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殺菜離開天命爵士的房間,而此刻專殺鳥已經等候在門外。
“他怎么樣?”專殺鳥向哥哥詢問著天命爵士的狀況。
專殺菜目不斜視的快步向走廊的盡頭走去,整個人顯得是匆匆忙忙的,大約走了七八步他這才回答專殺鳥:“還可以。現(xiàn)在我們不是要考慮他的時候,雖然決斗訂在明日,可今天就要把戰(zhàn)書下給鄒渲。”
專殺鳥一聽便苦起了臉:“可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鄒渲在什么地方啊?這段時間也努力的調查過了,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這好辦,直接把戰(zhàn)書下到天下酒館里面去,我相信他們一定會看得到!”
“好主意啊!我怎么沒有想到。大哥果然就是大哥!”專殺鳥拍著馬屁的不斷贊嘆著,其實說他拍專殺菜的馬屁實在是有些不準確。事實上對于專殺菜的崇敬,專殺鳥可是完全發(fā)自內心的!從小到大他就是一路這么過來的!不過這番話聽在不明真相的人的耳朵里,的確是有很大的拍馬嫌疑。
專殺菜點點頭,突然又補充道:“嗯。對了,不要忘記發(fā)言人千萬不要用上咱們天狩盟。完全要以天命爵士個人的名義來向鄒渲發(fā)出挑戰(zhàn)。”
“這點我了解!放心好了!”
天狩盟這邊,開始同步計劃展開實施。首先就是正式宣布要對東鬼國發(fā)動進攻!另外一方面自然就是暗中的準備好了天命爵士與鄒渲的決斗!
……
此時此刻,鄒渲正在曙光城內閑逛。來這里一是特意跑來探望探望曙光城主。看看他老人家最近身體可安好,有沒有什么麻煩事需要解決的。再有就是想要在這里逛一逛,看看有沒有什么裝備啊之類的可以采購。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鄒渲突然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陸續(xù)開始變得躁動起來。
一個個熱血的就好像發(fā)了情的公牛一樣,一個個激動的跟得了什么似的!
鄒渲感到很是奇怪。“某非是大家得了什么怪病?”
“這位客人,你究竟買不買這個提升防御的戒指啊?我這里有急事,你要是不買我可走了!”一位擺攤的玩家急切的對鄒渲說道。
此刻鄒渲正在這位玩家所擺的攤位上挑著一些裝備。
“究竟怎么了?”鄒渲看著這位賣家,又看了看四周的其他玩家。許多人有的是買家,有的是賣家。他們要么就是丟回正在把玩觀賞的裝備,要么就是像鄒渲面對的這位賣家一樣,在不停地催促著買家。
更有一些人已經收起攤位,快速的離開廣場中央。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啊?怎么大家突然這么焦急了?”鄒渲好奇的問道。
“哎呀,你就說要不要吧。不要我可走了!至于什么事情,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那賣家說完就開始迅速收起攤位。話都沒來得及說完,就拂袖揚長而去了!
其實鄒渲并不知道,這些突然激動起來的人全部都是姜炈的聯(lián)盟公會中的公會成員!
整個聯(lián)盟公會的行動是以先內部通知集合,然后開始正式進軍東鬼國的時候才會在天下酒館上公布這個消息。
所以這些人要比鄒渲這些不明原因的玩家要早提前知道這個消息。不過再過一會兒這就將會成為眾人皆知的事情。
所以剛剛那個賣家才會這么說。
“奇怪,這究竟是怎么了?”不明原因的鄒渲無奈的搖搖頭,好在他本身也沒看上那枚戒指。
在距離鄒渲發(fā)現(xiàn)異狀之后又過了半天的時間。鄒渲突然接受到肖毅急忙傳來的消息。
“團長你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呢?出大事了!趕快回來!”
鄒渲心中一驚,不知道究竟要出什么大事。鄒渲心中還琢磨著:難道是姜炈已經開始行動了?目前來看也就這有這一條能讓肖毅如此緊張。
鄒渲沒有去追問,而是第一時間用裝置傳送回白山。
此時此刻,菜鳥團的其他成員也已經都聚集在白山之上。不過從他們迷惑不解的表情上來看,大家也都跟鄒渲一樣,還是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的。
“究竟怎么了,為什么如此焦急的把大家著急回來呢?”衛(wèi)熙好奇的問著,而她也先一步猜測道:“難道是東鬼國那邊有什么新的動向了?”
“正是這樣!”肖毅點頭表示肯定,“姜炈已經正式開始向東鬼國開戰(zhàn)了!”
“果然如此!”鄒渲在一旁跟著說道:“之前就預感會是這樣,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成真了!”
對于這樣的結果,鄒渲并沒有任何的驚訝。一直以來鄒渲就認為姜炈與東鬼國那是絕對必有一戰(zhàn)的!可以說這一戰(zhàn)是板上釘釘,逃不掉的!現(xiàn)在鄒渲最關心的還是其他方面的反應。
“趕快查一下,其他勢力都是怎樣的應對策略?”鄒渲焦急的詢問道。
“正在搜查!”肖毅已經忙碌的同時開啟十名分身來搜索天下酒館里有關于對東鬼國宣戰(zhàn)的事情。
片刻之后,肖毅終于整理了一些資料。
“目前來看響應參戰(zhàn)的公會有很多。這里面不排除有很多是站在姜炈同一個方向的同盟公會。還有則是憑著愛國心來自愿參戰(zhàn)的。但最重要的是……”肖毅抬起頭看著鄒渲,他知道鄒渲想要問的是什么。“最重要的是,那些具有一定實力的大公會全部都沒有響應,他們仍然在按兵不動!”
“明白了!”鄒渲此刻聽到這個消息之后,那心情可謂是異常的沉重。無論怎樣這也不是什么好消息!鄒渲猜測這些大公會為什么沒有行動?“也許這些公會根本就沒有把姜炈這個人放在眼里。他們眼中的敵人永遠都只是彼此而已。”
鄒渲無奈的搖著頭,“時代已經改變了。可是他們仍然沒有看清楚現(xiàn)在的局勢啊。”
“傳統(tǒng)強會有過人之處,但是長期的強大造成了壟斷,從而也讓他們開始變得看不起其他人。也許這就是真正的答案吧。”艾瑪跟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wωw▲ ttКan▲ c o
她看著鄒渲,“最關鍵的是現(xiàn)在我們究竟怎么做?”
鄒渲搖搖頭,表現(xiàn)得是如此的無力。“首先我們不能去阻止這件事。否則將會被打上叛國的罪名。那是無論誰都無法承受的罪名。我們現(xiàn)在也只能跟著參戰(zhàn),最好能夠取得耀眼的戰(zhàn)績。”
鄒渲很認真的看著大家,“這次真的很關鍵,我希望大家都拿出那種拼了命的覺悟。”
眾人齊聲點頭,“放心吧團長,這些天我們早就做了充足的準備。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嗯!”鄒渲點點頭,“我去聯(lián)絡葉云他們,光是咱們菜鳥團肯定是不行的。現(xiàn)在我們也要聯(lián)合一些勢力才行!”
鄒渲沒有絲毫遲疑,其實鄒渲已經感覺到姜炈恐怕是先行動在向世界宣布此事。鄒渲很好的將之前在逛街時候所碰到的異變,與這件事結合在了一起。
這還真是多虧了那個賣家臨走時候所留下的那句:“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小云?嗯,聲明我已經看過了。之前我跟你談的那件事……十二支公會?”鄒渲皺了皺眉,“也好,那咱們首先就以這十二支公會作為一個同盟先派去支援討伐軍吧。之后看看是否還能聯(lián)系上一些公會。嗯,明白了!”
就在鄒渲與葉云進行通話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肖毅此刻卻微不可查的臉色改變了起來。
鄒渲結束與葉云的通話,隨后把詳細的情況對大家公布道:“葉云那邊只籌措到了十二支公會的加盟支援。這一次與上一次的公會戰(zhàn)不同了,因為許多大公會都按兵不動,所以響應這件事的人真的不多。”
鄒渲目光依次注視著每一個人,很快鄒渲就發(fā)現(xiàn)肖毅面露異色。
“怎么了肖毅?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鄒渲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團長……這……還是你親自登陸到天下酒館看個究竟吧。”肖毅面色凝重的對鄒渲說道。
“天下酒館?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鄒渲心中滿是狐疑的進入到了天下酒館。
“搜索團長你的名字。”肖毅立即補充道。
“跟我有關?”鄒渲很是意外,開始搜索自己的名字。只見跳出來的搜索答案中,第一個也是最新的一個便是天命爵士對鄒渲下的挑戰(zhàn)書!
“挑戰(zhàn)書?什么東西?天命爵士?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鄒渲困惑不解,點開了挑戰(zhàn)書。隨后思緒猶如潮水一樣翻涌著將鄒渲帶回到了之前與天命爵士相遇的那一幕。
“是他?他為什么要向我發(fā)出戰(zhàn)書?而且還是在這種關鍵的時間點上!”鄒渲想不明白,當他仔細閱讀挑戰(zhàn)書的內容之后,整個人已經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挑戰(zhàn)書里面說了一些鄒渲不好的事情,主要就是因為二人職業(yè)相同,鄒渲就起了爭斗之心,然后利用自己的強大欺凌弱小的天命爵士。而天命爵士不忍受辱,于是在這些天里拼命苦修,現(xiàn)在就是要讓鄒渲知道他當日做的事情究竟有多么的過分!
“究竟是怎么回事?”鄒渲越讀,心里就越加感到迷惑。欺凌他了?鄒渲仔細想了想,的確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但是鄒渲記得也很清楚,的確小灰那個時候突然發(fā)狂開始不斷攻擊天命爵士。這件事是實實在在發(fā)生過的!
每個人對受辱的判斷與理解都是不同的。這跟人的內心豁達程度也有一定關系!
在鄒渲看來這根本就是荒唐事,可是也許天命爵士就是一個傷不起的玻璃心呢?要是這樣的話,他這么理解雖然說有些牽強,但也可以說得通!
可以說,專殺菜他們準備的這篇決斗趣十分巧妙,突出了重點,但又對細節(jié)模糊化處理,不僅給鄒渲帶來了很大的壓力,還能讓鄒渲無法懷疑到這是有人從中作梗!
鄒渲陷入到沉默之中,他退出了天下酒館,發(fā)現(xiàn)此刻其他成員也都紛紛登陸了天下酒館在查看這件事。
很快大家也都退了出來。只見每個人此刻看鄒渲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首先大家對于鄒渲的認識,是覺得他不會做這種事!然而當大家看到鄒渲眼中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種愧疚感,卻又讓他們陷入到了凌亂的狀態(tài)之中。
可以說是鄒渲的態(tài)度影響了此刻大家的態(tài)度。正是鄒渲表現(xiàn)出的那種不確定性,讓眾人無法判斷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
“對決訂在明日。”艾瑪如此說著無關痛癢的話,實在是她此刻內心十分矛盾,也不知道究竟要說什么。
還是雷凱比較實在,他也沒顧忌太多,直接向鄒渲發(fā)問道:“團長,那上面寫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你因為對方與你是相同職業(yè)的就欺負他了?”
雷凱剛這么說完,其他人立即反駁起雷凱。
“團長怎么會是這樣的人呢!”
“別瞎說,咱們相處這么久了。你看團長主動欺負過誰?”
雷凱其實心里又何嘗不是與大家的想法一致呢!只不過如果今天沒有人把這層窗戶紙捅破,那這件事也就永遠無法得到解決!
所以雷凱咬著牙繼續(xù)說道:“可是你們也看到團長的表情了吧?那分明再說這里面有問題!”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焦點也再一次轉移到鄒渲的身上。大家都等待著鄒渲給出事情的真相。
鄒渲先是醞釀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前幾天發(fā)生了一件事。這件事抱歉我沒有跟大家說……”
“啊?團長你不會真的對那個家伙動手了吧?”雷凱驚訝的發(fā)出一陣驚呼。
眾人趕快攔住雷凱。“噓!讓團長說!”
鄒渲繼續(xù)說道:“也就是在那一天,我認識了這個下戰(zhàn)書的人,天命爵士!當我看到他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擁有著與我一樣的職業(yè),靈介師!不瞞各位,大家的狀態(tài)欄上面都有自己本職業(yè)的相關人數(shù)吧?”
眾人點點頭。
鄒渲繼續(xù)說道:“靈介師的人數(shù)只有兩人!”
“什么!”眾人驚的說不出話來,兩個人!然而這兩個人還能碰到一起,這簡直實在是太巧合了,完全可以用奇跡來形容。
見眾人的反應,鄒渲其實很能理解。他點點頭,“其實當時我的心情跟大家現(xiàn)在幾乎一樣,也都是覺得這件事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所以我出于好奇,就開始暗中觀察了他一會兒!然后就被他發(fā)現(xiàn)了!”
“然后那人惱羞成怒就跟你發(fā)生口角了?于是你們兩個大打出手,恩怨就在這一刻烙下了?”雷凱這個家伙又在這個時候開始腦補了。鄒渲瞪了他一眼,其他人也都跟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呃,我知道,我又多嘴了!”雷凱把脖子縮了回去,很是無辜的主動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眾人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在鄒渲的身上。而鄒渲則繼續(xù)解釋道:“我們并沒有發(fā)生任何口角,事實上我們在一起很愉快的談論了各自的經驗!探討著究竟怎樣的境遇會影響職業(yè)的分支發(fā)展。你們也都知道的,同樣的職業(yè)根據(jù)人的不同,變化也是多種多樣的。”
這一點在場的四個人都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隨后鄒渲再此刻突然話鋒一轉,“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時候小灰突然出現(xiàn)了!然后他就好像瘋了一樣的攻擊天命爵士!也許這就是一切的起因吧?可是……”鄒渲疑惑著,“可是我明明在事情鬧大之前就攔住了小灰。而且當時看他的樣子也并沒有覺得會怎么樣。怎么現(xiàn)在就突然變成了這樣?”
其實這也是鄒渲最難以理解的!鄒渲沒有說小灰對他做過的那個解釋。因為這里實在是太荒誕了,同時也太可怕了!
菜鳥團四人聽了鄒渲的解釋之后,也終于明白鄒渲剛剛為什么會面色凝重,一副站在醫(yī)院走廊里,承認著孩子的父親就是我的苦逼臉。
這時就看艾瑪一下站起身來,丟下一句話就走了出去。“我去問問小灰究竟是怎么回事!”
鄒渲沒有攔著艾瑪,因為鄒渲知道小灰無論編出怎樣的理由,也絕對不會說出事情的真相。
艾瑪快速的從白山頂來到了白山洞穴內,這會兒的小灰根本就不知道上面所發(fā)生的一切,他依然在搞著各種各樣奇怪的研究。
“小灰你先停一下,我有一件事要問你!”艾瑪語氣凝重。
小灰摘下眼罩,好奇的轉過身看著艾瑪。話說平日里成員們是很少會主動跟小灰聊天的,所以這會兒艾瑪?shù)姆磻屝』腋杏X到有些不可思議。
“你找我?”小灰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確信的問道。
“團長說他前幾日遇到了一個與他職業(yè)相同的人,而你那一次突然發(fā)狂攻擊了他。真的有這件事嗎?”艾瑪直截了當?shù)膯柕馈?
“哦?”小灰很意外的看著艾瑪,“看你的樣子,似乎鄒渲才剛跟你說這件事啊。過了這么久又提出這件事來,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也就是說有這件事了?”艾瑪從小灰的語氣中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她立即追問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