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渲失神的看著銀湖,忽然想起這才應該是銀湖的本來面貌!不會發射任何的倒影!
剛剛那些是什么?是幻象嗎?鄒渲不解的猜測著,忽然間,銀湖冒出的白氣忽然發生改變,竟然在同一時間里,所有的白氣都開始旋轉起來。
它們依然還是在徐徐上升,但是并非以前筆直的升起,而是好似旋風一樣!微小的旋風!
這一變化讓鄒渲驚嚇不已。他立即嘗試控制這些白氣,但是仍然沒有效果!
似乎除了這些旋風有上升之外,其他方面并沒有絲毫的進展!
“改變是肯定有發生過,就是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鄒渲想到無面人最后說的那番話,“如果那番對話是真的,那么我做出了選擇,就應該有些不同。看起來這應該就是不同的警示吧!”
“無論怎樣,現在看起來清心決的經驗已經不能在使用了,接下來只能依靠自我摸索了。”
修煉的事情不能操之過急。而且鄒渲現在想問問韓三爺這種狀況,跟他討論一下。
離開冥想狀態,鄒渲看了看時間,衛熙大概還要一小時之后才會醒來。于是鄒渲先沖了個澡,隨后給韓三爺撥了一個電話。
“師傅,今天我在修煉清心決的時候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于是鄒渲將如何遇到無面人的事情講了一遍……
“……”韓三爺那邊聽了之后先是一陣沉默,隨后說道:“孩子,你說的這個是真的嗎?”
“是!”
韓三爺說道:“我倒是曾經聽說過以前也有過這種事情發生過。那應該記錄在韓家的家史錄中,具體的事情我還得翻查一下,要不你等我消息,要不哪天你親自來一趟也行,好久不見了也順道看看我老人家!”
“嗯!那我就哪天親自去探望您老!”
掛了電話,鄒渲準備下樓吃點東西,現在也正好是早飯時間。
下了樓鄒渲才發現葉寒穎今天又沒有回家!這些天她經常就是這樣,偶爾回家一兩天,然后就又出去很多天!
不知道究竟在忙什么!不過她是大忙人這鄒渲心里也十分的清楚,也就并沒有在意。
然而開飯的時候,管家卻突然特意來見鄒渲。
“二少爺,大小姐給你留了一個口訊。”管家說著話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條,隨之交給了鄒渲。
鄒渲打開紙條來看,果然是葉寒穎的筆記。上面寫了很簡單的一句話:“今天如果有空的話就去小云那里看看,如果要去的話你就給小張打個電話。”
“大姐讓我去小云那邊?”鄒渲想給葉云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可手機拿起來卻猶豫了一下!鄒渲知道葉寒穎如果沒事的話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想到這里,鄒渲把手機放下,決定不打電話直接去好了!“既然讓我親自去一趟,那我就去看看吧!”
吃過早飯,衛熙也醒了。鄒渲直接給張璐茜打了個電話,張璐茜接到鄒渲的電話之后,二話沒說就立即趕來,很顯然葉寒穎已經事先跟她打過招呼,讓她準備了!
今天的張璐茜穿著一身灰色的職場裝,這給鄒渲嚇了一跳!
“你怎么穿成這樣了?”
張璐茜嘿嘿一笑,“上次你不是說我就只有牛仔褲體恤衫嗎?今天就換一套給你看看!怎么樣,服氣了吧?”
“我的天啊。”鄒渲揉著腦袋不斷晃著,“你這熱不熱啊?今天多少度?再說這也不太適合你穿啊,真的,不怎么適合你!我說你不會是有個姐姐吧?”
“沒有怎么了?”張璐茜好奇的問道。
“我都懷疑你是把你姐的衣服傳出來了!”鄒渲捏著下巴,由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發現確實是不怎么合適!
張璐茜冷笑道:“就你事兒多,穿合適的你說我沒衣服,現在穿了這個你又說不合適,早就看透你了!”
說著話的功夫,張璐茜微微一笑,竟然當著鄒渲的面開始脫起衣服來了!
這給鄒渲嚇得,不過鄒渲偷瞄了一眼,發現張璐茜里面穿著一個小吊帶,只見張璐茜又褪去了長裙,里面竟然是牛仔熱褲!隨后張璐茜一彎腰,趴進車里,很快拿出一件大體恤來!
那個讓鄒渲熟悉的張璐茜眨眼之間就又回來了!
鄒渲站在這里瞠目結舌,半天才搖著頭基礎一句話來,“我說你可真行!”
張璐茜胡亂的把外套捧在懷里,對鄒渲說道:“你在這里等一下啊!我把衣服送到屋里!”
就看張璐茜顛顛顛的跑進了屋子里,不一會兒的功夫她又拿著個包子從里面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吃!
這小妞子平日也經常來葉家,葉家上上下下也不當她是外人,她出入就跟自己家一樣,一句話,習慣了!
張璐茜湊了過來,沖著鄒渲笑嘻嘻的說道:“早上沒吃飯呢!早餐可是很重要的!”
鄒渲無奈的搖搖頭:“別廢話了,上車!”
寶馬車快速駛向山下,直接奔著城市的另外一頭開去!
這出租車與寶馬車確實不一樣,二人沒用多長時間就來到了公會。
下了車,鄒渲迅速從車子里鉆了出來。
雖然離開公會不到半個月,可是鄒渲心里就有一種故地重游的感覺一般!
此刻有三名公會成員正在外面曬太陽,他們看到竟然有輛寶馬開了過來,紛紛都站起來好奇的看著。
當他們看到從里面鉆出來的竟然是鄒渲與一名元氣十足的女孩的那一刻,三個人都驚呆了。
不過很快他們就皺起了眉,似乎顯得不是很歡迎鄒渲的到來!
鄒渲本來想要上去跟他們打招呼,但是看他們這個樣子,立即就意識到了好像有什么事情發生了!
在聯想到葉寒穎讓自己來這件事,鄒渲更是確信一定是自己離開之后,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
張璐茜滿不在乎的看著這個由大倉庫改建的公會,“就這里啊?”
張璐茜這種口氣雖然是無意的,但是卻引來了三名公會成員的不滿。
其中一個叫呂梁友的公會成員立即就不干了,壓著怒火的低聲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一時之間,氣氛立即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