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調(diào)布市外的山區(qū)中,恭子揹著裝有飯糰的揹包跟在我身後疑惑的問我道:“董天同學(xué),真的是走這條路沒錯嗎?”
我看著手中的定位儀笑著說道:“恩,就在這附近沒有錯了。”
聽我這麼說,跟著我們一起來的美樹原蓮疑惑的問道:“但是,他們真的在這種深山裡特訓(xùn)嗎?”
“連個拋球的空間都沒有!”
“是啊!翹了三天課,他們到底在想什麼啊?”
“我相信宗介,他可是一名合格的戰(zhàn)士。”我笑著說道。
正說著,相良的聲音從我們的前方傳了過來,於是我們加快腳步走了過去,只見穿著綠色野戰(zhàn)服的相良正站在扛著圓木跑步的人中間,他的嘴裡正不停的喊道:“你們這班廢物,爲(wèi)什麼跑的那麼有氣無力,看看的你們這副爛樣,你們是最爛的蛆蟲、跳蚤、是宇宙最低劣的生物。聽好了,你們這些蟲,我的樂趣就是看你們痛苦的樣子,像老頭子XX的時候一樣氣喘呼呼的,你們不覺得丟臉嗎?你們還有XX的話就在這個給XXXX,一羣帶XX的XXXX…”
恭子聽著從相良嘴中源源不覺的髒話不由的說道:“相良好下流啊!”
聽到恭子的評價,小要頭上掛著汗珠說道:“或者說他根本不知道那些話的意思吧!”
美樹原蓮看著滔滔不絕的相良笑著說道:“相良,看起來很認(rèn)真啊!”
跌倒在地上,趴在地上不願意起來,相良立刻走到他的面前,看著趴在地上的隊員以藐視的語氣說道:“又是你這傢伙嗎?反正你的毅力也就只有這種程度,已經(jīng)跑不動了嗎?那麼你就逃回家去抱著你最喜歡的鬆蒲美樹的照片睡覺吧!反正…她也就是隻有你這種沒志氣的傢伙纔會喜歡的藝人,一定是那種無藥可救的爛女人。”
“不要說我的美樹的壞話!”之前趴在地上然若無力的傢伙在相良說完之後,立刻站了起來精力十足的喊道,然手?jǐn)E起拳頭就像相良打了過去。
相良只是將身體微微往旁邊一歪,躲開了他的攻擊,然後用腳將他絆倒在地,然後看著他說道:“要我說幾遍都行,鬆蒲美樹是爛女人,你不認(rèn)同的話就顯出你的毅力,抱著圓木跑完剩下的10圈!”。
“可惡,混蛋、混蛋!受不了!!”那個隊員立刻大聲罵道,然後一邊罵一邊抱起圓木以原來兩倍的速度跑了起來。
我看著已經(jīng)生龍活虎的隊員笑著說道:“有精神了呢!”
“他還真的很愛鬆蒲美樹呢!”小要看著奔跑中的傢伙感嘆的說道。
相良看見我和小要等人之後,立刻向我們走了過來道:“天,你來了,有什麼事嗎?”
我點了一下頭笑著說道:“沒有!辛苦了,宗介!”
在我說完,小要疑惑的問道:“宗介,你爲(wèi)什麼嘴裡都是一堆下流的話啊!”
聽小要這麼說,宗介立刻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個手掌大小本子說道:“是從這裡看來的,這是天給我的,雖然不明白什麼意思,不過幫了大忙!”
在相良說完,小要一把接過本子看著上面的字念道:“毛大姐的海軍陸戰(zhàn)隊隊式髒話手冊新兵訓(xùn)練篇!”念道這裡小要就想起毛的樣子,一副受不了的樣子說道:“那個人真是的!”說著問我道:“天爲(wèi)什麼會有這個東西?”
“呵呵…說來話長!”我笑著說道。
“不過,這個會有效果嗎?”恭子疑惑的問道。
相良立刻雙手插腰,擡頭挺胸自信十足的說道:“沒問題,至少一定會加強他們的自信和迫力,在提高技術(shù)之前得先治好他們的軟弱!”
“啊…!”小要無語了。
“那個大家肚子餓了嗎?我們做了飯糰!”美樹原蓮笑著問道。
“對對,有很多哦,鮭魚還有梅子飯糰!”恭子立刻將自己的揹包拿了嚇了,從裡面拿出飯糰笑著說道。
看到這個,相良立刻單手託著下巴嘆了一口氣後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恭子見他這樣以爲(wèi)他們已經(jīng)吃過了,於是便問道:“怎麼了,已經(jīng)吃過午飯了嗎?”
“不,我在想現(xiàn)在應(yīng)不應(yīng)該讓他們吃飯!”相良解釋道。
“我們是特意早起來做的,你可別說不要吃哦!”
“說的也是!”相良點了一下頭說道,說完轉(zhuǎn)手對著還在拼命跑步的14人喊道:“開心吧!你們這班臭傢伙,經(jīng)理帶食物來了,這可是32消失以來唯一的午餐,做完了就可以過來了!”在他喊完,跑步中的14人立刻更加拼命的跑了起來。
“32小時?!”小要和恭子忍不住喊道。
………以下是相良的表演時間……
比賽當(dāng)天,天空烏雲(yún)密佈卻又十分的寧靜似乎在預(yù)示著什麼,隨著相良帶領(lǐng)著他同樣穿著野戰(zhàn)服的14名‘部下’走進散場時,天空中烏雲(yún)立刻翻騰起來。
“久等了!”相良看著我和小要說道。
“那個…鄉(xiāng)田同學(xué)你沒事吧!”小要看著臉上還掛著傷的鄉(xiāng)田優(yōu)問道。
“是,屬下很好!”鄉(xiāng)田優(yōu)用與以前差之千里的去語氣說道。
看到他回答問題時的表情和語氣,我立刻說道:“是嗎,那麼比賽吧!”說著拉著小要離開了操場。
要見我這樣疑惑的問道:“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要管這些,我們只要看戲就行了,接下來可是會讓你大吃一驚的!”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後說道。
“總感覺氣氛怪怪的!”恭子在我和小要回來之後說道。
場上,相良面對著橄欖球部的衆(zhòng)人大聲說道:“聽好,從這一刻開始,你們要和蛆蟲告別呢,你們是橄欖球選手!!”
“Sir,YESSIR!!!”
“你們現(xiàn)在將接受最大的考驗,是得到一切還是跌入地獄,全都在這場比賽的勝負(fù)上!怎麼樣,開心嗎?!”
“好,戰(zhàn)鬥準(zhǔn)備!”
隨著相良的一聲令下,所有人立刻將野戰(zhàn)服從身上脫了下來,露出裡面穿著的紅色球服,一個個的眼裡充滿了嗜血眼神。
在把衣服脫下之後,相良深吸了一口氣用可以傳遍整個操場的聲音喊道:“小子們,我們最擅長的東西是什麼?!”
“殺、殺、殺!!!”橄欖球部所有人的眼裡都放出了紅色的光芒,用同樣震耳的聲音喊道。
“我們這場比賽的目的是什麼?!”
“殺、殺、殺!!!”
“我們熱愛自己學(xué)校,熱愛橄欖球嗎?!!”
“加油、加油、加油!!”
“開始吧!”
隨著哨聲的響起,比賽正式開始,負(fù)責(zé)發(fā)球的硝子山高中猛的將橄欖球踢向天空,然後全部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向陳代高中的衆(zhòng)人。或許是巧合,橄欖球穩(wěn)穩(wěn)的落在相良的懷裡,相良在拿到球之後,不知道橄欖球比賽的他只有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手中的球,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軍曹大人,趕快punt吧!”站在相良身邊的鄉(xiāng)田優(yōu)開口提醒道。
“那是什麼?”相良疑惑的道。
“就是踢、踢!”
“瞭解!”相良在肯定的回答之後,抱著手中的球跳了起來,在半空中的他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自己的右腳上猛的踢了出去,跑在最前面的‘猩猩’隊長立刻被相良踢中下巴,身體高高彈起向後飛去,然後在操場上劃出一跳長長的跑道之後不省人事了。似乎是在提醒硝子山高中的橄欖球部的人,一直陰沉著的天空下起了難得的大雨。
“那麼…接下來是誰,站出來!”相良緩緩的站了起來,看著硝子山高中的衆(zhòng)人冷冷的問道。
“碰!”看到這個畫面的恭子直接摔倒在地上,而小要正被我緊緊的抱在懷裡,她的手裡正拿著她不知道藏在哪裡的摺扇。
在救護人員把受傷的猩猩隊長擡下去之後,相良也被宣告退場,被放在一個貼著‘退場’的小黃皮紙箱中。
“啊…軍曹大人已經(jīng)示範(fàn)給我們看了,兄弟們,上吧!!!”鄉(xiāng)田優(yōu)眼裡爆發(fā)出血紅色的光芒大聲喊道。
“啊…!”所有人化身爲(wèi)嗜血的猛獸大喊著衝了上去……
看著場中把硝子山高中的隊員們一個個撞飛、踢飛然後再的撞暈、踢暈的橄欖球部的隊員們,恭子情不自禁的說道:“好可怕!”
“這個…不是橄欖球部吧?”
“戰(zhàn)鬥都是悲哀的,他們的親身經(jīng)歷告訴了我這點!”相良看著比賽深有感觸的說道。
…………
就這樣這場關(guān)係到陳代高中橄欖球部存亡的比賽結(jié)束了,結(jié)果陳代高中以壓倒性勝利,一直能進軍花園的硝子山高中,沒能從這次的失敗中重整旗鼓,之後很久都無法取得好成績。同時這場比賽之後人稱‘二子玉川的噩夢’,在高中橄欖球界陳代高中一時成爲(wèi)恐怖的代名詞……
S:這章的字?jǐn)?shù)較多,看起來有點煩人,請勿見怪!
實話實說,金屬寫到這裡,也快要結(jié)束了。所以…離小泰莎上校被推到的日子也不遠(yuǎn)了,請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