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沒關(guān)系,我也不孕不育鉆石加更,謝謝大家
下班的路上,宋予喬接到了警察的電話,是讓她去警局,辨認一下綁架勒索的嫌疑人。
宋予喬說:“好。”
當時。是裴斯承把她救出來,嫌疑人在當時就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現(xiàn)在需要去辨認,也無可厚非。
宋予喬去了一趟警局,來到單面可視鏡外。確認了一下。里面的五個人,一一指正了其中主犯和從犯,那個主犯蘇慶,現(xiàn)在額頭上還蒙著紗布,嘴是歪的,有點不省人事的樣子,腿上綁著繃帶,胳膊也是用石膏板固定的,看起來有點慘。
“他怎么成了這樣子了?”
警察說:“出去了一趟,被人打了。”
宋予喬指正過。從警局出來,迎面遇上了蘇辰。
蘇辰說:“剛剛隊長打電話的時候我還說這個宋予喬是不是你,果然就是,你是怎么回事,和這么一幫綁架犯糾纏到一塊兒了?”
宋予喬被綁架走的事情,除了當天晚上知情的人,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二姨一家,華箏也沒有說。
既然已經(jīng)脫險了,那就不必要再去為此糾結(jié)一番了。
宋予喬三言兩語給蘇辰說了,叮囑:“你千萬別給二姨說。要不然肯定又給我媽說,我媽一聽這邊有什么風吹草動了,肯定是要回來了。”
蘇辰被宋予喬這種虎視眈眈的語氣搞得一笑:“你媽從加拿大回來不好啊?”
“肯定不好。”宋予喬皺了皺鼻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那種脾氣,還是好好在加拿大呆著吧。”
“疏影的事兒你還想瞞多久,就算是孩子出生前你媽不回來,孩子出生后肯定也是要回來的。”
這一點蘇辰說的沒錯。
宋予喬也知道,姐姐的肚子肯定是瞞不住了,到時候席美郁從溫哥華回來,還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大的風波了。
………
金水公寓。
晚上,宋予喬在給姐姐宋疏影做藍莓蛋卷的時候,順便就告訴了姐姐已經(jīng)辭職了的事情,“月底就能將工作交接清楚,下個月就可以正式離職了。”
宋疏影拇指食指捏著一個蛋卷塞進嘴里,“正好,在家陪我得了,我整天在家悶都要悶死了。”
“那我們要喝西北風啊,”宋予喬說,“我還要出去找工作,但是,沒有一個大學本科的文憑,估計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了。”
“你不是想要把剩下的兩年大學讀完么?”宋疏影抽出一張紙巾來擦了擦手,“現(xiàn)在辭職了,正好回學校去。”
宋予喬心里也有這個打算,不過,身上的存款確實不多了,不知道叫了學費剩下的還夠她吃多長時間。
宋疏影已經(jīng)看出了妹妹心里想的是什么,“錢的方面你不用急,有我的就有你的。”
宋予喬笑了笑。
話雖然是這樣說的,畢竟已經(jīng)成年了,姐姐還有三四個月就要生產(chǎn)了,到時候自己還不是一團亂。
對于是不是要重新回到學校,把那兩年學上完,還是有待考慮。
宋予喬做了藍莓蛋卷,多余的裝了一個餐盒,叫來外面站著的保鏢:“大哥,麻煩你了,還是上一次的地址,華苑,你幫我送過去。”
“哈,”宋疏影的手從后面伸過來,直接抓上了宋予喬遞過去的盒子,“讓我看見了,是不是給裴斯承送去的?”
宋予喬抿嘴笑了笑。
宋疏影松開手,讓保鏢送走,一把拉過宋予喬進了屋,反手關(guān)上了門,“你跟裴斯承關(guān)系確認了?”
宋予喬赧顏,“不算是,我只是試著相處一下,并沒有完全確認關(guān)系。”
宋疏影挑眉:“是,什么時候見了家長才算是關(guān)系確認了,他有沒有帶你見過他朋友?”
朋友?
“見過。”
不光是陸景重,還有顧青城、薛淼都見過很多次了。
宋予喬知道姐姐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把她當成是心愛的女人,首先就是帶著她去見朋友,然后就是父母。
其實,宋予喬也算是見過裴斯承的父親了吧。
雖然兩次都不是正式場合見到的,有些匆忙,除了一句傻的冒泡的“首長好”,連一份像樣的禮物都沒有買。
宋疏影問:“裴斯承有過孩子,你不介意?”
“不會啊,”宋予喬說,“我很喜歡裴昊昱。”
其實,宋予喬心里還是有些芥蒂的。
不是因為裴昊昱,她不能有孕,裴斯承膝下必定要有一個孩子,裴昊昱精靈古怪,她很喜歡。
她心里的刺,是因為生了裴昊昱的那個夏楚楚。
還有,她不能有孕的事,還沒有告訴裴斯承,如果真的告訴了裴斯承,不一定又會如何了。
宋予喬給裴斯承發(fā)了一條短信,說明剛剛的藍莓蛋卷是她送過去的,陪著姐姐看了一會兒電視,就回到浴室里去洗澡,準備睡覺。
花灑的水流沖刷,宋予喬閉著眼睛,仿佛能夠感覺到昨夜裴斯承的手在身上的撫摸,一陣臉紅心跳。
身上的痕跡還是有很多,宋予喬急忙穿上睡衣將這些痕跡遮掩住,就算是自己看一眼,都覺得這個身體不是自己的了。
躺在床上,宋予喬的腦子里不斷地浮現(xiàn)出裴斯承,睜著眼睛是他,閉著眼睛是他,翻身的時候都覺得裴斯承在枕側(cè)。
剛才給裴斯承發(fā)過去的短信,他到現(xiàn)在也沒有回復,難道是沒有收到么?
宋予喬覺得自己是魔怔了,她竟然盯著一個并沒有反應的手機看了半個小時。
正當她在心里告誡自己一定要馬上入睡的時候,手機響了。
她幾乎沒有任何反應時間,接通了電話。
“喂。”
裴斯承的聲音很低,輕笑了一聲:“接這么快,在等我電話么?”
“沒有,只是碰巧,”宋予喬呼吸有些急促,說,“剛剛送過去的藍莓蛋卷收到了么?”
裴斯承靠在酒柜旁邊,看著坐在沙發(fā)上吃的哪兒都是的兒子,說:“收到了。”
“小家伙喜歡么?”
“嗯,吃的很歡快。”裴斯承說。
“那就好。”
“不問問我么?”裴斯承換了一個姿勢,單臂支在酒柜上,淡淡開口,“你這么關(guān)心我兒子,不關(guān)心我,我會吃醋的。”
宋予喬:“……好吧,那你喜歡么?”
“喜歡,”裴斯承說,“不過更喜歡你。”
空氣中,好像有什么東西不太一樣了,有著一種醉人的馨香,正在緩緩發(fā)酵。
“明天下午下班,我去接你。”
“嗯。”
趴在床上的宋予喬,正一下一下揪著床單,忍不住搞的皺皺巴巴的,她覺得,一旦要是真的試試看,雙方就必須要坦誠,她必須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訴裴斯承。
“裴斯承,我想告訴你,”宋予喬說,“如果我說,我不孕,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你還會跟我……”
只不過,宋予喬沒有說完的話,直接被裴斯承給打斷了。
裴斯承一聽不能生孩子,一口紅酒就直接噴了出來。
你不能生孩子?那裴昊昱是我跟鬼生的么?
“沒關(guān)系,我也是不孕不育。”
宋予喬:“……裴斯承,我沒有開玩笑。”
裴斯承說:“我也沒有開玩笑。”
“那裴昊昱是從哪兒來的?”宋予喬被裴斯承這話氣的失笑。
“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吧,誰知道。”
宋予喬真的是被裴斯承打敗了。
“我要睡了,明天還要早起上班。”
“嗯,親一個再掛電話。”裴斯承說。
宋予喬那邊有十幾秒都沒有聲音,聽筒里忽然傳來了“啵”的一聲,緊接著就是忙音。
裴昊昱吃了一口脆生生的蛋卷,瞇起一雙大眼看著那邊靠著酒柜的老爸,心里想:笑的這么猥瑣,不知道又在跟誰打電話。
………
黎北發(fā)現(xiàn),近些天,老板脾氣有些差,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其實,原來就差,現(xiàn)在只是更差了。
所以,他就把事情都丟給了虞娜,自己到一邊去躲清閑。
虞娜從裴斯承辦公室里出來,直接走到黎北的桌前,用手指輕叩桌面:“老板有事情吩咐你去做。”
黎北:“……”
難道真的要派他去中東開石油嗎?
“你去幫我訂一束花。”裴斯承將鼻梁上的眼鏡摘下來,揉了揉眉心。
“是,什么花?”
“白玫瑰的花語是什么來著?還有那個藍色妖姬是破鏡重圓的意思?”裴斯承將十指放在鍵盤上,“你等會兒,我百度下。”
黎北:“……”
最后,黎北等待了三分鐘,裴斯承在網(wǎng)上打出了一條清單:紅玫瑰九支,白玫瑰九支,藍色妖姬兩支,百合兩支,紫羅蘭三支,白色風信子,迷迭香……(此處省略n種花名)
黎北看著這張清單,覺得五臟六腑都糾纏到了一起。
老板,你以為這是去藥房抓中藥的嗎?
“那花束里的卡片寄語寫什么?”
裴斯承說:“寫……你等下,我百度一下。”
黎北:“……”
“那送給誰?”黎北將打印紙塞進口袋里,臨出辦公室前問了一句。
裴斯承挑眉,意思不言而喻。
“ok,我明白了。”
“等一下。”裴斯承忽然叫住了黎北,“你不要去送,直接在網(wǎng)上訂,訂好了讓花店的人自己去送。”
“明白。”
黎北忍不住腹誹,事兒這么多,為毛不自己去訂。
所以,這一天,宋予喬剛剛打開上班,在準備當天的所用的資料,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宋予喬么?”
“是。”
“這里有您在花店預定的一束花,我現(xiàn)在在淺語公司的大廳里,您現(xiàn)在在公司么?能不能下來簽收一下。”
宋予喬滿肚子的狐疑,難道是裴斯承送的?
“謝謝。”一大捧花,倒是十分漂亮,宋予喬接過花,正在翻看花里面的一張便箋,準備離開,就被后面快遞員給叫住了。
“您簽收一下,付一下錢,一共是四百二十八。”
宋予喬:“……”
于是,在很久很久以后,宋予喬都清清楚楚記得,裴斯承送給她的第一束花,是她自己掏的錢。
抱著花回到辦公室,鄭青已經(jīng)坐在宋予喬的位置上在等了。
“有人追呀,”鄭青今天的精神看起來已經(jīng)好很多了,打趣了宋予喬兩句,問,“我的車鑰匙你打算什么時候給我?”
宋予喬:“……”
糟糕了,昨天晚上從嘉格回來,是坐的裴斯承的車,壓根就把鄭青的車拋到腦后了。
宋予喬訕訕一笑,從包里翻找出來鄭青的車鑰匙,“車鑰匙在,但是車還在嘉格……”看著鄭青的臉色要陰轉(zhuǎn)多云,宋予喬趕緊保證,“我一會兒要去一趟總公司,我一定給你開回來!”
“你要去總公司?”鄭青說,“那正好,你幫我把這份資料交給戴琳卡。”
“好。”
宋予喬沒有提前與葉澤南打招呼,是直接就過去的,上午十點多,葉澤南應該已經(jīng)到了辦公室。
但是,葉澤南辦公室外面的秘書,卻說:“葉總今天去醫(yī)院了,并沒有來上班,應該是下午才會過來。”
去醫(yī)院了?
“嗯,那我知道了。”
宋予喬剛剛準備轉(zhuǎn)身,秘書忽然叫住了她,“你是叫宋予喬?那你跟我來一下,葉總有一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讓你簽字,在法務部的張律師辦公室里。”
宋予喬隨秘書到張律師的辦公室,看到了那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葉澤南本人持有葉氏內(nèi)部股份的百分之四十五,現(xiàn)在竟然直接轉(zhuǎn)讓給宋予喬百分之二十。
這百分之二十意味著什么,就光年末拿葉氏的分紅,就夠宋予喬吃喝玩樂不愁的。
張律師說:“這是經(jīng)過公證的,雙方簽字蓋章具有法律效益。”
宋予喬手里拿著筆,卻遲遲沒有下筆簽字。
葉澤南是欠她的,但是,卻也沒有必要將葉氏的股份直接轉(zhuǎn)讓給她,這一筆天上飛來的橫財,是真的讓她有些坐臥不安了。
“張律師,你等一下,我先打個電話。”
宋予喬拿著手機,到隔壁的洗手間里,撥通了葉澤南的號碼,只不過,在長時間的滴滴滴聲過后,并沒有接通。
她皺了皺眉,回到辦公室內(nèi),便先簽下了字。
張律師說:“等到葉總簽字蓋章,這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就生效了,到時候會有葉氏董事會的人跟你聯(lián)系。”
“謝謝。”
這筆錢,按照華箏所說的,就是這三年來,葉澤南對她虧欠,給她的補償,拿了錢,再離婚,總歸不會讓自己太狼狽。
只可惜,宋予喬根本不是那種愛錢的人,她寧可斷了就斷了,再去回憶這三年來的婚姻所帶來的痛苦,那便永遠都走不出來。
從葉氏出來,宋予喬去了一趟嘉格,從停車庫里,將鄭青的車給開了出來。
車子剛剛要起步,前面拐角的地方忽然沖出來一個人,宋予喬根本就料想不到,剎車都來不及,忙打了方向盤,撞向了車庫里的另外一輛車,額頭一下子猛地磕在了方向盤上,疼了一下,似乎是擦破了皮。
頓時,車子發(fā)出的警報聲和車庫本身自帶的警報系統(tǒng),開始滴滴滴作響,宋予喬順手抽了一張紙巾壓在額頭上,打開車門下了車。
剛剛從拐角沖出來的那個人已經(jīng)不見了人影,罪魁禍首不見了,最后賠償?shù)囊仓荒苁撬斡鑶獭?
她看了看車的撞損程度,鄭青的車的車頭保險扛撞掉了,送去4s店修一下就好了,主要是被宋予喬撞的這輛車,一輛保時捷,宋予喬頓時覺得眼前黑了一下。
這可不是路上刮擦這么簡單了,恐怕把她賣了都不一定賠得起了。
停車庫的安保人員已經(jīng)來了,通知了保時捷的車主。
宋予喬靠著車門站著,先是給鄭青打了個電話,問鄭青的車有保險沒有,把情況大致說了說,鄭青說:“我馬上就過去。”
宋予喬說:“你先不用忙,如果我能處理,你就不用過來了。”
掛斷鄭青的電話,她將壓在額頭上的紙巾拿下來,紙巾上染了一片紅。
她將額前的劉海撥了撥,從后視鏡里照了一下,額上的擦傷沒有流血了,傷的不算嚴重,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疼了。
不過十分鐘之后,保時捷的車主來了。
不是別人,竟然就是張琪。
看來,這件事情還必須是鄭青出面不可。
張琪來的氣勢洶洶,等到一看見捂著額頭的宋予喬,臉上忽然浮現(xiàn)了輕蔑的笑:“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宋小姐,果然是不一樣,一輛破車都敢這么開,宋小姐,您有本么?”
宋予喬一聽張琪的語氣就是不善,不過現(xiàn)在也確實是她理虧,便沒有與她多說什么,“等保險公司來了吧,先看看情況再說。”
“我沒有上保險,修車的錢,你要全拿。”張琪說。
現(xiàn)在普通的十幾萬二十幾萬的車都需要上保險,說保時捷不上車險,說出去誰信?
張琪明顯就是找茬來的。
宋予喬與張琪根本沒有什么好說的,只想安安靜靜地等鄭青打電話叫了保險公司的人來,任由張琪在一邊說個不停。
宋予喬最后實在是耳根子沒辦法清凈,轉(zhuǎn)過去直接看著張琪說:“這是鄭青的車。”
張琪說了一半的話,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不過,也只是安靜了一分鐘,張琪又開始說:“你以為傍上一個設計師就了不起了么?鄭青原來就是我瑞田的人,是我手下的設計師……”
這是宋予喬之前猜想過的,現(xiàn)在得到張琪的承認,她早有準備,也不會多驚訝。
張琪接著說:“你知道他是為什么會離開瑞田么?因為辦公室戀情,我和他談了三年的地下戀情,最后被人發(fā)現(xiàn)告發(fā)出去,最后只能留下一個人,鄭青選擇了離開,而我留下,升職。”
宋予喬立即呆住了。
這是她所沒有想過的,她才想到鄭青和張琪之間,應該是認識的,并且有一些淵源,卻沒想到,竟然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而且是以這種原因分了手。
張琪繼續(xù)說:“當時他的意思,是我辭職,然后他工作,養(yǎng)我,但是當時在瑞田,他已經(jīng)是首席設計師了,根本就沒有再上升的空間,除了再他的首席設計師上再加上一個設計總監(jiān)或者是創(chuàng)意總監(jiān),但是我不一樣,我當時是部門經(jīng)理,現(xiàn)在是總部負責c市百分之八十市場的副經(jīng)理,我的年薪包括獎金,要比他高上三倍,他能養(yǎng)的了我么?他還有自己的房貸和車貸,從哪里還養(yǎng)得起我?”
宋予喬選擇不說話。
這樣的事,她真的是插不上口,調(diào)解別人情感上的問題,她不擅長。
況且,在城市里,不免有經(jīng)濟條件并不相符合的男女朋友,最后因為這種原因離經(jīng)叛道走向滅亡的也并不少,不管是經(jīng)濟因素,還是家庭原因。
其實,她自己和裴斯承的經(jīng)濟條件也根本不相符合,還有家庭狀況也同樣不相符合。
她是跟宋家斷絕關(guān)系的女兒,而裴斯承是裴家的三公子,根本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況且,她現(xiàn)在又剛剛離了婚,裴家能夠接受一個二婚的女人么?
門當戶對,有時候不是說說而已的。
宋予喬想著想著,忽然笑了出來。
果然,這種事情,不是她想要試著開始,就可以開始的,趁著還沒有完全沉淪,收一收心還是有可能的,心臟好像被攥緊了。
宋予喬平復了一下呼吸,低著頭,給鄭青發(fā)了一條短信:這輛保時捷,是張琪的車。好讓鄭青來的時候也有所準備。
不過,沒料到,如此的話,鄭青連面都沒有露了,只讓保險公司的人來負責處理這件事。
最后,車子被直接拖去4s店去修理,張琪也開著車去了,但是在臨走時,正在給鄭青打電話,具體對方幾接通了沒有,她也不清楚。
宋予喬在車庫里又站了一會兒,看著前面車庫的拐角的位置,在上面有一個攝像頭,正在閃爍著紅光。
她在覺得剛剛從拐角沖出來的人實在是蹊蹺,便去找了監(jiān)控室,調(diào)一下監(jiān)控錄像。
監(jiān)控錄像上顯示,確實是有一個人直接沖了出來。
從錄像帶上可以看得很清楚,她的腿看起來還不是太靈便的,有些一瘸一拐。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宋潔柔。布狀島號。
宋予喬向調(diào)監(jiān)控的工作人員道謝,然后出了監(jiān)控室。
當初徐婉莉大半夜的裝鬼嚇她,現(xiàn)在宋潔柔又從車前面徑直跑過去讓她直接撞上其他車,真是感到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