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到寶石被偷走,大家的抱怨,和徐鶴的抱怨:“啊,這眼鏡不給力啊,閃得我眼睛可痛了,難道是水貨?”
南宮葉聽到徐鶴的抱怨後,便說:“沒道理啊,這都是我爸親自給我的,我的明明還好的。”
“我的也挺好的...”蘇晨回答。
然後,他們都異口同聲地回答‘我的挺好的啊’這六個字。
“不是吧,我的...”
南宮葉卻拆開了話題:“借你的眼鏡給我看看。”
“哦。”徐鶴把眼鏡提給了南宮葉。南宮葉拿著副眼鏡左看右看的,突然貌似發(fā)現(xiàn)了什麼似的,大喊起來:“喂,這不是你的開玻璃櫃眼鏡麼?”
“什麼?那我的護目鏡就在...”徐鶴看看了他的左邊腰帶,發(fā)現(xiàn)了閃光護目鏡,“什麼,真的在這邊!那我什麼時候調(diào)亂的?”
南宮葉驚奇地問:“什麼?”南宮葉又借了護目鏡,發(fā)現(xiàn)這真是他爸——南宮科許交給他的護目鏡,“你怎麼那麼沒記性,放在兩邊的眼鏡都調(diào)換過來拿了。”
徐鶴皺著眉,喃喃自語地說:“不可能啊,我明明把閃光護目鏡插在右邊腰帶的,那爲(wèi)什麼...”
南宮葉撫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便對他們說:“這可能是悟可搞的鬼。”
“什麼?”徐鶴疑惑地問。
“他不是說過嗎,最好你也到外面去,不然傷害到你的話,他不負責(zé)任。也就說他知道我們有護目鏡,所以他才這樣警告你。因爲(wèi)他知道,你有了護目鏡,不怕他的閃光,所以不會出去的。”
徐鶴驚訝無比地說:“他怎麼會知道?”
“因爲(wèi)...”南宮葉笑了笑,“這等等再說,等我逮到那傢伙再說。”
徐鶴問:“你知道那傢伙在哪麼?”
“嗯,跟我來。”南宮葉對大家說。
大家跟著南宮葉再次來到了‘聖騎公園’。徐鶴性急地問:“那傢伙在哪?”
南宮葉帶著他們來到剛剛下午他們坐過的草坪,說:“不要性急,我先問你個問題,咋...咋們兄弟姐妹各位對你有什麼激烈的動作麼?”
蘇晨生氣地問:“難道你懷疑我們之中有一位是悟可僞裝成的?”
南宮葉低著頭,覺得尷尬地說:“嗯...嗯。”
“什麼,你居然懷疑我們這幫兄弟姐妹?”
徐鶴說:“不要生氣,南宮老兄他的推理的確厲害的...”
蘇晨低下頭,意思好像是說‘算了’。徐鶴便回答道:“蘇晨他對我做出的激烈的動作是——沒有;許亦忛他呢?也沒有對我做出什麼激烈的動作,只是在我不注意的時候,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嚴雨若,她對我的激烈動作是——她說我手臂上有隻蒼蠅,所以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我的手上;而鼻涕妹呢,是不小心把我撞倒在地板上。”
南宮葉直接地問:“那朱易裡呢?”
朱易裡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徐鶴也無奈地問:“不是吧,連自己的老婆也懷疑?”
“都說了,我們誰都有可疑,也不只是她一個。”
“好吧...她,她沒對我做出激烈的動作。”
南宮葉恍然大悟地說:“原來如此。”
徐鶴問他:“那悟可是誰?”
“悟可是......”徐鶴伸出手,指著鼻涕妹,“你,鼻涕妹!”
蘇晨並不驚訝,說:“我也想到是她,因爲(wèi)她的動作太不尋常了。”
南宮葉笑著回答:“嗯。”
許亦忛不明白:“雖然她的動作不太尋常,但不能確實的證明他是悟可啊。”
南宮葉開玩笑地說:“你們都老了麼,沒什麼記性了,以前的你們明明挺有記性的。”
蘇晨不耐煩地說:“別在賣關(guān)子了,快說。”
南宮葉說:“嗯,你們在這草坪坐下的時候,是不是總覺得怪怪的?”
他們都點點頭(除了鼻涕妹和嚴雨若)
南宮葉說:“因爲(wèi)鼻涕妹她,不,悟可他說錯地方了。”
鼻涕妹驚訝地說:“什麼?”
南宮葉笑著說:“你別以爲(wèi)這一片草地有點燒焦就認定地點在這了。我們中考前夜的聚會是在對面的草坪!”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覺得怪怪的。”許亦忛說。
“因爲(wèi)這公園從正上方看,是一個軸對稱圖形,所以你們才覺得怪怪的,再加上三十幾年沒來過了...”
“對哦。”徐鶴說。
鼻涕妹一把撕爛自己的僞裝,成爲(wèi)‘黑翼身白帽,半臉盡怪盜’的悟可,說:“不愧是‘名偵探’,被您識破了,不過,我今天沒空陪你們玩了,拜拜。”
“拜拜了。”南宮葉和悟可揮了揮手。
徐鶴急著,問:“那‘星之輝’呢?”
南宮葉笑了笑,說:“別怕,已經(jīng)被我拿回來了。”
徐鶴笑著,問:“你是什麼時候...”
“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拿回來。”
“不愧是老兄!”
回憶完——
南宮訊問:“你那時不知道我老爸他拿回了那顆寶石?”
悟可笑了笑,說:“他那麼厲害,不追上我算好了,不說,我也得回家了。拜拜。”
南宮訊說:“你就想這樣就回家,寶石還沒還呢?”
悟可依然笑著:“想奪回就追上來。”
隨後兩隻‘大雁’又開始你追我趕起來。到終,南宮訊逮不逮住了悟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