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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三位渡劫期高手試探花無痕,卻以失敗而告終,連續一個月之間鑄劍山莊方面一直是毫無動靜,而幻云宗卻依然是堵在鑄劍山莊的山門口,也沒有主動攻擊打算,也不知是不是急于消化前面的攻打下的那些勢力。
這一天,上次出去試探花無痕的鑄劍山莊眾人又走出了大陣,來到了幻云宗駐地前。
這次不等四派的人上去說什么場面話,花無痕特有的妖媚聲音就傳了過來,“怎么上次落荒而逃,這次還敢出來,難道不怕一不小心丟了性命浪費了幾千年的修煉?”
司馬遠斐哈哈笑道:“花無痕,不要以為你修煉了《陰陽迷神大法》就實力大增,就真的天下無敵了。你看看你現在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樣,難道不是修煉《陰陽迷神大法》走火入魔的結果嗎?”
“咯咯,想不到你這修煉了幾千年的前輩也是不敢面對自己失敗的結果,竟然學起了小兒的口舌之利了,難道這就是世俗間所說的年紀越大臉皮就越厚。”
燕無涯開口道:“花無痕,無可否認你是明月島空前絕后的天才,只是你太猖狂了,注定沒有什么好下場的。”
“燕無涯,你是人越老越糊涂了,修煉本是逆天而行,你又何時相信起上天來了?莫不是上次戰敗氣昏頭了。”
花無痕前面攻擊三大派時,厲勵風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很快就攻破三大派,可是現在卻圍在鑄劍山莊外面卻一點攻擊的意思也沒有,這里面要說沒有什么陰謀,恐怕誰也不相信。可到底花無痕是為了什么目的才會如此做,四派的高層幾次討論也討論不出一個結果,不過卻都有共同的想法:拖得越久對他們就越不利。所以他們在密謀一番之后,又走出了大陣。
“花無痕,你圍著我鑄劍山莊既不攻擊也不撤退,你到底有什么陰謀?”司馬遠斐聽到花無痕那一副不著急的強調大喝道。
“咯咯,怎么?你怕了?本座圍著鑄劍山莊就是來嚇唬嚇唬你們,怎么?你就那么想讓我進攻鑄劍山莊?那我可就下令進攻了。”隨著花無痕那嬌媚的腔調,他由白云上飛下,出現在四派眾人的眼前,和他一塊出現的還有幻云宗大長老黃玉震。
看著花無痕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司馬遠斐臉色一變,接著哈哈大笑道:“你下令進攻又如何?難道我鑄劍山莊會怕了你不成?”
花無痕咯咯笑道:“你這是激將法嗎?那我可不能中了你的奸計,要不然我豈不是想你一樣蠢了。”
“花無痕,休要在這里耍什么口舌之利,這次看你還當不當得住我們三人的攻擊。”司馬遠斐大喝一聲,御使飛劍往花無痕打去。于此同時,燕無涯和李煌也往花無痕攻去,而魔刀堡大長老肖岳則還是去拖住黃玉震,和上次的攻擊的方式是一模一樣。
花無痕一邊向半空飛去一邊笑道:“你們三個真是老的糊涂了,上次你們三人就不是我的對手,這次竟然還敢來?難道你們已經想出對付我的辦法了?那我可要見識一下。”
在司馬遠斐、燕無涯的協助下,很快花無痕就又被圍在星羅大陣之內,這倒不是花無痕自大不愿意躲開,而是星羅大陣的布置簡單又隱秘,在不知不覺中就被星羅大陣給圍了起來。
這次花無痕沒有使用迷神珠,而是直接召喚出四個幽冥護法來對付司馬遠斐,以迷霧狀法寶來抵擋星羅大陣,而以無痕劍專門攻擊燕無涯,就好像是將他們上次的打斗給延續起來了一樣,唯一的一點區別是他們現在的真元都十分的充足。
僵尸雖然少見,但是現在天洲的一些魔道修士還是會煉制的,雖然及其少見,可是司馬遠斐這樣活了幾千年的人物在事后稍想一下就會知道上次與他對敵的四人分明就是四只僵尸。這次再次對敵,卻也是有備而來的,只見他在四只僵尸向他攻來的時候,從儲物戒指里面拿出一件鈴鐺模樣的法寶來,對著四只僵尸就是一晃,只聽一陣鈴鐺聲響那四只僵尸的動作立刻就顯的不那么利索了。
冥界中人以僵尸對付仙人,天界的仙人自然也有對付僵尸的方法,這就要要說道一件法寶蕩魄鈴。僵尸是修煉者的尸體煉制而成的,不過對尸體卻是有要求的,尸體中必須殘留有死者生前的魂魄,這樣煉制出來的僵尸才能在主人的指揮下自動的攻擊敵人,不過這也就為僵尸留下了一些隱患,一旦他們的殘魄蘇醒就極有可能會反噬主人。蕩魄鈴就是為喚醒僵尸的殘魄而煉制的,司馬遠斐手上的鈴鐺就是在猜到四人可能是僵尸的情況下才依照古籍煉制出來的。
見到蕩魄鈴見效了,司馬遠斐心中一喜,拿出一件鐵鏈狀的法寶,扔向四只僵尸,喝道:“敷魔索,捆!”就見那鐵鏈狀法寶急速的變長將四只行動緩慢的僵尸困了起來。
自己的僵尸出事了,花無痕自然也注意到了,只是李煌和燕無涯的攻擊的頻率太快了,使得他一時之間抽不出時間來解救自己的僵尸。
司馬遠斐見困住了僵尸也不攻擊花無痕,而是準備先徹底消滅這四只僵尸,傷其四肢不如斷其一臂,這個道理司馬遠斐活了幾千年自然十分明白。只見他大喝一聲:“紅蓮,爆!”九朵由劍芒凝結成紅蓮一起往四只僵尸飛去,在齊聚他們身前的時候猛的一下就爆開了。一陣巨響過后,四只僵尸雖然還保持著人的形狀,可是身上卻狼狽不堪,身上的法袍勁裝都被炸的沒有了,光光的身子上滿是傷痕,那些傷口還流著黑色的血液,顯得分外的猙獰可怕。
司馬遠斐見到自己發揮出最大威力的這一式紅蓮聚爆竟然沒有毀掉他們,臉色不由的一變,就準備再次攻擊的時候,那邊對付燕無涯和李煌的花無痕終于趁著他們連續急攻后停頓的一霎那間做出了反應。
只聽他大喝道:“陰陽,合!”只見隨著花無痕的聲音響起,那兩對滿是傷痕的僵尸男女竟然做起了男女相合之事,只是他們的身上還流著黑色的血液使得這滿是春意的事情看起來卻格外的可怕。可是突然間司馬遠斐的臉色就變了,只見那四只僵尸的身體上的傷口竟然慢慢的自動消失了,他們的身上也都出現了一件黑色的長袍。這四只僵尸突然間就實力大增,將捆著他們的敷魔索一下子就掙斷了,接著獲得了自由的他們齊齊的向司馬遠斐攻了過來。
花無痕看著司馬遠斐慌亂的對付四只僵尸的模樣,笑道:“憑借一件蕩魄鈴就想對付我特殊煉制的幽冥護法,你真是太天真了。”說著,繼續向燕無涯和李煌攻去,不過這次的攻擊的強度卻是小了不少,可見花無痕雖然作法幫助四只僵尸脫困了,可是也大大的消耗了他的真元。
燕無涯感到花無痕的攻擊強度,對著李煌道:“他真元消耗過大了,咱們加緊攻擊。”說著笛聲突然高亢起來,使出一招水龍吟向著花無痕攻去。
而李煌也是加大了攻擊,圍繞著花無痕的漫天星辰突然間加快了旋轉的速度,那浩大的威勢將花無痕置于頭頂抵擋這星羅大陣的那件法寶一下子就向下壓下來三尺多,而花無痕的真元也霎那間運行的慢了一些。
見到水龍來勢洶洶的向自己沖了過來,花無痕的臉色微微一變,猛的一下將正在攻擊的幽冥護法招了回來,讓他們置于自己的上方抵擋住星羅大陣,而那件變大了的迷霧狀法寶卻往那水龍迎了上去。
司馬遠斐突然間失去了對手微微一愣,可是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只見他大喝一聲:“紅蓮,天降!”手上捏著劍訣,身前的飛劍猛得跟著那水龍往花無痕擊去,在快速擊去的飛劍上方若隱若現的出現了一朵紅色的蓮花,等飛劍打在那迷霧狀的法寶上事,那朵紅蓮也同時打在了那件法寶上。
花無痕大喝一聲:“千轉百折。”那團迷霧狀的法寶突然間變大了不少,里面出現了千溝百壑般的情景,只見那水龍進入里面后一下子就迷失了目標速度慢了下來,而隨后的飛劍和紅蓮也是如此。而且那里面好像是咫尺天涯一般,幾丈長的水龍,磨盤大的紅蓮,一丈多長的大劍都消失在里面,可是那件法寶依舊不過是半丈方圓,三尺來厚。
花無痕的這件法寶第一次在眾人眼前擋住了兩人的攻擊,它的詭異也讓眾人感到一陣心寒。空間類的法寶除了儲物戒指和仙府,用于攻擊和防御的卻少有人聽說,而現在眾人眼前就出現了這么一件。怎能不讓人心寒呢?
不過司馬遠斐和燕無涯都是心思堅韌之輩,對眼前的情況很快就做出了反應,只聽他們齊聲道:“爆!”那件法寶里面的水龍和紅蓮一下子就爆開了。
只見一道流光射向司馬遠斐,卻是他的飛劍掙脫了那件法寶的束縛回到了他的身邊。而花無痕的這件空間類的防御法寶在抖動了幾下之后,也縮小了,回到了主人的身邊。只見這時的花無痕,精致的面容上嫣紅的唇角已經掛上了一些血絲。
這是花無痕第一次被三人打傷,三人都是精神一震,連忙急速的向花無痕攻去,可是三人的攻擊卻全部被四只僵尸組成的玄妙大陣給擋了下來。
三人見攻不破僵尸的陣法,就停了下來,而是展開心理上的攻擊。
司馬遠斐喝道:“花無痕,念在你是一個小輩,我們放你一條生路。不過,你得自廢了你的魔功,不得在殘害同道。”
燕無涯道:“迷途知返猶未晚,你如果再執迷不悟的話,只會落得灰飛煙滅的下場。”
李煌道:“現在你就想砧板上的魚肉,還不投降還要掙扎什么?”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思考如何對付他的同時,也在不斷的打擊他的精神。
(斷網中,傳的晚了,不過今天還是三章,其他兩章也立刻就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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