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給媽弄得一頭霧水,不明白更不理解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人還有氣,心臟還在跳動,人就像睡覺一樣,難道睡著了?呵呵別傻了。之前那么叫我爸都沒有給我爸叫醒怎么能是睡覺呢 。我爸他二叔焦急的對我媽說:“實在不行的話給三兒,送醫(yī)院去吧!這么挺著也不是回事啊。”
我媽心思了不一會兒對二叔說:“這應(yīng)該不是上醫(yī)院的事兒,先給我丈夫抬炕上去吧,地下涼~”我媽說完,幾個大老爺們給我爸抬到了炕上。突然有一個二叔表妹夫的朋友出了個比較損的辦法,他雖然是不明白也是為了我爸好,但這辦法確實挺損的。他應(yīng)該慶幸那時候我還沒有出生,我要是出生的話,我都能干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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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我媽說:“實在不行就拿煙頭燙燙吧,或許能醒。” 我一說到這兒就特么不打一處來,你算是干嘛的,在那塊放屁。如果你當(dāng)時沒有這么說的話,我父親至今就沒有那么多燙的傷疤。當(dāng)時那個年代人們的腦子都是豬腦子,我父親必定是凡人之身,而且正過陰的時候還沒有仙家保護(hù)。
他說完這話之后我媽眼睛含著眼淚死咬著嘴唇說:“看來只能先這樣了。”我母親必定是一個婦道人家,就算我媽再有主意的話,躺在炕上的是我父親,并不是別人。她別無選擇。只看見那個表妹夫的朋友他拿出了一根煙點著以后猛抽了幾口,他的右手顫抖著掐著煙向我爸的胳膊燙去。“呲”的一聲,此刻我媽眼睛閉的緊緊的,額頭上出了很多虛汗。
仿佛就像是這煙燙在我媽的胳膊上一樣的疼,而這種疼正愛和心疼。此時這一屋子的人安靜的如同正看電影呢一下暫停了一樣,都在那提心吊膽的,大氣不敢喘。如果這時候掉地下一根銀針的話,都能聽的很清楚。我真就不理解了,不是希望我爸醒過來么。
那個人不是想的這么個垃圾辦法么,那為什么我爸當(dāng)時還是沒有醒呢。此時有很多人都拿起了煙來燙我爸的胳膊,我現(xiàn)在的心情真想讓我身后的老仙家弄弄他們的下一代,但是又想了想這樣做的話就背因果了。我還是選擇了繼續(xù)給你們講。聽我媽說那時候能有好幾個人那煙燙我爸的胳膊,我爸還是沒有醒過來。就是像平時睡覺一樣躺在炕上,一動不動的躺著。
過了一會兒我媽好像有些不對勁身體開始不由自己的抖動。說話的聲音如同幾歲的孩子一樣,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和他們說道:“嘿嘿,你們真是膽大包天啊。這樣對我弟馬,你們就不怕有災(zāi)禍嗎?還好我來的快。要不然看這個架勢還得給我弟馬活化了。” 我媽此話剛落眾人們的身子轉(zhuǎn)向了我媽。這時剛剛拿煙燙我爸的那些人目瞪口呆嚇的臉都白了,尤其是想這個辦法的人連頭都不敢抬起來。渾身發(fā)抖,雙腿就好像被棍子打折了干脆的一樣跪了下來。
這時我媽從炕上一下站了起來雙**替的踩炕就好像生氣的小孩子一樣跺著腳指著他們眾人說道:“我告訴你們下回你們?nèi)粼趯ξ业茏釉斐蓚Φ脑挘視€給你們百倍、千倍、萬倍。這次就算了,念在你們是為了我弟馬好,也念你們無知不知情,我就不怪你們了。”說完這時眾人們紛紛跪拜起來,那個剛剛想這個辦法的人更是腦袋磕的最響。我爸他二叔連忙對我媽膽怯的說:“是的、是的。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了,畢竟這是在我家出的這個事,都怪我老糊涂了,請您不要怪罪呀!我們也不知道怎么稱呼您”
我媽嘻嘻哈哈輕瞇著眼的對二叔說道:“知道了不用解釋了嘿嘿,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大圣爺爺正在帶弟子辦事呢,我家教主(仙家都有教主)讓我告訴你們不要擔(dān)心,我本姓黃(黃鼠狼),名號黃小玉,是我弟馬堂營的跑馬靈童(無論是上方仙還是草仙堂,跑馬靈童都是管跑道學(xué)舌傳信息的)。哪里有事我到哪嘿嘿,我附在我弟馬幫軍的身上只想告訴你們,大圣爺爺帶著我們的弟馬去地府一同查看了,一時半會是回不來的,明日午時自會回來。把這個事情你們替我告訴我弟馬幫軍一聲不讓她會擔(dān)心的嘿嘿”
聽到黃小玉的話,眾人們紛紛又開始跪拜了起來,黃小玉嘻嘻的說道:“你們不用再拜了,我說的話你們聽見了就行了,我也要回信給大圣了,各位拜拜。”黃小玉說完,我媽伸了個懶腰一臉蒙圈的看在地上跪著的七大姑八大姨和老爺們們,我媽就像睡覺了一樣什么都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