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走向了惡靈司令那邊絲毫不管后面他們說了什么。
“你放心吧!你寶貝徒弟不會有事的,你應該擔心一下那什么鬼司令會不會有事!”諦聽一臉輕松愉悅淡定得很。
茅十九一臉吃了屎的表情絲毫不相信諦聽說的話,“那可是可以進鬼王榜前十的死靈,連我在他面前都不是個,我不相信他能夠敵對。”
“你還是太不了解你的徒弟了,看著吧!”諦聽用爪子撓了撓身體說道。
我背負著冥王劍鐵漢錚錚的走進這一片黃沙,死靈司令雙手作敷像一塑雕像站在原地,一種天下唯我獨霸的氣勢。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死靈司令聲音非常的低沉,但是給人無比的震撼力。
“你區區死靈也配知道我的名號,我是來取你人頭的。”我把背上的冥王劍取了下來狠狠的插進了黃沙之中。
“黃口小兒,這是死靈的世界,你準備顫抖吧!”死靈司令右手持盾左手持矛雙跨踏地一踩,周圍的石頭滾動了起來,黃沙不停地往地下陷。
死靈司令動了,以盾為防以矛為攻直端端的向我襲來,我刀鋒一轉對著死靈司令一躍而起砍向了他,他的矛快速伸出想要刺我個措手不及,我輕盈的向側面一閃,躲過了矛的穿刺,冥王劍詭異的一個弧線砍在在了盾牌之上,死靈司令抖了三抖向后退了一步,凝眼看著我有些驚訝,而茅十九的表情更加豐富,沒想到我的第一下就讓他吃了一個憋。
死靈司令怒吼了一聲,想一個肉彈球一樣向我撞來,勢大力沉的又是挑,我太大意衣角被挑出了一道鮮血,快速后退查看傷勢,發現被矛上的倒刺給拉了一道嚯拉口,還好不是太深。
死靈司令見我受傷了有些高興,豎在原地大笑起來,“媽的,爺我怒了。”我從包里扯出了幾道符,向天空打起,符紙就像煙花一樣爆開在了空中,產生了一道空氣氣流和煙霧,空氣氣流吹起了黃沙再加上煙霧的覆蓋形成了一道煙霧屏障“就是這個時候。”我心里說道,我迅速沖了進去,一計飛腿掃倒了死靈司令,死靈司令沉重的摔在了地上,憤怒不已。
“你太笨了。”我嘲諷的說道,隨后借勢一劍刺向了死靈司令的腦袋,料想這一劍一定能破開他的頭顱,那料死靈司令反應非常迅速居然金蟬脫殼了,在原地只剩下了盾牌長矛和盔甲,“怎么回事?”我有些搞不定了,這家伙難道要赤身裸體和我打了?
“糟了,有危險!”此時諦聽在遠方說道。
還沒等他們說出來提醒我之時一道紅色的光芒從地下閃了出來,“什么鬼?”光芒太過耀眼我根本沒看清楚,之后我就被狠狠的擊中拋了出去,重傷倒地。
我難受吐了兩口血出來,才看到死靈司令的廬山真面目,一只紅色的穿山甲。怪不得直接卸下了軀殼躲過了必死一擊。
“小子,我承認你的劍很厲害,但是你錯過了殺我的最好時機,如今去死去吧!”一只偌大的穿山甲化作一道尖刺旋風向我鉆來。
諦聽正快速的移過來,可誰知穿山甲的速度也不慢,諦聽根本趕不上,千鈞一發之際,我的眼睛變成了白色,根本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拿起手中的冥王劍用劍背擋住了穿山甲的沖擊。
諦聽停住了身體驚訝的看著這一情景呆呆地離在了那里,口中驚呼:“冥化!”
穿山甲再鋒利也沒能刺破冥王劍,甚至是一道痕跡也沒有留下,卻把自己的尖刺腦袋差一點磨平,流出了紅色的鮮血,大叫一聲:“怎么可能!你已經受傷了,怎么可能還爬得起來。
我什么話也沒說,只發現和冥王劍越來越匹和,冥王劍劍光一閃,穿山甲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斷成了兩半落在了地上。
“茅十九快跑。”啼笑皆非的是,我的白瞳一直沒散,并且面無表情的把冥王劍指向了諦聽和茅十九的方向,諦聽大聲的喊叫道,
茅十九沒有反應過來什么情況,東張西望看了看才反應過來,“媽呀!狂化了!”茅十九已經領教了我狂化后的暴力,自然第一反應便是跑。但是我已經近在咫尺了,他根本逃不了了,我就這樣抓起來把他暴打了一頓,至于為何說是暴打,因為我發現其實我是有一些意識的,知道面前這個人不能殺,但是必須暴打一頓,因為他好像曾經得罪過我。
茅十九被打得全身是傷,不過并沒有什么嚴重的大礙,只是些皮外傷,而我眼睛慢慢正常起來,諦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見我沒嚇狠手就在我邊打茅十九的時候邊觀看,一個勁的樂了起來。
“真倒霉!”茅十九捂著眼睛上的腫塊說道。
“師傅,你怎么了?被誰打了?你給徒弟說,徒弟幫你報仇。”我知道打了他,故意這么說的。
“你個欺師滅祖的東西,看我今天不把你逐出師門。哎呦,痛死我了。”茅十九一邊叫疼一邊罵道。
“師傅,你怎么罵我呢?我干了什么?”我裝傻起來。
“你把你師傅打成了這個樣子,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師傅?”茅十九欲哭無淚道。
“師傅啊!我平時是最尊敬你的了,我怎么會打你啊,打死我也不相信啊!”我聲情俱備的說道。
“你小子,哎喲疼死我了,你又狂化了你知不知道,死靈司令都被你一劍給秒了,你看那邊。”茅十九說道。
我撓了撓腦袋,“我什么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被打傷之后一股氣血翻騰而來,然后就沒有了意識。”我故意皺著眉說道。
“什么?狂化?笑死我了,你們管這叫狂化?真難聽!”諦聽聽到茅十九說了這兩個字上前笑道。
“你不要岔開話題,我教育我徒弟呢!”茅十九罵道。
“再說了他那就是狂化!我也納悶了,這小子不僅有這么一雙眼睛,還會你們地獄的專屬能力,真是奇怪。”茅十九接著說道。
“地獄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叫做狂化的確不假,而幾百年前地獄侵襲人間的時候正是一群狂化冥將打的先鋒軍,他們的確可以發揮出自身幾倍的戰力,不過狂化之鬼物雖少,但偌大個地獄也可以建一個小軍團了,你把他身上的冥化和狂化比簡直就是侮辱。”諦聽搖了搖頭說道。
“冥化?什么東西?”顯然茅十九也不懂。
“這是秘密!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給你們說這冥化的稀有程度和他這眼睛不相上下,其他的嘛只有到了時間才能給你們說,”諦聽說道。
“你說吧?我自己身上的東西至少自己有知情權啊!”
“不能說,說了我就慘了。”諦聽說道。
我看諦聽臉色有些變了,想到他應該有難言之隱就沒有多問,只問了一件事:“為什么我明顯感覺得到可以慢慢的控制了?”當然這不是當著茅十九的問的。
“我估摸應該和冥王劍有關吧!它在幫你控制。”諦聽說道。
我現在想起來的確有些關聯,我在失去意識之前感覺有一股能量激發著全身,而手握冥王劍的地方便是源泉。
“這東西怎么處理。”我指著地上斷成了兩截的穿山甲。
“想不到死靈司令居然是一只穿山甲,但我奇怪的是雖然他剛剛那一招金蟬脫殼很奇特,但是也遠遠達不到前十的鬼王的實力啊!”諦聽嘖嘖的說道。
“這東西看起來挺好吃的,一定是大補吧!”茅十九突然過來說道。
“你想咋的?”我睜大了眼睛。
“這東西還可以入藥,穿山甲是一道中藥,有錢人吃的東西啊!”茅十九搓著手道。
“你不會想吃吧!這個樣子你也敢吃!都斷成兩截了,腸子什么的都露出來了。”我厭惡的說道。
“你懂什么?趁著還新鮮趕緊烤了吃。”隨機毛茅十九真搭起了火架,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個木架子,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柄木劍,穿起了穿山甲兩頭開始烤了起來。
我趕緊躲得遠遠的,但是很快香味傳了出來是,弄得我還真是有些餓了,但是想到是自己親手殺死的還是忍住了,總感覺怪怪的。
然而的確是怪怪的,穿山甲的味道引來了很多的生物,都虎視眈眈的看著那一點肉,但是都被茅十九驅趕走了,至于諦聽他壓根覺得都是些低等生物,根本不正眼瞧,高傲得很,所有的穿山甲肉都被茅十九吃了。
隨后的一幕就笑得我肚子疼了,茅十九無止境的拉肚子,甚至是拉至虛脫,賴在地上不走了,而這時候大胡子勘探敵情還沒有回來,總感覺有些不對。
“你說大胡子怎么還沒回來,不會出什么事了吧?”我皺著眉頭問道。
“我也覺得奇怪,他沿路留下的標記剛剛一直都在,而現在卻看不見了。”諦聽說道。
“他的標記在什么地方消失的?”我問道。
“好像是一個山洞旁,就離你和死靈司令打斗的地方不遠。”諦聽說道。
“糟了!大胡子有危險。”我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