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二月白嫩的手臂攬上了顏文駿的脖子。
吐著溫熱的氣息在男人的脖頸處。
顏文駿很享受蔣二月眸子裡的溫柔,他手掌攬住了蔣二月的肩膀,一把將女人攬了過來。
蔣二月悶哼一聲,手指撓著顏文駿的背部。
顏文駿吃痛,在她的嘴脣上輕輕親吻著,橫抱起蔣二月,往樓上的房間走去。
但是,此刻蔣二月的心情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眼睛裡有著說不清的情愫望著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腦子裡此刻卻無比的清醒,她只是想要這個男人的一點東西,來救治她的孩子。
一想到蔣荊歌,蔣二月心裡的想法更加堅決了。
擡起頭迎合著男人,擁吻上去。
顏文駿不知道這一切是夢還是什麼,他只知道,自己只想一直抱著眼前的女人,和她溫存在一起。
彷彿在她身邊,他就能安心……
顏文駿拼命索取著,只想沉淪下去,哪怕這是一場夢,他也不想醒過來。
M國。
“媽咪怎麼還沒回來?”
蔣荊歌大口大口地吃著午飯,見蔣二月還沒來病房,心裡升起了一絲絲疑惑,扭著頭問著冷傲風。
“我去打電話,你好好吃飯。”
蔣荊歌點了點頭,冷傲風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手指熟悉的點動了屏幕,撥打了蔣二月的電話。
“嗡嗡嗡。”
蔣二月迷迷糊糊的被手機振動吵醒,看了一下身邊的男人,拿起手機出去。
“喂,冷傲風,怎麼了?”
“你去哪了?怎麼昨天出去了病房,一會兒就消失了?”
“我在M國,我一定要找到辦法救治蔣荊歌,你們不用管我,等我消息吧。”
冷傲風眸子一凝,神色嚴肅,語氣也不禁冷了下來。
“你……去找他了?”
“嗯。”
冷傲風僵在原地,他沒想到蔣二月居然回去求那個男人!
憤怒但是又無能爲力。
“好……那你小心點,千萬不要委屈了自己。”
聽到身後的動靜,蔣二月快速答應了下來,掛斷了電話。
顏文駿起身去了浴室,並沒有出來找她。
蔣二月鬆了一口氣,可能顏文駿以爲她已經走了吧。
趁男人去浴室洗澡的功夫,蔣二月快速跑到了房間,拿起自己的東西,拖著自己疼痛的身體,小心翼翼地跑出了房間。
身體傳來的疼痛讓蔣二月倒吸了一口冷氣。
蔣二月小跑著,離了遠一些才停下來休息,緩緩氣。
希望這次能中招吧!
不然又得再設法找顏文駿一次……
顏文駿從浴室出來,擦著頭髮。
回想著昨晚,這一切醒來都像夢一樣。
牀上凌亂不堪,後背還有女人的抓痕,要不是有隱隱約約的痛感,還真像夢一樣。
昨晚那個女人,是蔣二月嗎?
顏文駿坐在牀上,不經意瞟見牀頭櫃上的一張字條。
骨節分明的手指將紙條拿了過來。
紙條上娟秀的字整整齊齊地在上面,但是內容卻……
這是幾百塊錢,買你昨晚一晚,不用謝!
感情這是把他當成牛郎了?!!
看著牀頭櫃上零零落落的幾張紅色鈔票,顏文駿的臉色黑到了極點。
“這可是我身上全部的現金了哦!”
顏文駿憤怒的將紙條撕碎扔在了地上。
“蔣二月!”
而此刻,蔣二月在家裡躺著,突然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啊嘁!誰罵我?!”
蔣二月揉了揉鼻子,接著給自己的腿按摩。
忽然想起什麼,手在枕頭下摸索著,拿出了自己的白色iPhone。
打開某微,撥了視頻通話過去。
“喂,媽咪!”
“蔣荊歌,最近怎麼樣了?還難不難受,身體還行嗎?”
蔣二月一連三個問號,問著蔣荊歌,把蔣荊歌都問懵圈了。
“媽咪媽咪,我很好!你什麼時候來陪我嘛~”
蔣荊歌不多見的向蔣二月撒著嬌,蔣二月鼻頭一酸,眼淚差點要流出來,但是她強忍著。
“好了,先不說了,媽咪還有事情。”
蔣二月給了蔣荊歌一個親吻,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一掛斷,蔣二月的眼淚就立馬從眼眶裡流了出來。
她撲進了枕頭裡,不停地抽泣著,抖動著自己的肩膀。
“蔣荊歌。”
女人頭髮凌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臉上。
……
“什麼?!我們公司的文件怎麼可能會泄露?!”
歐陽伊伊震驚地問著電話筒中自己的同事。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有人偷溜進了總裁的辦公室了,然後泄露了文件。”
偷溜進顏文駿的辦公室?
歐陽伊伊瞭然,手指蜷縮在一起,心裡十分不安。
原來顏文祥是想做這個事情!
那她怎麼辦,如果被顏文駿查到了是她做的,那她不就……
不,絕對不行!
歐陽伊伊掛斷了電話,僵坐在了椅子上,手無力的滑落了下來。
顏氏集團。
顏文駿被迫開了股東會。
各股東早就想把顏文駿從位子上拉下來了,這次發生的事情,正中了他們下懷。
“總裁,你確定要去參加這次股東會嗎?”
謝言疑惑地看著顏文駿,這次的會議與其說是商量公司的對策,倒不如說是逼迫顏文駿下位。
顏文駿擡起眸子看了一眼謝言,站起身來,煩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
他不像是會怕這一點事情的人,因爲這件事就退縮了?
呵,可笑。
可別忘了他當初是怎麼坐上這個位子的。
會議室裡。
顏文駿坐在主位,股東分坐在兩邊。
一部分支持顏文駿,一部分堅持顏文祥。
“總裁對這次發生的事情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顏文祥犀利的語言說了出來,眼睛射出冷光盯著顏文駿。
顏文駿微微皺眉,說道,“這次事情,是我沒有管好,公司並沒有什麼大的損失。”
股東們憤怒地盯著顏文駿。
顏文駿是沒有什麼大的損失,可是他們的損失可就大了!!
丟失掉被別個公司截胡的合同,要是簽好了,這是每年得有多大的分紅啊!
他們本來就是靠公司每年的分紅生活的!
顏文駿聽到股東的怒氣指責,冷眸如刀子一般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