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急慌慌掛斷電話,著急的喊著:“Boss,您一個人要去哪裡?” 安漠霖並不回答,開著車揚長離開。 他現(xiàn)在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必須要找到白之言,絕對不能讓她再離開。 此時的白之言,坐著出租車到了酒吧門口,下車後,長出口氣。 掏出手機,看了看手機上上七八個安漠霖打來的未接來電,狠狠心,乾脆的按了關(guān)機,朝著酒吧門口走去。 樑晨估計早就已經(jīng)站在酒吧門口等候,看到白之言這會兒纔來,不禁抱怨起來:“白之言,你怎麼現(xiàn)在纔來?” “我下午睡覺睡過頭了嘛!” 白之言不以爲(wèi)然的瞥了樑晨一眼,偏頭微笑:“我們進去吧!” 樑晨也微笑著點了點頭,跟著白之言一起朝酒吧裡面走。 剛走了兩步,身後一道帶著驚喜的說話聲落在白之言耳畔:“老大,你可算出現(xiàn)了!” 白之言扭頭看去,身後正是張鋒和他那幾個兄弟。 張鋒一臉諂笑的跑到白之言面前,撓著頭呵呵道:“老大,昨晚上你喝醉了酒,有個長得很帥的人把人帶走了,所以我們也就走了。就是沒有老大的電話,也不知道老大住在哪一塊,所以,只能在酒吧門口等著老大出現(xiàn)。” “你們還挺聰明的嘛!”白之言笑瞇瞇說著,勾了勾手指示意張鋒上前。 張鋒笑著又往前湊了湊,白之言纔開口:“以後呢,你們就聽樑晨的吩咐,讓他好好教教你們怎麼做人。還有啊!在這之前,你們必須先跟他道個歉。” 樑晨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嗤笑出聲:“你還真能把他們收拾的聽你的話啊!” 白之言自得的挑了挑眉,雖然張鋒他們叫她老大,可是她的舉手投足間,還是一副靈動可愛的模樣,一點沒有老大的架子。 張鋒的神情頓時變得尷尬不堪,呵呵道:“那個,老大,這樣真的好嗎?” “你要是不聽,以後你們也不用跟著我了。”白之言漫不經(jīng)心的捻了捻手指,
轉(zhuǎn)身靠著牆邊站著。 張鋒立時又堆起笑臉,點頭諂笑:“好,我們道歉就是。” 白之言滿意的點了點頭,以眼神暗示其它幾個兄弟。 張鋒帶著幾個兄弟在樑晨面前站成一排,齊齊恭敬的鞠躬:“對不起。” 樑晨勉強憋住笑,一本正經(jīng)的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叫樑晨,和之言是朋友。以後呢,我會好好教教你們怎麼做人,你們只要聽我的,跟著之言,以後一定會越混越好的。” 白之言滿意的衝著樑晨豎起大拇指,這正是她想要樑晨說的話,她可是想著把這幾個人都帶回正道的。 馬路邊,一輛黑色商務(wù)轎車緩慢停下,車上走下來一名身著淡藍色襯衫身姿挺拔的英俊男人。 白之言不經(jīng)意瞥眼的瞬間,毫不意外的看到安漠霖正沉眉四顧,應(yīng)該是在找她。 她心底驀地一陣揪痛,可又害怕安漠霖找到她,以後又是糾纏不清。 蹙眉嘆口氣,她眼珠一轉(zhuǎn),連忙轉(zhuǎn)身,擡手間,輕佻的勾起樑晨的下巴,笑意深深的對著張鋒道:“給我點菸。” 樑晨驚愕的瞪大了眼,張鋒則一臉諂笑,應(yīng)了一聲,隨手掏出口袋裡的煙,取了一根恭敬的塞到白之言手指間。 白之言自然而然的將煙塞到脣畔,張鋒殷勤的取了打火機點火。 白之言神色悠然的湊上前,將煙點著後,吸了一口,對著樑晨吐了一口煙氣,繼而壓低了聲音道:“樑晨,你要幫我一個忙,所以,等會兒要配合一點。” 樑晨疑惑的望著她的眼睛,問道:“什麼忙?” “你別問,他來了。”白之言沒敢再多解釋,一隻手迅速扣在樑晨腰間,一個旋身帶著樑晨緊貼在牆上。 白之言鬆開手,手指緩慢上移,摩挲在樑晨脣畔之上,眼角餘光卻瞥著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正在朝這邊走來的安漠霖身上。 樑晨皮膚偏白,又是個純情大男孩,被白之言這麼一調(diào)戲,本來白淨(jìng)的臉頓時紅了個透,跟個熟透的番茄似的。 白之言語氣輕佻:
“帥哥,長得不錯嘛!姐姐好寂寞,陪姐姐玩玩,行嗎?” 樑晨不知所措的緊了緊掌心,張口張了老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個字來。 白之言擠眉弄眼的暗示他,眼看著安漠霖已經(jīng)到了跟前,樑晨這才慌張開口:“姐姐,我還是個學(xué)生,你要玩,換個人玩行嗎?” “那怎麼行?姐姐今天就看上你了,你必須得跟我走。不然,我這些兄弟可不是吃素的。” 張鋒和其它幾個兄弟當(dāng)場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難以置信的瞪著眼望著白之言,這算是……調(diào)戲良家少年嗎? 樑晨僵硬一笑,繼續(xù)道:“姐姐,我還太嫩,什麼都不懂,恐怕不合適。” “沒事兒,姐姐就喜歡嫩的,嫩草好吃。”白之言又吸了一口煙,將菸圈吐在樑晨臉上,口中極淡的曇花香氣也跟著撲在樑晨臉上。 樑晨眼睫微微一垂,臉頰紅的更加透徹,低著頭,大腦不受控制的囁喏:“既然你想玩,我們……就走吧!” “這才乖嘛!” 白之言笑瞇瞇的輕拍一下樑晨發(fā)紅的臉頰,在心底暗暗翻了個白眼:說好的演戲呢?你紅臉幹什麼? “鬧夠了沒?鬧夠了就跟我回家。”安漠霖已早已到了跟前,隱忍著怒氣看著白之言的一舉一動,這會兒纔開口說話。 白之言輕描淡寫的瞟了他一眼,冷笑道:“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安大總裁。我對你,已經(jīng)膩了,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白之言!你以爲(wèi),我的牀,是誰想上就能上的嗎?”安漠霖掌心緊握,指節(jié)也跟著“喀吱”作響,看的旁邊的樑晨都一陣膽寒。 這人的氣勢,實在是太有威懾性了,他真想躲遠一點,以免白之言和安漠霖鬧起來,他遭池魚之殃。 白之言仍是不以爲(wèi)然,輕蔑一笑:“安大總裁,我對您已經(jīng)膩味了,您這麼纏著我不放,也沒意思不是?就算您的牀不好上,我還是上了,你又能怎麼樣?” “滾!“安漠霖深吸口氣,眼神冷冽的掃了樑晨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