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簫聲斷人心腸,這是隔壁人家的孫子在瞎吹,曲子好喪哦,可能是家里的哪個長輩駕鶴西去了,
“小姐他欺負人,您懲罰也太輕了吧,奴婢可是被他害得不輕,要知道是我忙前忙后,一把屎一把尿早晚三趟,小心的伺候這個主,到頭來,得不了一個好,我心里委屈!”
“小姐,您可是要替我做主吖。”
郡主司馬蘭芝來了,如同有了主心骨的小丫頭小紅挽上郡主司馬蘭芝的蔥白秀細的臂彎,打開了話匣子訴諸自己的委屈,什么司馬暢對她不好,什么司馬暢對她指手畫腳,就差把“心里好苦”刻寫在臉上了。
雖然司馬暢被打,小丫頭小紅郁悶的心情舒暢了許多,但,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她可不會輕易放過,不要輕易的招惹女人,后果很嚴重。
郡主司馬蘭芝摸了摸小丫頭小紅的腦瓜子,然后看向了司馬暢,目光警告的意味是非常的明顯,“我已經幫妳教訓他了,下次他不敢了。”小丫頭小紅不相信,回頭瞪了一眼司馬暢。
對于郡主司馬蘭芝的警告,司馬暢沒有在意,拎著耳朵側首聽著一首‘美妙’的曲子,一副陶醉的模樣,“此情此景,蘭芝,妳覺得這首曲子如何,比之前幾天,有什么不同之處!”小丫頭小紅的心眼都提到嗓子里了,這個吃了豹子膽的混蛋,竟然什么話都敢吐露出來,應了一句狗嘴里吐不出來象牙。
“呵呵,曲子很好聽。”郡主司馬蘭芝心塞,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打臉來的太快,她表示接不住,這不是存心在找自己的茬嘛,這個司馬暢幾日不見,是皮癢癢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找機會收拾他一頓,出口惡氣。
緣由隔壁人家天天的練習吹簫,音律混亂不說,還不懂得改正錯誤,一個勁的亂吹,同情那個教導他的老師傅,心累就對了。而且,郡主司馬蘭芝也是煩不勝煩,雖然是大中午練習吹簫,不影響他人歇息時間,不代表我們的郡主大人很好受,正常人誰受得了這種鬼哭狼嚎的日子,連吃飯胃口都沒有了,加上司馬暢的激將,郡主司馬蘭芝滿口答應,還因此立下了賭約,只要制止隔壁煩人的家伙改換地方,司馬暢就兌現諾言洗茅房一個月,小丫鬟小紅公證人作證,想至此,郡主司馬蘭芝想想自己之前的夸下海口,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郡主司馬蘭芝的小本本記下了隔壁那個小年輕的賬,回頭找回場子,尤其,我們的郡主司馬蘭芝何曾有如此的狼狽,丟臉丟到姥姥家了,頭一回有人居然無視她,不把她這個伏龍城國主司馬啟疼愛的郡主當一回事,一個刻骨銘心教訓。
司馬暢絲毫沒有發現有殺氣籠罩周身,氣氛壓抑,目光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司馬蘭芝,“蘭芝,我是問你有什么不同之處的問題?”
“你夠了!”
郡主司馬蘭芝的小暴脾氣直接被引爆爆發,一頓亂拳伺候。
半柱香之后,
小丫鬟小紅一臉的心疼,關心說道:“小姐,您打得也太重了,殘廢報銷,以后誰陪您一直走到老吖?!”暗中甩動著有些疼的手指,打人力氣下的有些重了。
郡主司馬蘭芝小臉桃紅,碎罵道:“小賤人,連你也欺負我,你下手還輕了,那眼神,那架勢,那姿勢,打死人不償命的那種,殺父仇人都沒有妳這么狠的,…看我九陰爪,今日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這個小丫頭?!?
一旁,被人無視的司馬暢小心的揉著自己的臉,自己可是靠著這張臉吃軟飯,雖有些疼痛感,有些浮腫,不過,打是親罵是愛,在看到郡主司馬蘭芝心情美美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的笑容,司馬暢覺得當人肉沙包挨揍也值了。
其實,司馬暢除了不能站立起來行走,手腳都能活動,端碗吃飯是沒有問題的,所以,司馬暢大概不算是在欺騙郡主司馬蘭芝,再說,自己的‘半身不遂’的狀態情況,大夫可是重復幾次診斷過的。
自從自己回來日不落城,大概推算有十來天了吧,床上一趟就是七天七夜,人都快要發霉了,若不是有我們的大好人胡豐玉的慷慨大方舍己助人,把他的一切都奉獻出來生命精元,司馬暢能如此快速的恢復過來,能自如的活動手腳,答案不明而喻。再假如,如果沒有奪走老頭胡豐玉,司馬暢能恢復正常完全的掌控控制自己的身體,不知道猴年馬月,需要多久的時間,才能恢復正常,如一個正常人的起居生活。
“吖,小姐饒命,好癢…救命…”
小丫鬟小紅嬌笑連連,扛不住郡主司馬蘭芝的進攻,撓癢癢,只能被動的招架躲閃,粉臉桃花朵朵,尤其是,隨著時間流逝,倆人的身上的衣物被扯的凌亂,暴露出來衣領里面的大片的春光,連她們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便宜了某人大飽眼福。
身體某個部位有了反應,司馬暢卻是裝正人君子,一本正經說道:“咳…二位,能不能照顧我的感受,我可是一個正經的君子一枚,也是有一個正常的男人該有的反應的,…”
“死色狼,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