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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金主大人

喬雅言拎著裙擺小跑著追出來的時候,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祁邵陽的車開走,越來越遠,那個男人連等她一下都沒有,他真的生氣了。

追著那輛車,在后面不停的叫著,“祁邵陽,祁邵陽……”

可是那個男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她一眼,只是坐在那輛車上。

“祁邵陽,祁邵陽……”喬雅言一路小跑著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小小的臉頰上滿是緋紅,額上都是細密的汗珠,她都顧不得去擦。

但是,她不可以停,不可以,她不能惹怒那個男人,她的命還有她的爹地都在他的手心里。

突然,腳底踉蹌了一下,踩在了裙擺上,喬雅言就那樣重重的摔在柏油馬路上,視線卻只能看著那輛車越走越遠,甚至來不及反應,就有一輛車迎面駛來,她都忘了去反應,只是瞪著眸子,眼睜睜的看著那輛車朝自己身上駛來,她就那樣陷入了昏迷中。

之前一直在走神的卡車司機,喝了酒一直昏昏沉沉,突然,看到路上有一團黑影,開車過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個女人,跟鬼一樣的女人,穿著玫紅色的禮服,倒在馬路中央。

他幾乎是立刻就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盤,劇烈的剎車聲響起,好在動作夠快,跟那個女人只是擦身而過,司機這個時候才來得及發(fā)泄自己的脾氣。

罵罵咧咧的下車,“你沒有長眼啊,在馬路中間干什么,傻了啊,說話啊……”說著,還無比粗魯?shù)哪媚_去踢她,嘴里滿是酒氣。

姜林開著車越走越遠,那個女人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樣了,祁邵陽一直抿著唇不說話,臉色一直那么難看,雙手放在膝蓋上,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握成了拳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擔心那個女人。

姜林想著卻不敢問出口,直到身后的男人的聲音響起,“姜林,你說……我這樣對她是不是有些殘忍,你在擔心她是不是?”

姜林臉上的表情,他都看到了,只是一直沒有出聲,那個女人既然犯了錯,自然要好好教訓一下,讓她認清楚自己的身份,想到陳語墨的話,“雅言,我?guī)阕摺!逼钌坳柧蜌獠淮蛞惶巵恚尤贿€在跟那個男人糾纏不清,他還擔心別的女人去找茬,他還……

“我沒有!”姜林慌忙否認道。

“你不用騙我!”祁邵陽說道,但是那個女人遲遲沒有追上來,祁邵陽心底莫名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姜林打開廣播,突然廣播里說道,疊山路口發(fā)生一起事故,受傷的是一位穿著晚禮服的女子,祁邵陽再也聽不下去,幾乎是立刻吩咐道,“姜林,回頭,馬上!”

不會是她,絕對不會是她,喬雅言絕對不會有事,但是那個女人出來,是追在車后面,是在疊山路口之后的時候,才不見了她的身影的,她身上還穿著他挑的玫紅色的禮服。

喬雅言,你絕對不可以有事!!!祁邵陽不停的在心里說著,煩躁的催促著姜林把車開快點。

“姜林,你后面來,我來開!”祁邵陽最后還是看不下去姜林開車,從他手里奪過方向盤來。

一路的風馳電掣,趕到疊山路口的時候,車禍現(xiàn)場還沒有開始清理。

那個男人還是罵罵咧咧的踢著喬雅言的身子,借著酒氣撒野,“你給我起來,不要裝死,老子差點被你害的沒命,你居然敢這樣嚇老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你快點給我起來。”

祁邵陽幾乎是一個箭步就從車上沖了下去,熄火下車,所有的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

姜林在身后搖著頭,祁先生這么擔心喬小姐,為什么還要這樣折磨她,哎!姜林無奈的嘆著氣。

“你再說一句!”祁邵陽拎著男人的衣領(lǐng),惡狠狠的說道,鷹眸掃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著的女人,閃過一抹狠戾。

那個女人只有自己可以折磨,眼前的這個男人算是什么東西。他居然敢……

“再說,就再說,這個女人想死,我還嫌晦氣呢!”男人吐著酒氣,膽子也愈發(fā)的大,指尖想要扯開祁邵陽的胳膊,冷哼著,“你算什么東西,這個女人關(guān)你什么事?”

“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跟那個女人什么關(guān)系!”祁邵陽的怒氣一下子上來,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男人,讓他知道他是誰。

朝著男人的腹部一拳打過去,幾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氣,男人吃痛的摔倒在地上,祁邵陽還是不死心,一拳一拳的打著。好像怎樣也不解氣一樣。

男人捂著被他打的紅腫的眼睛,縮成一團,“你……你憑什么打我?”

“我就是要打你,讓你知道我是誰??”

“來人啊,有人要殺人啊!“男人看著祁邵陽猩紅的雙眼,分明是想要他的命,慌忙向周圍的行人求救。

不知道是誰打的電話,有警車經(jīng)過,警察下來,然后拉開祁邵陽的胳膊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居然敢在馬路上行兇,不想活了,是不是?”

想要拉開祁邵陽的胳膊,祁邵陽冷冷的掃了一眼那個警察。

警察這時候才看清楚這張臉,滿臉訝異的說道,“祁先生……”

支支吾吾的連話都不會說了,“祁先生,對不起!”

一邊已經(jīng)有警察走過來解圍,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值得祁先生您親自動手,我們幫您解決就行了!”

祁邵陽甩開那個警察的手臂,冷哼出聲,“這個男人……動了不該動的人,你們知道該怎么做的!”

“是,是,是!”警察忙不迭的應道,“我們知道該怎么做的,您放心,您放心!”

原本寄希望于警察可以拯救自己的男人,現(xiàn)在滿臉灰敗,才知道那個男人居然是祁先生,在本市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男人,連警察都要給三分薄面的男人。自己居然惹到了這座神,想要沖上去道歉,卻被拉住。

“給我走!”

正在這時,姜林快步走過來,到祁邵陽身邊說道,“祁先生,我們還是先去看一下喬小姐吧!”

祁邵陽這時才緩過神來,之前一直在教訓那個男人,忘了喬雅言還躺在地上,還昏迷中。

再也不敢耽擱,幾乎是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蹲下身子,把那個女人打橫抱起,讓姜林把車開過來。

這一幕被恰好出現(xiàn)在車禍現(xiàn)場附近的新記者發(fā)現(xiàn),為了博頭條,拿著相機照了下去,快速的傳到了總編室里。

可是,沒有多久,就被總編噴了半天,“你不知道祁先生是誰嗎?”

“我知道啊,周若潔的丈夫啊,是一位神秘的富商啊!”小記者回道,不就是這樣嗎。

“祁先生是我們?nèi)遣黄鸬娜耍涀。灰偻蹬钠钕壬恰撬S的。否則,你也不用再做了。”總編怒氣沖沖的掛掉電話,真是,新人就是新人,祁先生是什么人,能把周若潔捧到高位,能讓她輕而易舉的拿到一個個的獎項,但是,關(guān)于他的緋聞卻沒有絲毫出現(xiàn)在報紙上面,除非是他默許的,否則雜志社就面臨被收購的危險。

已經(jīng)有好幾家公司得罪了祁邵陽,已經(jīng)封刊停印了,他可不想做下一個。

拿著那份文件,卻莫名的想到了周若潔之前的吩咐,“王主編,你做主編時間已經(jīng)不久了吧!想不想再上一步!”

他沒有說話,周若潔已經(jīng)把之后的話說了出來,“如果,你做我的人的話,我保證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你也知道邵陽他……很聽我的話!而且,現(xiàn)在,我也懷孕了。”

雖然,那個孩子不是他的,周若潔沒有說出口。

提到祁邵陽的

時候,他就動心了,所以,經(jīng)常會把祁邵陽的一些資料,那些菜鳥記者的資料拿給她看。

正想著的時候,拿出手機撥了她的電話,“祁太太,我有新的資料給你看!”說著,就把文件按了發(fā)送鍵。

醫(yī)院走廊,祁邵陽站在病房外面,醫(yī)生在里面幫喬雅言做檢查,現(xiàn)在還沒有結(jié)果。

不知道為什么,想到剛剛趕來的時候,喬雅言的臉頰慘白一片,沒有絲毫血色,就那樣癱軟在自己身上,不跟自己爭執(zhí),不跟自己對抗,他的心一緊,煩躁的在走廊里走來走去。

拿起一只煙,沒有吸下去,就又摁滅了,那個女人還躺在里面,不知道為什么,這種感覺很不好,原本以為折磨她,讓她痛苦,讓喬家整個臣服在自己腳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他的目的,但是……

“祁先生,你先休息一下吧!”姜林關(guān)切的問道,從宴會出來,祁邵陽就沒有休息過。

“我沒事!”祁邵陽拂開他的胳膊,示意道,還是控制不住想要吸煙的沖動。“我先出去抽根煙,姜林,你先在這里看著,她出來之后再叫我。”

“是!”姜林應道,看著他走遠的身影。

周若潔扶著自己的肚子,從車上下來,走在醫(yī)院的走廊里,高跟鞋走在地板上,發(fā)出噠噠噠的聲音。

“邵陽!”

“若潔,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祁邵陽問道,他可不相信她是剛好出現(xiàn)在這里,或者是在這里做著什么檢查。

看到她扶著自己的肚子,走起來艱難的樣子,祁邵陽猛的把煙扔下去,恨恨的踩了幾腳,走到周若潔旁邊問道。

“你現(xiàn)在這么辛苦,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看到她身邊沒有跟著他安排的保護她的人,祁邵陽的俊眉一挑,那些人怎么辦事的,如果若潔再出什么事情的話,他不會讓他們好過。

“我沒事!”周若潔羞紅著臉,低下頭,埋在祁邵陽的懷里,但是眸子里卻閃過一抹算計。

“邵陽,我一個人在家很害怕,我很想你!”周若潔囁嚅著唇接著說道。纖細的皓腕環(huán)住他精瘦的腰身。

“若潔,你不要這樣!”祁邵陽說著,不動聲色的拉開她的手臂,朝身后的姜林吩咐道,“姜林送太太回去!”

“這里空氣不好,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對你身體不好,你也不該這么辛苦,我讓他送你回去!”祁邵陽耐著性子解釋道,讓姜林送她回去,不知道為什么,此刻他不想見到這個女人,不想讓這個女人見到喬雅言,他居然會害怕這個女人會傷害到喬雅言,可是,明明是這個女人善良的幫了他那么多,是她幫著他攀上今天的高位的,他說過會好好照顧她。

“邵陽,我不要,我要你陪我,邵陽!”周若潔撒著嬌說道,拉住他的衣袖,不停的說道。

她不會給這個男人跟喬雅言那么多的機會,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在誘那個女人入戲的時候,自己動了心,他陷進去了,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若潔,聽話!”祁邵陽沒有耐性了,沉著臉冷聲說道。本來就煩躁的心情因為這個女人的到來更加的煩躁,喬雅言還在里面沒有出來,他什么心情都沒有,即使是去安撫他的恩人。

“我不要!”周若潔不死心的跟他唱著反調(diào)。

意識漸漸的回來,喬雅言緩緩睜開眼睛,自己是在那里,怎么到處都是雪白的墻壁,手上還扎著針,輸液,自己怎么會在這里,想了好久,才想到是自己去追祁邵陽的車的時候,摔倒在了路中央,然后一輛車朝自己駛來。然后,她就陷入了昏迷,現(xiàn)在,她怎么會在醫(yī)院,是誰送她來的?

不會是祁邵陽,他巴不得自己有事,他那樣甩下自己,沒有絲毫猶豫。

護士看到她睜開眼睛,驚喜的說著,“醫(yī)生,病人醒了,病人醒了!”

正在一邊整理工具的醫(yī)生走過來,說道,“嗯,你只是身體太虛弱了,那個車禍只是擦傷,護士已經(jīng)幫你包扎好了。既然你已經(jīng)醒了,我就先出去了。”

“祁先生,還不知道你醒過來的事情,我們一直在幫你做檢查!現(xiàn)在我出去告訴他!”醫(yī)生說著,就準備離開,摘下口罩。

“不,不要,醫(yī)生,你不要告訴他,我……我自己會去說的!”不知道為什么不想讓那個男人知道自己醒過來了,他甩開自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會出事,她險些死掉。

醫(yī)生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么意思,以為只是跟祁先生之間的小情趣,所以點點頭出去,也沒有跟祁邵陽說這些。

喬雅言看著吊瓶里的液體已經(jīng)快要完了,掙扎著想要起身,不想繼續(xù)躺在床上。

但是,手臂卻使不上力氣,掙扎了一下,就摔在了原地,一邊還沒有離開的護士聽到聲音回頭,驚呼出聲,“喬小姐,你要干什么?”

喬雅言唇瓣慘白著說道,“我只是想動一下,不想一直躺在這里。”

“喬小姐,你不要亂動,你有什么吩咐,我?guī)湍憔秃昧耍 毙∽o士熱心的說道,回到床邊,幫她扶好枕頭,靠在床邊,讓她更舒服一點。

但是,喬雅言想要的卻更多,她想要外面走一走,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她討厭醫(yī)院,討厭這個冰冷的地方,當年,媽咪就是那樣死在醫(yī)院,車禍之后,媽咪渾身是血的躺在醫(yī)院,爹地帶著她去美國的時候,只看得到冰冷的尸體,她的媽咪再也不能動,再也不能叫著她丫頭,從那之后,她就對醫(yī)院恐懼。

“你能幫我嗎?我想出去走走,我不想呆在這里!”喬雅言對小護士說道,滿是哀求,她不想呼吸這里的空氣,她已經(jīng)沒有了自尊,沒有了幸福,把自己的一切都賭在了祁邵陽的身上,但是,她還是可以出去走一走,這點自由,她一定要。

“好!”小護士禁不住她這樣楚楚可憐的表情,這個女人眼里的哀傷讓她有種沖動想要去幫她。

等液體流的差不多的時候,小護士幫她把針拔掉,攙扶著她,緩緩走出去。

小護士細心的不停的說著,“小心點,小心點!”

喬雅言總是回給她一個感激的表情。

小護士一直喋喋不休的說著,喬雅言只是笑著聽著,什么都不說,直到看到那一幕,她臉上的表情徹底變的僵硬。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會在這里看到祁邵陽跟周若潔,他的合法的妻子,他狠絕的丟下自己而娶的女人,那個女人的腹部已經(jīng)有些隆起,喬雅言幾乎是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空空的腹部,那里平平如也,但是也曾經(jīng)孕育過一個生命,那個她的孩子,在她剛知道它的存在的時候,就失去了,在祁邵陽的婚禮上。

但是,她想不到他們接下來的話會更讓她如墜冰窟,那些事情比她知道的還殘忍。

周若潔撒著嬌抗議著,依偎在祁邵陽的懷里,而那個男人也沒有推開她。

“邵陽,你不要忘了,你做現(xiàn)在這一切的目的,你是為了報仇,當年害慘你們的敵人,你不能忘!”周若潔說道,緊緊把頭埋在男人懷里,她要提醒這個男人記住當年的事情,無比清晰的,只有這樣,這個男人才會徹底斷了念想,不再跟喬雅言糾纏不清。

“我知道,不用你多說!”祁邵陽不耐的回復道,他知道,他不該對那個女人動感情,也不能,那個女人跟她爹地一樣,是毀了他跟母親希望的人,他不可以愛她,不可以心軟,不可以……

“邵陽,你這樣來到醫(yī)院是不是擔心她,你是不愛上她了!”周若潔看到后面出現(xiàn)的身影,勾起一抹狠絕的笑意,問道。

她向來就是不是善良的女人,尤其是

有人觸犯到了她的底線,想要奪走她愛的男人。

但是祁邵陽根本沒有注意到,只是身體在聽到她說的話的時候一震,愛上她,不可能,不可能!

“不,我絕對不會愛上那個女人,喬雅言,我死都不會愛上她,我來醫(yī)院只是來看她到底死了沒有!”祁邵陽大聲說道,不知道是想要說服眼前的女人,還是說服自己。

“你知道的,我對她只有恨,只有折磨,我要的只是看著她跪倒在我身邊!”祁邵陽氣憤的握著她的肩膀,搖著說著,他不會愛上那個女人,不會!!

“小姐,你沒事吧!小姐!”小護士急切的叫著,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人從自己懷里滑了下去。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剛剛還可以勉強跟自己笑笑的女人,臉色慘白一片,她拉都拉不住。

喬雅言捂著胸口,胸腔里面難受的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她真的想不到那個男人把她留在身邊是因為這樣。

她知道那個男人不愛她,她還在安慰自己也許,也許那個男人會有那么一點點的在乎,也許那個男人愛上了她的身體,不管怎樣,至少那個男人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幫過她。

但是,沒有想到真相會是這樣,那個男人只是為了折磨她,為了報復她,看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說他恨她。

咬著唇瓣,倔強的不讓他看到自己的難過。

一只手扶著墻壁,一只手的力量壓在護士身上,踉蹌著起身,步伐都有些不穩(wěn)。

聽到身后小護士驚慌的呼喚聲,祁邵陽的心莫名的一緊,轉(zhuǎn)過身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喬雅言,無比艱難的往病房走,她是不是聽到了什么,她什么時候出來的,她到底聽到了多少!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認知讓他的心不上不下,明明這就是他要的結(jié)果,但是,他卻莫名的難受,覺得有什么東西哽在了喉嚨里,難受異常。

看到那個女人連個招呼都沒有給自己打,就轉(zhuǎn)身回病房,祁邵陽用艱澀的聲音問道,“喬雅言,你什么時候出來的,連招呼都不會打了么?”

聽到他的聲音,喬雅言無比牽強的勾起唇角,轉(zhuǎn)過身,朝那個男人笑笑,但是笑的卻比哭還難看。“不好意思,我的……金主大人。您先忙?”

“你什么意思?嗯?什么金主大人,嗯?”祁邵陽一個箭步過來,抓著她的手腕,挑著眉問道,什么叫金主大人,為什么他會覺得諷刺。她居然敢這么說他們的關(guān)系,她居然可以這么無所謂,不知道為什么聽到她說出這樣的話,他心里會那么的別扭。

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顎,逼著她看著自己的眸子,“喬雅言,你跟我說清楚,什么是金主?”

“你愛怎樣以為就怎樣?”喬雅言不怕死的拂開他的胳膊,露出鄙夷的表情,“你愛怎樣想都無所謂!”她不想一直委屈自己,真的不想,不知道為什么,到了這一刻,自己真的做不到不在乎。即使激怒他也無所謂,就讓她任性這一次。

她不開心,真的不開心。

“喬雅言,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嗯……”祁邵陽不悅的問道,她怎么敢挑釁自己。

“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提醒著這個女人,讓她安分下來。

喬雅言瞪著他,然后無言,轉(zhuǎn)身的時候,卻被擦身而過的醫(yī)生撞到,小護士看到她在跟祁邵陽爭執(zhí),識相的退到了一邊。

原本就虛弱的身體,被莽撞的醫(yī)生一撞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寬寬的病號服摩擦著地面,膝蓋估計都磨破了一層皮,吸著氣,扶著墻壁想要站起來。

祁邵陽下意識的就想要去拉住她,卻被她甩開,“你的好心,我不需要,我只是您的小情婦……,不值得您費心!”

刻意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他報復的對象,沒有感情的,她不可以讓自己去貪戀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喬……雅言!!”祁邵陽咬著牙念著這個女人的名字,這個女人就是有能力氣的自己跳腳,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記著這個。

絲毫不理會她的拒絕,霸道的俯下身,把她打橫抱起。

喬雅言不停的在他懷里掙扎著,“祁邵陽,你放開,祁邵陽,你放開我!!”雙臂不停的捶打著他的脊背。

周若潔冷冷的站在那里,看著這一幕,看著祁邵陽跟那個女人爭執(zhí),看到那個男人緊抿的唇角,還有煩躁的情緒,都是因為那個女人,自從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出了病房之后就再也沒有看她一眼。

祁邵陽,你還記不記得我還站在你身后,你把我當什么,只是朋友嗎?不要忘了,我是你名義上的妻子。

雙手用力的握成拳頭,眸子死死的盯著那一幕,不想再給他們絲毫機會。

突然身后傳來一聲驚呼聲,“唔,好痛,好痛!”周若潔捂著腹部,吃痛的叫出聲。好看的眉頭蹙起,她本來就是演員,這些事情對她而言,信手拈來,她想要賭祁邵陽會回到她身邊。

祁邵陽猛的放下喬雅言,幾乎是沒有絲毫遲疑的快步走到周若潔身邊,急切的問道,“若潔,你怎么樣了,你沒事吧!”猛的抱起她,就朝外面跑去,“醫(yī)生,醫(yī)生!”

喬雅言冷冷的看著這一幕,這就是自己的身份,她是小三,在正房面前她什么都不是,即使沒有正房,她也什么都沒有,那個男人對她只有懲罰,跟折磨。

不經(jīng)意的看到祁邵陽懷里的那個女人,周若潔,朝著她的方向殘忍的笑著。

她……是故意的!

但是,又如何,即使沒有她,她喬雅言也什么都不是。默默的轉(zhuǎn)身,小護士已經(jīng)在這個時候迎了上來。

祁邵陽走了好遠之后,才想起喬雅言一個人留在那里,吩咐姜林,“你把車停好了之后,幫我去看看喬雅言,檢查一下,身體沒有問題的話,把她接回去。”

站在病房外,等著醫(yī)生給周若潔做檢查。卻沒有了之前守在喬雅言病房外面的不安,煩躁,有的只是平靜。

“醫(yī)生,你知道該怎么說吧!”周若潔從一邊的手提袋里拿出一打鈔票,“我只是腹痛,被孩子提到了。”

醫(yī)生的眼睛看著她手里的錢泛著光,“我知道,我知道,祁太太,你放心!”雖然她剛剛檢查的時候什么事情都沒有,一切良好,但是那個女人一直叫著痛,他把祁邵陽攔在外面,幫她做著檢查。

病房門打開,祁邵陽走過來,醫(yī)生已經(jīng)把周若潔送到了門口,“祁先生,您太太只是剛剛情緒不太穩(wěn)定,有輕微流產(chǎn)的先兆,但是我已經(jīng)幫她打了針,您放心!”

“謝謝!”祁邵陽跟醫(yī)生道著謝,把周若潔拉過來,帶著她往外走。

開著車回到祁宅,停好車,把周若潔送到別墅里面,車鑰匙還握在手里,絲毫沒有要留下的打算。

“邵陽,今晚不要走,陪陪我好不好?”周若潔挽留著,她不想這個男人離開,不想他再跟喬雅言在一起。

祁邵陽抿著唇,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才說道,“若潔,我一直以為你足夠聰明,我也以為我說的夠清楚,我欠你的只是人情,不是感情。”

“永遠不要妄想得到我的心!”涼薄的唇瓣緩緩吐出這幾個字,今晚上的一切,他都知道是為什么,她突然出現(xiàn)在醫(yī)院,現(xiàn)在想要挽留自己。

一直以為這個女人會安安分分,享受自己給她的榮耀就夠了,但是那個女人卻妄想跟他要感情,他最不屑的就是跟他談感情的女人,不管是喬雅言,還是眼前……的這一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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