欣,那宇文同叛國的證據最近有沒有什么新的線索?”唐少寅知道莫欣欣想救自己的父親心急,便想把話題轉到這,莫欣欣應該不會有什么懷疑。
“唉,這件事情,都不知道怎么查,”莫欣欣聽到關于自己關于父親,關于那宇文同的事情就束手無策,不知道從何處下手。
“也是啊,那宇文同在京城乃至朝廷,那是很大的官,就憑我們要想查出點什么關于他的事情,還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唐少寅也是一副無奈加上思考的樣子。
“是啊,想不出什么辦法啊,”莫欣欣無奈的攤著手說道。
宇文同的家里,這些日子,那宇文同雖然與西夏人通信不多,但是出去辦事等也比較頻繁,但是其兒子宇文剛卻絲毫沒有查出來任何關于宇文同通敵的證據。
他在自己的房間里琢磨著,這證據怎么會不在書房呢,宇文同很多重要的東西都是一直放在書房里,這通敵的證據會放在哪里?
不是書房?那是臥室?對,臥室,到現在也沒有去過那里,但是那里卻也是最不會被人懷疑的地方。
想完,便徑直走到宇文同的臥室。
看到宇文同的臥室里,一張床,床頭有個書桌,桌子上沒有太多的東西,比較干凈,整潔。
他仔細的尋找著,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找了半天還是沒有任何線索。
眼看著自己的父親估計也是要回來的時候了,便收拾好東西,放回原處,出來了。
皇宮中,那云錦書的胳膊綁著繃帶,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
其實本來受傷就不是很嚴重,便想著回到六扇門,不呆在這皇宮里了,畢竟這里的氣息不適合他,至少他是這么認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