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酒吧包廂的門突然打開,歐陽翟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一名性感的美女,眾人皆是一愣,蕭璃月將頭扭到一邊,咬著唇沉默著。安以晨看了看歐陽翟,又看了看蕭璃月,真是滿頭霧水。
“歐陽翟,你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嫌棄這酒吧的美女不夠美,自己帶一個來。”洛景涵看到歐陽翟身邊的美女,忍不住倜儻到,這到底是弄的哪一出啊,他也不知道了。
“這是我的女朋友,安蒂。”歐陽翟沒有理會洛景涵的話,滿臉冷酷的說著,找了個空位帥氣的坐了下來,從未看過蕭璃月一眼。
“大家好我是安蒂。”安蒂一點也不陌生,很大方的同大家打了個招呼,妖艷的臉上掛著笑容,看似是個非常溫柔的女人。
“安蒂是吧,你是怎么把翟勾到手的?”洛景涵唇角勾著笑,挪揄的說著。
“我們是真心相愛。”洛景涵的問題讓安蒂嬌羞的低下頭,臉頰微微泛紅,歐陽翟示意她坐在自己的旁邊,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真心相愛?呵呵,才見過幾次面就真心相愛了。蕭璃月喝了一口悶酒,在心里冷冷地想到,越想越不服氣,自己哪里不好了,為什么歐陽翟偏偏喜歡這個女人,除了性感一點,有什么?她也可以穿的暴露一點,這有什么?
“翟,不簡單呢,這就要結束單身生活了,你們準備什么時候結婚?”蕭以洛皮笑肉不笑的說著,舉著杯子,看著自家妹子心情不好,蕭以洛也非常的不高興,他是她的親哥哥,她那點心思怎么會逃得過他的眼睛,雖然每次她都在極力的掩飾,可是,畢竟還是個從未談過戀愛的女孩子,但是,即便歐陽翟不喜歡璃月,也沒必要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帶一個女人來吧。
“自然少不了你那一份禮錢。”歐陽翟端起杯子,碰了一下蕭以洛的酒杯,一飲而盡。
“哥,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天還要去學校。”突然,蕭璃月站了起來,垂著眼簾,遮住眼底的神色,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真切,說完,也不等蕭以洛說什么,蕭璃月便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包廂,安以晨看了一眼歐陽翟,實在不放心蕭璃月一個人,便同葉熏打了個招呼追了出去。
歐陽翟整個身體陷入沙發中,瞇著雙眼,也沒看蕭璃月一眼,整個人看起來事不關己的樣子,冷硬的面容,一口一口喝著紅酒。
“歐陽翟,你到底什么意思?”等蕭璃月和安以晨離開包廂,蕭以洛憤怒的抓起歐陽翟的衣領,滿臉的怒氣,蕭璃月那么傷心,可是歐陽翟卻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他怎么能不氣憤,怎么能不生氣呢,為什么他妹妹偏偏喜歡上這個冷血動物。
“放手。”歐陽翟滿臉冷漠,目光幽冷的掃了一眼蕭以洛,語氣冰冷,堅決,他知道蕭以洛不會打他,他也明白作為哥哥愛護妹妹的心情,但是,誰能明白他的感受。
“不放,除非你給我一個交代。”蕭以洛今天似乎是鐵了心了,既然他不喜歡璃月,今天就必須做個了斷,為了不再讓妹妹為了這個男人傷心,他寧可斷了她的一切念想。
葉熏和洛景涵誰也沒人參合這件事,在一旁安靜的喝著酒,蕭璃月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對于她,大家都是非常喜歡的,自然,她比他們誰都要小,對她愛護也是在所難免的,但是,或許是因為歐陽翟過分的偏愛蕭璃月,才會導致蕭璃月這小妮子一顆心亂了,誰都知道,歐陽翟不會那么輕易的喜歡一個人,更不可能喜歡比他小的蕭璃月,她還在上學,根本不適合談兒女私情。
只是,小妮子估計是以為歐陽翟不喜歡她,鉆牛角尖了,等時間長了,或許誰都明白了,其實,歐陽翟比誰都清楚蕭璃月喜歡她,至于,他喜不喜歡蕭璃月,就要問他自己了。
安蒂傻愣的坐在一旁,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怎么好好的兩個人就突然打起來了?剛才那兩個女人是誰,為什么會和他們在一起?安蒂心里滿滿的都是疑惑,也更加的嫉妒了,她沒想到歐陽集團的少東,竟然喜歡自己,而她更加要好好的把握這個機會,爭取坐上歐陽太太,那她以后的日子就衣食無憂了。
“如果我不這樣做,璃月又怎么會死心,又怎么會安心的讀書?”歐陽翟被蕭以洛抓著衣領,冷著臉,淡淡地說道,眼底彌漫著濃濃悲傷,他又何嘗不心痛,但是,她還小,以后的路還長,他不想讓她因為自己當初的疼愛造成現在她迷亂的心,以為當時的情迷就是愛情,到頭來,她后悔了怎么辦?遺憾了怎么辦?他不想看到那樣的她,更不想看到她不開心的樣子。
“你以為你帶一個女人來,就能讓她死心,讓她忘了你,可是,你想過沒有,她會更加的不開心,從小到大,你一直喜歡她,她的喜好你比我都清楚,難道,你不了解她嗎?”蕭以洛松開歐陽翟,全身泄了氣的靠在沙發上,是啊,歐陽翟這么做沒錯,蕭璃月畢竟還小,根本不適合談戀愛。
歐陽翟抿著唇,沉默著,就是因為他太了解她了,所以才會選擇這么笨的辦法打擊她,不是不擔心她會難過,不是不擔心她會做什么傻事,可是,比起耽誤她的一聲,他寧愿選擇長痛不如短痛要來的痛快。
“歐陽翟,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傷害璃月。”蕭以洛坐起身,拍了拍歐陽翟的肩膀,很鄭重的說著,蕭璃月是他的妹妹,他自然是疼愛的,就是因為是他的妹妹,所以才不希望她受到傷害,尤其是他最好的朋友帶來的傷害。蕭以洛說完,站起身,冷冷地掃了一眼沉默的安蒂,頭也不回的離開包廂。
葉熏和洛景涵兩人也跟著離開,他們之間的事情,需要他們自己來解決。
“翟。”安蒂看著大家都離開了,而歐陽翟一直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嗲聲嗲氣的說道。
“滾。”歐陽翟冷冷喝到,安蒂恐懼的連忙滾出包廂,留下歐陽翟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