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石耀是不愿意拿陳氏中醫(yī)的招牌做賭注的,他輸不起。
即便他答應了挑戰(zhàn),但誰規(guī)定就不能耍hua招的。
這是陳石耀的醫(yī)館,來這里看病的人都是陳石耀的病人。
很大一部分的病人是預約過的,其中一部分是陳石耀已經看過病的,換句話說,也就意味著陳石耀之前就已經為這些人診斷過,他并不需要重新診斷。
正因為如此,陳石耀才想到要和陳靈比診斷,而且還是在沒有問診的情況下的診斷,從陳石耀的嘴里面出來,這診斷已經變成很高深的中醫(yī)醫(yī)術了。
事實上,即便是那些老中醫(yī)也不能不用四法來診病,本身疾病就是不確定,癥狀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還要結合其他的方法,西醫(yī)也有問診結合著儀器,中醫(yī)更是有四種方法,現(xiàn)在中西醫(yī)結合,中醫(yī)也加進了西醫(yī)的儀器檢查結果,這樣目的很簡單,就是能更加得準確診斷出病人的疾病來。
陳石耀把話說得倒是很高調,強調這只是比試,陳陽笑而不語,陳靈更是沒有任何意見,竟然答應了下來,陳石耀的心里面得意了起來,心里冷哼道:“想跟我斗,你們這些年輕人還嫩著呢。”
那些記者們自然是不會深究這其中的緣故,都知道這次有火爆新聞可以寫了,這些記者那都是唯恐事情不夠大的主,雖然感覺陳石耀這診斷有些過于玄乎,但這些記者哪個不希望事情能更玄乎呢。
別看這醫(yī)館里面鬧哄哄的,但醫(yī)館外面的那些人卻不知道這醫(yī)館里面的事情,有些預約過的病人也按照預約的時間到醫(yī)館來看病,陳石耀走出來,當著這些記者和陳陽的面,讓護士按照排號,叫出五名病人來。
陳石耀這樣做也是為了向陳陽等人證明,他沒有耍手段,但即便如此,那些記者心里面也暗暗為陳石耀的行為所不恥,都知道陳石耀耍的手段,但這些記者本來就希望事情能變得更加火爆,哪里還管這些事情。
“大家也看見了,我是隨機選傳出來的,就按照我們之前所說定的那樣,單獨診郵。”陳石耀嘴里說道。
陳靈點了點頭,沒有什么好多說的。那五名病人以此進入診室里面,診室的房門是開著的,陳陽和陳靈坐在里面,記者們和陳石耀都站在門。,看著里面。那進入的病人都被搞得糊涂了,進去竟然要求不要說話,只需要坐著就行了,甚至于連常見的把脈都不做,這五名病人心里面那可都是沒有底的,以往不是這樣看病的,今天是怎么了。
就在陳陽和陳靈看病的時候,一名小護士偷偷走到陳石耀身邊,將一張小紙條飛快的塞進陳石耀的手里面,那些記者都關注著診室里面的情況,卻沒有留意到外面,陳石耀把紙條放進手里面,像是沒事人一樣,也不著急看那紙條里面的東西。
“好,我看完了。”陳靈看得極快,她貼著陳陽的耳邊,似乎告訴陳陽病癥,就看見陳陽飛快地在紙上寫著字,隨后,陳靈拿過來,掃了掃,又對陳陽耳邊嘀咕了兩句,如此幾番下來后,陳陽才寫完字。
陳靈又看了看,然后把那寫著字的紙疊好,交給一名之前已經選好作為公證人的記者,隨后出了診室。
陳石耀此刻也走了進去,看起那五名病人來。
“叔叔”小唐果對著陳陽招了招手,陳陽走了過去,小唐果在陳陽的耳邊低聲說道:“叔叔,我瞧見護士給那老頭一張紙條。”
“真的”陳陽瞇起眼睛來。
唐果點了點頭,說道:“我親眼看見的。”
“想不到他還玩這一手,本來就已經耍了心眼,現(xiàn)在又玩這一招兒”陳陽嘴里嘀咕著。
陳靈聽到陳陽嘴里嘀咕聲,走了過來,張。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那詭計多端的大伯可能跟我們玩起心眼來了,我猜他是讓護士給了他那幾名病人的資料,畢竟都是預約的病人,之前的癥狀應該有些了解,不排除,這其中有病人是來復診的,這都是有可能的。”
“那怎么辦”陳靈一聽到陳陽這樣一說,她下意識地問道。
陳陽笑了笑,說道:“沒事,相信吧,最多我們打一個平手。
陳靈這其中也耍了手段,她最擅長的是針灸,而非這診斷,雖然她也可以診斷,但還做不到那種不采用四法就能診斷,也正因為陳陽在這里,她才敢答應陳石耀的要求,至于所謂的讓陳陽幫寫字,那不過是借。而已。
但現(xiàn)在陳靈聽到陳陽說的那話之后,她的心里面還是有一些擔心,即便陳陽再厲害,終究還是一名普通人,就連陳陽自己都承認了,有些病,陳陽也拿不準的。現(xiàn)在陳石耀玩了這一手,陳靈心里面不免還是微微有了一點點擔心,但她看見陳陽那表情之后,陳靈就像是心里面有了主心骨。
陳石耀終于看完病,他也把那五人的病癥寫在紙上,交到那名記者手里面,那記者充當著裁判的角色,手里拿著兩人寫的紙,并沒有立刻打開了,這可是一個很關鍵的時候,怎么都要擺好姿勢,拍上幾張照片,好留作明天報紙上的頭版照片。
這些記者們顯然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兩張紙上面,上面可是寫著這五個人的病癥,最關鍵的是將會決定到底誰是贏家。
這些記者們又回到了會議室里面,那名手里持有兩人寫著病因的紙的記者走在最前面,終于將手里持有的兩張紙舉了起來,他左手握著的紙上面寫著是陳靈的名字,右手上面寫著是陳石耀的名字。
當他把這兩張紙舉起來了的時候,在場的記者們可都倒吸了口氣,只看見陳石耀那張紙上面寫著五個病人的病因和病癥,分別是白兆,鼻疳,等五種病癥。
陳靈那紙上也寫著五種病人的病癥,分別為白兆銀屑病,鼻疳鼻前庭炎,除了前三種病和陳石耀的病癥一樣外,后面的那兩種病卻和陳石耀寫的有些不丹,分別為甲亢,為神經失眠。
陳靈那紙上面還附有西醫(yī)的名稱,那甲亢,在中醫(yī)上屬于汗癥,陳靈除了寫出汗癥這種很籠統(tǒng)的病癥外,還加上了西醫(yī)的病癥,要知道這西醫(yī)的病癥那可是很準確,陳靈敢把這西醫(yī)病癥寫出來,就意味著她對自己的醫(yī)術很信任,相信不會出錯,這種能力一下子就讓陳靈脫穎而出。
“真想不到,她年紀不大,不僅中醫(yī)醫(yī)術高超,就連西醫(yī)也精通,是中西醫(yī)結合啊,高手”雖然這兩人所寫的五種病癥中有兩種不同,但至少有三種是相同的,而且還都是在沒有問診的情況下做出來的,讓那些記者們一下子都驚訝了起來。
這些記者們也都信任西醫(yī),他們有病時,也多去看西醫(yī),而不去看中醫(yī)。這次假如不是聽說有大事情發(fā)生的話,他們是不會過來的,以前一直都以為中醫(yī)是吹出來的,但今天再看見到這兩人的診斷結果后,這些人算是心里折服了,原來中醫(yī)厲害到這種程度,以后看病找老中醫(yī)的話,可以省很少的事情。
去醫(yī)院檢查都需要做儀器檢查,誰都會討厭的,中醫(yī)真的可以不需要儀器、就從面相上就能看出來病癥來,這對很多病人都有巨大的吸3力的。
不要說那些記者驚訝,就連陳石耀本身也驚訝起來,他當初所仰仗的就是這家醫(yī)館是他的,他可以暗中做手腳,陳石耀已經偷偷拿到那病人的資料,五個人之中至少有三個人他可以確定病例,另外兩個也是預定看病的,那兩名病人也早早的把癥狀說了出來,陳石耀怎么說也是一名老中醫(yī),這點經驗還是有的。
陳石耀相信他是一定會贏的,但當結果這一出面,陳石耀卻是倒吸了一。涼氣,竟然有三個病癥是和他寫出來的病癥一模一樣,這本來就已經讓陳石耀震驚了,他甚至于懷疑陳靈這小丫頭偷看了他的診斷。
但這不可能,是陳靈先診斷,那診斷結論也是早早的就放在記者手里面,而陳石耀卻是在陳靈的后面,要是說這偷看,那也只能是陳石耀偷看陳靈的診斷。
“這個小姑娘很不簡單,陳石輝確實有一些本事,能教出這樣的徒弟來。”就連陳石耀都不得不承認陳靈的厲害。
陳石耀還是有一些水平的,就從陳靈的診斷上面,陳石耀就知道陳靈的水平很高,假如陳石耀不是作弊的話,他顯然不敢如此肯定得出這種結論,就從這點上看,陳靈在某些地方就比陳石耀厲害。
這是陳石耀的心里想法,雖然他心里面給陳靈以肯定,但緊緊是肯定而已,此時,陳石耀的嘴角上卻浮現(xiàn)出冷笑來,“你還是會輸。”陳石耀的眼睛落在陳靈所寫的病人之中最后的一個的病癥上面,陳靈寫的是神經失眠,但陳石耀卻知道,那人是一個星期前他看過的病人,病人當時的病癥是眩暈。
“這次,你輸定了”陳石耀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