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然半瞇著眼睛看著周圍搖擺的女子,冷聲道:“天魔之舞!你也太小瞧我們了!”
皇甫羽然話還沒有說完,周圍舞動的女子竟然伸手開始在自己身上撫摸,同時開始慢慢褪下自己的衣衫。嘴里還傳來一聲聲魅惑的呻吟之聲,勾人魂魄的眼神中充滿了欲望!
皇甫羽然四人同時冷哼一聲閉上了眼睛,眼不見為凈!而在四人閉上眼睛的時候,周圍舞動的女子手中同時灑出一片粉紅色的煙霧,將四人給包裹了起來。
皇甫羽然聳聳鼻翼,納悶的輕聲道:“什么味?”
其他三人也聞了聞,林素素驚聲道:“不好,是迷香,閉氣,我們沖出去!”說著當(dāng)先凌空而起,轉(zhuǎn)身揮刀灑下一片刀芒。
緊接著是趙信,趙信將長槍橫在腰間,整個人旋轉(zhuǎn)著沖了出去,將粉紅色煙霧攪散了開來。
冷凌雪攙著皇甫羽然,兩人同時從粉色煙霧中沖了出去,跟在林素素后面一點點向外沖。林素素負責(zé)在前面開路,趙信則負責(zé)斷后。
沖出天魔門的包圍之后,再沒做停歇極速飛行而去。
看著消失在天邊的四人,凌紅衛(wèi)冷聲問道:“為何不攔住他們?就這樣放任他們離開不成?”
蕭晴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以他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我們是攔不住他們的,況且他們中了我親手調(diào)制的合歡散,三個時辰之內(nèi)不能陰陽調(diào)和的話就會全身爆裂而亡。”
“可是他們是兩男兩女,你確定你的藥還管用嗎?”凌紅衛(wèi)直接說到了重點,他并沒有去管蕭晴是否用藥了。
蕭晴搖搖頭,想了想說道:“其他人不用去管了,皇甫羽然是中毒最深的人,一個時辰就是極限了。關(guān)鍵在于皇甫羽然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還有兩個女子恐怕也不是……下令搜索吧,以防萬一。”
……
皇甫羽然四人離開天魔門的包圍之后,沒有敢停下腳步。盡管背后沒有感受到有人追來的跡象,還是遠遠離開了那個地方才稍稍停了下來。
冷凌雪感受到自己攙扶著的皇甫羽然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停下來問道:“你怎么……啊!怎么回事這是?”轉(zhuǎn)頭就看到皇甫羽然的臉已經(jīng)變得通紅,而且和自己接觸的地方也變得滾燙。
而冷凌雪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自己的狀況也和皇甫羽然差不多,雖然不太嚴重,卻有點微喘了。皇甫羽然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指了一個方向說道:“我們走,不能停在這里。”
趙信也感覺身體有點不適,提起真元清理了一下平復(fù)了一下體內(nèi)不適。淡淡的說道:“我們這是中毒了,當(dāng)下必須找個地方解毒才行。”
那去什么地方合適呢?四人商量了良久也沒有得出什么好的結(jié)論,林素素期間還說過要去馬玉爺孫倆的小屋療傷解毒,卻被皇甫羽然拒絕了。
皇甫羽然的意思很明顯,自己四人現(xiàn)在正在風(fēng)口浪尖上,若是去了那里只會給馬玉爺孫倆帶來滅頂之災(zāi)。
皇甫羽然還是指著方才指的方向說道:“既然沒有地方可以去,那還是朝著那個方向走吧。”
沒有人知道前面有什么,也沒有人知道皇甫羽然指的那個方向是去到什么地方。只是現(xiàn)在確實不知道該去哪里,也就只好這樣了,只是皇甫羽然的狀態(tài)讓人堪憂。
四人繼續(xù)飛行了將近盞茶的時間,被一個一身華服的青年攔住了去路。青年出現(xiàn)的很突然,就這樣憑空出現(xiàn)在了四人面前。
趙信還以為是攔截自己等人的,想都沒想一槍就刺了出去。那青年抬手用折扇將趙信的長槍,抬手阻止了趙信的繼續(xù)攻擊說道:“我不是敵人,現(xiàn)在你們都中毒了,再繼續(xù)飛下去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趙信瞪了青年一眼,鄙夷的說道:“你是誰啊?我們憑什么相信你?”
“我相信他!”趙信的話還沒有說完,皇甫羽然有點虛弱的聲音說道:“華服公子--羅天!沒想到再次見面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真是尷尬!”
被皇甫羽然稱作羅天的青年微微一笑,擺擺手說道:“誰都會有不如意的時候,黑金城一別也有段時日了……嗯,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你們應(yīng)當(dāng)先解毒。跟我來,我有個情景的去處。”說完轉(zhuǎn)身飛了下去。
趙信有點疑惑的看向皇甫羽然,見皇甫羽然點頭才跟著羅天飛了下去。下面是一片叢林,若不是皇甫羽然確定羅天不是敵人,他們是不會跟著下去的。萬一在這叢林之中有修真者埋伏著,進去就真的是九死一生了。
羅天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道:“進了林子之后跟著我的腳步走就是。”在叢林中不急不緩的走著,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暗含玄機。
沒走多久眾人眼前就出現(xiàn)一座不算小的莊園,說是莊園有點夸張了,其實就是幾間還算得上可以的房子罷了。羅天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來說道:“羅天是個散修,沒有固定的住處,這里是我曾經(jīng)住的地方,還算安靜吧。”
沒有人回答羅天的話,因為所有人都將眼轉(zhuǎn)向了皇甫羽然,如今的皇甫羽然已經(jīng)進入了半昏迷狀態(tài),在那里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羅天趕緊帶著幾人進到屋里,將皇甫羽然放到床上,羅天伸手探視了一下皇甫羽然的脈搏,片刻就皺起了眉頭。
冷凌雪看到羅天皺眉,焦急的問道:“羽然怎么樣了?這究竟是什么毒?怎么解?”一連串的問了這么許多問題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激動了,不好意的笑了笑。
羅天看看趙信和林素素,最后將眼睛停留在冷凌雪微紅的俏臉上問道:“你和他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你能為他做點什么?”
冷凌雪不明白羅天為何忽然問這個問題,看著快失去意識的皇甫羽然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算是他的什么人,不過為了他能好起來我什么都愿意做。”
羅天點點頭說道:“好,那我就直接說了,你們應(yīng)該是和天魔門交手了,他中的毒是合歡散,天魔門最陰毒的毒藥。三個時辰之內(nèi)如果不能陰陽調(diào)和,將會爆體而亡。而皇甫羽然是你們中中毒最深的,看來能夠撐一個時辰就已經(jīng)不錯了。”
“啊?那可怎么辦?”冷凌雪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冷靜,慌亂的看著躺在床上掙扎的皇甫羽然,心里也開始了掙扎。
羅天朝趙信和林素素示意一下,三人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這種毒沒有其他解藥,只能……救還是不救,你自己斟酌吧。”
三人出去之后,冷凌雪開始惆悵了。雖然自己心里早就是皇甫羽然的人了,可真的到了這一刻卻又猶豫了。
“雪兒,羽然現(xiàn)在正在生死關(guān)頭,你還在猶豫什么呢?”一道輕柔的聲音從冷凌雪腦海中出現(xiàn),是一直沒有出現(xiàn)的冷凌雨。
雪兒搖搖頭說道:“雨兒,我……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沒有時間給你做心理準備了,既然已經(jīng)心有所屬了,那么把身體給他又能如何?況且現(xiàn)在是為了救他,不能再猶豫了,你看看羽然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冷凌雨的聲音依舊淡然。
冷凌雪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狀態(tài)很不好的皇甫羽然,嘆了口氣走到床邊坐了下來,輕聲說道:“羽然,今生今世我都是你的!”說著伸手去幫皇甫羽然解身上的衣衫。
不想皇甫羽然忽然伸手將冷凌雪的玉手抓住,隨后直接把皇甫羽然拉到了自己懷里。冷凌雪嬌呼一聲,整個人跌倒在皇甫羽然懷里,而嘴唇恰恰就貼到了皇甫羽然的嘴唇上。
皇甫羽然滾燙的雙唇讓冷凌雪瞬間腦子空白了,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皇甫羽然。皇甫羽然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伸手將冷凌雪緊緊擁在懷里,雙唇在冷凌雪雙唇上吸吮著,舌頭也探進冷凌雪嘴中尋找冷凌雪的香舌。
“唔……”尚是女兒身的冷凌雪何曾遇到過這種陣仗,嬌呼一聲整個身體就軟綿綿的倒在了皇甫羽然身上,任由皇甫羽然的索取。
皇甫羽然忽然翻身將冷凌雪壓在了下面,伸手褪下了冷凌雪所有的衣衫。原本冷凌雪還想抗拒,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
皇甫羽然看著眼前的尤物,呼吸更顯得粗重了,感受著皇甫羽然炙熱的眼光,冷凌雪嬌羞的閉上了眼睛。
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衣衫褪下,整個人壓到了冷凌雪身上,肌膚的火熱觸感讓兩人同時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芳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下體撕裂般的疼痛讓冷凌雪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瞪大眼睛看著野獸一般伏在自己身上的皇甫羽然,眼中滿含著淚花。
房間內(nèi)頓時間春色無邊嬌呼連連,皇甫羽然的意識已然模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仿佛是做了個春夢,了無痕跡。
第二日清晨,皇甫羽然從睡夢中醒來,竟然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竟然好個差不多了,就連真元也能動用七八成了。欣喜之余開始轉(zhuǎn)頭打量自己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這是個完全陌生的所在,簡單的房屋稍顯簡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