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老祖聽風玲等女說完,皺著眉頭想了好半天,才對風玲等女說道:“你們幾個好糊涂啊,你們知道那個岑宇飛的身份嗎?我猜此人的身份,絕不會比我們大光明天的界主低,興許連界主見到了岑宇飛,都要給他幾分薄面的,連岑宇飛這樣的人,都是江宏的知交,那你們就應該留在江宏那,至少比留在風物閣要有前途得多,為師更希望日后你們能有更大的成就,不必像為師這樣,處處求人。”
風玲聽到這里,看了看風天老祖,不解的道:“師尊,我們畢竟是風物閣的弟子,怎么能留在江宏那呢?而且,岑宇飛也只是與江宏有些來往,還談不上有什么交情,我們留在江宏那,又能得到什么呢?而且我們的法力道行也需要師尊的指點啊。”
風天老祖搖頭道:“你們都想錯了,江宏既然可以指點許天成,那也一定可以指點你們,依我猜測,這江宏日后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的,難道你們就沒看出來?這么多人都與江宏成為了朋友,包括許巖城主的公子許天成,也成了江宏的好朋友,再加上黑暗冥王這邊的勢力,江宏現在絕對是一個一般城主都不敢得罪的人物,與這樣的人在一起,總比留在風物格要有前途得多。”
聽風天老祖這么一說,風玲也有些動心了,風天老祖說得一點都不假,既然這些了不起的人物,都能與江宏成為朋友,那么日后江宏的前途還是可以限量的嗎?絕不可能,以江宏現在的發展趨勢來看,日后江宏說不定會成為一個極有實力的城主,或者說,可以成為界主呢?
畢竟有岑宇飛在,這個被太宇玄尊派下來的使者,他也與江宏相識,雖說現在還沒有什么交情,但是只要江宏在,岑宇飛就一定會在關鍵時刻出來幫忙的,有這個強大的靠山加后盾在,江宏在大光明天還有什么可怕的呢?
即使沒有岑宇飛,單是瑩雪,也足以確保江宏無事了,在大光明天之上,有幾個人能是瑩雪的對手?在風玲等女的眼里,瑩雪簡直就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了,如果說有誰能將瑩雪打敗,那才真是一個奇跡中的奇跡。即使風玲等女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是她們也不難看出,瑩雪和黑天嬌差不多,多半都是對江宏動了心,誰敢傷她們的心上人,那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想到這里,風玲也認為風天老祖的話十分有道理,看來這次回風物閣真是一個極大的錯誤,并非風玲是那種見利忘義之人,風玲也十分清楚三十三天的生存法則,只有強者才有活下去的機會,弱者,只有被欺凌,甚至是死。
也只有在自己有能力保護風物閣的時候,風玲才能真正的為風物閣做些事情,否則的話,就像這次被碧波城的其他宗門排擠,風玲等女除了躲還有什么辦法呢?以她們幾個人的力量,怎么去與那么多強大的宗門相抗衡呢?
由碧波城的這件事上,風玲等女都看到了實力的重要性,不只是自身的法力道行要高人一等,更重要的是,自己背后的勢力也要夠強硬才行,否則,在大光明天,就休想有安生日子過,這次碧波城的事,原本就是與風物閣無關的,但是碧劍仙君最后卻還是把氣撒到了風物閣的身上,害得風物閣差點滅了門,如果換做是江宏做宗主的話,想畢碧劍仙君也不敢這么做。
單從這個角度上講,這就是一種實力上的差距,雖說江宏自身的法力道行并不很強,而且也只是一個地尊級的小修,但是,至少在西疆沒有幾個人得罪得起江宏,單是許天成自報一下家門,也能把別人嚇個半死了,不要說是一般的小修士,即便是宗主門主,甚至是城主,見到了許天成,也得客客氣氣的,隨之也會對江宏高看一眼。
但是風天老祖心里,卻是一直都在盤算著這個瑩雪的來頭,以及那個神秘的車兒,瑩雪的法力道行,分明已經超越了天尊的界線,達到了一個大光明天前所未有的境界,而那個車兒,貌似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圣者,并且只是一個獵戶,可是,誰見過一個圣者之境的人,竟然能殺得了混地蛟龍?
別說是圣者做不到,修為不夠的修士,見了混地蛟龍也只有死的份,圣者即使是再熟練的獵戶,也不可能是混地蛟龍的對手,但是聽風玲等女話中之意,那個車兒殺掉混地蛟龍十分容易,就像砍瓜切菜一般,不廢吹灰之力,這就不能不讓風天老祖起疑心了。
雖說風天老祖的法力道行不高,身份地位也不是很高,只是一個小小的宗主,但是畢竟他也是人老成精的主,對這些怪事,多少還是有些透視能力的,不像風玲等女,對三十三天了解得還少,閱歷也遠遠不夠,所以,風天老祖的心里,根本就不相信車兒只是一個小小的獵戶那么簡單。
不過,這個車兒究竟是個什么來頭,風天老祖一時半刻也猜不出來,但是那個瑩雪的法力,卻與風天老祖剛到三十三天的時候,聽到的一些關于大光明天出現的那位法王有些相似之處,難道說瑩雪是那位隱姓埋名的法王的后人?
風天老祖的心里剛剛有了這種想法,便立即被他自己給否定了,既然那位女修士已經達到了法王的境界,而且不想被人知道她的行蹤,又怎么會讓自己的后人去殺界主的門生呢?即使嬌舜華只是界主名義上的弟子,卻也會給自己惹來許多麻煩的,那位法王又怎么會讓自己的后人如此草率的行事?
風天老祖看了看風玲等女,微皺著眉頭說道:“我看你們幾個還是去找江宏,隨他一同離開碧波城吧,碧波城內的情況我想你們也都看到了,不知什么時候,碧波城就會有一場血雨腥風的,你們幾個跟在江宏的身邊,為師還能放心一些,但是,那個叫瑩雪的女人,你們萬萬不要得罪,此人來頭不小,并非是我們風物閣可以得罪得起的。”
風天老祖說到這里,看了看風玲,接著說道:“玲兒,雖說你的法力道行,比你師妹要差一些,但是畢境你對大光明天的事情,比她們兩個要了解得多,日后你要多多照看你的兩位師妹,遇事的時候,一定要冷靜,日后為師對你們的事,也無能為力了。”
風天老祖這也算是對風玲做了一下交待,只要風玲等女跟在江宏身邊,想畢一時半刻不會有什么危險的,即使風物閣不存在了,災難也不會波及到她們幾個人身上,那么也就等于風物閣還有延續香火的人,日后風物閣還是有壯大起來的機會。
其實風天老祖自己心里也沒底,自從答應了黑天嬌的要求之后,風天老祖就在盤算著風物閣在這場爭斗之中,幸存下來的可能性有多大,但是怎么盤算,希望都是那么渺茫,畢竟風物閣只是一個小小的宗門,無論實力在宗門之中如何強大,可是與碧波城的近衛相比,都顯得那么微不足道。
到時即使有與黑天嬌里應外合,損失也必然不小,興許,整個風物閣都將被滅盡,風天老祖將風玲等女派到江宏那里,最主要的目的也就是出于對風物閣的擔憂,他也不想風物閣就這樣被滅盡,只要還有一絲香火在,風天老祖也
就算是有了希望。
風玲等女當然不能明白風天老祖的良苦用心,還錯誤的認為風天老祖打算將她們幾個趕出師門,聽了風天老祖的這番話后,一個個都跪倒在了風天老祖的面前,向風天老祖認錯,但是至于錯在哪里,連風玲也說不出來,好像她們幾個并沒有什么錯處,能令風天老祖氣得將她們幾個趕出師門去。
風天老祖看了看風玲等女,笑道:“哈哈哈……你們知道錯了?那好,我倒是想聽聽,玲兒,你說說看,你們幾個錯在什么地方了?如果你能說出你錯在哪里,為師就不讓你們離開風物閣了。”
聽風天老祖這么一說,風玲也有些蒙了,真要讓她說出自己錯在什么地方,風玲一時也有些說不出,畢竟風玲本身沒有什么過失之處,總不能讓她給自己瞎編一些罪名吧。想到這里,風玲也只能低頭不語。
風天老祖看了看風玲,又對碧霞和云霞二女道:“看來玲兒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那你們給我說說,你們兩個錯在哪了?別把頭低下,抬起頭來,看著為師。”
碧霞和云霞二女抬起頭來,呆呆的看了風天老祖好半天,卻是連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她們二女也和風玲一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對,得罪了師尊,竟然要被師尊趕出風物閣去,不過,既然師尊有這樣的決定,那就證明自己一定有些地方做得不合師尊的意,只好靜等師尊的發落。
風天老祖見碧霞和云霞二女也只是看著自己,并不說話,這才笑呵呵的道:“玲兒,你也把頭抬起來吧,其實你們三個并沒有任何過錯,為師也不是將你們趕出師門,而是希望你們可以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其實自從答應了黑天嬌城主的條件之后,為師的心里也一直都在盤算著我們風物閣幸存下來的可能性有多大,但是,無論怎么看,機會都不是很大啊,所以,為了風物閣不至于在三十三天之上被除了名,只好讓你們留在江宏的身邊,以確保風物閣不至于斷了香火啊。”
風玲聽到這里,雙目含淚的對風天老祖道:“師尊,若是這樣,我們幾個就更不能離開風物閣了,雖然我們幾個法力低微,但至少也能為風物閣盡一份力,幫師尊分憂啊,希望師尊能允許我們幾個,留在您老人家身邊,與風物閣的師兄弟們,同甘共苦。”
風天老祖微微點頭道:“嗯,說得好,這才像是我風物閣的門人弟子應該說得話,但是,話可以這樣說,事卻不能這樣辦,你們也不想經過與碧劍仙君的一戰之后,風物閣至此從三十三天之上消失了吧?只要你們日后有了根基之后,再將風物閣壯大起來,那也不枉為師對你們的一番栽培了。”
風天老祖說到這里,又從畜物袋里拿出幾件法寶,分別發給碧霞和云霞二女,對她們二女道:“碧霞、云霞,這是為師在你們臨走之前送給你們的一點小小紀念,雖然只是為師所煉制的防身法寶,但是靈尊一級的修士,還是傷不到你們的,至于日后的路,就要看你們自己了。”
風天老祖說完,又對風玲接著道:“玲兒啊,為師之前已經給了你不少法寶,這次為師就不再給你什么東西了,總之,你要好好照顧你的兩個師妹,不要辜負了為師對你們的一番期望才是,好了,你們去吧!”風天老祖說完,大袖一擺,轉身到他的練功室去閉關了,不只是風玲等女,風物閣中的任何人,風天老祖一律不見。
風玲等女在風天老祖的練功室門前長跪了大半天的時間,見風天老祖執意如此,風玲等女也只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風物閣,前往公孫無濟的仙府,去找江宏,但是當她們幾女趕到的時候,江宏已經早走多時了,公孫無濟派了兩名童子,給風玲等女指明了方向,讓她們幾個快去追江宏,隨后又派人將風玲等女護送出了碧波城,這才讓風玲等女自行趕路。
打發走了風玲等女,那位先前假扮公孫無濟的老者才對公孫無濟道:“公孫老弟,難道你真的打算投奔黑暗冥王?單憑江宏這小子幾句話,就把你說動了心嗎?”
公孫無濟看了看那位白發老者,微微一笑道:“當然不是因為江宏這小子的幾句話,而是事實就擺在我們眼前,即使我不想承認也不行,碧波城如今已經是空中樓閣,想保住碧波城,根本就不可能的,即使不被黑冥城所滅,也會被其他大城所滅,到時你我的境遇,想畢也不會比碧劍仙君好多少,還不如投奔了黑暗冥王,以黑暗冥王的野心和實力,倒是可以讓你我二人,在大光明天之上,展露頭腳了。”
先前曾假扮過公孫無濟的那位白發老者,也是一個十分能謀善斷之人,只是他的名氣沒有公孫無濟大,而且身份地位也遠不如公孫無濟,此人名叫多羅天師,單從智謀上說,他與公孫無濟之間相差無幾,只是這個人,不喜歡像公孫無濟那樣擺架子,更喜歡做一個閑云野鶴,自由自在,所以,碧劍仙君一直也沒能請動多羅天師出馬幫他。
如今正直大劫將至,多羅天師為了自保,也只好與公孫無濟一同出道,相助于碧劍仙君了,只是平日里,大多見不到多羅天師的影子,一般都他都是躲在公孫無濟的仙府里,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多羅天師絕不會踏出公孫無濟的仙府半步。
這次江宏等人前來拜訪公孫無濟,多羅天師算準江宏等人必有所圖,這才假扮了公孫無濟,不過還是被江宏給識破了,雖說如此,多羅天師對江宏的印像還是不錯的,至少在三十三天,像江宏這么年輕的人,有如此智謀,已經十分難得了。
多羅天師聽完公孫無濟的這番話后,也略有感處的道:“嗯,我看碧波城也早晚都要被滅的,碧劍仙君做事太草率,在不經意之間,已經與黑暗冥王結了仇,同時又令碧波城內人心不合,一旦哪位城主率眾來攻,恐怕碧波城被滅只是遲早的問題,既然如此,還不如便宜了黑暗冥王,到時,你我也可以有一番做為。”
公孫無濟聞言,看了多羅天師一眼,驚道:“多羅兄,你的意思是……是讓我們在黑暗冥王來襲之前,先做內應?這恐怕不妥吧,如果被碧劍仙君查覺,你我二人卻是沒有后路了。”公孫無濟其實哪是在擔心沒有后路,而是他于心不忍,再怎么說與碧劍仙君也算是多年的交情,公孫無濟即使不想幫他,卻也不愿意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
多羅天師聽公孫無濟這么一說,立即看透了公孫無濟的心思,笑呵呵的道:“哈哈……我說公孫老弟啊,你總不能腳踏兩只船吧,既然你已經決定了要投奔黑暗冥王,就必須要舍棄碧劍仙君,你不可能一人保二主,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一女不侍二夫,你總得要有個決斷才行的,否則,只會令你自己很難做的。”
公孫無濟看了看多羅天師,無奈道:“哎,若非是這碧劍仙君太不爭氣,我也不至于做出這么不得已的決定來,其實與他這么多年的相處,碧劍仙君這個人,本性倒也不壞,只是有的時候太容易沖動,否則,也不會把碧波城搞到了今天這步田地啊。”公孫無濟說完,長嘆了一口氣。
公孫無濟經多羅天師的一番勸說之后,也只好硬著頭皮,再去見碧劍仙君了,此時此刻,他去見碧劍仙君卻不是幫著碧劍仙君出謀劃策,而是幫著黑暗冥王做內應去了,以公孫無濟的身份,當然不可能公然和碧劍仙君對著干了,但是,公孫無濟的一句話,卻足以頂得過黑暗
冥王的千軍萬馬了。
公孫無濟雖說滿臉堆笑,但是心里卻苦不堪言,見到了碧劍仙君,先是相互問候了一番,公孫無濟才對碧劍仙君道:“城主上尊,這些天已來,據我的觀察,依我看……”公孫無濟話到了嘴邊,卻是怎么也說不出口,因為公孫無濟心里明白,這些話表面上是為了碧波城好,其實卻是在把碧波城和碧劍仙君引向了一條死路,公孫無濟的心里,多少還有些不忍之意。
碧劍仙君見公孫無濟說話吞吞吐吐的,便是一皺眉,問道:“公孫兄,你我也不是外人,有什么話你只管說,我照辦也就是了,現在這個情況我想你也是知道的,碧波城的存亡,都在你一人,只要是你的決定,我碧劍仙君絕對會照辦的。”
碧劍仙君雖然說有些時候愛沖動,但是他并不糊涂,在這個時候應該倚重誰,碧劍仙君還是心里有數的,放眼整個碧波城,能令碧波城安然度過此番大劫的人,當公孫無濟莫數,所以,無論公孫無濟對碧劍仙君提出什么樣的建議,或是有什么要求,碧劍仙君都會無條件的照辦。
公孫無濟看了看碧劍仙君,苦笑道:“城主上尊,這些天來,因為我們碧波城中氣氛太過緊張,令朋城以及智者城都十分緊張,誤會我們碧波城將會有什么不利于他們的舉動,這種局勢對我們卻是十分不利的,目前我們已經是大敵當前了,黑暗冥王那里還沒有擺平,又多了兩個潛在的敵人,對我們碧波城來說,絕對是一個難題啊,所以,我想讓碧波城恢復以往的狀態,讓各大宗門也都各自回到自己的仙府中去,至于把守城門的近衛嘛,依我看,也沒有必要再留下,要做出一副我們碧波城全無防備的假像給別人看,也可以讓智者城和朋城的城主都安下心來,不將我們例入敵對的范籌,不知城主意下如何?”
碧劍仙君聽到這里,心中也在暗自盤算,如果真如公孫無濟所說的一樣,那么碧波城豈不是成了一座全然沒有設防的大城了嗎?也就是說,黑暗冥王想什么時候打來就什么時候打來,甚至于其他的大城也可以隨時染指碧波城的地盤,到時,碧波城的情況豈不十分危險了?
碧劍仙君想到這里,皺了皺眉頭,對公孫無濟道:“公孫兄,這樣恐怕不妥吧,即使智者城和朋城都誤解了我們的用意,卻也不至于像你說的那么嚴重吧,如果把一切都恢復到先前的狀態,恐怕我們碧波城就危險了,到時,莫說是黑冥城,即使是朋城也有實力將我們碧波城滅盡啊。”
公孫無濟萬萬沒有想到,碧劍仙君這次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一下子變得十分冷靜起來,不過,人家碧劍仙君說得確實沒錯,如果按照公孫無濟的方法辦,碧波城無異成了一份大禮,誰先失誰就能先得,即使智者城,也能把毫無準備的碧波城打個七零八落的。
公孫無濟紅著臉,看了看碧劍仙君,解釋道:“不,城主上尊所言未盡然吧,放眼我們碧波城的周圍,真正有實力對其他大城發起猛烈攻勢的,也只有黑冥城而已,至于智者城,卻是被黑冥城包圍在其中的,大智靈王自保尚且不霞,又哪有時間到我們碧波城自討沒趣呢?”
公孫無濟說到這里,看了看正做苦思狀的碧劍仙君,接著說道:“再說朋城,朋城的城主雖然對朋城治理有方,但是城主本人,卻是一個胸無大志之人,在這種大劫將至的混亂時刻,我想朋城的城主首先想到的不是應該吞并了哪座大城,而是如何自保,所以,朋城也不會對我碧波城不利的。”
聽完公孫無濟的這番解釋之后,碧劍仙君緊瑣著的眉頭也微微舒展了一些,對公孫無濟道:“嗯,公孫兄所言極是,看來真正能成為我碧波城敵手的人,只有黑暗冥王,但,即使只有黑暗冥王一人,也足以令我碧波城全民皆兵了,否則,以我碧波城之力,如何能抗拒得了強大的黑冥城呢?”
公孫無濟見碧劍仙君已經有些動心了,這才笑呵呵的道:“哈哈……依我看,外松內緊,對我們來說更加有利吧,你我二人都心知度明,黑暗冥王將會對我們碧波城不利,那么,當然可以暗自做一些準備,不過,表面上,卻要裝著很悠閑的樣子,好像我們根本就沒有算到,黑暗冥王將對我們碧波城不利一樣,只有這樣,才能在黑暗冥王大舉來襲的時候,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碧劍仙君對公孫無濟的謀略十分佩服,而且他也很相信公孫無濟的能力,這個人總是可以令碧波城死中得活,而且只要經此人處的大事,都會發生奇跡一般的變化,所以,碧劍仙君這一次,也理所當然的認為,公孫無濟是想用奇兵取勝,這才微微點頭道:“嗯,看來是我多慮了,公孫兄,我看就按你說得辦吧,今后類似的事情,你也不必再向我請示,完全可以自行決斷。”
公孫無濟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對碧劍仙君一抱拳道:“屬下從命就是,呵呵,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想先回去了,最近城中事情比較多,還要趕回去處理。”
碧劍仙君微微擺手道:“好吧,公孫兄請回吧,一會我派人送些上品的仙果到你那,算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公孫兄畢竟是每日都在為了碧波城的安危操勞,也是當之無愧的。”
公孫無濟向碧劍仙君道了聲謝,隨后便離開了碧劍仙君的宮殿,回自己的仙府和多羅天師商議下一步的對策去了,既然第一步進行得如此順利,那緊接著就是分化瓦解碧波城中,還忠于碧劍仙君的勢力了,既然已經得到了碧劍仙君的應允,后面的事就要好辦多了,畢竟不必再向碧劍仙君請示,公孫無濟可以放開手腳,隨便怎么做,都沒人能說出一個“不”字來。
公孫無濟走后,同樣身為謀臣的盧俊杰由后堂走到大殿之上,對碧劍仙君道:“城主,您方才為什么要答應公孫無濟呢?他這分明就是吃里扒外啊,讓我們碧波城都松懈下來,到時,黑暗冥王突然打來,我們碧波城哪有余力還擊啊?不被黑暗冥王一舉滅盡,已經算得上一個奇跡了。”
碧劍仙君看了看盧俊杰,淡然笑道:“哦?我倒不這樣認為,盧兄可能有所不知吧,公孫無濟可是一個奇才,碧波城幾次面臨險境,都是蒙公孫無濟所救,這一次,我想也不會例外吧?”
碧劍仙君顯然沒把盧俊杰的話當成一回事,盧俊杰看了看碧劍仙君,笑道:“呵呵……看來城主是不相信我的話了?我就不明白了,為什么城主上尊對這個公孫無濟如此信任呢?您應該不會不知道吧,現在可是行劫之期,在我們大光明天之上的所有城主,都可以隨意吞并其他城主的地盤,此時此刻,無論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發生的,凡事,都沒有絕對。”
碧劍仙君聞言,淡然道:“此事我心里有數,公孫無濟與我的交情,也并非一日兩日,我們也算得上是共患難的生死之交了,我不相信公孫無濟會做出對碧波城不利的事情來,盧兄,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就請回吧,我現在有些累了。”
盧俊杰原本還打算再勸說碧劍仙君一番,但是見碧劍仙君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對碧劍仙君一抱拳道:“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了,告辭!”盧俊杰說完,看了碧劍仙君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而后轉身出了碧劍仙君的宮殿,卻并沒有急著趕回自己的仙府去,而是去了公孫無濟的仙府,找公孫無濟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