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蓋快速的眨了眨眼睛,一時之間沒有搞明白鄒渲究竟在說什么。
“北?北美安插的內(nèi)鬼?”迪蓋沒弄明白這怎么又跟北美扯上關(guān)系。
鄒渲知道他這一時也很難接受突然又跳出來這么一個不著邊際的回答。這話想要說短了還真太不可能說的明白。
鄒渲看了看四周,雖然這個地方?jīng)]有人在,但也說不定什么時候會有人過來!而且現(xiàn)在整個克洛伯爾家族中,還是有很多人都很是可疑。按照最壞的打算也許下一秒就會在這里出現(xiàn)個人,而這人正好就能跟這件事扯上關(guān)系。
以迪蓋的身份,顯然在這種地方久留絕對是超出常識的,很容易就會引起他人的疑心。
反正這種事情往大了說可就沒邊了!所以還是小心一點才比較好。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去比較可靠的地方在談好了。你有什么比較能讓人放心的地方嗎?”鄒渲向迪蓋問道。
迪蓋還沒有從鄒渲給出的故事中走出來就被鄒渲這樣的詢問著,他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的,僅憑借下意識的回答道:“這樣的地方當然有,不過真的有這個必要嗎?”
“……”
鄒渲沒說話,只是用很確定的眼神在看著迪蓋。
有的時候,直接肯定的回答往往沒有一個眼神要更讓人容易理解。被鄒渲這么看著,迪蓋一下就明白過來。
“好吧,我明白了!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沒有問題。跟我來吧!”
鄒渲于是跟著迪蓋走,路上鄒渲從迪蓋那邊了解到他們這是要去附近的一個叫做冥想堂的地方!
這里是克洛伯爾家族獨有的一處區(qū)域,由一個很大的院墻圍繞起來,里面總共有二十八間房!其中十八間小房,二十間大房。專門用來提供給克洛伯爾家的預言師來靜心預言的。其中十八間小房都是提供給長老級以上的預言師來使用,另外二十間大房則是一半留給上者預言師使用,另外十間則留給初入門的預言師來共同使用。
因為預言的時候通常是要在特別安靜的環(huán)境下來進行的。所以整個院墻四周都不準大聲喧嘩,院墻之內(nèi)甚至連交流都必須要壓低聲音。而且長老級以上的預言師都是每個人單獨使用一間房,其他人絕對不允許闖入進來的!所以當鄒渲一說要找個安全的地方,迪蓋第一個就想到了這里。
很快鄒渲跟迪蓋就來到了這冥想堂的外墻處。這里有一個入口,進出都需要檢驗。
“我畢竟是族長,所以只要我吩咐一聲,就算是你們也是可以跟我一起進去的?!钡仙w對鄒渲說道。
鄒渲想了想,立即阻止了迪蓋。
“慢著!這種地方不是我應該來的,所以就算我們可以進去,那理由呢?這也會讓可能存在的敵人發(fā)現(xiàn)情況。這樣好了!”鄒渲指了指一旁的圍墻,“我們翻過去!你進去之后在這里跟我們匯合!”
迪蓋張大著嘴巴難以理解鄒渲是否真的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不過反正都已經(jīng)做了那么多了,也不在乎這一兩件事情了。迪蓋點頭:“好吧,那你們等我!”
“沒問題?!?
說著話,兩邊就分開行動。鄒渲繞到了圍墻的側(cè)面,站在圍墻下抬頭看。這圍墻其實根本就沒有多高。也就兩米多一些的水平。
本來這圍墻也不是真的為了防止有人擅自闖入而建立的。只不過是圍了這么一個地方,示意家族里面的人要注意的警示。
話說都是一個家族里的人,根本沒有必要偷偷地翻-墻進入!
建造這圍墻的人當初哪會想到以后還真的有人會放著好好的大門不走,偏偏要翻-墻而入。
這圍墻的高度對鄒渲來說連霞光都沒有必要使用。
鄒渲直接召喚出卡牌輪,讓卡牌輪平著懸浮在圍墻的中間。鄒渲踩著它一步就登上了圍墻。然后很輕松的就跳了下來。
周圍沒有人,整個院子內(nèi)也是安靜的就好像走進了午夜的墳地一樣。
沒過多久,迪蓋從大門的方向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
“沒什么事情發(fā)生吧?”迪蓋用十分微弱的聲音向鄒渲詢問道。
要不是鄒渲在之前就聽了迪蓋解釋了這冥想堂的規(guī)矩,可能這會兒早就覺得迪蓋是不是有?。?
鄒渲也干脆連那怪異的說話聲也免了,直接點頭表示什么問題都沒有。
迪蓋也跟著放心的點點頭,然后示意鄒渲跟著他。
很快鄒渲,小灰和迪蓋就來到了一間很大的屋子里。進來之后,迪蓋把門小心的關(guān)好。
這下終于是松了口氣,聲音也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好了!現(xiàn)在可以正常說話了。這里的房子的隔音效果都非常的好,只要不弄出過大的聲音,就絕對不會有問題?!闭f著話,迪蓋忽然好像個小孩子一樣的笑了起來,原來他是感覺此時此刻的情景,讓他忽然想起自己小的時候了?!靶〉臅r候我們一起長大的小伙伴就把這冥想堂當作是秘密基地!反正只要有人進入,其他人就絕對不會在進來。所以大家就隨便挑一間房子進去胡鬧。唉,想一想那個時候還真是美好??!雖然也有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那時候都是孩子。就算是打鬧也會顯得特別的純真?!?
鄒渲感覺迪蓋這話中似乎另有一番味道。便好奇的向迪蓋詢問道:“怎么?難道現(xiàn)在族長你有什么煩心事嗎?”
“暫時不說這些!”迪蓋一擺手就把鄒渲的問題搪塞下來,“你還是趕快告訴我什么北美,什么內(nèi)鬼,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我會告訴你的。”鄒渲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開始用自己覺得站在迪蓋的角度,是最容易弄懂的說法向迪蓋解釋了一下。
終于是讓迪蓋明白了這里面的緣由!
“原來你們竟然是為了這種目的來我們北歐的。北美……話說這件事情我還真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呢?!?
“通常都是很難察覺的,尤其是北美想要在某個地方安插傀儡的話,就更會努力讓這里沒有這種感覺。沒有了這種感覺,自然就會對傀儡更加的安全?!?
“我明白這個道理。”迪蓋點點頭表示理解,但隨即再次追問道:“你真的確定我們克洛伯爾有北美安插的傀儡嗎?”
鄒渲說道:“這我無法肯定,但是我可以肯定這里面一定是有人做了假。至于目的也只有當查出他們之后,才能夠知道就是為什么?!?
“說的也是?!钡仙w當即又對鄒渲表了態(tài),“放心好了!我絕對會幫助你們調(diào)查出真正的原因!”
鄒渲點點頭,剛剛鄒渲已經(jīng)在向迪蓋解釋華夏,北美,北歐之間的關(guān)系的時候,就在心底整理好了目前在克洛伯爾家族所獲得的情報。
這時鄒渲對迪蓋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肯定的是,之前在三樓負責守護的那兩個衛(wèi)兵就很有問題。首先他們可以很輕松的接近所有的卷軸。然后只要有好的造假思路,那么就完全可以圍繞這個思路去最終完成它!以我的觀察,可以說這一次的造假預言設(shè)計的十分巧妙。許多地方都可以看得出是非常的用心。要不是有小灰這樣的鑒定高手,恐怕就算我依然懷疑這里,最終可能還是什么都得不到。我現(xiàn)在主要想法還是認為那些衛(wèi)兵也不過是受人指使的,其實背后另有操縱者。只可惜當時竟然沒有機會在繼續(xù)探聽下去?!?
說到這里,鄒渲又一次的表現(xiàn)出懊惱。
“既然已經(jīng)鎖定了目標,不如就干脆把那兩個衛(wèi)兵抓起來,然后嚴刑拷打,還不怕他們不招供嗎!”小灰在一旁提議道。
鄒渲頓時無語,小灰如此精明的家伙,可是在這種事情上卻總是選擇如此欠妥的方法。有的時候鄒渲甚至會覺得小灰根本就是誠心的,在他認為并不是特別需要注意的地方,就全部由著性子來!
“這不好吧!”迪蓋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怎么?難道你還想要包庇叛徒內(nèi)鬼嗎?”小灰犀利的質(zhì)問道。
迪蓋連忙擺手,并為自己解釋道:“我的想法是這樣會打草驚蛇。不如偷偷地調(diào)查要來的更好一些。”
“嗯?!编u渲這時也點頭表示認同迪蓋的想法。“我也是覺得還是偷偷地查更好一些?!?
迪蓋沖這鄒渲笑了起來,好像是在感謝鄒渲的支持。
小灰則在那邊不屑的撇著嘴,“反正我是覺得只要這事情交給我的話,嚴刑逼供用不了一個小時,那兩個家伙就有什么說什么,就連他做夢意淫了哪家的小媳婦,大姑娘什么的,也都絕對會乖乖地說出來!”
聽小灰這么說,鄒渲已經(jīng)是徹底無語了。
有時候仔細想想,這小灰其實還是很邪惡的!本身,灰霧地精就是很邪惡的生物。也許體質(zhì)也決定了很大一層關(guān)系。
“總之我想到了應該怎么做。我打算稍微打草驚蛇一下!”鄒渲對迪蓋和小灰說道。
……
夜晚,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此時此刻,鄒渲猶如鬼魅一般的穿行在克洛伯爾家的大院之內(nèi)。
根據(jù)從迪蓋那里得到的情報,鄒渲知道了衛(wèi)兵的換班時間就是在夜晚。當然,三樓負責守護那些預言卷軸的兩名衛(wèi)兵自然也是在這個時間段里進行交接換班的。
而鄒渲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穿行在房子之間,鄒渲對身旁的衛(wèi)熙說道:“我還真是不太適合這種行動??上嵲谑沁@邊沒有足夠的人可以使用啊?!?
“好了,不是還有小灰跟那個老頭在幫你嗎?”衛(wèi)熙見不到鄒渲抱怨,就忍不住辯駁起來。
出乎意料的是,鄒渲沒有繼續(xù)斗嘴。點著頭承認關(guān)于這點,衛(wèi)熙的確是說的沒有錯。
衛(wèi)熙有些意外,但也不好意思去問鄒渲這么會這么反常。最后只能問一些其他的事情。
“話說,你真的相信那個老頭沒有問題嗎?萬一你看走了眼,那不就是直接把自己給賣了嗎?”
鄒渲這時候已經(jīng)來到了預定的位置。他先將自己潛伏好,然后才回答衛(wèi)熙道:“我是真的相信他。只有理由嗎,只能說是直覺與個人的判斷了。如果真的被賣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
衛(wèi)熙無語,片刻之后才忍不住嘀咕著:“你這究竟算是什么話啊。”
“噓!”鄒渲作出一個禁聲的動作,而此刻,在放置預言卷軸的建筑內(nèi),白天那兩名衛(wèi)兵已經(jīng)從里面走了出來。
衛(wèi)熙只是看了一眼,就沒多大興趣的白著眼睛說道:“反正我們對話他們也聽不到,用得著做這種動作嗎。”
然而鄒渲已經(jīng)不在繼續(xù)向衛(wèi)熙搭腔,一雙眼睛已經(jīng)緊緊地盯著那兩名衛(wèi)兵。
兩個人從出來的時候,嘴里就在嘀咕著什么。但是天色很暗,鄒渲的位置也不是很好,根本聽不到,而兩個人出來之后就改變方向,后背沖著鄒渲,讓鄒渲連他們的臉都看不清楚了。
也許這兩名衛(wèi)兵在討論什么重要的事情,不過鄒渲也并沒有覺得聽不到會有什么不妥。反正真正的狠招還在后面。
這會兒只要跟著他們就可以了!
鄒渲見兩名衛(wèi)兵漸漸走遠,便開始小心的跟了過去。
果然那兩名衛(wèi)兵的移動路線與鄒渲從迪蓋那里得到的情報是一模一樣的。
衛(wèi)兵們在換班之后都會去克洛伯爾家內(nèi)部的酒館喝上幾杯。所以放置卷軸的房子與酒館之間的路,便是這兩名衛(wèi)兵的行動路線。
在確定了兩名衛(wèi)兵會走這條路之后,鄒渲開始加快腳步,從暗處超越了兩名衛(wèi)兵,走到了他們的前面。
提前來到了設(shè)置好的埋伏點!
在埋伏點上,小灰跟迪蓋就在附近一處看似偏僻,但只要走在這條路徑上,就可以看到的位置!
這會兒小灰朝著鄒渲所在的方向看去,鄒渲立即向小灰作出一個手勢,示意可以開始!
只見小灰跟迪蓋開始像模像樣的開始交談起來。而那兩名衛(wèi)兵也在這個時候來到了附近。
“我們發(fā)現(xiàn)那卷軸是假的這件事,你究竟想好要如何向我們作出一個交待嗎?”小灰向迪蓋質(zhì)問道。
“我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請你們不要聲張,我會處理這件事情的!”迪蓋好似很無辜的樣子,哀求著小灰。
小灰不屑的冷冷一笑,“哼哼,你會處理?你有線索嗎?你們克洛伯爾家族的預言卷軸竟然出現(xiàn)了仿冒品,而且還陷害了擊敗惡魔的英雄,這罪過恐怕完全可以毀掉你們克洛伯爾家吧?”
“天啊,請你千萬不要這么做!我已經(jīng)作出承諾,一定會處理這件事情,絕對會給你們菜鳥團一個滿意的交待!”這會兒,迪蓋的聲音里已經(jīng)是怕的要死。
同時間,兩名衛(wèi)兵已經(jīng)聽到了對話聲,他們也許就是做賊心虛的緣故,所以特別的關(guān)心可能發(fā)生的情況,于是立即偷摸的湊了過去,開始偷聽起來。
小灰繼續(xù)笑著說道:“其實我也不是沒有看出你的誠意與決心!只是擔心你無法完成你的承諾。這樣好了,我給你指一條明路!根據(jù)我們的推測,這應該是負責管理或者是負責守衛(wèi)預言卷軸的相關(guān)人員做的!你可以從這方面著手調(diào)查?!?
“是,是!感謝您的提醒。”迪蓋的演技已經(jīng)是碉堡了!完全把那種感激涕零的神態(tài)都展現(xiàn)了出來。
然后小灰這邊更厲害,一副冷酷殺人魔頭的冷笑之后,向迪蓋提出新的建議,“如果實在是追查不出來的話,那么就把我上述所說的相關(guān)人員全部處理掉吧。這樣我們也可以考慮就這樣放過你們克洛伯爾家?!?
“這……我會考慮的!”
這會兒,聽到這些的哪兩個衛(wèi)兵已經(jīng)是嚇得全身瑟瑟發(fā)抖起來。
這番對話怎么能不讓他們感到害怕,要知道無論是追查到了真相,還是沒有追查到。他們兩個都沒的跑!
與鄒渲所想的幾乎是一模一樣,兩名衛(wèi)兵相互看了彼此之后,同時做出了落荒而逃的舉動。
當然,以他們的能力,怎么可能逃得了?兩個人的能力根本就對抗不了整個克洛伯爾家族的追殺。他們一逃,本身就承認了這些是他們自己做的。所以逃跑根本就是找死!他們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們并不是逃出克洛伯爾家,而是去找他們的上面人來尋求幫助。
這便是鄒渲的打草驚蛇!
所以鄒渲也根本不需要去了解這兩個人之前的對話究竟都說了些什么內(nèi)容,只需要在這一刻跟住這兩個人,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見那兩個人已經(jīng)逃走,鄒渲用通訊石向小灰發(fā)去任務完成的。然后獨自一人便繼續(xù)跟蹤追擊那兩個衛(wèi)兵。
果然這兩名衛(wèi)兵沒有在去酒館,而是改變了路徑。鄒渲在后面一直默默地進行跟蹤。
終于,兩名衛(wèi)兵來到了一棟很是氣派的建筑前,然后就直接鉆了進去。
鄒渲停在這里若有所思起來。衛(wèi)熙看著鄒渲突然不跟進了,就很著急的問道:“想什么呢?怎么不追了?。俊?
鄒渲回答道:“追,當然是要追的。不過既然都已經(jīng)來到這里了,似乎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很顯然這間房子的主人應該就是北歐的主謀?!?
衛(wèi)熙撇了撇嘴,說道:“那可也不一定哦!”
“哦?”鄒渲好奇的看著衛(wèi)熙,“為什么呢?”
“你之前不是說過很可能北美的傀儡并不是什么特別出名的人物嗎?這房子的主人看上去也很有來頭嘛。這顆跟你所說的有點沖突啊?!毙l(wèi)熙其實知道自己這么說根本站不住腳,她這么說不過是跟鄒渲閑逗悶子罷了。
鄒渲笑道:“的確,我說過這個傀儡并不一定是多么有名的人。這可是放在整個北歐戰(zhàn)區(qū)來說的,就算是這克洛伯爾家族的族長迪蓋,其實也沒有什么名氣!更不用說這房子的主人不過是克洛伯爾家的家庭一員而已。那名氣就更不值一提了!但是這個人放在克洛伯爾家里,那就要有一定勢力才可以。否則怎么有能力去喚動衛(wèi)兵!”
“哦!”衛(wèi)熙點點頭,表示聽明白了。
其實衛(wèi)熙早就知道這個道理,她繼續(xù)問道:“那你剛剛在想什么呢?!?
鄒渲笑了笑,“說來說去,你其實就是為了引出這個問題吧?為何不干脆直接問呢?真是不夠坦率的家伙。”
“嗛!”衛(wèi)熙不屑的撇著嘴,“就不坦率怎么了。你還不是什么都藏著掖著的。趕快從實招來,你剛剛究竟在想什么呢?”
鄒渲眼睛一轉(zhuǎn),想了一下決定還是跟衛(wèi)熙說說。
“我問你一件事情,你還記得咱們進入冥想堂之后,迪蓋在談論他童年時光時的反應嗎?”鄒渲問道。
衛(wèi)熙皺起眉努力的回想著,因為事情發(fā)生的也不算長,很快衛(wèi)熙就有了印象。
“好像,有一種好懷念的感覺。這倒是沒什么,誰回憶童年都會這樣。不過他顯得很累,似乎被現(xiàn)在的事情所牽絆困擾著?!?
“嗯?!编u渲點點頭,繼續(xù)提醒說道:“在想想他當時說的話?!?
衛(wèi)熙瞥了鄒渲一眼,“不怪我說你吧,你不干脆說。就弄這種事情!”抱怨雖然歸抱怨,但衛(wèi)熙還是在回憶著。
而鄒渲則在一旁得意的笑著,對衛(wèi)熙的埋怨反擊道:“其實你也樂此不疲吧?”
衛(wèi)熙沒理鄒渲,開始回憶的復述道:“如果值得懷疑的話,那么應該就是這句了:想一想那個時候還真是美好啊!雖然也有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那時候都是孩子。就算是打鬧也會顯得特別的純真?!?
衛(wèi)熙看著鄒渲,說道:“值得玩味的就是這句也會顯得特別的純真。顯然他們現(xiàn)在也有在鬧矛盾的,但現(xiàn)在的矛盾已經(jīng)不在那么純真,是真正的大人之間的爭斗。這種家族內(nèi)部的爭斗,通常都是最讓人心累的?!?
說到這里,衛(wèi)熙猛然驚醒:“你的意思難道是……懷疑傀儡事件還跟克洛伯爾家的內(nèi)部爭斗有關(guān)系。”
鄒渲此刻抬著頭看著眼前這華麗氣派的房子,笑道:“那就要看這家主人的背后究竟是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