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打出去,是有軌跡可以看到的,由其是我們玄士和武者,一雙眼睛,洞若觀火,更是看的清清楚楚,反應快的高手,可以因此躲過子彈。(
可是我看到火花,聽到聲音,不見軌跡。
嗎的,不會是傳說中的空包彈吧?
我想的是對的,我的機槍根本打不出子彈。
“尼嗎啊,坑爹啊,誰這么陰險。”我再下命令,肩膀一振,出現飛彈。
嗖,飛彈打了出去,迎著對方的飛彈而去。
我大喜,還好飛彈能用。
但剛飛到一半,哧,那飛彈像啞了一樣,哧的一聲,速度越來越慢,最后干脆就往下一折,掉下空中。
我了個去,飛彈也被做了手腳。
不用再試了,我估計全身的火器沒一個能用。
嗖,這時那飛彈還追著我,那機甲與我保持著三千多米的距離,看的出有點忌彈我。
我可不想被這飛彈炸到,以我身體現在對抗火器的能力,肯定要被炸的粉身碎骨。
“加速”我繼續加速,拼命的往地面接近。
四萬米,三萬五,三萬二,三萬米。
我落到兩萬米的時候,那飛彈離我只有一千五百多米,距離被他越拉越小。
我們兩這時都在加速。
我拼命跑,他拼命追。
兩具機甲在空中磨擦出雄雄烈火。
我們兩就像兩堆火球往地面落下。
一萬米,五千米,一千米。
近了,終于越來越近了,我在五千米外,就已經鎖定了一座高山,要用這高山來抵擋這枚飛彈。
我拼命的往高山飛去,回頭一看,飛彈已經進入我一千內米。
這個距離是非常危險的,軍中有種小型核彈殺傷半徑就在一千米內。
砰,我率先落地。
一落到地上,嗖,跳到山角的一邊。
終于安全了,我心中一緩。
卻聽身后,‘嘀’一聲輕響之后,轟隆,飛彈在我七八百米就爆炸了。
我草,我抬頭一看,心中慘叫,尼嗎,核彈啊。
這次的大比,是不允許帶核彈的,但是我沒想到有人竟然把普通彈頭換成核彈。
他飛進我一千米內,立刻引爆。
還好我選的地方好,我落地選在一座山腳后。
這山很高,有三百多米,我落在山腳下,正好用這座山隔開了我與他的視線。
轟生,那核彈的沖擊波,先遇到高山,哧啦一下,把那座高夷為平地。
這座山,算是替我擋了一陣沖擊波。
還有一點很重要,小型核彈引爆的早,離我八百多米就引爆,使我不在爆炸的中心。
加上這山擋了一下,強大的核反應并沒有發生在我身上,我只覺的一股無比恐怖的沖擊波從爆碎的山上橫掃下來。
卡察一聲,我身上的機甲全部粉碎。
沖擊波像流星擊中我。(
嗖嗖嗖,砰,砰,我一下子飛出去幾百米,撞斷了多少大叔,撞碎了多少石頭。
等我搖搖晃晃站起來的時候,身上干潔溜溜,全身赤裸。
神念一掃,我從大腿到臉,全部已經被燒傷,表皮蒸發,露出血肉,各種核輻射涌進我的身體。
還好我離爆炸中心遠,中間又隔了一座山,我只要再往前幾十米,就可能被這次核算彈炸成粉碎。
我不知道自己被成粉碎后還能不能活下來。
我非常震怒。
但是我現在沒空殺人,嗖,我身影一閃,躲到太一神劍中去,同時哧的一下,把太一神劍深深的插在地底。
我全身受傷,需要修復,我甚至不知道這些核輻射對我有沒有影響。
我靜靜的呆在地底,隱藏著神劍的氣息。
有了主人的神劍,可以根據主人的意志,深深的把仙氣隱藏起來。
除非是遠超我的高級宗師或武圣,不然是沒有人能看出來,這種低級機甲也別想掃出來。
我剛躲起來沒多久,砰,一具機甲落在我隱藏的地表上。
太一神劍,就在他的腳下。
就是這具機甲,在半空襲擊了我。
好機會,我一劍斬殺了他。
我正要動手。
嗖,空中又落下一人來。
砰,他重重要站在那機甲的身邊。(
“人呢?”沉聲問那機甲。
我一看這人,嗎的,我的神念就不敢動了。
神念不動,我就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
神念就是我們玄士的眼睛,我躲在太一神劍中,不敢神念外放,我就等于瞎子,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
來的是誰,我連神念都不敢動。
這個人,赫然是學校的前任天才,阮殺心。
阮殺心沒有穿機甲,就穿著普通的衣物,從十萬米高空跳了下來。
他站在機甲的身邊,目光如電,似乎要把他面前的地皮翻起來,找出我來。
“應該炸成粉碎了,我掃瞄到他的機甲,已經被粉碎。”機甲說話。
如果我敢動神念,馬上要震驚萬分,這個機甲里的人,竟然是。
“好像是不在了,應該死了。”阮殺心點點頭:“這個楊讓,的確是地球幾千年難見的天才,足以比肩圣人姜紳,現在不殺他,將來必成大患,你以后自己小心,我去殺了宋永。”
“嗯。”機甲點點頭,嗖,率先轉身而去。
阮殺心又看了看四周,數秒鐘后,嗖,也消失在現場。
我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敢隨意出去。
我靜靜的等著,等我的傷勢復原。
一小時,兩小時,兩小時后,我破損的皮膚和血肉終于修復完成。
但是我發現我已經赤身裸體,連我定位的手鐲都被炸成粉碎。(
現在想發出信號求救都沒有用。
還好我儲物空間里有其他衣服,我拿了一套衣服換上,又在太一神劍里等了好幾個小時。
估算著外面差不多沒人了,神念慢慢伸展出去。
終于沒有人了。
我定了定神,離開法寶,走到外面。
我草啊,我血肉修復了,我的頭發沒這么快長出來。
剛才的核爆,把我炸成了光頭。
我簡直要問候剛才那人的全家老小。
更讓人郁悶的是,除了阮殺心,我不知道那機甲里的人是誰。
不過看到阮殺心,十有八九就是那阮定禪了。
可是我好像記得,當時排在我身后跳下來的不是阮定禪。
不行,現在不能想這個問題。
我還要參加比試,我要拿分。
生存一個月,是最基本的。
然后就要擊殺野獸和玄士。
我丟了手鐲,不能記分,最好要找個人一起當伴,幫我記分。
手鐲的功是錄像并及時傳遞錄影成績,所以別人的手鐲也能為我記錄。
走吧,我整理下心情,邁開大步,行走在恒古星上。
恒古星除了沒有晚上,一切環境都和地球相似。
鳥語花香,山河流水。
不過這里的鳥都不是一般的鳥,大多數鳥類都兇殘無比。
有一種‘鐵刀燕’,燕尾像兩把刀,鋒利無比,成群結隊,兇殘噬血,我們要是沒有機甲防護,高級武士遇到都很危險。
還有一種紅尾雞,外表像雞,身材高大,飛起來的時候比機甲還快,嘴巴上的力量,可以把一塊石頭啄成兩半。
我現在沒有機甲護身,就要盡量避免遇到大量的野獸。
這時,我的神念起了作用。
我在地球受到壓制,范圍只有一百多米,到了這里,沒有有壓制,神念一掃,可以掃到兩千米之外。
這樣話,我可以提前看到兩千米外的情況。
當然了,這也有缺點的,就是玄氣消耗太大,要不停的修息。
這時,我就只能不停的吃玄氣丹了。
我發現一個問題,別的玄士,一天只能用一粒,而我,只要玄氣不滿就能再吃補滿。
吃滿之后,再吃就沒有用了,不知道算不算一個玄士界的奇跡。
考慮到我身上有很多其他玄士都沒有的奇跡,我也習慣了自己不正常。
就這樣我一路嗑藥,一路往前。
避開大量的群聚野獸,小心翼翼往前面摸去。
我要核爆中,失去機甲,手鐲,完全沒有這里的地圖和坐標,就像一個瞎子,獨自在星球上流浪。
一天。
兩天。
三天。
很快,一個星期過去了。
比賽的時間,是以恒古星的時間來算,所以這里的一個星期,就相當于我們比賽的一個星期。
這一星期,不斷有人退出比賽。
恒古星上空的巨大戰艦上,不停的有數據刷新。
“才一星期,已經有三成人退回來了?這次好像退的人多了?”巨大的戰艦指揮室,一個英俊的男子,肩扛一顆金星,站在大屏幕前,就像一棵不倒的千年古松。
這個人,就是這次形動的總指揮,半年大比的最高考官。
聯盟老地球戰區副總司令,少將霍英挺。
他的功夫,已經達到了初級武圣的地步。
前面說過,聯盟有十大武圣,是最出名的,霍英挺就算不出名的。
但是,整個老地球戰區,劃分十大分區,只有一位總司令,兩位副總司令,三個人是武圣。
他們三位將軍,一個平時駐守月球分區,一個駐守金星分區,還有一個駐守火星分區,幾乎很少到地球來。
“目前最高積分是多少。”
“副總司令,目前最高積分,四十六分,東寧區學校第一天才陳權。”
“一個星期內,他已經殺了兩個玄士,三百只野獸,完成了三項中的一項。”
“死亡有多少。”
“失聯和死亡的一共有二十八人。”
“這么多。”霍英挺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
“嗯,幫我查一下,南極區的楊讓,現在積分多少。”
“是。”
“咦。”
“怎么了?”
“楊讓失聯了,他的手鐲沒有信號,要么被屏蔽,要么手鐲被毀。”
“我草。”霍英挺大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