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強冷冷地看向這個年輕人,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都在注意這個年輕人,不管是自己將那個體育老師干倒,還是讓人把姜衛(wèi)國給拖出去,甚至是那個市長秘書,這個東洋年輕人都一直只是淡淡地在一邊觀看,并沒有做出任何舉動。 當(dāng)然從之前武平凡出手震倒那個體育老師的時候,這個東洋年輕人曾經(jīng)脫口而出喊了一聲“高手”可以看出,這個東洋年輕人應(yīng)該是個習(xí)武之人。 “你好,我的名字叫做三木兼一。”三木兼一對張志強伸出手來說道。 張志強的目光落在他伸出來的手上,開口說道:“對不起,我并不打算和你握手。” 雖然三木兼一被張志強直接拒絕,但他好像并不因此而動怒,他極為自然地縮回了手,開口說道:“我們東洋,經(jīng)常都說華夏是東亞病夫,但我從來不那么看。” “我在華夏已經(jīng)呆了好幾年,在這里也交了很多朋友,當(dāng)然更多的是女朋友,華夏的女孩,比我們東洋女孩更加熱情奔放,更加美麗,滋味也更加的好...我熱愛這里,就像熱愛我自己的故鄉(xiāng)一樣,尤其是這里的姑娘。”三木兼一說著笑吟吟地看著張志強。 張志強忍不住握緊了拳頭,這個三木兼一,說實話人長得非常俊秀,看上去一表人才,說話的時候也是一臉的微笑,看起來非常禮貌。 再加上他的身份,想必是三木集團的高層,算的上是絕對的高富帥,還是外籍人士。 華夏十幾億人,其中不乏一些崇洋媚外,拜金的女孩,正是這樣的女孩,讓三木兼一這種披著人皮的狼玩了一個又一個,從而給整個華夏民族都蒙羞。 “哦?看來我們?nèi)A夏的女孩并沒有將三木兼一先生照顧好啊。”張志強開口說道。 三木兼一微微皺眉,他看向張志強,開口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張志強笑了笑說道:“我們?nèi)A夏的女孩要是將三木兼一先生照顧好了的話,三木兼一先生又怎么會說出這樣恬不知恥的話來?” “每個民族都有敗類,我相信三木兼一遇到的那些熱情奔放的女孩,在三木兼一先生你的眼里,也都是敗類,既然三木兼一先生知道他們都是敗類,那你還樂在其中,我們?nèi)A夏有句古話叫做人以群分,說明三木兼一先生,你也是一個敗類啊...” 三木兼一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不管你怎么說,你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我說的是實話,你們?nèi)A夏的姑娘,確實更喜歡我這種來自東洋的有錢人。”三木兼一笑著說道.“好吧,既然你這么喜歡我們?nèi)A夏的敗類女孩,那我也很高興,你這也算是為民除害。” 張志強學(xué)著三木兼一的樣子,聳了聳肩說道:“不過三木兼一先生,既然你能夠說出不管我怎樣說的這種話,那我也想說,不管你怎么看,怎么想,怎么說,怎么做,只要我張志強在地方,你們東洋人就給我老老實實夾起尾巴來滾蛋!否則的話,門
外的走狗就是你們的下場!” 三木兼一看了門外一眼,眼中流露出不屑的神色,即便是東洋人,也是痛恨走狗漢奸的,只不過他們需要利用走狗和漢奸罷了。 “張志強,我知道你的名字,我也不怕告訴你,你的名字,早就在我們?nèi)炯瘓F的會議上被討論過。” “這是無上的榮耀,張志強先生,要知道,你們?nèi)A夏,根本就沒幾個人有資格被我們?nèi)炯瘓F在董事會上拿出來討論。” “尤其是你這么年輕的人。你想不想知道之前被我們?nèi)炯瘓F拿出來在董事會上討論的幾個人最后都怎么樣了?”三木兼一瞇起眼睛問道。 張志強知道他這是一種威脅,實在恐嚇自己,是在警告自己,但這個三木兼一的這種看起來很厲害的恐嚇在自己眼中,就是一個笑話! 張志強開口說道:“對不起,三木兼一先生,我對此并無興趣,我只想知道你們把我的名字拿出來討論,是否是因為我做了什么好事,做了什么大快人心的事情呢?” 三木兼一聞言臉色終于變了,那張溫文爾雅的俊俏臉龐之上出現(xiàn)了一絲慍怒,是的,張志強的名字之所以被拿出來討論,自然是因為張志強將三木集團的董事長狠狠痛打了一頓。 在那次的事件當(dāng)中,三木集團的高層可以說是被狠狠羞辱了一頓,他們從未被羞辱得那么慘過。 要是華夏人,遇到這種事情,也就捏著鼻子不說,偷偷報復(fù)回來就算了。 但是東洋人十分變態(tài),他們自己被羞辱了,自己還拿出來說,天天說,在董事會上聲淚俱下地敘說悲慘遭遇,被人用尿尿,被人踩臉什么的都拿出來說。 東洋人認(rèn)為這樣能夠積累仇恨,從而使得他們的復(fù)仇火焰更加旺盛...這真是一個變態(tài)的民族。 張志強當(dāng)然不知道這些,但只看三木兼一的表情,張志強就知道自己終于打擊到了這個囂張的東洋人! “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三木兼一開口說道。 張志強點了點頭表示認(rèn)同,他開口說道:“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三木兼一先生,不怕告訴你,華夏,根本就不是你們東洋人應(yīng)該來的地方,而大東山,更是你們東洋人的火葬場!來這里,不趕緊溜的話,就是死路一條!” 三木兼一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他一把拉開自己的領(lǐng)帶,對張志強說道:“來啊!我就在這里!你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羞辱了我們?nèi)炯瘓F的董事長嗎?” “你不是民族英雄嗎?你不是很會煽動群眾嗎?來打我啊!”三木兼一朝著張志強怒吼道。 他這個時候心里想著一定要讓張志強對他出手,上次的事情,他們董事會經(jīng)過一致研究,對他們非常不利,他們根本就沒有證據(jù)。 但是今天張志強要是在這里對三木兼一動手的話,三木兼一肯定就能夠?qū)堉緩娝瓦M監(jiān)獄!當(dāng)然這只是他的想法。 張志強微微一愣,他沒有想到三木兼一竟然會這么強烈地求
虐。 他心中很快就明白了三木兼一的意思,于是從講臺之上走下來,慢慢走向三木兼一,場中的人全都看向張志強。 很多人都忍不住停止了呼吸。 要知道,張志強出手教訓(xùn)姜衛(wèi)國他們和出手對付三木兼一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對付那些人,是走狗! 但是三木兼一現(xiàn)在并沒與很過分的舉動要是張志強就這樣對他出手的話,肯定是會落入他的圈套的。 雖然大家都知道,但是看到三木兼一這樣囂張,大家還是都在心里忍不住期望張志強能夠狠狠教訓(xùn)三木兼一。 張志強一步步走到三木兼一身前,忽然抬起手來,三木兼一則是向著張志強挺起胸膛,還想自己根本就不怕死一樣,眼中則是一副奸計得逞的神色。 看著他欠扁的表情,張志強抬起的手最終落在他的肩膀上。 張志強輕輕地幫三木兼一拍了拍肩膀上的灰,開口說道:“三木先生,走到你面前,我才發(fā)現(xiàn),你長得真的很好看,難怪我們?nèi)A夏姑娘會對你熱情奔放了。” 三木兼一被張志強弄得莫名其妙,不過他聽到張志強夸獎自己帥氣,仍然忍不住得意地開口說道:“確實如此,我一向不太喜歡別人的贊美,但你說的是實話,并不算是贊美。” 張志強朝著三木兼一詭異一笑。 三木兼一忽然感到一股寒氣從后面襲來,菊花微縮。 “你要知道,我們?nèi)A夏,不但有熱情奔放的姑娘,還有真正的男子漢。”張志強說道。 三木兼一的腦海當(dāng)中忽然出現(xiàn)了兩個華夏字——“搞基”! 他嚇得一抖,看著張志強看向自己的古怪目光,渾身都不自在。 “青花哥,這東洋小哥怎么樣?”張志強忽然轉(zhuǎn)身對小青花說道。 站在一旁的小青花聞言喜開顏笑,掐起一個蘭花指,說道:“細(xì)皮嫩肉,白白凈凈,我很喜歡...” 三木兼一一眼見到小青花,頓時直接嚇尿,尤其是小青花那個風(fēng)騷的蘭花指,看得三木兼一那叫一個緊縮。 “那就送給你了。”張志強開口說道。 小青花嘿嘿笑了笑說道:“東洋菊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說完之后他一甩頭,蘭花指向著三木兼一一指,對著自己的小弟說道:“給爺把他帶走!” “納尼?”三木兼一震驚了。 小青花的小弟上來,直接將他拉開,他的翻譯和秘書想要上來,直接被小青花的小弟一人一腳踹倒在地哭爹喊娘。 小青花跟著被拖出去的三木兼一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捂著嘴巴嘿嘿地笑著。 三木兼一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遇到這事情,一路之上被拖了出去,那叫得,比殺豬還慘。 三木兼一的翻譯和秘書則像是當(dāng)年被東洋人搶了人的華夏人一樣,被痛打一頓丟在地上,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當(dāng)張志強走到外面的時候,聽到停在學(xué)校外面的越野車內(nèi)傳來了三木兼一痛徹心扉的叫喊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