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畫,都是畫在紙上,而這副畫,卻是畫在一塊一尺見方的木板上。
細看,余秋風(fēng)的眉頭微微皺起,因為這畫看起來,并不像是一副畫,更像是一副地圖!
余秋風(fēng)走了過去,準備仔細端詳一翻,他拿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
頓時,他手指微顫,他感覺到,這塊木板畫當中,有股奇怪的能量。
而這能量,和他體內(nèi)的那股能量一樣!也就是所謂的靈力。
“為什么這畫要畫在這木板上?為什么看起來這么不像畫,像是一幅地圖?”
“為什么這樣的一塊木板畫上面,竟然有靈力波動?”一連串的疑問,在余秋風(fēng)心中涌起。
余秋風(fēng)收回目光,看了看馬掌柜:“這姑娘是怎么看上這木板畫的?”
這木版畫畫的東西,并不好看,甚至可以說是丑。
就算是把它當柴火燒了,估計也沒誰會過問。
但是,這美女怎么這么執(zhí)著這塊畫?難不成這木版畫,有什么秘密不成!
馬掌柜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啊,我在這店里喝著茶,這姑娘從我店門前走過。”
“看了眼我店里,就看到了這副畫,然后她問了價格,但是身上并沒有這么多錢。”
“然后,說什么讓我先把東西給她,以后等她有錢了,再把錢還給我。”
“你說這哪有這樣做生意的,我這么一聽,自然是不干。”
“結(jié)果,她沒得到這畫,就一直賴著不肯走了!”
余秋風(fēng)點了點頭,他又瞥了眼那姑娘,發(fā)現(xiàn)她還是歪著頭,一幅傲嬌的表情。
現(xiàn)在,他也想知道這幅畫的玄機,但是直接問那位姑娘,那姑娘并不一定會說。
余秋風(fēng)眉頭微動,心里已經(jīng)打定了一個主意。
他故意提高聲音喊道:“馬掌柜,要不你把這東西賣給我吧,價格你開。”
馬掌柜眼睛咕嚕一轉(zhuǎn),又看了看那姑娘,心想余兄弟這是要干什么。
不過,既然余秋風(fēng)都這么開口了,那干脆就把東西給余秋風(fēng)。
這樣既給自己省了麻煩,又可以交好余秋風(fēng)。
“既然余兄弟你想要,那我就直接送給你好了,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馬掌柜笑道。
那姑娘一聽,立馬就急了,大聲喊道:“不行!”
馬掌柜瞥了她一眼,道:“我的東西,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憑什么!我買就要花五千塊錢,而他要,你就直接給他,這事我不答應(yīng)!”那姑娘一副氣呼呼的表情。
馬掌柜被她這么一說,頓時就被她給逗笑了:“我說姑娘,看你人這么漂亮,不至于這么傻吧。”
“這是我的東西,我想給誰就給誰,哪里需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
那姑娘被馬掌柜這么一說,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應(yīng)對。
余秋風(fēng)順勢從墻上取下了那塊木版畫。
“馬掌柜,那這畫,我可就拿走了。”
那姑娘見狀,立馬跑到余秋風(fēng)面前,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用這嬌滴滴的聲音說道:“這位帥哥,你看,你能不能把這畫賣給我。”
“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你,反正你也是免費得來的,怎么也不虧。”
要不是余秋風(fēng)猜測這木版畫內(nèi)應(yīng)該是幫著秘密,看到這姑娘可憐兮兮的模樣,肯定是二話不說給她了!
畢竟有句老話說啥來著?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況且自己還不是英雄,但這姑娘流露出這樣的一副表情,那絕對算得上是美女了!
“不行。”余秋風(fēng)堅守了自己的原則,又繼續(xù)說道,“除非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這幅畫。”
姑娘看了眼被余秋風(fēng)抱在懷中的那幅畫,說道:“因為喜歡唄,女孩子嘛,都這樣,看到喜歡的東西都走不動道。”
余秋風(fēng)搖了搖頭,從剛剛她說話的神情來看,她說謊了。
雖然她掩飾的很好,不過還是逃不過語氣熱眼睛。
“我想聽真話。”余秋風(fēng)笑瞇瞇的看著她。
那姑娘眼睛微瞇的看著余秋風(fēng),第一次收回嘻哈的模樣,露出了一絲凝重的表情。
她咬了咬嘴唇,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我……我真的只是特別喜歡這木板畫,所以才希望,買下來的,真的沒有什么其它特別的原因。”
“那算了,看來你確實不是特別希望要這塊畫。”余秋風(fēng)說完,作勢就要往店里面走。
“哎哎哎!別別別!”那女孩真急了。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但是我說了,你可不要反悔,到時候一定要賣給我。”
余秋風(fēng)笑著點了點頭。
她看了看余秋風(fēng),正要說什么。
忽然,她以極快的速度,跑到余秋風(fēng)身邊,想要從余秋風(fēng)手中搶過這畫。
但是余秋風(fēng)早有準備,一個晃身,躲過了她那飛馳而來的雙手。
那姑娘雙手落空,卻并沒有繼續(xù)出手,也沒有逃走。
而是驚訝看著余秋風(fēng),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圍觀群眾,剛剛只感覺有一陣風(fēng)略過,然后什么也沒有看到。
余秋風(fēng)對著那姑娘微微一笑。
可是,那姑娘卻是表情凝重,心里翻起了驚濤駭浪。
余秋風(fēng)剛剛的表現(xiàn),卻是給了她不小的震驚。
終于,她的表情,開始凝重起來,看待余秋風(fēng)的眼神,有一絲戒備的味道。
她剛剛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也為了不鬧出多大的麻煩,所以她剛剛施展了靈力。
不過,她一施展靈力,余秋風(fēng)就完全確定,她是一名修煉者!
所謂的修煉者,其實和島國的忍修一樣,掌握一些常人無法企及的力量。
其實,余秋風(fēng)也是一名修煉者。
修煉者和普通人最大的區(qū)別在于,體內(nèi)是否有靈氣,而靈氣,也取自于天地之中。
華夏自古以來,就存在著修煉世家,不過卻很少出現(xiàn)在普通人的眼里。
而這是余秋風(fēng)回國后,真正意義上,遇到的第一位修煉者!
蕭熏兒眼神緊盯著余秋風(fēng),心里久久不能平靜,
為什么自己施展靈力之后,卻依舊搶不過一個普通人,這是怎么回事?
她在余秋風(fēng)身上,并沒有察覺到靈力的波動,所以她覺得余秋風(fēng)是一個普通人。
但是一個普通人,又如何能夠比自己更快呢?難道這是巧合?
余秋風(fēng)一樣看著她,剛剛在他發(fā)現(xiàn)這塊木板具有靈力之后。
他就猜測,這姑娘肯定不是一般的人,不過。
余秋風(fēng)再三詢問,不過那姑娘一直說謊,就讓余秋風(fēng)更加懷疑,她是不是也是一名修煉者!
直到她剛剛動身的那一瞬間,余秋風(fēng)從她身上感應(yīng)到了靈力的波動。
但是在之前,余秋風(fēng)什么也沒感應(yīng)到,在余秋風(fēng)感應(yīng)到以后,就知道了她的靈力不如自己。
這姑娘靈力不如自己,實力比自己低,但是自己卻感應(yīng)不到她身上的靈力。
那也就說明,這姑娘可以掩蓋住身上的靈力,應(yīng)該是修煉了某種功法。
一般修煉世家,才會有這種功法流傳,所以,這個小姑娘極有可能是華夏某個古老的家族。
一瞬間,余秋風(fēng)心里就想到了很多種可能。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對方,都沒有開口打破這種平衡。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句聲音,打破了這寂靜。
“喲,老馬,今天這是怎么了,你店里竟然這么熱鬧?”說話的,正是唐兆宗。
他從人群外走了進來,只要在這條街混的人,都知道唐兆宗的大名。
看到唐兆宗后,那些圍觀人群,紛紛退到兩旁,露出了一條小道。
“唐老!”
……
圍觀的群眾,紛紛出聲喊道,唐兆宗笑著點了點頭。
“余兄弟,你竟然來的這么早。”唐兆宗看到余秋風(fēng),笑著說道。
唐兆宗一句無意的問候,卻是讓周圍很多人,紛紛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一個個的都眼神怪異的看著余秋風(fēng)。
唐兆宗是什么人?那可是蘇杭市大名鼎鼎的古玩專家,只要他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
在老堂口地位和實力,那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這樣一個有身份地位和能力的人,怎么對一個年輕人說話這么客氣?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到底有什么能力?
所有的人,全都目光炙熱的看著余秋風(fēng),想把他看透。
唐老的及時出現(xiàn),打破了兩人的沉寂,余秋風(fēng)回過神來,看著唐兆宗。
“唐老說的哪里話,我也是剛來的。”余秋風(fēng)笑著說道。
余秋風(fēng)和唐老寒暄了一會,這又把那群圍觀的人羨慕的不行。
寒暄完以后,唐老看向了馬掌柜。
“老馬,今天來,我是有事找你,我給帶了個朋友過來,想從你這請一尊古佛。”
“讓我來幫他掌掌眼,你把你收藏的古佛都拿出來吧。”唐老道。
說完,唐老旁邊就走出一個男子。
剛剛余秋風(fēng)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蕭薰兒身上,所以并沒有太注意唐老旁邊還有個男子。
那男子穿著一身西裝,有股獨特的氣質(zhì),一看就是成功人士。
余秋風(fēng)看了眼那男子的臉,忽然,他眉頭一皺,臉色皺變。
站在余秋風(fēng)旁邊的蕭熏兒,也隨著余秋風(fēng)的目光,看向了那男子。
慢慢的,她那緊致的柳葉眉,也皺了起來。
但是,她的眉頭,卻皺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