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此,當初火焰真君成圣比無上忘情教主還遲上萬載不止,后火焰真君歷經(jīng)無窮歲月,其后才寄托虛空,立身成圣。如此一來,火焰真君當初,既不是忘情,也不是以力證道,而是達到一種無為的心境,以無為證道。
故火焰真君成圣后,并未有多時在宮中,一直在外游歷,隨意而游,安身更是隨便,一直游便各界各個角落,若非星辰空間中沒有生靈,只有無盡的星力,怕也要走一趟。
江宏與火焰真君進了無霄宮時,火焰真君便將其中一些事告知了江宏,以免一會沒有準備。江宏聽罷,只點了點頭,但一起行進了宮中,剛到門口,便有兩童子出來相迎,道,“拜見兩位教主,老爺有請。”
兩人對兩位童子點了點頭,便隨著童子進了宮中。
只見進到宮中,無上忘情教主坐在一團白云上,身后是看不到盡頭的宮殿,也不知通向何處,只知其中大有奇妙。
江宏與火焰真君對無上忘情教主打了個稽手,便各自尋了位置坐下,待兩人坐定后,無上忘情教主才爭開雙目淡淡道,“逍遙教主的出身,想必真君也知曉,而以教主的出身,仍在離開該天地,我也未知你前來所為何事,如今你突然化身成圣,天地大道已變,但是我也看把持不住其中變化,一切皆由你定了。”
“教主錯了,天道變化,無論是怎么變,仍要回到原來軌道上,其中只是開出了一線,并非變了。”江宏淡淡道,接著手中一揮,眼前幻象生現(xiàn),卻是一條主線,無數(shù)分線,時而合在一起,時而分開,可是主線是絲毫未變。
“天道變化,便如這些無數(shù)主線與分線一般。”
“逍遙教主果然有大智慧,不想是我太過多慮,既是如此,便看你主持這分線,看看能演化出個什么來著。”無上忘情教主道。
“教主道行高興,法力更是不可測,以你所能,想必天道演化盡在心中,由此才知我與真君來歷,只是教主來歷怕也是不簡單。”江宏仍是淡淡道。
無上忘情教主道,“仍是瞞不過你,只是既已知,知了便是,卻何故道來,徒若麻煩,卻是別提,別提,忘卻便是。”
“教主,這忘卻也是忘情一事不成?忘情,并非忘事,我看教主想避開,卻不是圣人所為,不過,以你來歷,做這一方自在教主圣人也是正理,日后便請教主別插手我等之事才為正道。”江宏道。
無上忘情教主淡淡道,“不插手便不插手,我也不想沾上其中因果,你去玩耍便是,我卻是管不著,你等自去吧。”言罷,人一閃,消失在宮中,卻是隱入虛空中,參悟大道演化去了。
“看來兄弟道行也是了不得,不想連無上忘情教主來歷也知曉,看來天地中,能瞞你之事實是少之又少。”火焰真君嘆道,言罷起身便往宮外走去。
江宏也起身緊跟上去,道,“并非如此,我道行仍是不行,便是虛化身成圣,道行上去,也看不透其中玄機,只是我靠其中天道演化的契機推算而來,加上自己心中猜測,才猜出幾分無上忘情教主的來歷。”
“哦,這般說來,你剛才便是胡言亂語羅?”兩人出了無霄宮,火焰真君奇道。
江宏搖頭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盡是,其中事宜,卻是經(jīng)我心中再三計較后才確定,并非想象般簡單,還有,也并非靠道行推算般容易,卻是花費極大心力。”
“看來,你沒修道行,也有自己推算天道變化,演化天機的辦法,卻是不為外人道足,想必你也心知肚明,我也不多說,你逍遙教今有你才大興,他日若是你成就無上大功業(yè),離天地而去,為你目標而發(fā),到時教中還得有人主持才是。”火焰真君道。
江宏點了點頭道,“這次大劫來臨,經(jīng)我觀察與演算,想必是因果之力,生死之源作怪,其中每隔一段時間撒下的因果之力,加上其中生死之源,使得眾修士才要相互殺戮,而將因果消去,轉嫁給他人,才可消劫,千年之久,也不知有多少修士要進入輪回,我卻得保我教中弟子無事才行。”
“以你如今之能,保教中弟子是可以,可也有些難,畢竟其他教主圣人也想保教中弟子,你可知道,該天地中,為何各方教主都熱衷于立教開派,卻是讓教中大興后,弟子受其教,教主便得其力,后天地認同,道行也會增進,只是其中略為麻煩,不過也是修道行的一法。”火焰真君道。
江宏笑道,“哈哈,這天地規(guī)則卻是可笑,不過我看兄長也未立教,也是一方教主,道行一樣不比他人差,卻是他們整天苦心為此,忘卻參悟,正是有此相差。”
“并非如此,成就圣人,道行法力相差,卻是本源所故,當初我本是天地未開前的一火靈,你想想看,為兄的本源,居然能存在無極之中,可見厲害,成圣后道行法力自是差不到那去,若說增長,為兄在天地形成后成圣后到現(xiàn)在,道行法力卻是只有一絲增進。”火焰真君道。
江宏聽罷沉默不語,半晌才道,“可我看兄長這幾天道行已是在精進中,法力也是一般,卻是為何?”
“正得益你化身成圣后所講大法天道,其中奇妙你也明,我等圣人聽了也能提升道行法力,因此,你得了玉碟,后更化身成圣,日后無須再擔心有圣人合力計算于你,他們卻是想從你口中多得幾分妙法天道。”火焰真君道。
江宏聽罷搖頭苦笑道,“嘿嘿,難怪,這些家伙在我化身成圣后,老想與我結果因果,不等大劫來臨。”
“你知便是,我看
兄弟對天地中一些秘事卻是未知,為兄便將我一生感悟,還有其中見識盡數(shù)傳與你化身。”火焰真君談了一會,突然道。
江宏一呆,轉頭看了一眼火焰真君才點了點頭道,“既是如此,便回教中,回到教中在靜室中再傳便是,在這卻是不妥。”
“正是如此。”火焰真君道。
兩人談好后,便一步直跨到了逍遙谷中,出現(xiàn)在竹屋的廳中,見元明上人教主仍在那里靜悟,也不知何故,身中居然隱隱略有萬道金光溢出,實是古怪,江宏想罷圣人神通,也未多理,而是尋了間靜室。
只讓紫竹與火焰真君前往靜室,本體卻在廳中,閉目計算起來,看看還有何法能短期讓自己弟子增長實力之法。
其實,火焰真君傳與他見識感悟極為簡單,可是紫竹還得接受其中信息,還有一樣要感悟其中事宜,自是需要時間,故此,火焰真君傳后便出了靜室,留紫竹一人在內(nèi)靜悟。
火焰真君到了廳中,見江宏閉目靜思,便打斷道,“兄弟,如今大劫便要到來,你此時再多慮也是無法,還是想法直接消去你弟子身上因果業(yè)力,再封谷千年,自保無事。”
“兄長,我保他們無事,讓他們不受因果業(yè)力之劫自是容易,可若是不受此經(jīng)歷,不知修行路難,更無法起到歷練作用,日后成就怕是有限,如何能興我教,要知我逍遙教日后可還靠這些弟子興教。”江宏道。
火焰真君聽罷知道其中實是有理,也未再多言,而是閉目參悟前番紫竹所講大法天道來,江宏也閉目靜思,同時偶也參悟玉碟內(nèi)容,其中生死之道,實為高深,江宏參悟到目前卻是未有絲毫能領悟。
造化之精要,卻是有了幾分領悟。
而江宏的弟子,星蘭子等人,在聽了紫竹講法后,都有所領悟,各自閉關靜悟起來,其中收獲最大的怕是星痕劍,星空子,通靈圣母,靈云宵子,以及邪魔教主。邪魔教主雖為圣人,可仍是江宏弟子,而星蘭子身為江宏的大弟子,見到仍是要行禮,正因此,直駭?shù)眯翘m子差點升上天。
當然,逍遙教中,各人各妖都有所得,特別是其中妖兵,本就一直聽江宏講法道,不想這次還得了這般機緣,道行法力更是猛增,不過,也只是十年后的事了。
一年,紫竹消化火焰真君的東西,居然要了一年,可見其中東西之多,便是圣人一時間也是消化不了。而江宏,心中計較起來,只覺得腦中連番轉動,各種想法紛紛閃過腦海,卻是未有一法十美,于是仍計算下去。
紫竹醒來后,便知江宏所為何事,也沒打亂,其他人都在參悟,都未理會,便閃身獨自離開逍遙教,前往太虛鴻蒙世界。半時,出現(xiàn)在太虛鴻蒙世界中的上空,看下面正是連綿沒個盡頭的陸地,上面山脈連綿,四面更是無盡海域。
這次紫竹出來,卻是當時心中一動,覺得此處有他需要之物,更有一妖與他有緣,便前來,不想剛出現(xiàn),便見到一名大圣之妖,受十幾名蠻族高手圍困,這十幾名蠻族的實力也是強,只有大羅金仙的法力,沒有道行,圍困一名大圣,居然占盡上風。
而紫竹,一眼便看出這名大圣之妖,居然是一頭奇獸,在看出其本體后,卻是一只身如麒麟,卻長住龍頭龍角,腳為虎抓,卻是一頭三不像,可是也是上古異獸,實是古怪,看了一眼這妖大圣,便有收服作為坐騎的念頭。
“青麈,將天二十卷天書留下,便留你一命,否則,便是大圣今天也要損落。”共十七名蠻族高手,將這青麈團團圍住,居然因天書二十卷。
青麈連連冷笑,“嘿嘿,你這等蠻族之人,也敢來與我分說,想得天書,卻不是有德之人,如何配拿去,再說,你以為憑你這十來人想攔我,能攔得下嘛,以我如今的道行法力,想離去隨時可以。”
“青麈,若是剛才你想離去還真如你所說,可如今你是除卻圣人,何人能救你,快將天書留下,留你一命。”蠻族中,其中一人喝道。
青麝聽罷大驚,細看之下,才發(fā)現(xiàn)已有一物將所有人都給罩住,便是地下也斷了出路,居然是蠻族至寶——鎮(zhèn)天磬,現(xiàn)在如一鐘一般直從上空罩下,將天地給隔絕,除卻發(fā)運法寶之人,便是青麈再大額幾分,卻沒成圣,如何能突破這鎮(zhèn)天磬。
紫竹在上空看罷,暗道,這蠻族難怪沒修道行也敢如此稱霸作福,卻是有這等寶貝,有了這寶貝,除非圣人出手,否則何懼他人,卻是這般。
心中一動之上,繼續(xù)觀看起下面一妖而戰(zhàn)十七名蠻族來。
只見十七名蠻族之士手中拳拳轟出,威力直可破碎山河,若非有鎮(zhèn)天磬護住,附近方圓千里怕早已破碎成一團廢墟。
而青麈也是不弱,每一卷都給他硬擋回去,手中力道居然未弱幾分,加上一身強得變態(tài)的法力,端是與十七蠻族戰(zhàn)得不分上下,若非顧忌鎮(zhèn)天磬時而暗中攻擊,如何會落了下風,皆因他手中未有好的法寶。
打斗了半天,不想未有人一參與進去,也未有人發(fā)現(xiàn),卻是這鎮(zhèn)天磬居然將他們與天地隔開,一般修士如何能發(fā)現(xiàn)得了,若非如今紫竹成就圣人怕是也發(fā)現(xiàn)不了分毫,這便知鎮(zhèn)天磬的厲害了。
打斗中,因被隔了天地,青麈實力也是弱上三分,皆因沒有靈氣恢復法力,更不能動用天地之力,還被鎮(zhèn)天磬暗中死死壓制住。
“你等從何人那里得知我得了天書二十卷?”青麝現(xiàn)在已是斗得累了,連連喘氣道,心中也是焦急,一身法力用半分便去半分,若再如此斗下去,非要在此地損落不可。再看十七名蠻族高手,不想這些家伙都是修肉身,靠力而戰(zhàn),并不需恢復法力。
平時,天地靈氣也只用來淬煉身體,動手時卻是不用半分靈氣,在鎮(zhèn)天磬在實是占盡便宜。
“咦,應該便在附近了,卻是未發(fā)現(xiàn)有何古怪
,實是奇了。”一人突然出現(xiàn)在鎮(zhèn)天磬附近奇道,在上空的九天中觀看的紫竹見到此人,想不到居然是孔雨仙女,心中不由古怪起來,這天書每出現(xiàn),這女子便可尋來,卻是因何故有此手段,若說推算天機而知,以這女子卻還未有這般手段。
青麈見到外面突然來了一大圣,心中暗奇,本想大叫,好讓其插與進來,破了這鎮(zhèn)天磬,自己看好時機而遁,不過還未喊出,便意識到不好,卻是肩上被其中一蠻族高手一拳轟在其中,血肉模糊,疼痛之極。隨后,立即想到,鎮(zhèn)天磬隔絕天地,外面之人,雖是厲害,卻還未是圣人,如何能發(fā)現(xiàn)。
正如青麈所想,孔雨仙女在附近轉了幾圈后,見沒有何疑之處,便離去,不想不一會后,還回來,看到仍是沒有任何一物,嘆了口氣才真正離去。
青麈也未想過有人前來助他了,便起了拼命之心,一身法力提起,手中的法寶也祭出,卻是兩只金環(huán),兩金環(huán)套在一起,每每祭出,都能鎖人兵器,更可作砸人的利器,不想今天遇到了蠻族,法寶發(fā)揮不出一絲威力。
蠻族不用法寶,肉身強悍得變態(tài),一般法寶砸上去,傷都未有,便是青麝的金環(huán)砸在上面,也只是身體晃了晃,只是身體起一絲紫色,并未傷得多深,連皮肉傷都算不上,叫他吃驚。
“天書,你等既如此逼我,便將天書毀去也不讓你等得去。”青麝動手間,只覺得一身法力幾乎被抽空,全身泛力,如何還能動手,能堅持到如今卻是靠那堅定的意志。
“哈哈,青麈,你現(xiàn)在也困斗之獸,一身法力也去之八九,現(xiàn)在怕是連一名大羅金仙也斗不過,還想毀去天書,你可知天書是何物而成,卻是九天混屯上一天生靈絲紡織而成,便是先圣法寶想毀去也得圣人出手,你如何能毀去。”卻是一名蠻族首領出現(xiàn),只見該人也如其他族人一身打扮,一身獸皮,肌肉內(nèi)力量流動,猶如晶瑩白玉一般。唯一與普通蠻族不同的是,手中拿一根骨杖。
“你等究竟是如何得知我得天書二十卷?”青麈實是死也想知,狠狠道。
這名蠻族首領淡淡道,“這卻是我族中先天水晶,經(jīng)長老祭法而知,與他人無關,至于能知其中事宜,卻是因你手中天書二十卷與我族有著緊密的關系,若能悟明其中奇妙,我族也可如普通修士一般,修法力,悟道行。”
“原來如此,到時你蠻族不但肉身強悍,更有強大的法力,還有了不得的道行,怕是稱霸這太虛鴻蒙世界也是不難。”青麈臉色一變,驚道。
“哈哈,正是如此,今天也讓你死了個明白。動手。”言動揮手,后面蠻族武士高手,紛紛朝青麈閃身撲去,眼中看青麈早已如看死人一般,那還有半天感情在內(nèi)。
看來有腦子的話,大圣在修士中也不是無敵的。
紫竹感嘆道,接著便暗道,這青麈卻是合該做我坐騎,本身道行不差,明明感應到有危險,還以為天地最大,不懼怕任何人,不想落得這般下場,若非我在此,怕是這異獸要在天地中斷絕了。
“哈哈,我法力雖去十之八九,可元神還在,你等既是如此算計,便同歸于盡吧。”青麈言罷,元神鼓動,外人看了,暗驚,但是蠻族之士見罷也是連連后退,卻是青麈想自爆元神來個同歸于盡。
紫竹見罷虛空一抓,卻是硬生生將青麈從鎮(zhèn)天磬中抓了出來,更是將要自爆的元神給壓制下去,青麈還未明白是何事,便見到出了鎮(zhèn)天磬,天地靈氣涌來,法力正在快速恢復中,眼前是一名長得普通的男子。
鎮(zhèn)天磬中的蠻族見青麈突然消失,大驚,收起鎮(zhèn)天磬,只見青麈居然正上空恢復法力,天地靈氣瘋狂地盡數(shù)涌入他體內(nèi),旁邊是一名身穿紫色道袍的男子,手持玉杖,臉上沒有一絲情緒變化,只是平靜地看住青麈恢復法力。
“你是何人,敢管我蠻族的事,活得不耐煩了?”剛才那名蠻族首領現(xiàn)身直飛到上空,在紫竹面前喝道。
紫竹看都未看他一眼,只揮袖便將他以及他的族人給送出了十萬八千里,定住身形時,尚不知在何處。
“謝過前輩救命之恩。”青麈恢復了大半法力,連忙對紫竹拜道。
紫竹看了一眼青麈道,“你本應命損,卻遇到我,與我有緣,先做我坐騎,日后再還你一個道業(yè)正果。”言罷,也不管青麈愿意否,抬手虛空一拍,青麈立即顯出了原型,正是三不像。
接著拍出的手虛空一抓,卻是二十卷天書抓到手中,看也未看一眼,便收了起來,坐在青麈上,道,“前面十萬里外,還有一因果了結,快快前去。”
青麈此刻早知眼前之人為圣人,那還有一點不愿,畢竟他本就應命損,卻受圣人看中,如今雖只做坐騎,可日后有何成就也是不知,只看圣人心情,卻是比命損好了幾分。
只見青麈腳下立即現(xiàn)出一團青云,瞬息便幾萬里,幾個呼吸間,便到了紫竹要到之地,卻是孔雨仙女,正與另外一人爭斗,不想此人居然是見過一面的黑色妖姬。多年不見,黑色妖姬手中也不知從何處得來一件先圣法寶,居然是一個有點破爛的鐘,每響一直,直震人魂魄。
“咦,滅元鐘。這鐘居然折損了大半,還有這般威力,實是了不得。”紫竹受了火焰真君的見識還有感悟,自然見識非凡,一看便知黑色妖姬用的正是的所折損的滅元鐘,此鐘威力非凡,在完好時,若能用之,便是圣人遇到,元神也要受到震動,普通修士,被聲擊中,當場三魂七魄盡數(shù)給滅之,元神消散,正因此,才有滅元鐘一名。
這滅元鐘折損后仍是厲害,青麈得了也渾身一震,差點跌落云頭,卻被紫竹伸手輕輕一拍,立即定住元神,滅元鐘更是撼動不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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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