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可不能亂說,是你的功勞,就是你的功勞,誰也不能對此有任何質(zhì)疑。”
白無令說道這里,這才將目光看向另一名中年男子,見到對方的臉色有點(diǎn)不快,白無令也感到自己剛才做的有點(diǎn)不太對。
于是,他忙走到另一名中年男子面前,笑道:“無極,這是怎么了,見了我,怎么悶聲悶氣的。怎么,難道是白極城的糧食不足,如果銀兩不夠,我可以幫你在易云這里先劃撥過去。你看,如何?”
白無令的熱情,讓叫做白無極的中年男子總算是平復(fù)下了心中的怒火,他笑了笑,道:“家主,白極成今年的收益還算不錯,糧食的問題,我還是能夠解決的。”
“家主,有什么事情咱們就近去說,站在外面可不好啊。”
此時,已經(jīng)有許多人看到三人的出現(xiàn),易云急忙邀請眾人進(jìn)入府邸。白無令也知道,這樣站在外面也不是事,欣然走入大門。
而就在這時,易云發(fā)現(xiàn)了一旁靜默不語的楊澤,于是詫異的向白無令詢問道:“家主,這位小兄弟是誰?”
“易云,你不問,我倒是差點(diǎn)就要忘了。”白無令笑了笑,復(fù)有走了回來,對易云介紹道:“楊澤,雷神的兒子。”
易云一聽,頓時一驚,脫口詢問道:“哪個雷神?”
聽說是雷神的兒子,饒是一旁的白無極,也被吸引了目光,看相楊澤的眼神,閃爍著異彩。
白無令笑罵著說道:“還能是那個雷神,當(dāng)然就是十萬年前的名動一時的雷了。”
易云感慨道:“哦,原來還真是雷神啊!”
無外乎易云如此吃驚,十萬年前,雷神的名字那是響遍大陸,只可惜,自從最后一戰(zhàn)之后,便再也沒有了雷神的消息。
本以為,雷神已經(jīng)在最后的一戰(zhàn)中,身死道消了。
哪成想,今天竟然又蹦出一個雷神的兒子,這讓易云感覺到很是吃驚,同時,心中隱隱有種興奮。
“大哥,你說他是雷神的兒子,那雷神現(xiàn)在何處?”白無極興奮起來,一開口,就把白無令的身份給忘了。
對此,白無令也沒有過多的責(zé)罰,因?yàn)榘谉o極本就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兩人的關(guān)系,也算是親熱著呢。
于是,他走向白無極,道:“雷神就在外面,但我不知道他具體在哪里。不過,臨來時,曾和雷神有言,我會幫他照顧好楊澤的。”
說道這里,白無令頓了頓,雙目盯著白無極,詢問道:“無極,阿林有沒有回來?”
白無令所說的阿林,并不是別人,正是被楊澤所殺的白林。而白林,可以說他是白無令的侄兒,所有,眼前的白無極便是白林的親爹。
“阿林?”
白無極一驚,詫異的看著白無令,疑慮道:“大哥,這件事情應(yīng)該我問你吧,阿林跟你出去鍛煉,理應(yīng)就在你身邊啊!”
“這個……”
一時間,白無令的心中變得非常焦慮,從和白無極的談話中,他已經(jīng)感覺到,白林很有可能就是死在了楊澤手中,否則,自家兄弟不可能會是這種表情。
“大哥,該不會……”
白無極說道這里,已經(jīng)不敢再說下去了。他怒視著白無令,厲聲呵斥道:“白無令,這件事情,你一定要給我個交代
。”
“無極,這件事情我正在調(diào)查之中,如果發(fā)現(xiàn),白林真的是死在了楊澤的手中,我會告知長老會,讓長老會來做出決定。”白無令感覺到,事情變得更加棘手了。
“楊澤?”
白無極的目光,終于落在了楊澤的身上。雖然他對楊澤很是好奇,但更多的卻是對楊澤體內(nèi)的雷書而好奇。
十萬年前的一戰(zhàn),雷神雖然沒有敗,但卻也并沒有勝利。不過,許多有心之人,在那次便發(fā)現(xiàn),雷神并沒有使用雷書的力量。
當(dāng)時,許多人還很迷惑,就是白無極也感覺到事情有點(diǎn)蹊蹺。不過,當(dāng)他得知楊澤的身份,一切就全都明白了。
雷神之所以沒使用雷書,一定是把雷書留給了自己的兒子——也就是楊澤。
想到這里,白無極的臉色,陰晴不定,良久,方才將目光平緩下來,看向白無令,“家主,你說白林是死在了他的手中,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呢?”
白無極已經(jīng)看出來了,楊澤現(xiàn)在的修為不過是準(zhǔn)靈尊,這樣的修為,莫說是一個,就算是十個,百個,也難傷得了白林。
白無令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白無極便又接著說道:“準(zhǔn)靈尊的修為,殺了阿林,白無令,你難道認(rèn)為我會相信嗎?”
“無極,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說道這里,白無令也知道這樣根本不可能說動白無極,于是又提醒道:“無極,你只是看到了楊澤的表面修為,并沒有看到他真正的實(shí)力,等你見識了他的實(shí)力,你就不會再反駁我了。”
這時,一旁的易云突然站了出來,走到了白無極和白無令兩人中間,陪著笑臉道:“家主,無極,這件事情,總是這么爭執(zhí)也不是辦法,更何況,楊澤現(xiàn)在就在白虎古域,事情是不是真得,等調(diào)查一下就知道了。況且,來到了白虎古域,不是想走就能夠走的。”
易云說道最后,目光轉(zhuǎn)向了楊澤的身上,笑著說道:“小兄弟,你帶給我的消息,太過震撼了,就是我,也不得不感到驚訝。不過,我相信白家主不會無緣無故將這個帽子扣在你的頭上,其中,一定有原因的。”
“你不要看著我,我是不會說的,有能耐,你們就去查一查,白林的死,到底和我有沒有關(guān)系。”面對易云的目光,楊澤冷冷一笑,出口反駁道:“查出結(jié)果,那便說出來,也讓我看一看,白虎古域中,有多少能人異士。”
“好,有膽氣。”
易云贊嘆一番,目光閃爍著異彩,盯著楊澤一會兒,方才笑道:“我開始相信,白林就是死在你的手中了。”
“易云,家主糊涂,難道你也跟著糊涂嗎,他不過是一個準(zhǔn)靈尊的修為啊!”
白無極急了,楊澤的修為只是準(zhǔn)靈尊,又如何殺得了白林。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真得,白無極對此,都不在有任何懷疑了。
殺死白林的兇手,一定是楊澤。
這是白無極此時心中的想法,原因無它,白林的死,固然會對白無極帶來很大的打擊。但這個打擊,他能夠接受,因?yàn)榘琢值乃溃o他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白虎古域的訓(xùn)誡中有明確的規(guī)定,若是一人被另一人所殺,那么兇手的處罰就會歸于被殺人的親人。如果被殺人沒有親人,才能讓長老們決定。
也是因?yàn)檫@個原因,白無極才想到利用這個關(guān)系,得到楊澤的處罰權(quán),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暗中得到楊澤身上的一切,包括雷書。
不論是白無令還是易云,并不知道白無極心中的想法。兩人也想不到,白無極會有這種極端的想法。
不過,對于白無極的話,易云給了明確的回復(fù),“無極,這小子雖然只是準(zhǔn)靈尊的修為,但是,你又沒有關(guān)注到,他在你我還有家主三人的威壓下,并沒有任何的不適。這樣的人,你又見識了幾人?”
易云的話,讓白無極一驚,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因?yàn)榘琢值乃蓝鴦优砩系耐阂簿褪チ耸`,無故釋放出來。
為此,白無令和易云,也都釋放出威壓,抵抗者白無極釋放的威壓。于是,處于三人中的楊澤,就變成了威亞的交匯處。
不過,楊澤對這些到?jīng)]有太在意,甚至,他只是感覺到稍微有點(diǎn)不舒服,不過轉(zhuǎn)瞬也就好了。
因?yàn)榘谉o極當(dāng)時就在氣頭上,根本就沒有察覺到這種變故。此時回想起來,就連他自己也感覺到難以置信。
平復(fù)下激動的心情,白無極收斂了威壓,目光再次看向楊澤表情,完全變了。這小子,一定不凡,我必須要得到他。
對于楊澤的這種能力,白無極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興奮。
欲是知道自己的獵物有著更多的神秘,也就愈發(fā)的掩飾不住白無極對此的渴望。
不過,白無極表面上依然掩飾的很好,笑看著楊澤,道:“經(jīng)過易云這么一提醒,我也愈發(fā)的相信,你就是殺死白林的兇手。”
“空口無憑。”
楊澤丟下一句話,便不再搭理白無極了。
四個字,空口無憑,已經(jīng)將整件事情完全的推卸開來。除非,白虎古域能夠找到自己殺死白林等人的證據(jù)。
楊澤自認(rèn),白林等人的死,全部都是死在蒼怨的劍下,一個個精血被吞盡,血脈被吸干,唯一剩下的尸骸,也不知道掉落在了地縫深處的哪個地方。
如果全部掉落在巖漿之中,楊澤可以肯定,白虎古域一定找不到任何的證據(jù)。
“哼,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
說完話,白無極轉(zhuǎn)身看向白無令,冷冷地說道:“家主,白林這件事情,雖然是楊澤所作所為,但其中難免少不了你的責(zé)任。臨行時,我明確的讓你幫我照看一下白林,可是,現(xiàn)如今是什么樣子?”
越說,白無極就越是氣憤,最后一甩袖子,匆匆的離開了。
看著生氣離開的白無極,白無令有心要為自己辯解,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說。他對這個弟弟的性格非常熟悉,對任何事情,都充滿著懷疑。否則,楊澤的事情,也不會爭論這么久。
也是如此,他怕說了金神使,白無極又會再說,這是你自己編制的借口。
唉……
看著已經(jīng)在視線中消失的白無極,白無令無奈的深深一嘆。
“家主,有什么事情,總是可以商量著來的,我相信,無極也是一時間無法接受白林的死才會變得如此灼灼逼人,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能夠相同的。”易云急忙走出來,安慰著白無令。
白無令抬起頭,目光遠(yuǎn)眺向遠(yuǎn)方,“希望會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