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云青天輕咳了幾聲,以提醒他的存在。
云柳喜回頭見自己家父,忙站起身,“爹?你怎么來了?有事?”
云青天哈哈一笑,“怎么,無事就不能來看看你?”
“當(dāng)然不是,爹,回屋去坐吧。”
“兒啊,不用了,我就在這坐坐,咱爺倆嘮會兒?”云青天衣袍一撩坐在方才云柳喜坐著的大石上,“你也尋個地方坐。”
云柳喜回身看了兩眼,挑了一塊干凈的地方坐下。云青天狀似無意的點起,“聽說你今兒個上街受驚了?沒什么大礙吧?”
云柳喜無奈的笑道,“爹,你有什么話直說吧。”他也想到到了碰到這么‘大’的事,那幾人是一定會對爹如實稟告的。
“那我可直說了。”云青天也是豪爽的人,既然不需要別別扭扭的探他兒子的話,索性就敞開了聊。
“那女娃在你身邊,你真的沒感到任何不適?”這是最重要的,連他夫人,他的親娘在身邊多呆片刻,他都受不了。
云柳喜想了想,“沒有。只是有些驚訝和無措而已。”最開始他的確很擔(dān)心她的靠近,但那個時候他竟然忘了自己的隱疾,當(dāng)她撲身替她挨下那一掌,他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接她的身子,現(xiàn)在想想很不可思議。
“太好了!”云青天有些激動,“兒啊,那丫頭長的模樣如何?”其實他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只要能和兒子近身生活在一起,是美是丑又能如何,他只是順口問問,畢竟兒子的容貌,唉……他有些后悔把兒子生的太好了。
很多事情物極必反,外人羨慕他傾國傾城風(fēng)華絕代,他卻受制于這樣的絕色無法盡情的享受生活,出門也必戴上面具,唯恐掀起的動引發(fā)身上的隱疾。
有時候,云青天半夜醒來,都害怕后山隱居的兒子會恨他,夫人總是安慰他,是你想多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這樣必定有與他有緣的人,我們只需安靜的陪著他等。
如今,他們等到了。
“俏麗、機靈。”特別是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看著他的時候閃爍著各種各樣的光芒,他只是簡單的看著都會覺得心里很舒服。
兒子描述的簡單,云青天也不在意,“柳喜啊,你有沒有想過娶妻?”
“娶妻?”云柳喜一愣,不是聊那孩子么,怎么突然轉(zhuǎn)到這上面了,凝視父親的面龐少許,突然意會過來,連忙搖頭,“爹,萬萬不可,那孩子太小,況且她身邊已有鐘情之人,君子不奪人所好,爹不要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