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美吧,你個臭小子為什么不殺了任天行,反而又將他放了回去。難道你不知道,任天行現(xiàn)在的修為,已經(jīng)對我們造成了很大的威脅。”
本來,楊澤還想得到夸獎呢!
只是他沒想到,放走任天行的舉動竟會讓樂思雅產(chǎn)生這么大的反應,以至于,差點就要‘以身相許’的撲在楊澤的身上,恨不得在楊澤的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無怪乎樂思雅如此氣恨,如果不是任天行出來攪局,樂思雅也不至于鬧出先去的矛盾。
雖然,整件事情并沒有人提起。可愈是這樣,樂思雅就更加的感覺到所有人的心中都在想著這件事情。
不信,只管看就行。
此時的周新和屠元修兩人正在一出竊竊私語。很難相信,兩人一直以來并沒有幾句話可談的人,現(xiàn)在能夠說到一起去。
周新和屠元修能夠說些什么?不用猜,樂思雅都已經(jīng)知道,相處這幾日以來,除了發(fā)生的事情之外,有什么可以值得談亂的。
有時候,人的想法就是這樣,愈是認為自己出丑的事情,愈是沒人說的時候,反而就會在心中發(fā)堵。
可一旦有人說出來的時候,又會感覺到別人不把自己當朋友,隨意的就能把朋友的丑事掛在嘴邊,這樣的人,怎么讓人敢輕易相交?
在這方面,很多女性都有這種稱之為第七感的想法。樂思雅也不例外,沒人說的時候一個發(fā)堵,有人說了,有感覺到太羞愧……
這件事情,楊澤也不知道如何說是好,他本想說,放走任天行并不是他的意思,而是……
總得來說,楊澤放走任天行,就是希望能夠讓櫻子的目標繼續(xù)下去,有朝一日,親手割下任天行的頭顱。
只是這話,楊澤說不出口,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樂思雅的眼神中,那一絲狡猾的目光。
“這個……,這個…”
在樂思雅的目光中,楊澤最終還是鼓起了勇氣,站了出來,“這個,并不是想把任天行放走,而是我根本就沒能力殺死他,你要知道……”
楊澤正欲解釋,樂思雅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道:“知道什么?知道你的武器能夠直接將任天行的精血吞噬掉,知道你如果這樣做之后,還能夠得到火書呢。”
樂思雅的灼灼別人,讓楊澤一再后退。讓他根本不敢相信,樂思雅會有如此激動的一面。這個女王,已經(jīng)徹底的忘記了以前的身份,逐漸成為……
“對,就是火書。”
當樂思雅的話說完,楊澤猛然一聲大喝,挺胸逼向樂思雅。猝不及防之下,樂思雅高聳的胸脯猛然被撞了一下,殷實的感覺,撞的她一顆芳心亂顫。
高聳的胸口,更是不停地晃了晃。
心中已經(jīng)失去方寸的樂思雅匆匆的離開楊澤,躲在了睡蓮仙子的身后。這時候,她才想起來剛才自己所做的事情,心中也在暗自后悔。
楊澤吞了吞口水,眼神不舍得從樂思雅的身上離開,繼續(xù)說道:“剛才我在任天行的攻擊中,已經(jīng)領(lǐng)悟到了不少火之規(guī)則,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任天行雖然能夠使用火書,其中一定有著其他原因。”
火書,對楊澤來說,并不是太重要。當然了,不殺任天行自然有著他對能夠得到火之規(guī)則渴望。
不過這些對于楊澤來說,就算沒有火之規(guī)則,他也會讓任天行活著,因為這是對櫻子最大的鼓勵,也是讓櫻子能夠有信心、有
目標的活下去。
楊澤不希望,看到櫻子失意放棄的背影,因為這會讓他想到曾經(jīng)答應蠻虎的請求。
“楊澤,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一定要下去看一看,如果我猜測不錯,白虎宗這么多年所做的事情,應該就在這地下。”楊澤猛然抬起頭,看著開口詢問的睡蓮仙子,也明白對方問這樣的問題,只是因為擔心所有人的安慰。
笑了笑,便道:“我已經(jīng)想好了,你們五人找個地方等著我,我自己下去看一看,沒有危險的話,我會通知你們。放心,就算有危險的,我也不會一個人深入的。”
察覺到樂思雅和櫻子看向自己的目光,楊澤心中一暖,笑著和所有人開了個玩笑,“我可還沒有活夠呢,還不想這么快就找死。”
哈哈……呵呵…
眾人聞聽,大聲笑了起來。就是一直冷著臉,不多說話的屠元修,也忍不住,笑了笑。楊澤的性子,太適合惡漢這兩個次了,敢作敢為,出售必殺。
蒼怨的吞血噬骨,殺死敵人的手段之殘忍,稱之為惡。
楊澤殺人,只殺敵人,不殺路人,正義之士,不愧是一個漢子,有膽氣和血性。
一想到這里,屠元修就感到自己熱血沸騰,于是急忙拉住楊澤,說道:“剛才我經(jīng)過休息,已經(jīng)恢復了靈力,這一次,就讓我陪你一起下去吧。”
“你去?”
楊澤沒想到屠元修會突然想要下去,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勸阻。地縫中的情況尚且不知道是否危險,冒然兩人下去,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彼此之間很難互相顧及。
“對,我去。”
屠元修笑了笑,拍了下楊澤的肩膀,道:“你別忘了,我可是懷有冰書,就算遇到了任天行,我也能夠幫你從他的攻擊中脫身。”
“楊澤,就讓他跟你一塊下去吧,屠元修身懷冰書,就像他說的一樣,遇到任天行,對你會有很大的幫助。”
說實話,周新不希望楊澤一個人涉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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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親眼看到任天行從地縫之中出來,又被楊澤打回了地縫,總歸是不了解,心中很是擔憂。
而且,在地縫出現(xiàn)的時候,周新就發(fā)現(xiàn)金神使和白無令也進入了地縫之中,而且到了現(xiàn)在,除了任天行讓人意想不到的出來之外,也不見金神使和白無令出現(xiàn)。
金神使和白無令的修為有多高,周新并不知道,但從兩人之間舉手投足間就讓大地裂開一道綿延不絕的裂縫,形成了一個全新的峽谷,這種氣魄,周新發(fā)自內(nèi)心的傾慕。
如果他有這種實力,也不至于會成為妖尸。
總之,在周新的眼中,事情如果有點反常,一切都以安全為重。
這點,并不能說周新貪生怕死。因為他已經(jīng)老了,對于一個經(jīng)歷過生死,歷盡了滄桑,最終還能夠回到原先的路的周新來說。
什么都不重要,什么也都重要。
總之一切,只有活著,才能夠得到想要的;才能夠讓心中的夢想實現(xiàn);才能夠讓自己永遠面帶微笑。
睡蓮仙子明白身邊兩女子的想法,于是就做了個代理人,笑道:“是啊,楊澤,你就讓屠元修和你一塊去吧,這樣你們兩個之間還能夠有個照應,我們在上面等著,也會更放心。”
楊澤無奈的在心中嘆息一聲,看了看屠元修,心中也明白,這一次,無論如何都得帶著屠元修了。
不
然呢?
眾怒難犯,真要說不帶屠元修,他也甭想下去探個究竟了。
“楊澤,你放心,我不會拖累你的。”屠元修自信的說著,一邊還擺弄著冰之規(guī)則,“看吧,我對冰書的參悟,快要完全透徹了,只要我修為到了,就能夠快速的提升修為。”
“但愿如此吧!”
楊澤看著屠元修擺弄著手中的一層薄冰,不時的變換著形狀,無奈的搖著頭,轉(zhuǎn)身就像深不見底的地縫中鉆了下去。
“楊澤,別急啊,等等我。”
發(fā)現(xiàn)楊澤已經(jīng)向地縫中深入,屠元修急忙追趕,眼看著和楊澤之間的距離,屠元修計上心來。
嗖……
一道罡風猛然從楊澤的身邊劃過,冰冷的罡風,讓楊澤猛然一愣,旋即才想到什么,定眼一看,便見屠元修就在眼前。
“怎么樣,我這一手天降隕冰,玩的還不錯吧。”屠元修得意的把弄著手中的冰塊,微笑著站在楊澤面前。
“好了,我們就要到下面了,不管遇到什么你要給我保證不準出聲,知道嗎?”楊澤已經(jīng)通過散發(fā)出來的精神力,感應到了就要接近地面了。一把抓住屠元修,緊接著二人便已經(jīng)落在了地上。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屠元修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匆匆的從楊澤的手中掙脫出來,小心翼翼的向四周打探著情況。
此時,入目一片白霧,濃厚的白霧,帶著蒸騰的熱氣,遮擋了大部分視線。即便是屠元修,也只能夠看到眼前十米的距離,再遠,就一點東西也看不見。
“楊澤,我們好像到了地底的巖漿附近,不然,這里的溫度不會這么高。”
一邊說著,屠元修一邊運轉(zhuǎn)靈力,幫助自身降著溫度。屠元修自從出生以來,就對熱非常討厭,尤其是得到冰書以后,更加忍受不了高溫。
“注意點,不要釋放自己的氣息。”
楊澤早就用精神力探出這里就在巖漿河流的附近,不過當他發(fā)現(xiàn)屠元修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氣時,猛然轉(zhuǎn)身怒目瞪著屠元修,“記住,我們現(xiàn)在是來查看情況的,不要讓你的身影暴露出來,你可明白?”
“我懂了。”
屠元修點了點,不情愿的讓自己陷入濃霧的包裹中,忍受著周圍不斷升騰的溫度。老子在心中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會來這種讓人厭煩的地方了。
“是誰,給我出來。”
突然,一聲厲喝從前方傳來,讓正在氣頭的屠元修一驚,也明白,對方能夠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因為先前自己釋放出來的寒氣。
心中,不知不覺的對楊澤的感官更加好了。楊澤考慮的果然周到,竟然能夠猜出我釋放出來的寒氣,會讓其他人感應到。
在屠元修思索之際,一道身影已經(jīng)走了出來,看到來人,屠元修頓時笑了,“任天行,想不到我第一個遇見的就是你。怎么,剛才楊澤打得你還不夠,還想找打不成?”
屠元修一邊說著,目光四處掃了一下,發(fā)現(xiàn)哪里都不見楊澤的影子,心中雖有慌亂,表面上依然很鎮(zhèn)定。
“哼,沒想到你也下來。我說怎么剛才能夠察覺到一股涼氣,原來是你小子釋放出來,雖然你收斂的快,但在火的領(lǐng)域中,又怎么能夠逃過我的感知。”
任天行盯著屠元修,自信的握緊拳頭,再向屠元修表示,火之領(lǐng)域的范圍內(nèi),擁有火書的任天行,才是唯一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