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帆鄙夷的看了一眼說話的那個人,開口道,“要不,你去我們家轉(zhuǎn)一圈,看有什么搖錢樹沒有?如果真的有,立馬把那棵搖錢樹送給你如何?”
那個人居然還欣喜萬分,真的想往余小帆的家里走,被和他一同來的人給拉住了。
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愚蠢的人,余小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鄉(xiāng)親們,我們余家在村里也是老實本分的人家。斷不會用什么偏門方法發(fā)家致富。大家請放心,我們是地地道道的農(nóng)民,也會地地道道的賺錢,這些錢,都是我們家的血汗錢,沒有半點碰什么臟東西。”
余小帆考慮到接下來家里的變化會更大,索性這一次把話都說清楚,免得到時候家里有錢了,被村里的人說三道四。
余小帆的話一出口,眾人都沉默了,之前領了錢的村名,也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
江家的親戚見熱鬧沒有看到,居然也不離開,依然杵在余家的院子里。
余健雄和余小帆當他們都不存在,等其他的人都走完,只剩江家的一些親戚時,準備收拾收拾桌子椅子進屋歇息。
江家的親戚磨磨蹭蹭,在余健雄和余小帆走進大門之前,終于開了口,“余當家的,你們先別進屋,我們有事和你們商量商量。”
余健雄停住腳步,轉(zhuǎn)過身去,似笑非笑的問道,“有什么事情,趕緊說,天這么晚了,我們正準備睡覺呢!”
江家的親戚推推嚷嚷,終于推出了一個長輩出來,大聲說道,“我知道我們江家有對不住你們余家的地方,可是,如今我侄子現(xiàn)在半死不活,還請小帆能過去看看他,幫他把病治好。”
余小帆一聽,和自己心中的猜測八九不離十,果然是為了江艷艷的爸爸而來。
余健雄一聽是為了曾經(jīng)的親家,也沒什么好氣,“你家侄子有病就去找醫(yī)生治病,找我們家小帆干什么。我們家小帆可比不得他們家艷艷,如今是準大學生了,我們家小帆就一個什么都不會的高中生。”
那位江家長輩被余健雄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氣鼓鼓的說道,“我侄子的病就是被你們家小帆害的,當然得由你們家小帆給他治!”
余小帆終于忍不住了,大聲斥責道,“這位長輩,麻煩您睜大眼睛好好瞧清楚了再說,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說江艷艷他爸是我害的。我是給他下了藥還是找人打了他一頓。你們江家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也是醉了。我倒是知道有很多村里人可以給我爸作證,你們江家那么多親戚把我爸打得半死不活,辛虧我爸命大,不然你們這里不少人,可就背負了一條人命!”
真當他們余家沒有人了嗎?欺負一次還想欺負兩次!
又有一個江家的親戚弱弱的說道,“可我大哥生病前一直好好的,就是被你在肩膀上拍了一下,就一直臥床不起。”
余小帆冷笑道,“原來,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證據(jù)!笑話!拍肩膀這是很多人的習慣動作,難道你們平時沒有拍過其他人的肩膀,或者沒有被其他人拍過肩膀?”
;