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夏青那三個的緣故。
宿舍靜得出奇。
我好像聽到掛在墻上的鐘表的滴答聲,
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11月的首爾已經慢慢轉涼了,
月色朦朧,風兒輕輕,吹拂著群星龐亮的面孔,
仿佛一個輕輕的動作就能把這份墳墓般的寂靜打破。
夏青突然站起來,緩慢地走向房間,輕輕地關上了門。
我轉頭望著夏青的背影,黃暈的燈光和她身上單薄的襯衣,將她襯托得更加孤獨。
在首爾的秋天,在宿舍里,本該是慶祝的氣氛里,卻變成一絲清涼的傷感。
我趴在夏青房間的門上,輕輕地敲著門,沒有說話。
因為我聽見夏青的抽泣聲。
我的額頭抵在門上,我的左手一直在拍著門板,
其實我是在幻想著此刻自己輕輕拍打的不是門,
而是輕輕拍著夏青的后背。
就像兩年前在我媽媽的葬禮上,她輕輕拍著我的后背一樣。
世勛把我從冰涼的地板上拉起來,
緊緊地把我抱在懷里。
我也只能無用到,
投靠最后一絲找得到的溫暖。
就連平時最鬧的予默都沒有說話。
藍沁輕輕地靠在藝興的肩膀上,藝興的手環著她,讓她不感覺到孤獨。
“夏青,我可以進來嗎?”
伯賢突然靠著門邊用盡最溫柔的力量說著。
里面沒有聲音。
在伯賢看來,
就是默認。
他拉開門徑直走進去看見蜷在墻角默默哭泣的夏青。
他環過夏青的后背緊緊抱著她。
“以后讓我來保護你好不好?彭夏青,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