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沫淵,你確定她是走這個方向?”李雨澤帶著嘲諷的語氣問寒沫淵。
寒沫淵不語,獨自走上飛機。見李雨澤還沒跟上來,側(cè)過頭說:“你不去也可以?!?
李雨澤聽完趕緊跟寒沫淵上飛機。
“寒沫淵,你怎么知道她會在悉尼?”李雨澤疑惑地問正在悠閑喝著咖啡的寒沫淵。
他瞥了一眼李雨澤,說:“直覺?!?
見寒沫淵這么不屑地口氣,李雨澤生氣地吼到:“呸,你那是女性的第六感吧!”
寒沫淵抿了一口咖啡笑著說:“你是嫉妒我有女性的一面吧?”
李雨澤從沒見過這么愛開玩笑的寒沫淵。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一直到第二天下飛機。這個時候,賓館的櫻彩也已經(jīng)醒了。
一大清早,麥倫就打她電話,讓櫻彩趕緊起來。
“什么事?。俊睓巡什荒蜔┑貑柤奔泵γΦ佧渹悺?
現(xiàn)在才早上六點,說什么去吃早點,我真是服了他了。平時我都是九點鐘起來。
電話那邊的麥倫說:“悉尼附近出現(xiàn)了好多警察,好奇怪哦!你快到陽臺來看看。”
警察?悉尼附近有很多警察跟我有什么關系?
不過,幾秒過后我反應過來,這些警察不會都是沖著我來的吧?
難不成老爸發(fā)動黑社會的力量了?他知道我失蹤了?
我身上冒出了不少冷汗,腦子里幻想著他們來悉尼把我拎走的樣子。
我跑到陽臺,一邊問麥倫:“你在哪?”
麥倫回答我說:“你住的賓館樓下?!?
“麥倫,幫我看看那些警察的衣服上有沒有一個老鷹的標志!”老鷹的標志就是我爸爸黑社會的標志。
如果知道了這個,我就知道這些警察是不是是不是我爸爸那邊的人。
“沒看到啊,他們胸口上的標志是一個盾牌啊?!甭牭禁渹惖幕卮?,我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這下我還可以在悉尼混。
“麥倫,你之前說去哪里玩?。俊蔽逸p笑著問麥倫。
電話那邊停頓了好一會說:“去維多利亞女王大廈或是去邦迪海灘,你選一個吧?!?
“維多利亞女王大廈是干什么的地方?”我問。
“就是去喝喝咖啡或是逛逛商場唄。”麥倫回答我說。
在中國是過年,在澳大利亞就是夏天,說實話現(xiàn)在去游泳也不是不能,只不過我受不了那么裸露的比基尼。
“那就去維多利亞女王大廈唄,閑著也是閑著。”我邊穿衣服一邊打電話。
一件三葉草的寬大T桖,下面穿著一條淺色牛仔褲??缟弦粋€小包包就出門了。
“麥倫,你在下面等著我,我馬上就下來了?!标P上門,火速沖下樓。
麥倫“嗯”了一聲。
“麥倫,走吧?!蔽倚χ渹悺?
“Alice,你喜歡什么樣的男孩子?”麥倫歪著頭看著我說。
我腦子里閃過寒沫淵的畫面,怎么又想到他了。
“嗯?不知道,我不知該怎么形容他?!蔽覔u搖頭說。
寒沫淵是什么樣一個人我真的模糊了,我只知道我喜歡過他,只不過為了和寒家訂婚,我的訂婚對象又成了寒博明。
這件事情讓我很苦惱,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我才選擇了逃避,到悉尼來了吧。
來到維多利亞女王大廈以后,我的嘴巴都要成O字形了。這里太豪華了吧?這哪里是商店???這哪里是喝喝咖啡而已?。〔恢赖囊詾檫@是城堡呢!
“麥倫,你真的太有才了!”麥倫找了一家蛋糕店坐下。我抬頭看了看這個蛋糕店的名字——漢密哈頓。
好奇怪哦!這個蛋糕店很好吃么?
麥倫點了一份沙河蛋糕,問我:“這個蛋糕很著名的,奧地利著名甜點。”
我點了一杯英式紅茶外加一個維也納杏仁巧克力蛋糕。
一邊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突然,我看見前面的不遠處閃過熟悉的身影。
在維多利亞女王大廈的某一處,寒沫淵和李雨澤這兩個人帶著墨鏡朝櫻彩這邊走過來。
這一些,僅僅只憑寒沫淵女性化的第六感判斷出來的。當他們面對櫻彩和麥倫坐在一起有喝有笑的時候,他們兩個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