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這是怎么了,那臉色怎么跟包公一樣黑!
謝言眉頭一挑,看來又是被某個(gè)女人給氣到了。
SHADOWS法餐廳。
踏入餐廳,華麗的水晶燈投下淡淡的光,是整個(gè)餐廳顯得優(yōu)雅而靜謐。柔和的薩克斯曲充溢著整個(gè)餐廳,如一股無形的煙霧在蔓延著,慢慢占據(jù)你的心靈,使你的內(nèi)心平靜和舒服。
花散發(fā)出陣陣幽香,不濃亦不妖,使你的心湖平靜得像一面明鏡,沒有絲毫的漣漪。彬彬有禮的侍應(yīng)生,安靜的客人,不時(shí)地小聲說笑,環(huán)境寧靜而美好。
劉御景走進(jìn)餐廳,便被驚艷到。
這也太優(yōu)雅了吧!
他這種公司小員工哪吃得起這樣的地方,而且聽說這個(gè)餐廳沒有預(yù)約還進(jìn)不了!
想著,就拉著蔣二月想要離開。
不料,被蔣二月拽住。
“走啊,我都已經(jīng)定好位置了。”
“蔣姐,這里也太貴了吧,我們還是走吧!”
蔣二月會(huì)心一笑,拍了拍劉御景的肩膀。
“跟著姐混,姐自然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抬起腳拽著劉御景往里走,“這家的鵝肝飯?zhí)貏e好吃,我就是為了鵝肝飯而來的,好久沒吃了。”
蔣二月和劉御景嘻嘻哈哈笑著,看見正前方的一男一女。
歐陽伊伊挽著顏文駿的手臂,小鳥依人的站在男人身邊。
看上去格外般配又刺眼。
愣住,笑容僵在臉上。
顏文駿!我不跟他吃飯,他轉(zhuǎn)身就約了歐陽伊伊!
渣男!
“那不是總裁嗎?和歐陽伊伊看著真般配啊!”
聽著劉御景這話,蔣二月冷著臉拉著劉御景走進(jìn)包間。
而這邊。
歐陽伊伊和顏文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事情,迎面就碰上了蔣二月。
顏文駿的臉黑的不成樣子。
那女人,拒絕我的邀約,居然是跟別人來這里吃飯!
還有說有笑的,從來沒有對(duì)我笑得那么開心!
顏文駿郁悶極了。
感覺到身邊男人的心情壞到了極點(diǎn),歐陽伊伊不甘的攥緊了身旁的衣服。
蔣二月,你憑什么!
我一定不會(huì)放過你。
“蔣姐,你怎么了?怎么心情這么不好?”
蔣二月薄唇微微彎起,手一揮,“沒事。”
將手里的iPad遞給劉御景,“隨便點(diǎn)啊,別客氣。”
劉御景拿到iPad就懵圈了。
怎么都是法文?他哪里看得懂!?
低著頭,不好意思的將iPad遞回蔣二月手里,“蔣姐,我看不懂,還是你來點(diǎn)吧。”
蔣二月手一拍,撓著頭。
“不好意思啊,劉御景我忘記了這是法文。”
說著,點(diǎn)了幾道菜。
“嘀”收到一條短信。
蔣二月掏出手機(jī),看著短信。
顏文駿:不跟我吃飯跑出來跟別人吃飯?
蔣二月:你不是在跟你未婚妻吃飯嗎?
顏文駿:不是未婚妻。
蔣二月:哦。和我毫無關(guān)系。
蔣二月收起手機(jī),站起身來,“劉御景,我去一下洗手間,菜上了你先吃。”
蔣二月開門往洗手間走去。
女人前腳出來,隔壁包間的顏文駿后腳就跟上。
生著氣的女人絲毫沒注意到自己身后跟著一個(gè)男人。
走進(jìn)洗手間,后腳就被人拽住。
抬起手剛想反抗走過去,嘴巴就被人捂住。
“唔~”
“噓!別出聲,是我。”
聽見顏文駿的聲音,蔣二月放下手。
小聲說道,“這里是女廁所。”
“唔~”
還沒說完,冰冷的薄唇就覆了上來。
手無寸鐵的女人拼命的反抗著,不料,雙手被顏文駿擒住,無法動(dòng)彈。
顏文俊堵住蔣二月,兩人糾纏著。
蔣二月咬了顏文駿一口,男人悶哼一聲,依舊不放開。
蔣二月呼吸不過來,腿一軟倒了下去。
終于可以休息了,蔣二月瞪著眼睛望著男人。
“顏文駿,你不要臉!”
顏文駿眸子一瞇,帶著傷口的嘴角肆意一笑,開口道,“你是覺得不夠,還想再來一次嗎?”
換來了女人的瞋目。
“顏文駿,你憑什么這樣對(duì)我?”
顏文駿冷著臉,想起面前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嘻嘻笑笑,氣就不打一處來。
“誰準(zhǔn)你跟別人笑的?”
“你憑什么管我?這是我的自由。”
頓了頓,冷嘲道,“你不是跟你的未婚妻約會(huì)嗎?現(xiàn)在這樣就不怕歐陽伊伊知道么?”
說完,不等男人回答,就轉(zhuǎn)身離開。
歐陽伊伊在包間里等了好久,顏文駿終于回來。
看見顏文駿薄唇上的傷口,關(guān)心問道,“文駿哥哥,你嘴角怎么了?”
“沒事,被一只小野貓咬了。”
哪來的小野貓!一定是蔣二月。
剛剛還溫柔的眸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布滿了恨意。
歐陽伊伊僵硬地扯著嘴角,“文駿哥哥,那我們快吃吧。”
蔣二月回到包間里,見劉御景正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給她打電話。
“我回來了,吃飯吧。”
劉御景收起手機(jī),“你可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餓暈在洗手間了,還打算給你打電話去救你呢!”
蔣二月拍了一下小伙子的頭。
“想什么呢你,快嘗一下鵝肝飯,我的最愛。”
蔣二月忘記剛剛發(fā)生的小插曲,朱唇微啟,一口接一口地吃著鵝肝飯。
兩人開心地吃著法餐。
嘉興娛樂練功房。
韓筱晚坐在沙發(fā)上悠閑地喝著咖啡。
劉歡娜正在對(duì)著麥苦練唱功。
“暫停一下,歡娜你過來休息一會(huì)兒吧。”
劉歡娜意猶未盡的走過來,“真的覺得唱歌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韓筱晚遞給劉歡娜一碗冰糖雪梨,意味不明的笑著。
“希望你以后也這么想。”
劉歡娜舀起一口,“哇噻~太好吃了吧!”
絲滑香甜,一點(diǎn)都不膩!
“這是你自己做的嗎?”
韓筱晚白了劉歡娜一眼,抬起自己剛做完指甲的手。
“看看我這剛做完指甲的手,你覺得可能嗎?”
頓了頓,得意地?fù)P起頭說道,“我叫許老三做的。”
劉歡娜心里一頓暖流涌上來,說不清的滋味,撲通撲通的跳動(dòng)著。
低下頭舀著冰糖雪梨,小聲說道,“許總還會(huì)做這個(gè)啊!”
“許老三會(huì)做的可多了,他做飯是我們幾人之中最好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