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洗的父母把二人分別藏在府裡的隱蔽屋內,每天自己親自照顧一概不讓下人插手,這樣大約過了有個幾天,沈爲先醒了過來,而後沈爲又去爲龍洗療傷,離兩人下洞穴過去七日左右兩人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這天沈爲和龍洗還有他的父親在府裡商談著一個可以決定於家命運的大事。
“多謝伯父伯母這幾天的細心照顧,於公子的傷勢也恢復十之有八九,那麼接下來我們是不是應該兌現當時的承諾了。”
“小兄弟救了犬子,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是我能辦到的定不會推脫!”
“我要你們奪取整個渾夕洲!!!”
此言一出,著實讓於家父子吃了一驚,畢竟這種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若是失敗那可是全家遭殃。
“這個玩笑可開不得啊,這渾夕雖說只屬我夕各莊勢力最大,但是還有其他不少散仙,和各方的閒散勢力,這種話以後可不要再提。”
龍洗也趕忙幫著父親打圓場。
“是啊,沈兄有所不知,渾夕幅員遼闊,勢力錯綜複雜,雖說夕各莊勢力最大,但也在和各方勢力屬於牽制狀態,牽一髮而動全身。”
沈爲拿眼睛掃了掃這兩人,略有失望的嘆了口氣。
“你們就這種氣量?看來還是我看錯了人,也罷你們就這樣一直被那汪莊主壓一頭的過一輩子吧,話不投機半句多,也就不打擾了,這就告辭。”
說罷就要起身離開,於言被汪莊主壓制了大半輩子,雖說憋屈但是也不至於冒險去反抗他,可是如今竟有人朝他家人,向他的愛子下死手,就算不爲了自己爲了家人於言這口氣也是咽不下去,又被沈爲這麼一激,血氣一衝頭,手一拍桌子,這八仙桌好歹也是百年仙木做的,卻這麼一拍直接變成碎片飛的滿屋都是,
“站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沈爲回身抱了個拳,
“也沒什麼意思,就是字面意思而已,原以爲你們是做大事的,沒想到竟只是貪生怕死之輩,茍且偷生至流。”
話是攔路的虎,衣是滲人的毛,沈爲這話一說出,於言直接飛奔而來,雙手凝氣握拳打去,沈爲也沒有躲閃,順勢抓住於言的手腕向後轉了一圈,卸掉衝力的同時又衝散了拳頭上凝聚的仙氣。龍洗在一旁想插嘴又不知幫哪邊,畢竟他自己的野心也不小,沈爲的實力他也是清楚,來了個這樣的得力幫手,龍洗也想趁機做些什麼,但又不能直接違背父親,也只能在旁緊盯著,生怕出現無可挽回的事情。
“看伯父如此激動,想必是同意了我的提議?”
這一句話又讓於言冷靜了不少,
“好,你說,今天你要是說不出所以然了,你就別想走出這間屋子。”
沈爲也是明白剛纔那番話徹底激怒了於言,這個意思是在威脅他,剛纔交手沈爲大概也是感覺出於言的品級大概在天仙上下,硬拼肯定是拼不過,但是沈爲也不懼怕這威脅,畢竟還有那條應龍在附近。
“於公子一開始找到我時,便向我說明了莊內的情況,想必伯父這麼多年被那汪莊主欺壓不少吧,剛纔交手來看,伯父應該是天仙左右的品級,汪莊主恐怕是真仙以上的品級,這也沒什麼好驚訝的,畢竟這是整個渾夕洲的巔峰人物,但是今時不同往日有我在,關鍵的是我師父有條萬年應龍,品級足以媲美天仙的實力,這樣實力不弱吧?”
於言沒想到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子竟然有如此實力,單說那條萬年應龍認沈爲的師父爲主,能讓那種級別的怪物屈服,沈爲師父的實力也是可見一斑,這就是人性,在見到強大的力量總是選擇服從,而沈爲的實力強大到足以讓於言這種保守的人,去豁出性命來去搏一搏。於言現在已經完全冷靜下來,語氣也緩和了不少
“剛纔失態了,見諒見諒。”
“沒事,的確是我激怒了伯父您,那些話還望不要放在心上。”
“哪裡會呢,這也是爲了能讓我意識到這是我家崛起的機會嘛。”
“只是不知有多少人願意爲伯父與那汪莊主的翻臉一戰啊?”
“於某捫心自問平時待人均以禮相待,應該會有不少人吧。”
沈爲聽到這裡,覺得不妙起來。
“這只是平時,若是汪莊主以利益相誘,再有其他人在外相助,而且我們師出無名,這樣就更難辦了。”
“這....”
龍洗這時突然心生一計,
“沈兄還記得那天火宗嘛?”
沈爲想了想,
“天火宗?何時見過?”
“哈哈哈,你可真是隻愛美人不愛江山,還記得那...”
這麼一說,沈爲突然想起來那天讓他如癡如醉的女子,
“記得,記得。”
“我倒有一計,既可以滿足沈兄的心願,又可以解決眼前的這個難題。”
沈爲噌噌噌幾步走到龍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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