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楊名帶走了君子,藍(lán)燕突然覺得捨不得,忙追下樓,卻正好看到楊名正在跟一隻黑狗在路中不知在做些什麼。
“楊名,你怎麼又跟狗狗在當(dāng)街鬧起來了?”藍(lán)美眉看到楊名,就照著支支王的頭上來了一記,“你家這隻大狗狗還黑得挺可愛的……”
“狗,你說他是狗?有沒搞錯?!”楊名把支支王的頭扭向藍(lán)燕,藍(lán)燕先是看到尖尖的嘴,然後是長長的鬍鬚,接著,是紅通通的眼睛,再然後,是尖尖的耳朵。
“你家這隻狗狗還真的是不多見!”藍(lán)燕擰了一把支支王的鬍鬚,“哪國進(jìn)口的稀有品種???看起來象是個大隻的外國雜種狗狗?!?
“對,它的確是個大隻的外國雜種!”邊迴應(yīng)著藍(lán)燕的話,楊名邊笑得蹲在路邊捂住了肚皮,大笑聲在老鼠們的腦海中響起,“我說,藍(lán)妹妹說你們老大是狗狗,而且是隻外國雜種。哈哈,笑死我了??!”四周已經(jīng)栽倒了幾十只鼠,全是給藍(lán)燕的話笑昏了的。
“你,再仔細(xì)看看成不……”楊名聲音都笑顫抖了,藍(lán)燕啊藍(lán)燕,你不會連老鼠大個了點就不認(rèn)得了吧?
“對了,楊名,你能不能把小花還我?”看到君子在楊名肩上也是一臉不可思義狀,藍(lán)燕把注意力重新移向了君子。
“老大,你這個女的朋友,的確夠狠!”楊名腦海中響起支支王的聲音,看支支王恨得牙癢癢的,楊名也覺得好笑。
“對了,老大,乾脆把你這美眉也一塊帶去跟愛華鼠王談判吧?”楊名看支支王眼珠轉(zhuǎn)個不停,肯定是打著什麼鬼主意,心裡一想也好,不如就把藍(lán)燕一塊帶去吧。
“好吧!”於是,一行數(shù)十隻鼠,加上兩個人類,到了愛華鼠王的地頭上。
花開兩朵,另表一支。
M市內(nèi)。
王鋒此時正處於一個惡夢之中,無數(shù)的地獄之火撲面而來,火的中央一張巨大而狂笑著的臉,隨著那臉的狂笑聲,一個個以往被他砍倒過的人都在火中出現(xiàn)。慢慢的蹣跚著向他走來。
近了方纔發(fā)現(xiàn),那些人有的少腿,有的缺手,甚至有的已沒有了頭。人影向他狂笑著,向著他伸出了那血淋淋的殘肢。
‘啊~~啊~~~啊~~!!‘王鋒慘叫著從夢中驚醒過來。面前清楚的殘留著那張巨大的臉的微笑。那張臉而那樣的猙獰而且恐怖!驚魂稍定的王鋒揮去那可怕的殘影,起身到那吧檯那兒倒了杯威士忌,一口喝了下去。
“怎麼,又做惡夢了嗎?老王?”沙發(fā)上正在看電視的東方勝問道。
“阿東,你到底在我的身上做了什麼?怎麼我身上的傷全部都好了?而且這手和眼部的傷……”王鋒從前天醒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傷竟然全部都好了,而且原本已斷了的手和被劃瞎的眼也重新長了出來,左手新生的皮膚就象新生般的粉紅,而更讓王鋒興奮的是那個寶貝的地方居然也長好了,雖然還沒完全復(fù)原。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就能夠重振雄風(fēng)。
可是無論他怎麼問東方勝都是不回答,去逼問追風(fēng),他也死活不肯吐露半句,反來複去全部都是我不知道。
“王鋒,你應(yīng)該知道我只會爲(wèi)你好。我只問你一句,你想不想殺了那小子,你想不想你喜歡的那女人潭小秋永遠(yuǎn)的留在你的身邊並對你事事順從?”東方勝輕聲的說。
“我當(dāng)然想,我巴不得立刻就去宰了那個小子!可是那混蛋竟然有中央的人在幫他!”王鋒恨恨的把手中的酒杯朝著地板上砸去,酒杯在地板上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岸夷莻砘锞谷荒軌蛘袉緛砦⑿n都打不死的巨型海怪,潭小秋又怎麼可能會順從於我!”
“所以,你需要巨大的力量,明晚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睎|方勝擡起頭看著王鋒的雙眼,“一切在明晚就會有答案的,老王你先去睡覺吧。”
心煩意亂的王鋒昂首擡起頭,咕嘟嘟的把整瓶紅酒都灌了下去。
在M城市民們都沉沉入睡,沉眠在夢境之中的時侯,王鋒卻睜著血紅的雙眼從牀上爬了起來,那血紅的雙眼之全是茫然與無神。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是按照本能走下了樓,要去找點吃的,王鋒此刻唯一的感覺就是好餓好餓。此時他給人的感覺就象個失魂的幽靈。
“王哥他又出去覓食了?”看到王鋒出了門,追風(fēng)問道。
方勝輕輕應(yīng)道。
“少爺,你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萬一被老爺子知道……”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現(xiàn)在我吞不下這口氣,而且不這樣子做,王鋒豈非一輩子都成了廢人!”
東方勝突然發(fā)怒:“再說了,我早說過,得罪我兄弟的人就一定得付出代價,哪怕是以幾百人的生命做爲(wèi)代價我也在所不惜!那個該死的楊名白道有那麼硬的後臺,你們又殺不掉他,我不這麼做我還能怎麼做!”
“知道了!”追風(fēng)輕輕的嘆了口氣退了下去。
下樓的王鋒隨手?jǐn)r下一輛的士,無視司機那因回頭一望而嚇白了的臉,關(guān)掉車門坐了進(jìn)去。
去哪?”司機的聲音在發(fā)顫,這個人的臉色看起來太可怕了!
“隨便,往前開?!蓖蹁h的聲音聽起來是那樣的空洞而無我。顫抖的聲音中司機向前方開去,等待這司機的將是一條不歸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