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馨的臉色蒼白得嚇人,似乎身體所有的血液都在流失,心痛的感覺也隨著血液的流失而變得越來越強烈。
凌少堂粗魯地扯過襯衫套在健壯的身上,然后大踏步地朝祁馨走過去,眼中陰鶩冷冽。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他微瞇雙眼,狠狠盯住六神無主的祁馨。
祁馨被迫地點了點頭,腦中仍舊呈現的是剛才男歡女愛的鏡頭。
凌少堂冷哼一聲,轉身拿起了電話:“馮媽,叫德爾醫生來別墅,告訴他馬上準備最干凈利落的打胎藥物!立刻!”
祁馨全身猛然打了一個激靈,如大夢初醒般,她惶恐地看著凌少堂,馬上跑過去拉住凌少堂的手臂:“少堂,你剛剛說什么?”
凌少堂看著驚慌失措的祁馨,不耐煩地撥開了她的雙手:“難道你沒聽見嗎,我會馬上安排醫生給你打掉這個孩子!”
祁馨難以置信地搖著頭:“不,少堂,你怎么能對自己的孩子這么殘忍?你不能這么做!”
“我的孩子?哈哈——”凌少堂凄厲地大笑,目光更加陰冷,他狠狠地捉住祁馨的手腕:“你竟然讓我戴這么大的綠帽子!懷著野種卻說是我的孩子!”
手腕間的疼痛讓祁馨窒息,淚水流出了眼眶。
她哽咽地說:“少堂,你在說什么?你怎么能說自己的孩子是野種?你……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我這么做只不過是在維護凌家的聲譽,打掉這個野種對大家都有好處!”凌少堂狠狠地說到,眼眸因怒火變成猩紅,狠狠捏住祁馨的大手因怒火而青筋凸現。
“少堂,你瘋了!我沒有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凌家!”祁馨不可思議地看著凌少堂,不顧一切地大喊。
“不錯,你是沒有對不起凌家,因為你為凌家添了后,但可笑的是——父親不是我!”凌少堂發狂般地大吼,手中的力量越來越重,他感覺心中被一種無名的妒火燒得快要窒息了。
祁馨如被人澆了一盆冷水一樣,她停止掙扎,心中的疼痛漸漸擴大,一雙麗眸直視凌少堂:“你什么意思?”
凌少堂狠狠捏住了祁馨的雙肩,一字一句如利劍般刺向祁馨的心中:“意思很明確,祁馨,你不應該跟我領功,你應該向凌家老爺子領功——”
“啪——”一個巴掌狠狠地打在凌少堂的臉頰上,祁馨淚流滿面,凄聲質問:“凌少堂——我萬萬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禽shòu,你還算是人嗎?你怎么能懷疑自己的父親?”
凌少堂內心狠狠一震,他萬萬沒想到祁馨會有這樣的反應,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了一個野種竟然敢打自己?她還想袒護什么?
一雙有力的大手狠狠地卡住了祁馨柔軟的脖子,凌少堂如魔鬼般,眼中嗜血的味道越來越濃厚:“你以為他做不出來嗎?他什么做不出來?又不是沒有做過!你為了你倆的野種竟然打我,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說完,狠狠地將祁馨摔在了沙發上,當他看見祁馨這么維護肚子里的野種時,心中的疼痛像漣漪般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