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傻站在那里干嘛?快領我我們兩個進去啊.";秋水對葉臨風輕笑道,嘴角微揚,桃腮蘊紅,秋水也似的眸子,迷得葉臨風神魂顛倒.
葉臨風這才緩過神來,不再傻站著,更不再傻笑.
由于欺天山莊中陣法眾多,故此,葉臨風要領著秋水跟凝眉進去.
葉臨風一邊走著,一邊牽著秋水的手,秋水擰了一下葉臨風的耳朵,一把將凝眉妹妹拽了過來,將葉臨風的手跟凝眉的手也牽在了一起.
";這
??";葉臨風有些無語,不知秋水這般做究竟為何.
";早就知道你倆的奸情了,怎么,敢做還不敢當么?讓你牽就牽,哪里這么多廢話.";秋水兇巴巴的對葉臨風說道,就像是一只吹胡子瞪眼的小母貓.
";秋水???我???我們沒有
??";葉臨風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的確跟凝眉沒有做過什么事情.
葉臨風對于別的女人也許會像他的師父破云子那樣,說幾句輕佻的話,然而面對秋水,他就像是一只小老鼠,被這只扮老虎的小母貓狠狠壓制.
";那今夜把房圓了不就行了?我看凝眉妹妹挺好的,我怕以后管不住你,多個人管你也是好的,我是認真的.";秋水對葉臨風說道.
";秋水,等會兒回房間再說吧,這樣當著凝眉的面說,多不好.";葉臨風對秋水說道.
";我都跟凝眉妹妹說好了,人家早就同意了,這種好事你應該高興才對啊.";秋水壞笑著對葉臨風說道.
凝眉聽著,有些嬌羞的低下了頭,臉上火辣辣的,但是卻依舊牽著葉臨風的手不放.
葉臨風故作矜持道:";秋水,反正隨便你吧,我那個,我聽你的就是了.";
其實在葉臨風心里早就樂開了花,這下抱得兩個美人歸,這兩個還不互相爭風吃醋,這幸福來得也太突然了吧.
秋水與凝眉互相對視一笑,看來是她們兩個早就算計好的,葉臨風才懶得去拆穿她們兩個的陰謀,這等好事,他高興還來不及呢,之前怕自己在外面找女人會傷了秋水,故此,葉臨風一直潔身自好,不去拈花惹草,沒想到秋水竟然如此的豁達,她說過,";只要她真心對你好,領回家便是.";
抱得兩個美人歸,兩個美人還不互相爭風吃醋,情同姐妹,這等美事,普天之下,能有幾人有福消受?
大概也就只有葉臨風一人罷.
??這邊抱得美人歸,那邊正在進行著生死搏殺.
待葉臨風安頓好之后,定要將中域將士殺個過癮.
陵州城下已經尸橫遍野,陵州的城外將士只剩下五千,而身披黑甲的中域將士還有兩萬八千.
郝仁扛著粗大的鐵棒,不停的轟砸身披黑甲的中域將士.
綽號殺人蛟的楊蛟依舊在與大刀王宋遼酣戰,楊蛟不愧被稱為殺人蛟,使的一手好矛法.
而大刀王宋遼也絲毫不甘示弱.
就在兩人難分高低上下之時,曾必達手持一柄穴大刀前來相助,擒賊先擒王,只有將楊蛟殺死,這余下的五千陵州將士才會軍心潰散.
此刻,楊蛟面對的是兩名與他武力相差無幾的人的合力攻擊,恐怕有性命之憂了.
大刀王宋遼一刀斬下,楊蛟雙手橫握長矛,一擊格擋,但是隨后跟上來的曾必達一刀斬向了楊蛟的左肩.
咔嚓一聲,楊蛟的左肩被曾必達一刀斬下,楊蛟疼得冒出了一身冷汗.
他失去了一直左臂,但他依然能夠殺敵,右臂持著他的那根蛇矛,吃力的抵擋曾必達與宋遼的合力攻擊.
但是他的形勢并不樂觀,估計再過幾個回合,楊蛟就會被宋遼與曾必達二人斬殺.
惡虎難敵群狼,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郝仁對上了手持鉤鐮槍的張權,兩人展開了廝殺.
張權也算是中域軍中有名的大將了,他的那一柄鉤鐮槍難逢敵手,在中域軍方享有很高的贊譽.
但是此次,遇到的一名身居命盤初境的修行者,還是一個力大無窮的青年漢子.
葉臨風的六師兄郝仁雖然沒有什么修行的資質,但他勤能補拙,對于修行很專一,就拿他磨鞭磨了二十年來說,他的心性,一般人都很難與之相比.
望著手持鉤鐮槍的張權,郝仁露出了一口白牙,對張權說道:";砸你腦門,嘿嘿.";
張權看著郝仁咧嘴對自己說道,那一口白牙有些讓他氣惱,張權以為郝仁是刻意為之,以為郝仁是在故意羞辱他.
實則不然,郝仁就是長得這一副憨樣,但張權卻不這樣認為,他心中充滿了怒意,在中域軍方,除了之位高于他的大將軍與主帥,還沒有人敢對他這般羞辱.
張權對著郝仁冷笑一聲道:";瞧你那憨樣,從爺爺的褲襠下鉆過去,爺爺就放過你.";
郝仁其實不傻,就是有些憨厚而已,此時聽到面前這人對他這般羞辱,很憤怒.
因為憤怒,所以他會讓面前這個囂張無比的人吃到苦頭.
";砸你腦門,狠狠的砸你腦門.";郝仁很憤怒的對張權說道.
然后他抱起那根又粗又長的鐵柱,朝著張權狠狠的砸去.
哐啷一聲重擊,郝仁的那一根鐵
鐵柱非常有力的砸在了張權的鉤鐮槍上.
張權的那一桿引以為傲的鉤鐮槍就這樣被郝仁砸得彎了下去,郝仁這一擊的力度很大,因為他很憤怒,對方這般羞辱他他怎會不憤怒,他不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所以既然憤怒那便發泄出來,不然憋在心里會很難受.
張權被震得雙臂發麻,就連腦袋都是一陣嗡嗡的疼痛,郝仁沒有停歇,將自身的念力灌注在了鐵柱之上,繼續朝著張權轟砸下去.
這一擊比之前的那一擊的力度還要大,被灌注了念力之后的大鐵柱,強悍的將張權的鉤鐮槍砸斷.
";砸你腦門!";郝仁舉起粗大的鐵柱又給張權來了一擊,這次鐵珠正中張權的腦門,張權當場被這一擊砸得腦漿迸裂,斷了氣,連句話都沒有說,就這樣帶著震撼與無語死了.
郝仁咧嘴笑了,他從來沒有這般痛快過,殺人殺得痛快,還是頭一次.
陵州將士還剩下四千,而中域的還余下兩萬七千,身披黑甲的中域將士如黑潮涌起一般朝著陵州余下的四千將士沖了過來,就如群狼撲食,強悍無匹.
余下的那四千陵州將士,見到敵方雄厚的兵力,心里頓時打起了退堂鼓,敵軍數量如此之多,怎么打?還打得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