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們身后數了數,大概有十幾個人在柜臺前圍著,都拿著根外面那些人一樣的棍子,看來商量不成,準備恐嚇了。
我咋他們后面瞅了瞅,就聽里面有人說道:“龐武,你還呈什么能啊,不過就是五千塊錢的保護費,抱你一個月,你至于那么小氣嗎?”
щщщ ▲ttкan ▲CΟ 龐健他老爸看起來還是淡定,一直把龐健跟那服務生護在身后,自己說道:“回去跟冷爺說,我這有保安,不需要你們保護,所以這保護費我是堅決不會交的。”
“不交是吧,那你就等著我們每天對來,看你還有沒有生氣做。”里面的人又說。
“你們文宣會就是這么耍流氓的嗎?”龐健的老爸憤憤的說。
就聽那個我一直沒看見的人繼續開口:“說的不要這么難聽,這是規矩,你是新來的,我已經給了你兩個月的面子,以后規矩還學不好,我就不用跟你客氣了。我今天話放在這,保護費你今天不給我,我待會就叫弟兄們把你這店砸了,你若以后還想開,那就識趣一點,否則我們天天都來照顧你。”
“你們這群混蛋,想打架是吧,來啊來啊,誰怕誰!”
說話的是龐健,一邊說著一邊就想沖出去,結果被他爸又給拉回去了,龐健氣憤的看著面前的一群人,說道:“爸,你別拉我,這幫混蛋太欺負人了,覺得我們沒人是吧?”
龐健他爸繼續把他攔在身后,我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出去被揍,畢竟對方的人多。
“大哥,這小子……這小子……”
我正觀察著情況呢,門外被我揍得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在我身后直接吼了這么一嗓子,我回頭瞪了他一眼,嚇得他又開門自己出去了。
圍著柜臺的人群終于發現了我的存在,紛紛回頭看著我,龐健看見我更是興奮起來,叫了一聲:“天哥,你怎么過來了。”
“詹東方跟我說這邊有人搗亂,我過來看看。叔叔,你們沒傷著吧。”我看著龐健他老爸,問道。
龐武回頭瞅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又瞅了瞅我,搖著頭說:“沒事,沒打起來。陸天,上課時間你來這干什么?趕緊回去。”
“叔叔,我兄弟有事,我怎么能安靜的坐著,當然要過來看看了。”我說。
那一群人之中突然開了一道縫,從那縫隙中走出一個人來,我低頭一瞅,是個個頭不高,矮胖矮胖的男人,也就一米四的樣子。
那人從人群中走出來,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說道:“臭小子,你又是哪個?”
“我叫陸天,這家店老板兒子的朋友。”我說。
矮胖男人眼中流露出一點別的神色來,頓了頓又問我:“你就是那個陸天?”
“哪個陸天我不知道,我就是我。”我說,上前一步,問道:“你們來這是什么意思?如果為難了我兄弟,我可是不答應。”
“不答應?哈哈哈哈。”矮胖男人先是一陣大笑,笑完之后又是不屑的看著我,說道:“你不答應?你算哪根蔥?我聽說你有些本事,我還以為能多有本事,一個學生而已,在這裝什么英雄。”
“廢話那么多干什么,我又沒說我來當英雄,只是來幫兄弟。”我說。“勸你們趕緊從這滾蛋,要不我不介意把你們打的跟外面那群人一樣。”
那男人還真伸著脖子向外面瞅了一眼,但是門關的比較緊,他個頭又矮,根本什么都看不見。
“臭小子,不用嚇唬我,爺爺我不是被嚇到的。”那矮胖男人又說。“我今天就是按規矩來收保護費的,收不到我就要砸店,你小子有本事是嗎?能攔住我就試試看。”
那矮胖男人說完,就招呼面前的兩個男人,說道:“你們兩個,先去把那邊的那個大電視砸了。”
兩個嘍啰聽了命令,立刻就向門對面的液晶電視走了過去。
我一看,這家伙真是夠干脆,我還沒動手,他倒是先挑釁了。不過有我在,自然是不允許的,那兩個人興沖沖的就過去了,只是我的速度他們并不知道,他們剛走出去兩步,我就已經奔到他們面前。
就在他們驚訝的時候,我奪了其中一人的棍子,也在他們兩個的右手手腕上打了一下,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呢,就突然感覺自己的手一痛,跟著就發現手腕已經斷了。
熟悉的叫喊聲就這樣響起來,兩個人握著自己的手腕,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滾著。
矮胖男人有些驚訝,但是還是不想妥協,指揮著其他的人向我沖了過來。
柜臺前面的空間比較小,本來站的人就挺多的,結果他們呼啦啦的統一沖了過來,給我發揮的空間也不大。被這一群人圍著,我抽空拿棍子掄開了,前面的被打趴下,后面的又沖上來。就算是我,應付的也有些困難。
就這樣打著打著,我感覺自己的后背啊胸前啊,好像也被打了幾下,我也顧不上疼,因為稍微一停頓,他們一群人的棍子說不定就打到我腦袋上了。
我的身體還可以打打,畢竟也算是習慣了,但是這頭終究是太脆弱了,被打一下我也會懵。
我一邊護著,一邊突出重圍,棍子幾乎是隨便亂揮的,好在命中率比較高。一棍子出去至少能打蒙一個。
打了半天,也不知道輪了多少下,就有種對方的人一直不沒得感覺。就在我覺得有些力不從心的時候,柜臺里面的龐健也忍不住從里面跳出來,從地上隨便撿起來個棍子,從人群后邊開始打了起來。
龐健的老爸看著架勢,也學著兒子的樣子跳出來,撿起棍子也開始打,那個服務人終究還是膽子小,而且店又不是他家開的,他能自保就好。
有了龐健父子的幫忙,我打起來也沒那么費勁,沒一會這十幾個嘍啰就全躺在了地上。
那矮胖的男人一直站在后面看戲的,一開始還幸災樂禍的,結果到后面,手下全都躺在地上了,他也終于露出恐懼的神色,甚至還開始慢慢的向門口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