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東華上樹那一臉的嫉妒讓林真天瞬間明白了原因,他皺著眉頭,懶得跟他們說太多,走到教室門口,就看到穿著一身女生制服的布束砥信...
“喲,幾天不見了,看樣子你過得很辛苦啊?!稀辈际菩藕翢o自覺的說道。
林真天撓了撓頭,嘆息道:“你難道沒有聽到最近傳出了一些流言嗎?為什么你還敢直接在學校里找我?”
“因為你這幾天都不在啊。我想打電話找你,但你的電話號碼突然就變成了空號,學校也不見你來上課,想辦法去你家,結果你家還被炸了,你整個人就跟失聯(lián)了似的,我怎么可能不在意啊。”布束砥信面無表情的說著令旁人會產(chǎn)生一些微妙誤會的話。
林真天有些無語的說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又來學校了呢?”
“因為有同學告訴我了啊...她說你來了,我怕你又突然消失,所以我就過來了?!?
就好像急著見男朋友的女友一樣...
林真天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得,你難道不知道你這么跑過來會讓別人產(chǎn)生誤會的嗎?”
“誤會?那種無聊的緋聞嗎?那種事情只會越描越黑,所以我壓根不管它?!辈际菩耪f道,“而且我在學校里面也基本沒人跟我來往,我向誰解釋去?”
“就是因為你這種態(tài)度,所以流言才越傳越廣啊...”林真天有些頭疼的說道。但他也沒辦法訓斥布束砥信,因為人家壓根就沒做錯什么。
布束砥信聳了聳肩:“流言終究是流言,相比之下,我就更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聊聊?!?
“現(xiàn)在?”
“現(xiàn)在的話是最好不過了,反正高中的課程已經(jīng)學完了,我也決定進入到研究所工作,課上不上壓根無所謂。”布束砥信輕描淡寫的說出了羨煞旁人的話。
林真天嘴角抽搐了兩下,嘆息道:“但是我今天可是被班主任好好的訓斥了一番,如果想要談有關于計劃的事情,我希望能等到放學之后。”
“可以,我放學之后會來你這兒的?!?
“請你務必不要在我們班的門口等...”
這一小插曲過后,班上的某些男生看著林真天的眼神更加苦大仇深起來,林真天有些無奈的嘆息著,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東華上樹用‘果不其然,這下看你怎么解釋’的眼神看著自己,讓林真天感覺格外的蛋疼。
但正如布束砥信所說,流言正是因為有人討論,所以才會火熱起來,若是連當事人自己都懶得談這種事情,流言很快就會消散的。
用事實堵住旁人的嘴!
這是受到布束砥信想法的影響后,林真天所能想到的最合理的做法。
不解釋,不拼口舌,用事實說話,這才是對付流言的辦法!
直到下午,在林真天看到布束砥信完全不聽勸的在教室門口等著自己之后,林真天就知道。這緋聞一時半會兒是沒辦法消除了。
等到下課之后,林真天立刻背起背包,帶著布束砥信離開教室,并且有些無奈的說道:“都說了別來我的教室啊,我們班里大部分男生都是沒得女朋友的,你這樣我在班里很難混的!”
“哦?你會怕這些還在學校里的男生?擊敗了第一位的你難道不應該是學園都市里實力最強的嗎?”布束砥信問道。
林真天神色有些復雜:“不,不是實力問題,主要是他們誤會你跟我在交往,所以...”
“那也只是流言而已吧,我對這種流言是不怎么在意的。還是說你對我有什么想法?”這句話要是其他女生來說的話,林真天可能會覺得很撩。但布束砥信那一臉性冷淡的表情說出來的這句話只能讓林真天感到淡疼。
“雖然我一直單身著,但并不代表我會因為這種流言蜚語而竊喜。你別把我跟那些青春期男生弄混了!”林真天強調道。
布束砥信想了想,頓時恍然大悟:“這就是網(wǎng)上所說的...傲嬌?”
“你悟了個屁!”林真天忍不住說道,“別想一出是一出!”
“呵...”
布束砥信輕笑一聲,嘴角翹起微不可查的弧度,跟在林真天后面,再次來到了上一次的那家咖啡廳。
林真天熟練的點了一杯冰摩卡,然后把菜單遞給了布束砥信,問道:“那么,你來找我想要聊些什么呢?有關于計劃的事情嗎?”
“嘛~的確跟計劃有關,但那僅僅只是一部分,我還有一些事情想要請你幫忙來著?!辈际菩乓贿呴営[菜單,一邊回答林真天,“不過相比之下的話,還是先來說說有關于計劃的事情吧?!?
林真天等到布束砥信點完單,服務員走后再繼續(xù)問道:“你想要聊些什么呢?”
“根據(jù)情報,你擊敗了第一位對吧,所以前幾天告訴我,絕對能力者計劃終止了。”布束砥信說道,“恭喜你,完成了自己想要拯救那些軍用克隆體的想法,同時,謝謝你。謝謝你能夠為了那些軍用克隆體與第一位戰(zhàn)斗...”
“第一位的實力強,是在于他的能力強,只要解決了他的能力,他**的能力實在太弱了,還不如一個普通人,我能夠擊敗他,還多虧了別人幫忙。”林真天沒有自大的攬功。
“還有人幫忙嗎?那一定也是一個做好事兒不留名的人吧...”布束砥信說道。
的確是個濫好人...可惜這個濫好人平時的運氣著實不怎么樣。
林真天點了點頭:“是個好人,在幫了忙之后也沒有要報酬什么的,他聽說過絕對能力者計劃和御坂們的遭遇之后,他就義憤填膺的決定要幫忙了。”
“不愧是你,能認識到這種難能可貴的朋友?!辈际菩琶鏌o表情的說道,“現(xiàn)在那個讓我難受了那么久的計劃總算是結束了,我也稍微輕松了一點?!?
“只是一點?”
“...不能說只有一點,但的確只是一部分,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了?!辈际菩诺纳裆俅巫兊脟烂C起來了。
林真天稍稍坐直了身體,眉頭微皺。
只見布束砥信說道:“你知道暗部‘study’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