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風微微一笑,對于莊雨的質疑,并不生氣。
只要是有正常思維的人,都會懷疑余秋風的能力。
不過只要到時候把自己的實力亮出來,到時候他們就相信了。
莊雨指著地圖,一個個的跟余秋風介紹起來。
這個社團,在島國的第一大社團,由島國的第一大家族控制。
可以說,控制了這一個社團,控制著島國的三分之一的經濟命脈。
雖然對方勢力龐大,但是想害自己的女人,余秋風絕對不會讓對方好過。
經過莊雨介紹,這個井木社在瀛京郊區有一片別墅園。
整片別墅園,都是他們社團的領地,而這個社團的重要人物,也都住在里面。
所以,井木社的社長,就住在這別墅區里面。
這個地方戒備森嚴,就算是官員,都很難進去。
當然,瀛京還有一些小的據點,供他們手下的社員聯系。
兩人商討了很久,突然,莊雨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莊雨拿起手機一看,神情頓時就變了。
……
“你是說,兩天之后,井木社需要重新競選社長?”余秋一臉疑惑的表情。
怎么好好的,突然就要競選社長了?
莊雨點了點頭:“沒錯,井木社原社長,在半個月前,莫名其妙的死了!”
聽到這話,余秋風身體微愣,自己要找的人,怎么會在半個月前死了?
按照資料來看,優美子的父親,就是井木社的社長。
莊雨似乎猜出了余秋風的疑惑,他嘆了一口氣。
“我也是剛剛得到這個消息,井木社社長死亡的消息,被他們嚴密封鎖了,這還是剛剛我的內線告訴我的?!?
余秋風眉頭緊皺,半個月前就死了?那她們體內的毒,難道和優美子父親沒關系?
不過,至少這毒和井木社有關系,余秋風絕對不會放過井木社。
“你剛剛似乎還說,他們馬上就要競選新社長了吧?”余秋風問道。
“沒錯,兩天之后,整個社團各個派系的主心骨,都會去參加這次競選?!?
“這么大的社團,里面肯定會有很多派系,到時候,所有派系的大佬,都會齊聚一堂。”
“那時候,還真是個機會?!鼻f雨一臉興奮。
既然原來的社長已經死了,那把新社長的候選人都殺了,也是件好事!
而且,社團的重要人物,都會在那一天聚集,到時候就可以一網打盡了。
不過,那么大的一個別墅園,想要把里面的人一個不留的殺了,還真是需要一點辦法。
余秋風暗自點了點頭:“既然馬上就要競選社長了,那競選之前,我們確實可以給他們來點刺激的?!?
莊雨滿臉疑惑的看著余秋風,問道:“你想干嘛?”
“剛剛你不是說這個社團,在瀛京市有很多小據點嘛?我想,這些小據點,肯定是按派系分的?!?
“既然每個派系之間都會有矛盾,那我們就去給他們激化一下?!庇嗲镲L自言自語的說。
“你的意思是,你要去毀他們的小據點,讓他們以為自己人動的手?”莊雨滿臉興奮。
井木社競選社長,肯定每個派系大佬對這個位置都是虎視眈眈。
背地里肯定會有不小的摩擦,特別是臨近競選,這種摩擦肯定會越來越激烈。
“就……就我們兩個人?”莊雨不確定的看著余秋風。
他在瀛京生活,自然清楚這些據點要么就是一個酒吧之類的地方,里面經常有二三十個社團里面的人。
就兩個人,怎么可能搗毀一個據點?這也太不現實了吧。
余秋風搖了搖頭,莊雨頓時松了一口氣,幸好不是兩個人。
再多幾個人,也不是沒有可能把一個據點毀了。
“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在旁邊開車接應我?!庇嗲镲L平淡的說道。
“嗯……嗯?什么!”莊雨驚呼一聲,道:“就你一個人,你開什么玩笑?”
一個人毀了一個據點,開什么玩笑,真以為這些人好欺負?
“怎么,難道你不相信我?”余秋風笑著問道。
“可是……”
莊雨欲言又止,最后,他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說服自己,只好無奈的答應。
“你覺得,這些據點當中,我們先對哪一個下手?”余秋風問道。
莊雨稍一猶豫,便指著地圖上某個位置說道:“這里有一間酒吧,平日里,根本就不允許華人進去?!?
“而且里面的人,還經常搶劫華人的錢,早已經在華人圈當中臭名昭著了。”
“只不過……只不過這里面有五六十人,我看要不還是我們換一家吧?!?
雖然他知道特殊部門的人,都有一些非常人的本領,但是一個人打五六十人,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不用換了,就這一家吧,我們待會就去?!庇嗲镲L道。
“???待會就去,難道不要準備一下?”莊雨問道。
“不用準備,直接去就可以了?!庇嗲镲L道。
莊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一直勸阻,余秋風不聽,他也沒有辦法。
只能心里暗暗祈求,希望余秋風到最后可以自己迷途知返。
夜里八點,莊雨開車來到了那家酒吧門口對面的大馬路上。
“就是那間酒吧了,你可要想清楚了,現在后悔還來的及。”莊雨手指指著一家酒吧說道。
余秋風笑了笑:“放心吧,你就在這等著我?!?
莊雨知道現在自己多說無益,也就沒有再勸說了。
下了車,余秋風朝著旁邊的巷子里走了過去,五六分鐘以后,他出現在了酒吧門口。
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換了一套衣服,頭上帶著帽子,臉上帶著口袋。
雙手踹兜里,低著頭走進了酒吧內。
看著余秋風的背影,莊雨嘆了一口氣,:“希望你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心里也只能暗暗為余秋風祈禱,余秋風走進了酒吧內。
只見酒吧內,坐著一群全身紋滿紋身的人,各個兇神惡煞,在那聊天嗝屁。
余秋風隨手從吧臺上拿起了一個堅硬的啤酒瓶子,對著一群人喊道:“嘿!”
一句身音,吸引了幾個人,他們全都疑惑的看著余秋風。
余秋風嘴角一咧,酒瓶就被他扔了砸了過去,哐當一聲,一個男子直接被砸道在地。
這時,所有的人才全部反應了過來,全都眼神憤怒的看著余秋風。
但是他們嘰里呱啦的說著島國話,余秋風直接又拿起了一個酒瓶。
砰的一聲,一個大漢腦袋又被開瓢了。
酒吧內的那些紋身大漢,終于被余秋風惹怒了,全部操著家伙朝余秋風沖了過來。
余秋風手中驟然出現了一把島國的武士刀,這是他事先準備好的,二話不多說,直接動手。
莊雨坐在外面的車上,緊張的看著店內,忽然,他看到店內躁動了起來,一個人被丟了出來。
他緊張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個人,當他看清楚以后,身體微微一抖,地上躺的,竟然不是余秋風?
接著,又一個人被飛了出來,這次,飛出來的人斷了一只胳膊,又不是余秋風。
莊雨對于余秋風的態度,忽然轉變了一些:“看來有些手段,只是可惜了?!?
“非要逞能,如果再成長幾年,說不定到時候就是一方好手了?!?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是慢慢的讓他陷入了震驚當中。
“這……怎么被丟出來的又是島國人,這都第二十四個來了!”
“臥槽,真慘,又一個斷手的被丟了出來!”
……
看著不遠處的畫面,莊雨已經徹底陷入了震驚當中,嘴唇不由得輕微顫抖。
終于,幾分鐘以后,一個帶著口罩,帽子的男子,雙手插兜,腦袋微低的走了出來。
“那……那不就是余秋風嘛?他竟然沒一點事!”莊雨滿是震驚的說道。
只見余秋風身影消失在了旁邊的巷子里,遠遠的看著酒吧內的斷手斷腳,莊雨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忽然,只感覺車門被打開,一個人走了進來。
莊雨被嚇的一愣,趕忙向后面看去,然后他就被嚇得雙目瞪圓。
“你……你怎么就回來了?”看著換了一件衣服的余秋風,莊雨只感覺到了一陣不可思議。
從他消失在黑暗中,到上車,也不過是十秒左右吧!
就算是正常人,直接橫穿馬路,也需要十秒啊,他還是進入了旁邊的巷子內。
按照正常的速度來算的話,怎么說也應該需要十幾分鐘啊!
莊雨只感覺自己有些麻木了,感覺大腦已經不屬于自己了。
余秋風微微一笑:“走了,去下一個地方?!?
一句話,把莊雨從失神中拉了回來,莊雨點了點頭。
這一次,他們去的,仍然是剛剛那個派系的據點,同樣也是個酒吧。
社團里面的人,大多數都沒有正經職業,都是一些黑道人員,所以只能混跡酒吧。
一晚上下來,莊雨帶著余秋風,走了九個據點,無一例外,九個據點,都被毀干凈了!
而且,每個據點,都不超過十分鐘就結束。
最要命的是,余秋風竟然絲毫沒有受傷,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回家的路上,莊雨開車的手都在抖了,實在是因為激動,簡直就是太激動了!
“余……余兄弟,你……你是修士?”莊雨激動的問道。
能夠毀了這么多據點,還沒一點事,那絕對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