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香王反問。
御哥臉色唰的一變,下一句話被噎在了嗓子眼裡,這不正好戳到他的傷處了嗎,哼道:“你管我啥時候知道的。”
寶妹站起來,吃驚道:“五爹爹?”這回是真的當面叫出聲了,往日都是在御哥他們面前纔會叫,到了香王面前,腿肚子直打哆嗦,哪還敢認親。
今日,聽見香王早就知道她的存在,心中喜悅之情是甚過方纔的不滿。
御哥咬牙,臭丫頭,又來這表情,有了新爹忘了舊爹。
“五爹爹?”香王微怔,咀
c嚼這三個字的意思。再擡眼看了看身邊的雲柳喜和對面滿臉不忿的御哥。
“五?那麼是你最小?”香王問御哥。
御哥斜睨了一眼,“你叫我哥也成。”
雲柳喜此刻真的很想上前掐死御哥,居然稱呼王爺爲你,御伯父要是聽見,肯定要大哭大號的,這日子是沒法兒過了!
香王卻沒有發怒,僅僅用一種不明的目光看了看御哥就離開了。
“御哥,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御哥跳起來,抖了抖衣袖,搭上雲柳喜的肩膀,笑瞇瞇的道:“放心,他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但願吧。”
當日夜裡,深夜衆人正酣睡的時候,御哥無緣無故消失從王府中消失近兩個時辰,不知去向。
次日凌晨,雲柳喜和寶妹吃過早飯之後還是沒有看見御哥的身影,於是相攜來到御哥的房中,見他仍然在牀上昏睡,以爲他累了,兩個人也沒打攪,進來看了一眼便關門出去了。
牀上的御哥側身躺著,面朝裡,一雙眼睛瞪的渾圓,眼瞳中憤怒、鬱悶、心焦、痛苦。
這兩個人,難道就不能走到牀邊來拍拍他?!
該死的歐子夫,居然半夜將他帶出去毆打,卑鄙、無恥、詐、狡猾、混蛋,御哥把所有能想到的咒罵的詞在牙齒縫裡罵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